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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法神-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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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务良怎么能够放弃这眼前的绝佳机会,两只鬼爪一架一勾便将祸忌的长枪控制住了,凭借着合道高手的强横元气,只要稍稍一使劲,就能让祸忌的长枪在自己手中动弹不得。

    魏务良家主祸忌的长枪之后,连环变换手势,左手握住枪头后面三四厘米处的黑胡桃木枪柄,右手松开长枪,化爪为指,以一式“亡灵鬼指”,直挺挺地向着祸忌的胸口点去。他的身影此时如梦似幻,飘忽不定,于方寸之间变化冲无数残影,居然就趁着祸忌攻势稍微松懈的瞬间,打出一招漂亮的防守反击。

    也就在同一时间,祸忌突然松开了握着长枪的双手,舍身般向着魏务良扑过来。他的皮肤表面凸起其红色的狰狞的血管,他的眼睛和眼窝一起猛然膨胀,变成犹如昆虫复眼般的巨大眼睛,他的头发猛然变成近乎于苍白的浅紫红色那样的色泽。而他的手臂,竟然在眨眼间就伸长了好几倍,手腕以上的部分,也仿佛钻头一样,费人类地高速旋转起来。

    “枪魔变身”祸忌的声音仿佛出镗的子弹般穿透了在场的每个人的心脏。那声音中暗含着无尽的凄惨,还有至高的决绝。在场的大部分修士都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神功,或者准确地说,那是什么样的血泪模糊的自杀方式。

    祸忌的肩膀,祸忌的膝盖,甚至于祸忌的腰胯两侧,陡然间长出六条和他的手臂一样长的,血肉凝结而成的长枪,那六支长枪和他两手化成的长枪一起,狠狠地刺进了魏务良老先生的身躯之中。

    两把长枪贯穿了眼窝,从后脑突出来。

    两把长枪洞穿了胸膛,从位置上看完全贯通了心脏。

    一把长枪贯穿的心口窝,那是祸忌的左手。

    三把长枪分别贯穿了魏务良肚腹之上的三个不太重要的位置,从他身后穿出来,枪尖上挂着断肠。

    最后两把长枪刺进了魏务良的大腿中部,将他的腿骨截断。

    血狱就在这一刻完全静止下来,紫风散人,冯烈山,杜传昌,真武乃至梁云广等等,都彻底地震惊了。是的,震惊,而不是悲痛或者恐惧。他们在最初的一秒钟能够感觉到的,只有最单纯的震惊而已。

    “怎么可能”杜传昌冲口而出,道出了修士们共同的心声:“怎么可能就算是拿来拼命的枪魔变身,也不可能让一个入体期的修士干掉合道高手啊以祸忌的水平,他这招同归于尽的绝技,恐怕连冯烈山这样的分神期都没法杀掉”

    “是啊,这样的招式猛则猛矣,但是本尊还是有办法挡下来的,那些长枪的威力顶多能达到化气一重的威力”冯烈山冷淡地回答着杜传昌的疑问,也就在同时,另外一道更加苍老,更加冷漠的声音突然从冯烈山的身后响起来

    “当然不可能了,本尊可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不过是一件灵器尸鬼罗猴而已。”黑色的雾气猛然间爆发,差点就将冯烈山整个吞没了,冯烈山惊恐地转过身来,在众人面前,他必须表现出连逃跑都不敢的,对魏务良如同天王老子一样的尊敬。不为别的,就因为在魔威阁中,实力弱的人必须尊重实力强的。冯烈山虽然心里并不如何尊敬魏务良,但他也绝不能在外人面前坏了魔威阁的规矩。

    他惊恐万状的转过身,只看到魏务良对他邪笑着点点头,然后雍容地走开了。冯烈山看着这个老人的背影,眼眸中闪过意味不明的光亮。

    魏务良步态威严地走到尸鬼罗猴的后面,伸出双爪狠狠将那件可以代替主人去死的灵器撕成了碎片。随着他的动作,满身长枪的祸忌也无声地僵硬着倒下来,扑在地上,没有了声息。

    他此时全身上下的一切组织都已经骨刺化。皮肤表面长出一根根尖锐的苍白色骨刺,他的头颅变成了一颗细长形状的角瓜,鼻孔变成蛇一样的两道树立起来的缝隙。嘴部突起如同长了牙齿的鸟喙。他的内脏早已经被体内疯狂生长着的骨刺贯穿成筛子,然后在邪功的作用下,变成骨质硬壳一样的东西,称帝失去了机能。他全身一切的关节都硬化了,变成实心的圆球,甚至于原本柔软富有弹性的肌肉也难逃半骨质化的厄运。

