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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流,欣欣说得对,早睡早起身体好”
好吧,谁让我敬老呢,那就早睡早起吧。
吃过早餐,堂姐就拐带我出门去了,她说要带我去见一个重要的人。
然而在这个村子,走出家门之后对我重要的人可以说一个也没有如果说有一个,那估计也就是上学时坐在我前桌的小花。在那个淳朴的年代,母猪也眉清目秀的青葱懵懂时,小花用她那两根麻花辫和甜美的笑容俘获了我们村每个男孩子的心,也包括我。那时候,我们都认为小花就是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了
当然,直到初中时的一次小型火灾,当时车棚都被烧掉了一半,她跟校霸张大炮光着身子灰头土脸的从废墟里爬出来
如果没有那一次的话,她现在对我也会很重要吧。
“堂姐,你到底要带我见谁呀”
堂姐嘿嘿一笑,拍了拍我道:
“不是说了嘛,带你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呀你别说话打岔,就快到了”
呵呵,她带着我一顿狂走,我们都快出村了。
堂姐果然带我出了村,我们顺着乡间小路走了半小时,最终走到了一片广阔的田地中间。
冬天已经快过去了,很多人家都开始翻地,这片田地也不例外,而且似乎比别的土地翻得更仔细些。
堂姐带着我走过这片土地,终于来到了一所粉刷得直掉渣的二层小楼前,对我说:
“懒鬼,走几步路就喘成这个样子,真不知道你以后交了女朋友怎么办我们到了。”
我有些懵逼,走路喘大气跟交女朋友又有什么关系我不太懂,就问了黑爷,黑爷的答案永远是那么言简意赅叼丝。
小楼门前还挂了一块牌子,上书一行大字:二道沟村村委会下属妇女团结会监管之农学研究所。
我顿时肃然起敬,想不到我的家乡,已经有人认识到了科学对农业的重要,已经开始把科技应用到种地上了。
堂姐敲了敲门,扯着嗓门喊道:
“沉浮沉浮看看我带谁来了”
然而这扇门并没有为她打开,哪怕她敲了不下十下了。
堂姐怒了,踹了一脚门吼道:
“薛沉浮成心撅老娘面子是不是,再不把门打开,小心我让你唱征服”
这一回里面的人很痛快,三秒钟不到就开了门,一开门就苦着一张脸用一种奴才的姿态对堂姐说道:
“唉,凌欣,都说了你过来不要那么急,等我一下,我刚才才在做一个重要实验,这下彻底完了”
开门这人跟我差不多大,不过没我帅,胡子拉碴,瘦的像个杆狼,穿一件油渍麻花的白大褂,脸上挂着一抹猥琐的笑容。
堂姐没跟他客气,大踏步进了屋拉着我就坐了下来,看了眼屋里的秧苗和营养液,对杆狼说:
“什么实验能有我大驾光临重要啊”
杆狼也就是薛沉浮点了点头,忙不迭道:
“那是那是,你来这监督指导,最重要了”
说到一半,他看了看我,问道:
“这位是”
堂姐一拍我和薛沉浮的肩膀,笑道:
“哈哈,你这呆瓜小流常年在外面上学,见人太多,不认识你也就罢了,你一直待在村里,怎么连老同学都忘了”
老同学我有些懵圈,努力在脑海里回忆薛沉浮这个名字我的小学和初中同学里都没有这个人吧
不过薛沉浮一拍脑门,好像想起来我了,笑道:
“哎呀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咱村大学生大驾光临,我这真是蓬荜生辉了,快坐快坐,我给你倒水”
我们三个坐下说话,薛沉浮略问了问我为什么没在学校,不过堂姐咳嗽了一声他就识趣的什么也不问了。虽然是因为要等机缘出马才休的学,但是我心里对这件事还是略有介怀的,所以感激的看了堂姐一眼。结果堂姐打了个寒战,脖子上都起了鸡皮疙瘩,对我说:
“你这孩子,果然是单身久了,连堂姐都不放过了吗”
好吧,自从黑爷附了我身之后,我就觉得我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变成逗比了。
