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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如虹有心再试试他,便出声吟道:“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念完之后看向那卢谨,却见那卢谨低声吟咏几声,也情不自禁的拍手赞了一声,道:“好,好,难得对仗如此工整,又如此朗朗上口,真是闻所未闻,堪称绝妙佳句啊。”
华如虹倒不是存心卖弄诗才,再说这诗也不是他写的,他本是借机念出,想看看那卢谨的反应,是否也知晓此词句,若是他也是跟自己一样的来历,那么万没有不知晓这首童子皆熟读知晓的词句的道理。可是现在他看到卢谨的反应,却似乎此前并未听闻过此诗句,心下又是惊疑不定,不知是卢谨当真没有听过,还是在故作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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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二十一章 退婚
这时那白女女子似已从刚才的一阵震惊中恍过神来,此刻深深看了华如虹一眼,道:“阁下原来也大有诗才。”
华如虹道:“姑娘过奖了,一首游戏小诗而已。”他也没有否认,只是又瞥了旁边的卢谨一眼,想看看他的反应,可是卢谨竟也没有什么表示。
白衣女子此刻却似乎无心追究诗词学问了,又问道:“阁下当真就是那个完成怒雷魔鹰魔核任务,又去玄武城地牢,救出魔法师俘虏的那个人吗?”
反正皮埃尔也说出来了,华如虹也没有否认,道:“不错,正是在下,姑娘有何见教?”
白衣女子怔了一怔,道:“没,没有什么,只是感到一时好奇而已,毕竟这样两个任务,不是一般人能够完成的。”说着又一指旁边的空位,道,“阁下能否坐下谈谈呢。”
华如虹也想再探探那卢瑾的底,当下也不推辞,便坐了下来。
白衣女子又叫过店小二,重新上来酒菜。吃喝之间,倒是卢瑾和华如虹之间说的比较多。卢瑾是对华如虹刚才的绝妙诗句感到好奇吃惊,想再套问一些出来。而华如虹也是有心套问他的话,所以两人你来我往,互敬了不少的酒。而那皮埃尔,也时不时在边上插上几句话,或是问华如虹有关营救魔法师俘虏的详情,以用来丰富他的诗歌内容,或者就问起华如虹此后的行程,甚至迫不及待的问起了华如虹下一步的任务打算,好为他的下一篇诗歌作准备。
而席上,白衣女子反倒是一时沉默了下来,只是目光不时去打量华如虹几眼。这时便见她又问起华如虹道:“不知阁下高姓大名,家在何处呢?”
卢瑾只觉得她今天有些奇怪,刚才好像皮埃尔已经介绍了华如虹。怎么她又问起来了呢。华如虹也不觉有异,径自答道:“在下华如虹,是阿曼利帝国北部人氏。”
卢瑾听了,心中暗自大不以为然。虽然他对华如虹刚才念的那句诗句,是有些佩服,可是华如虹这种自甘堕落。不以华奸为耻的态度,让他心生鄙夷不已。
白衣女子倒没觉得什么,道:“哦,是么,不知这可是阁下地真名么?”
听了她这话。旁边的卢瑾和皮埃尔,都大是奇怪起来,暗道:唐姑娘这是怎么了,哪有平白无故就怀疑人家名字的道理,他们也不觉得华如虹的名字有什么可值得怀疑的啊。
华如虹也有些奇怪这白衣女子的态度,道:“当然,华如虹便是我地真名。这哪有假的。”
白衣女子也没做辩解,又问道:“那么不知阁下此次前来朱雀城,又是为了何事而来呢?”
这也倒是皮埃尔所关心的,当下便道:“是阿,华阁下,是不是又有什么任务了,可否先跟我们说说阿。”
华如虹是前来朱雀城退婚的,可是这事,怎么好当众跟人说呢。便随便找了个借口,道:“我此来朱雀城。纯是游山玩水而来,并没有什么事情。”
皮埃尔显然不信,卢瑾更是语含讥讽的道:“莫不是这朱雀城,也有那阿曼利帝国魔法师俘虏吧。我看华阁下虽能救出玄武城地魔法师俘虏,却不见得能救出这朱雀城的魔法师俘虏呢。”
那白衣女子也似大有不满的道:“不知阁下为何要接下那个魔法师俘虏任务呢,难道只是想表明阁下的武功高明吗?”
