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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衣女子听了,便一阵沉思,良久也不得其解,不禁问道:“那么卢兄,到底是日始出时去人近,还是日中时近呢?”
那青衣公子听了,也是摇头道:“你要问我。我又去问谁呢?”
白衣女子奇道:“这不是你讲得故事吗。怎么连你也不知道其中的答案呢。”
青衣公子心道:我这也不过是从地宫中的上古典籍中翻看到的,那书中也没有告诉我答案。我怎么又会知道呢。可是这个秘密是绝对说不得的,当下便自嘲的道:“这个问题,连孔贤师都答不上来,我又怎么能答上来呢。”
白衣女子便佯嗔冷哼一声,道:“哼,这什么庄贤师,孔贤师,还不都是编出来的,你还想糊弄我啊,若这世上当真曾有这两个人,我怎么就不知道呢?”
青衣公子也无法解释。白衣女子见了,便道:“哼,你既然又不说,那么……”
青衣公子便一声苦笑,道:“可不能再罚我了,今天我讲得已经够多了。”心道:那些怪书里面有趣的故事虽多,但还是慢慢的讲才好,可不能一下子就全讲出来了。
白衣女子便道:“好吧,看在你今天讲地这两个故事都十分有趣的份上,就饶了你这次,嘻嘻。好了,我敬卢兄一杯。”
两人在这里说着,一边地华如虹听了,却惊疑不定。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刚刚从那青衣公子口中听来的那两个故事。他在华山上时,闲时也没少溜下过山,去到那山脚下的华阴书院,听那些院生们诵读诗书经文,因此对一些先秦古文也多有了解,他知道刚才这青衣公子口中所讲的两个故事,分别是《庄子》和《论语》里所记载的惠子相梁和两小儿辩日地故事。
可是这样就奇怪了,这两个故事,只是记载发生在原先那个世界里的,怎么到了这里,竟然也有这么两个类似地故事呢,这当真仅仅是巧合吗。如果说这里内功心法的出现,可以算是一种巧合,毕竟两地同时研究摸索出这样的心法口诀,并不足为奇,而且事实上这里的心法口诀跟原来那里也多有不同之处。可是现在这里竟然也有原先那里所记载的雷同的故事,就很难再用巧合来解释了。
华如虹正在这里惊疑不定,却见得那白衣女子已经放下酒杯,起身告辞道:“好了,卢兄,我要走了,明天再来这里,听你讲故事。”
那青衣公子道:“好的,唐姑娘请自便吧。”
白衣女子走时,望了华如虹这边一眼。然后就径自下楼离去了。那青衣公子呆坐半晌,不久也结账离去。两人走后,华如虹还在那里惊疑不定,他觉得此事大有蹊跷,决定明天再来,听听那青衣公子又能说出些什么。
第二天华如虹早早便来到昨日那酒楼,依然坐了昨日的座位,要了一壶清茶,几盘糕点。一边慢慢品尝,一边等待昨天那两人地到来。
等了一阵,将近午时时,楼中客人渐渐多了起来,但昨日那白衣女子和青衣公子地座位,还是空的。华如虹正担心两人今天不来,或者去了别处,这时便见得昨日见过地那青衣公子施施然上楼来了,依然坐了昨日的位置,要了一壶茶。也在那里浅酌,等待起来。
过了午时。仍不见昨天那白衣女子身影。那青衣公子便等的有些心焦起来,不时起身到楼前窗口边探望。又过了片刻,便听得一声清呼,道:“卢兄,今天有事来晚了,劳你久等了。”
华如虹闻声转头看去。果然便见得昨天那白衣女子,正从楼梯口走了过来。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一身灰白长袍的中年男子。这人华如虹似乎觉得见过,不久便恍然,认出这人,正是当初在帕莱城见过的那个吟游诗人皮埃尔。
见到白衣女子来到,那青衣公子脸色转喜,迎了上来,道:“不晚不晚,唐姑娘来的正好。”说着又看了一眼边上地中年男子。问道:“这位是唐姑娘的朋友么。不知高姓大名?”