说起来,这薛沉浮还真是我的小学同学,我不记得他是因为他那时候还没有薛沉浮这个名字。
“小时候家穷,爹妈怕养不住,只道孬名好养活,就管我叫薛屎蛋,那会儿同学们都欺负我我也不爱吱声,多亏王老师总护着我还给我做新衣服穿后来上了初中,还给我取了名叫薛沉浮,不过咱们已经不在一个初中了。”
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他了,这是我小学时代为数不多能欺负的人之一。
薛沉浮给我印象不错,因为村人的影响,所以即使是我们这一辈小孩也都管王老师叫王寡妇,已成习惯,而薛沉浮居然还叫她王老师,足以说明他是一个有良心的人。
堂姐突然说道:
“薛沉浮,你明天就要结婚了,怎么还搞研究啊”
薛沉浮挠挠好几天没洗的头,笑道:
“嘿嘿,我想趁着婚前,把春天该下播的良种筛选出来。”
我没多想,脱口而出:
“呦呵屎蛋明天要结婚,恭喜呀恭喜,算上王老师的,明天咱们村就有两场婚礼了”
我一说完,堂姐和薛沉浮就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薛沉浮嘴角抽动了一下,对我说:
“一场咱村明天只有一场婚礼”
然后我就凌乱了,如果王寡妇的新郎就是薛沉浮,那她可比他大十七岁啊
“因为什么”
“因为爱情”
出了薛沉浮的农科研究所,拉着堂姐软又柔的小手,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感慨着爱情超越年龄的伟大。
可黑爷却作了妖,让我心头一紧。
“小子,最近除非必要,离你那老同学远一点”
我有些不解:
“薛沉浮吗他怎么了,马上就要结婚跟他沾点喜气不好吗”
黑爷嗤笑道:
“喜气桀桀他脸上正有一层黑气,指不定谁倒霉,不信你就试试看好了”
我撇撇嘴:
“他老实巴交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黑爷说:
“这可不一定,不过说来也怪,新人结合理当百无禁忌才是,他脸上怎么就有一股子黑气呢”
第50章老阴少阳命不久长
“堂姐,薛沉浮为什么要娶王寡妇呀”
堂姐撇撇嘴,看了看天边白云的痕迹,半天才说:
“娶老师,每个少年心中都有过的梦吧”
说完,她要拉着我继续往家走,可是我却迟钝的没有向前去,因为我还想着黑爷跟我说的薛沉浮脸上泛黑气的事。
见我有些心不在焉,堂姐用她葱白似的手指托起了我的下巴,姿势跟姜岚那只女流氓调戏安朵时一模一样。
“呦呵我亲爱的堂弟,想什么呢,难道梦想娶堂姐也是你心中潜藏了多年的秘密吗”
好吧,我承认她一句话就把我的思绪拽了回来,我的堂姐下限为何如此深沉
我们没有回家,而是在村子里无所事事的闲晃。爷爷说过,我们村的风水很好,所以村人少有生病的,她这个村卫生所的大夫基本就是个吃闲饭的,所以才可以陪我这个弟弟散心。
王寡妇在村里人缘很好,由于她要结婚,所以村中小半人都动员了起来,时不时就可以看到有人拿着红绸或是礼炮什么的经过,应该是要去村广场布置婚礼现场的。
堂姐笑着说:
“多少年了,王寡妇终于要摆脱寡妇这个光荣称号了,所以婚礼场面大得很希望我结婚时也能有这么热闹。”
我笑着拍了一记马屁:
“有我这么优秀的堂弟,姐你的婚礼肯定比她还要热闹”
堂姐又点了我一指,笑骂道:
“小屁孩,我结婚跟你有什么关系呀,想让姐在洞房里给你加一张小床吗”
跟黑爷待久了,我的下限也深沉了不少,脱口就说:
“姐你真好,结婚都安排我学习观摩的机会,是怕我结婚的时候没有经验吗”
堂姐沉默了一会,然后说:
“这事儿,你还需要学习和观摩天呐”
于是,我又面红耳赤的跟在她后面了。
堂姐在村中人缘很好,走到哪都有人跟她打招呼,当然也都是些老头老太太,毕竟年轻人这个时间都还在睡觉呢。
凌欣她真是年轻人中的怪物。
因为黑爷附身的缘故,我的五感比常人强了不少,所以从老人堆里穿过,我听到了他们谈话:
“老张大妹子,小欣这孩子挺漂亮的,可怎么就是没有对象啊,要不帮你儿子约她吃个饭”