两人语中的讥讽,华如虹又如何听不出来,此刻见一时话不投机。便不由愤然起身拂袖告辞道:“华某还有事情。恕不奉陪了,告辞!”说着便转身下楼。头也不回的去了。
“这,这……”见到华如虹突然离去,皮埃尔有些不知所措。
那白衣女子倒并不在意,又问起一些关于华如虹的事,道:“皮埃尔阁下,你说是亚历山大魔武学院酒会上见到此人地,不知那是一个什么酒会呢,怎么又会在那里碰到他呢?”
皮埃尔道:“那是亚历山大魔武学院庆祝索尔蒂丝公主殿下晋升魔导师的庆祝酒会。”
白衣女子听了奇道:“那此人怎么会去参加的呢,莫非他也是魔武学院的学生?”
“应该不是。”皮埃尔摇头道,想起当初的情景,还颇有滑稽之感,又道,“其实说起来,当初他还差点被赶出酒会去呢。”
白衣女子讶道:“哦,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皮埃尔道:“还不是因为他的剑手学徒的身份。”说着便把当初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又道:“后来索尔蒂丝公主殿下出来,说他是自己邀请来的,大家这才明白过来。我想,也许那时索尔蒂丝公主殿下已经知道他就是那个完成怒雷魔鹰魔核任务地剑手学徒了。”
索尔蒂丝?白衣女子把这名字默念了几句,她也是知道这个天才少女魔导师的。她又问道:“这索尔蒂丝跟他地关系很好么?”
皮埃尔道:“这个,这个,应该是不错吧。听说后来营救魔法师俘虏的任务,就是索尔蒂丝公主交给他去做的。”说到这里想起一事,又道:“对了,我曾经听帕莱的人说,他在一次演讲会上,还当众说过,索尔蒂丝公主是他的女朋友,索尔蒂丝公主竟也没有否认,我向他们之间的关系,足见不一般了。”
听到这话,白衣女子的脸有些苍白,一时不语起来。卢瑾道:“我们尽说他作什么,他再怎么样,还不过是一个华奸么。对了,皮埃尔,我听你刚才说,这人因为救魔法师俘虏的事,还得了阿曼利帝国地子爵爵位,这是真地么?”
皮埃尔点头道:“是这样的。”
卢瑾道:“这就是了。为了自己地荣华富贵,竟然连自己的祖宗先辈都不要了。投靠阿曼利人,却忘了自己是一个东华人。这样的人,即使做出再厉害,再惊天动地地事,也让人看不起,是东华人的耻辱!”
皮埃尔也不好多作什么评论。毕竟他不是东华人,对这种东华人之间的纷争,也不好插嘴。白衣女子则仿佛全然没有听到卢瑾的话,也不知在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也起身告辞。又道:“卢兄,皮埃尔阁下初来朱雀城,就劳你招待一下了。”
卢瑾也觉得今天她有些奇怪,便道:“没问题,唐姑娘若有什么事,尽管自便吧。”
白衣女子下了楼,出了酒楼。四处张望之下,早已经不见了华如虹的影子。想起刚才华如虹的离去,又想起那皮埃尔地话,她心中不由一阵心乱如麻。
白衣女子径直往城中的城主府而来。来到王宫一般的唐府东门前,见到她来到,门前的守卫齐齐恭声行礼,道:“参见城主。”
白衣女子径自走入府中,摘下面上的纱巾,只见她姿容若仙。清丽绝俗,只是此刻看来有些魂不守舍。这白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这朱雀城地代城主,华如虹此次朱雀城之行将要辞婚的对象,唐家大小姐唐婉清。
唐婉清走入府中大堂上,立刻就叫来府中亲信贴身丫环,吩咐道:“阿霞,你传我的命令,叫内城四门校尉派人,替我密切注意寻找一个年轻人。一有此人的消息。立刻来报。”
那个叫阿霞的贴身丫环听得有些莫名其妙,道:“小姐。你说到那个年轻人,到底是谁,长什么模样阿。”
唐婉清这才把华如虹的模样大致描述了一遍。那阿霞听了,便嘻笑道:“原来是这么一位少年公子阿,小姐找他是什么事啊?”也就是她跟唐婉清时常随便惯了,才敢开这样的玩笑。
唐婉清听得俏脸一热,佯嗔道:“要你多事,少说这些废话了,还不快去!”