    祸忌的弟弟就这样沉默着,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哥哥,看着曾经对自己宠溺有加,此时却已经不成人形的哥哥。他足足花费了4秒钟,才真正意识到年轻的自己从此刻起,就要独自面对今后名为邪道修士的诡谲人生,面对同门的虚伪嘴脸面对同道的尔虞我诈面对举目四望无一人可以交心的生活。他足足用了4秒钟,才真正意识到从此刻起,他将再也看不到哥哥的笑容听不到哥哥的声音,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在饿着肚子的情况下,将手里剩下的一块烤饼整个塞到他的手里再也不会有一位读作哥哥,写作父亲的人,始终挡在他前面,为他挡下一切风雨所有阴谋了。

    他用了足足4秒才认识到这一切,而他自己,恐怕要用4个月4年,才会真正敢于去面对今后,孤苦无依的人生。

    死亡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情,可是它所斩断的,是长达百年的人生啊。

    祸忌的弟弟看着倒在地上的哥哥,然后抬眼看着3米外的杀兄仇人,眼神空洞地抿了抿嘴。

    他没有大喊大叫,因为他喊不出来。那一身凄厉绝伦的“哥哥”永远地被他拦在了心里面。他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哭喊,怎么暴怒,怎么质问怎么指责,都是没有用的。他计算真正有办法将3米外的老人打趴下踩在脚下狠狠践踏,他的哥哥也绝对不会再睁开眼睛看他一眼了。

    他能够做的,也之后抿着嘴,目光严厉地从腰间慢慢抽出两把细长的刀锋。

    太刀,东瀛太刀,那是曾经被傀儡宗彻底灭亡的国家。三十年前那场惊天动地的种族大屠杀之后,这个世界能够代表东瀛的,也就只有这种细长的刀锋了。樱花什么的,早已被北方帝国据为己有,神道什么的,早就被斥为异端在南北帝国全境禁绝。1320万东瀛冤魂早已磨灭在傀儡宗的邪恶与恐怖之下,东瀛这两个字,似乎也在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沉沦在历史在尘埃中。

    祸忌慢慢地抽出刀,这是他生平抽刀最慢的一次,尽管他学的是小太刀双刀流,可是他对拔刀术也同样精通。他慢慢地,几乎是磨磨蹭蹭地一左一右拔出刀来。他的太刀每拔出一寸,他身上的威压就变得更危险一分。他的气息和祸忌完全不同,那是一股危险的静谧的气息,森然,阴暗又危险,虽然不像杜传昌的气息那样阴冷冰寒,却也一点儿也不输于毒龙教的那位所谓的第一青年。

    森罗又扭曲的气息,危险又极度冷静的威压。魏务良面前的青年,是个比曾经的天杀魔宗掌门更强大,也更有前途的家伙。

    魏务良看着眼前的青年,从他那黑色中带一点惊人的暗红色的眼眸中,他读出了仇恨,单纯的想要报复的仇恨,冷静甚至冷酷的仇恨,而不是那种疯狂的,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仇恨。高大帅气的青年紧绷着脸,抿紧了嘴,暗红色的眼眸中发射出毫不掩饰的,不死不休的杀意。

    魏务良微微弓下身子,拉开了架势。他的脸色不负对付祸忌时的起送与轻蔑,也变得凝重审慎起来。“魔威阁,魏务良。”他简单地向男青年报上姓名,这是这位久已成名的大高手平时很少做出的举动。魏务良很少主动报上自己的名号,每当他这么做的时候,只表明眼前的人,真正入了他的法眼,是值得他尊敬,也值得他豁出全力对付的狠角色。

    “祸忌。”男青年的声音很轻,仿佛虚无中穿行的恶灵。他的自我介绍更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可是短短的轻轻地两个字之中,早已饱含着所有。祸忌,天杀魔君的名号,天杀魔宗历任掌门统一的称呼,更是天杀魔宗的传承象征。

    他是祸忌,这一刻,他成为了祸忌。这个总是站在前代祸忌身后,用一双根本不属于邪道人士的澄澈眼眸大量整个世界,经常带着一抹迷人的轻松笑容的大男孩,此时此刻,终于毅然将自己曾经的名字彻底抛却,将自己一切过往悉数斩断,将自己以前的身份连同幸福一起埋葬于内心的坟场,毅然背负起,那如父长兄的一切,背负起他未完的事业,背负起他还未实现的梦想,背负他生前一刻也放不下的掌门的责任。天杀魔宗,还不能就此栽在祸忌的手上,无论哪一任祸忌手上都不行。