“唉,老王大哥,就是不知道小欣能不能看得上他,我儿子比她可稍微大那么一点呢”
“瞧你说的,咱们这辈谁家不是男人比女人大,这样日子过的才红火”
说到这,张奶奶突然压低了音量:
“说得对啊男大女小多好,不像薛家屎蛋那孩子一样,居然想娶那个克夫的寡妇”
王大爷也连着点头:
“说得对,老阴少阳,命不久长啊屎蛋那孩子才二十出头,王寡妇可是虎狼之年呢对了,老张大妹子,你家儿子比小欣到底大多少啊”
张奶奶想了想,然后说:
“也没大多少,就那么一轮吧”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堂姐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小流,你笑什么呢”
我连忙摆摆手:
“没什么,没什么”
今天我很早就回家上床睡觉了。无他,明天就是薛沉浮和王寡妇的婚礼了,可能是为了纪念薛沉浮那位壮志未酬就英勇就义的前辈,村里人对这床婚礼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估计会搞得盛况空前。
天黑了,躺在炕上我就在想王大爷今天说的话,怎么想怎么别扭,于是我问黑爷:
“黑爷,老话都说,老阴少阳,命不久长到底有没有依据啊”
从告诉我薛沉浮脸上有黑气之后黑爷就没说过话,不知在鼓捣些什么,这会儿我问他他才回我说:
“从阴阳学的角度,应该有些道理吧”
这不像黑爷的风格啊
“应该黑爷,咱能有个准信儿不,这说法到底是真是假啊”
然后我就觉得一股子凉气在我身子里乱窜,我知道这是黑爷在运功的表现,今天的黑爷好像特别容易狂躁。
“小子,你要搞清楚,什么阴阳五行八卦的,都是南方的牛鼻子道士搞出来的。老子我一个仙家,会捆窍上身,谁不忿打得他满地找牙就够了,谁管他老阴少阳能不能活得长啊能过过,过不了还能离咋的”
我苦笑一声,这老妖怪今天不正常,莫不是看到我堂姐的绝世容颜,沉寂多年的仙心悸动,想要焕发一轮勃勃生机。可是碍于附身在我这个直系亲属体内,不好捆着我的窍下手,所以狂躁了
好在黑爷也只狂躁了这一瞬间,然后就平静了下来,对我说道:
“人体有阴阳二气,阳为表阴为里,阳气都纯阴之滋养方可繁衍生息,如巨树之于甘霖然木未成材,即以狂风骤雨摧之,那肯定要伤其根本而女体的阴气,的确是在三十岁之后才慢慢强盛起来,所以老阴少阳命不长也未必没有其依据”
听完黑爷的话,我急忙道:
“黑爷那薛沉浮娶了王寡妇,不是完蛋了吗,有没有什么破解的办法啊,毕竟同学一场我不能看他被吸成人干啊”
因为黑爷在我身体里,所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他沉默了好一段时间,才憋出了四个字:
“注意节制”
第二天一早,堂姐又把我给拽起来了。
我们这里的婚俗是,头婚婚礼在上午,二婚的话就在下午。可是由于王寡妇当年还没跟村主任举行婚礼新郎就嗝屁了,再加上大伙对她的尊重,所以这场婚礼就定在了上午。
而且是上午的上午,所以即便有堂姐跑来,提着我的耳朵,我还是起晚了。
等我们穿戴整齐出门的时候,奶奶和姑姑估计都到新房逛一圈了,蒋沉浮迎亲的车队可能已经把新娘接上车了。
为了避免多年前的悲剧重现,所以这回接亲的程序简化了不少,从村西接到村东就了
于是我跟堂姐才走出门没几步,就看到一队披着红,一边开一边洒鲜花的婚车正往这边开。
堂姐一扭头,正好跟婚车对上了
就在这时,黑爷突然没有商量的捆了我的窍,然后挥手一道黑光朝着堂姐身前打了过去,然而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力量正朝着表姐扑来,黑光竟似不敌那无形之力,晃了晃就没了,而黑光没了之后堂姐的身子也晃了晃,似要栽倒。
黑爷打出黑光之后就放了我的窍,于是我上前要扶堂姐,可是她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