那白衣女子便介绍道:“这是大陆有名的吟游诗人皮埃尔阁下,昨天刚吟游到此呢。”说着又给青衣公子介绍。原来这青衣公子名叫卢瑾。
华如虹在一边听了,心道:这人果然是那皮埃尔,不愧是吟游诗人,交游广阔,到了此地也有人认识。不知那白衣女子又是何人,听那青衣公子卢瑾叫她唐姑娘,大概便是这朱雀城唐家的人。而这卢瑾,莫非就是那白虎城卢家的子弟么。
三人落座之后,那卢瑾便招呼店小二上酒菜。华如虹也要了一些酒菜,一边吃喝,一边听起他们的谈话。他想听的,是那青衣公子卢瑾今天又会讲出什么故事。可是三人低声谈笑,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的话。
这时便听得那白衣女子道:“皮埃尔阁下,我对你的吟游诗歌,可是拜读良久,钦佩地很,不知最近又有什么新作出来么?”
那皮埃尔也不客气,道:“是有一些新作出来了,其中还有伟大的剑手学徒阁下地新篇呢。伟大的剑手学徒,继怒雷魔鹰魔核任务后,再次铺写了一篇新的传奇。”
白衣女子听了,顿时引起了兴致,道:“哦,是么,阁下伟大的剑手学徒这篇,我也听过,也钦佩的很,现在其人又有什么新的事迹了么?”
皮埃尔道:“是地,伟大的剑手学徒,总是那么出人意外,这次又孤身深入虎穴,救出了帝国地魔法师俘虏,无愧是帝国的英雄。”说到这里,他这才想起座上两人,都是东华人身份,而剑手学徒正是从东华国玄武城中救出魔法师俘虏的,自己这番吹嘘,似乎有些不妥,便歉然一笑,道:“唐姑娘,卢阁下,我只是叙述一件事情而已,并无别的意思,请两位不要见怪。”
那白衣女子对此并没有在意,不过此刻听了,却是神情一怔,明显似乎吃了一惊,大感意外的样子,当即问道:“皮埃尔阁下,你刚才说的,是不是就是不久前玄武城发生的事情?”
皮埃尔点头道:“当然。”闻言白衣女子便是一阵默然沉吟。
那卢瑾在一边道:“皮埃尔阁下,这个剑手学徒的诗歌,我也听过,听说他还是一位东华人呢。”
皮埃尔道:“是地,这人我还见过,确实是东华人,是你们东华国地英雄。”
卢瑾心道:什么东华国的英雄,若这事当真是他做地,那么称之为一声华奸也并不为过吧。
这时白衣女子便有些急切的问道:“皮埃尔阁下,你说你还见过此人吗,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见到的呢?”
皮埃尔不知白衣女子为何对此事这么关心,道:“大概是在三个多月前吧,在帕莱城亚历山大魔武学院地一个酒会上见到的。当时桑普修斯贤师也在场,可是亲自证实了他的身份的哦。”他还以为白衣女子是不相信剑手学徒做下怒雷魔鹰魔核任务的事。
白衣女子沉吟一下,似是自言自语的道:“这么说来,你们相见,还是在玄武城魔法师俘虏出逃这事之前了。”
皮埃尔点点头,道:“是的,那时剑手学徒阁下还没有出发。去营救帝国的魔法师俘虏呢。”
白衣女子又道:“皮埃尔阁下,你能肯定,那救出玄武城魔法师俘虏之人,就是你所说的那个剑手学徒吗?”问话之间,神情甚是关
皮埃尔道:“当然,此事绝无虚假。剑手学徒阁下因此还获得了帝国地三等子爵爵位。虽然很多人不知道他就是那个剑手学徒阁下,但我自然是知道的,而且知道这事的人,在帕莱也不会少。”
白衣女子又问道:“那么你在这之后,还见过此人吗。不知此人现在,又在何处呢?”
皮埃尔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前一阵子,他还在帕莱城,后来就走了,现在也不知去了何处。也许要等新的传说出来,才能得知他的行踪吧。”言下之中。对这位不断创造传奇,丰富自己诗歌素材的人。实在是钦佩感激的很。
白衣女子听了,似是有些失望,一时沉吟不语。这时一边的卢瑾举起酒杯,道:“我们就不说那个剑手学徒了。皮埃尔阁下,我对你的诗歌,一向是钦佩的很,只是一直缘悭一面,今日有幸见到阁下当面。当真是高兴地很。当浮一大白。”说着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皮埃尔也饮尽了杯中的酒,道:“卢阁下地大名。我也是闻名已久,今日见到阁下,也是高兴的很。”卢瑾心道:我又有什么大名了,这皮埃尔倒是会拍马屁,有趣的很。旁边的白衣女子,似也被这句话逗乐了,这时道:“皮埃尔阁下,这位卢公子,也作过一些诗歌呢,你们今天,不妨就来个以诗会友如何?”