    刀锋被慢慢举起,年轻的祸忌摆开了自己的架势。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祸忌的这个起手式,就让其他修士惊呼远避,就让魏务良皱起了眉头。

    “暴雨倾城式”魏务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凝重。听名字就知道那不是什么好相与的神功啊。

    “不错。”年轻的祸忌,声音一直很轻,也一直惜字如金,可是他的存在感,他身上那一股升腾着的无形的威压,却让任何人都不敢轻视更没胆量忽视。:

===第三百二十四章 祸忌(下)

    “那好,来吧”魏务良眼神一凝。

    暴风,以两人的身体为凤眼猛烈地旋转起来。太刀的利刃放射的周围的光线,居然折射出暗紫色的光辉。枯黑的手爪穿过空气,指爪之间凝聚起一道道罡风组成的透明利刃。

    战斗一触即发。

    “停下胜利者不可以连续战斗,需要等下一轮,本仙要的是捉对厮杀不是车轮战。”紫风散人傲慢的声音缓缓传来,紫色的光幕将魏务良和祸忌的弟弟隔开了。魏务良无所谓地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他不在乎,他连自己的生命都不择么在乎了还在乎这些有的没的

    风暴消散了。一场即将爆发的战斗就这样无疾而终。然而周围喜欢看热闹的修士们没有一个人发出嘘声,喝个倒彩,一点儿也不像儒谈没了热闹看时的表现。每一个人的脸上只有惊恐,悲戚和困惑三种表情。

    祸忌的弟弟,也就是新晋的祸忌在魏务良转身的那一刻默默地收起双刀,默默地向前走出两步,默默地跪下来,默默地抱着哥哥的尸体,最后终于忍不住悲泣出声,在他紧紧抱住哥哥那完全不成人形的尸体的那一刻,这位年轻的祸忌,终于对自己胸腔中沸腾着的情感忍无可忍。

    “哥哥”他压抑着自己的哭声,他的声音很低微,却有一股足以撕裂旁人肝肠的可怕力道。

    没有人上去劝,也没有人嘲笑他,兄弟情深这种场面,在邪道之中,实在太难得了。

    气氛变得更加压抑了。“说好了不会死人”的所谓决斗还是出现了死亡,第一场决斗中就出现了死亡。血狱中第一位死者的出现,甚至于紫风散人都来不及施救的死亡案例,让这场零和博弈突然变得更加血腥惨烈起来。

    魏务良走到角落里,默默地,慢慢地吐着血水。祸忌的最后一击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哪怕他是合道高手,哪怕他以一件灵器的毁灭为代价

    杜传昌假惺惺地走过去,想要给魏务良递上一颗疗伤的丹药,却被执拗的老头子拒绝了。两人之间,无形的裂痕正在慢慢扩大。当然对于魏务良来说,其实从他猜透杜传昌的心思那一刻起,他就和这个毒到了心肠里的家伙彻底决裂了。

    冯烈山远远看着魏务良和杜传昌的表现,不经意地微微扬起嘴角。他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转过身,背对着所有人,默然又极其迅速地从衣襟里面掏出一对儿压箱底的玄器,那两件东西此刻就是他的命。他必须将自己的命紧紧握在手里。

    “好心当成驴肝肺,哼”杜传昌心里这么想着,却没有说出来,只是阴阴地最后看了一眼低头运功疗伤的魏务良,铁青着脸色转身离开了。这是他头一次遇到热脸贴别人冷屁股的事情,也是他生平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之后没有当场发作。作为毒龙教的首席弟子,他自认为这个世界上除了从来都对他和颜悦色的恩师,还没有哪一个人有胆子拒绝他发自内心的好意。

    杜传昌确实想着将魏务良和冯烈山当成弃子,却从来也没有想过现在就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人直接翻脸,他觉得在牺牲掉魏务良之前,应该先给他最后的一点支持,一点帮助,这样魏务良或许能够为他牺牲得安心一点。他从来没有想到魏务良这个看起来也就那么回事的倔老头子,居然在这个时候直接和他翻脸了。

    杜传昌虽然掌握着魏务良的生死,却不能现在就出手对付他,他还要留着魏务良对付剩下的许多个修士,甚至可以稍微运作一下,让他先对付掉冯烈山再说,毕竟就杜传昌的感觉来说,魏务良远比冯烈山给他的感觉可靠。

    碰了一鼻子灰的杜传昌转过身来,目光冷森森地扫过剩下的修士,最后,他那一双墨绿色的瞳孔之中,倒映出方天航形单影只的身影。

    他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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