那阿霞吐了吐舌头,又摇了摇头,这才出门去了。她也知道,光凭小姐地这么点描述,要在这么大一个朱雀城中寻找这么一个人,实在是希望渺茫,那些可怜的城门士兵多半又要白忙活一场了,不过这既然是代城主的命令,也不得不去执行。
见阿霞出门去了,唐婉清才仿佛放下心来一般。她之所以命阿霞去传令在城中寻找华如虹,正是因为她已经知道了,这人便是与自己有着二十年婚约,自己龙凤玉佩姻缘的对象南宫烈。
虽然刚才在酒楼,她几番试探的话,华如虹并没有露出什么口风,但她已经知道,华如虹便是南宫烈无疑。因为她也早已从玄武城那里知道,救走五位帝国魔法师俘虏的,正是刚刚回到南宫府不久的南宫烈。
自从当初南宫烈刚一回到南宫府,便早有在玄武城的朱雀城探子,把这消息传了回来,唐婉清也就即时知道了这个消息。对于自己消失了近二十年的未婚夫婿地回来,唐婉清自然是激动不已。虽然她连南宫烈的面都没见过一次,更谈不上什么喜爱了,但对于龙凤玉佩姻缘地执著,还是让她对南宫烈关心莫名。自此之后,南宫烈在府中的动向,无不从在玄武城的唐府探子口中,一一传回到朱雀城唐婉清的耳中。
所以当南宫烈突然又不辞而别时,唐婉清也是立时就知道了这个消息。虽然南宫府把华如虹救走地牢中五位关押的魔法师俘虏的事,封锁的密不透风,但还是被唐府的探子探知,告知回了朱雀城地唐婉清。
唐婉清对南宫烈地再次突然离去,自然很是担心,又不知是什么原因,甚至担心又是南宫家逼走了他。南宫烈救走南宫府地牢五位魔法师俘虏,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唐婉清也以为这大概不过是南宫烈对南宫家的一个报复而已。只不过自此之后,南宫烈地行踪再次渺然,让她又是悬心良久。
而今天南宫烈突然出现在朱雀城,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想想那时她的激动,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她当时还能够保持住足够的镇定,已经够难为她了。可是后来华如虹又愤然离去。又让她心起担心,后来又听皮埃尔说了关于他和阿曼利帝国公主索尔蒂丝的事,又让她心中生起一股从未有过的酸涩,她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虽然如此,出于对他地关心,她还是一进了府。便命人去城中四处搜索寻他。
只不过她现在还不知道的是,她所认为的这个南宫烈,不过是冒充的南宫烈而已。她现在还在想着,这次他来朱雀城,到底是做什么来的呢。是不是就是来向自己提亲的呢?想到这里,她不由霞飞双颊,心里已经不由在想道:那么自己到底答不答应他呢?
华如虹离了酒楼,也有些后悔,暗道那个卢瑾地来历,自己还没问个清楚明白,怎么就走了呢。不过现在也不好再回去了。只能等以后有什么机会,再慢慢打探了。
现在也别管这么多了,直接去城主府,找那个城主唐姑娘一说,管她是什么感受,反正终究是要说的。说完之后自己就走,也就少了这个麻烦了。华如虹打定主意,不再迟疑,便往城中城主府而来。
来到城主府大门前。门前禁卫摆明一副“城主府禁地,闲人免进”的脸色。华如虹对门官道:“我是南宫烈。今天有事前来,求见你们城主。”
那门官一听,原来是南宫家的人,再一想这南宫烈的名字,脸色顿时一变,南宫烈地名字,他也是听过的。当下上下打量华如虹几番,忙道:“公子请稍等。”说着便急急入内通报去了。
唐婉清正在府中等待着外面寻人的消息。听到门房来报。外面有一个自称南宫烈的人来求见自己,不由吃了一惊。暗道:他终于是来了,想不到来的这么快,自己还有些没准备好呢。唐婉清平复一下有些激动的心情,对门官道:“领他进来,好生招待,到左厢的客厅等候。”
门官去了之后,唐婉清急急来到自己地闺房,开始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好生梳妆打扮起来,并不停的问身边的侍女哪里好看,哪里不好看。服饰她梳妆打扮的侍女见了,心中也十分惊讶,心道:不知小姐这是打算要去见什么人,从来也没见过她这么郑重其事阿。其实以小姐的天资国色,这些都是多余的了。
唐婉清的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