皮埃尔听了,心道:着实惭愧,怎么这位卢瑾卢阁下的诗歌,自己竟然从未有所耳闻呢。当然这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口中道:“好,好,我对卢阁下地诗歌,也是一直钦佩的很地。”说着又问道:“不知卢阁下最近,可有什么新作出来么?”
那卢瑾忍住笑,道:“是有一篇小作出来了,今天就不妨献丑一番,还请皮埃尔阁下多多指教。”
皮埃尔听了,便道:“指教不敢,卢阁下请说。”
卢瑾当下便出声吟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凄凄,白露未。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
卢瑾吟完,那白衣女子低吟一阵,不禁拍手赞道:“好美的诗歌,好美的诗句,好美的意境。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听诗歌中之意,卢兄似乎是在思念心中的意中人阿,嘻嘻。”
旁边的皮埃尔听了,却是一头雾水,心道:这,这也算得是吟游诗歌么,这算得好么,怎么自己完全感觉不出来呢,到底好在哪里啊。而一边的华如虹听了,却是再次的震惊莫名!
华如虹已经听出来了,刚才这卢瑾所念地诗句,不是《诗经》中地那篇“蒹葭”又是什么。这绝对不会有错,因为他曾多次听到那华阴书院的院生们,念到过此篇诗句。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若是一两次巧合也就罢了,可是这一而再,再而三地巧合,难道还会是巧合吗。莫非这,这人也是……华如虹此刻不由想起一个荒谬的念头,暗道这个叫卢瑾的人,莫非也跟自己一样,来自那个世界么。
如果不是这样,那这事又该如何解释呢。心中震惊之下,华如虹不由频频转头,对那卢瑾打量不已,仿佛要从他身上,找出一些来自那个世界的蛛丝马迹。卢瑾也注意到了华如虹的注目,向这边看来,却见到华如虹有些呆若木鸡的瞪着自己,心中也大是奇怪,暗道这人我不认识,怎么反倒象认识我似的。
这时皮埃尔也转过头,一的见到华如虹,顿时也认了出来,脸上一片惊喜之色,站起身走了过来,道:“这,这不是剑手学徒,华阁下么,能在这里再次见到阁下,实在是意想不到,实在是令人惊喜吃惊啊。”见到自己诗歌中所讴歌的传奇人物就在眼前,皮埃尔的惊喜可想而知。
华如虹这才恍过神来,见到皮埃尔认出自己,也不好故作不知,便也站起身,招呼道:“皮埃尔阁下,我,我也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
皮埃尔顿时拉过华如虹,来到那白衣女子和卢瑾座旁,替两人介绍道:“唐姑娘,卢阁下,说来当真巧的很。两位知道这位时谁吗?”
白衣女子打量了几眼华如虹,当然并不认识。那卢瑾也是心中嘀咕,暗道此人原来跟皮埃尔相识,莫非刚才是认出皮埃尔来了?
皮埃尔便道:“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我跟两位说的伟大的剑手学徒,华如虹阁下啊。两位绝没有想到吧,哈哈。”
听到皮埃尔的话,卢瑾倒是大感意外,而那白衣女子,却更是神情一滞,面纱下面的脸容已经神色大变,一双俏目已经目不转睛的紧盯在了华如虹的身上。
“原来阁下便是传说中的剑手学徒阁下,营救出魔法师俘虏的英雄,幸会幸会,荣幸荣幸。”卢瑾半是招呼,半是嘲讽的道。
华如虹也是话有所指的道:“刚才卢阁下的诗歌,还有几个故事,也是有趣的很。”
卢瑾听得一怔,这才想起,昨天在这的时候,似乎也曾看到过此人,看来这人也是个有心人了。当下便道:“哪里,哪里,都只不过是一些荒诞不经之言罢了,阁下过奖了。”
华如虹有心再试试他,便出声吟道:“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念完之后看向那卢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