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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想象林绚尘灰溜溜地被从王府里赶出来,和自己躲在深山老林里过小石子的情境。他堂堂传奇圣阶,居然来给自己的爱人一个辉煌壮丽的婚礼都做不到吗开什么玩笑
他很清楚,在自己原来的世界,传奇圣阶的封号可是“陛下”分配到一颗殖民星球上当皇帝是最基本的福利他再一次坚定了自己最终的信念,就是要铲平这颗星球上所有蛮荒的“文明”。
“卡诺尼克尔文明的继承者,可不是什么自称公侯的阿猫阿狗都能高攀的。”银尘冷漠地说出这句话,气得林彩衣脸色发白。她狠狠吐出三口气,才涩声说道:“希望你不是狂妄自大”
“我的底牌,岂是你能想象的”银尘的背后,一道高达百丈的光门的虚影一闪而逝,一股来自混沌空间的洪荒霸气流露出来那么一丝丝,让林彩衣打了个哆嗦。
“好了,说正事,我不是说要文四哥留下来吗怎么换成了你”银尘没有给林彩衣多余的时间猜测那道光门究竟是什么恐怖的东西。
“文四哥带着其他人赶往振南帮的某个据点了。那个据点只有文四哥和大小姐等几人知道,我和王春来他们都不知道的,那里据说有我们振南帮的一些秘藏”林彩衣故意将“振南帮”三个字咬得很重,像是一种示威。
“那你呢”银尘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留下来帮你呀我的新宗主”不愧是正道之人,林彩衣真的敢用一种很讽刺的语气和银尘说话,这要是在魔道门派,基本上够杀头了。
“得了,就你这号入体期的功夫”银尘不耐烦地挥挥手:“你还是赶快将这里关闭了,寻个方法出城去吧我银尘可不是需要别人伺候的人。”
林彩衣气得银牙紧咬,甚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她慢慢鼓起一点点罡风,说道:“你虽然救了我,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那老牢狱之中,手段神秘但是无论如何,你得让我看看你的真实实力才行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没有一丝神功的气息,这点很让人瞧不起”她为了林绚尘的日后真正的幸福,已经有点口不择言了。
“我可以让你看看我的实力,可是你能看清楚么”银尘说着,很随便地抬手一拳。
一道漆黑的光柱从林彩衣耳边擦过,身后传来一声极其沉闷的巨响,林彩衣猛然回头,脸色苍白一片。
身后的窗户和墙壁,整个消失了。
她的护体罡气,根本没有起到丝毫的抵挡作用。
她叹了口气,神色和声音也软下来:“厉害。”语气中满是臣服。
“那么你留在这里的原因究竟是什么”银尘的口气里带着一点点审问,他并不知道林彩衣对李云龙,对振南帮的各位的忠诚,他还以为这个女人心里怀着什么鬼主意呢。
“妾身,曾经在黑气楼注册过,偶尔也去完成一点点黑气楼的任务,如今也是七等黑楼客了,完成任务的同时,还能为我们打听来许多情报,这个兄弟们都是知道的,大小姐也知道刚刚妾身接了一个任务,想去看看能为我们捞点什么有用的信息”林彩衣此刻连自称都变了,变得更谦卑,虽然她对林绚尘嫁给银尘还有点不满意,或者说担心,可是她对银尘的实力至少认可了,态度也恭敬起来。
“黑气楼的人你不是已经入体了吗”银尘不禁有点吃惊,嘴上这么说,实际上他吃惊甚至紧张的是黑气楼这个组织之中,究竟还有多少这样的“间谍”
“这个不过是那些魔道之人的肮脏内幕而已,宗主不必理会,除了黑气楼,江湖上杀手行多得是,只不过尽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门派,提供些消息可以,真正的战力和天榜百门比起来唉”林彩衣轻轻解释道,同时将黑气楼的骨牌翻出来,那上面的黑气都已经消散了,显然她已经接受了任务。
银尘深以为然。天变之前,天下尚有正邪百门,一共是两百个门派,可是天变之后,正邪百门变成天榜百门,必然有一半门派被淘汰出榜,黑气楼就是最典型的一个。天变之前,入体满街走,化气算好手,十大门派甚至以分神为主要战斗力,可是天变一过,入体集体跌至培元,化气期的人也变成了如今的入体期,十大门派的分神高手,如今居然也可以算上高端战力了,整个天下的修为等级都掉了一大级,而每个人的攻击力和防御力,却都提升了一大截,这个时候,没有逆势走出分神强者,反而在争斗中大量损失了原先的化气高手的黑气楼,自然和大多数不幸的古老门派一起,跌落神坛,彻底成为江湖上一个最寻常的门派,甚至振南帮这样有四位化气长老护卫的门派都敢将弟子派到他们南里偷取消息,可见这些转行成杀手行消息贩子的不幸门派,过得多么苦逼了。
“那么你的任务是什么”银尘问道,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收到的任务很可能也是一样的,因为这次骨牌喷出黑气的架势,显得相当急迫。
“紧急委托任务,解救神海派掌门龙傲田,就是那个坑了我们的家伙,按理说妾身不该参与,可是听说这次任务是神剑门的人担保,这就有点意思了,宗主,妾身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什么隐情,牵涉到如今帝国面临的北朝大军,妾身想调查清楚。”林彩衣请求道,她那漆黑中带点粉红色的眼睛里,满是忧国忧民的情怀。
“龙傲田神剑门”银尘脸色一沉,他马上感觉到这里隐藏着更大的秘密与阴谋,按理说神海派的人勾结黑山庄,那么应该是伪装成正道的魔道门派,可是如今神剑门居然为他们做了担保,这之中的事情就很难说清楚了,谁都知道如今的神剑门,是天下第一门派,更是整个南方神功界的象征。
“官方背景”银尘很快想到了神剑门举派接受诏安的事情,他的目光闪动了一下,立刻有了定计:“这件事情,我必须和你一起去”
“宗主,您万金之躯罢了,宗主心系天下,妾身只能听令。”林彩衣还想劝一劝银尘,毕竟他“不会神功”,可是看到他坚定的眼神和猛然捏紧的拳头,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那好,今天晚上行动。”银尘说完就离开了这间破烂的屋子,转身上了二楼,他知道自己可能短时间内回不到南方了。
他布下结界,拿出还在冒烟的黑气楼腰牌。
“解救神海派掌门龙傲田,赏格一万金币,神剑门担保。”果然,黑气中传来的声音,和林彩衣的说辞一样。
银尘闭上眼,又睁开,白银色的眼睛里满是震惊和狂怒。
“铁掌帮”他轻轻吐出三个字,语气中满是血气与杀意。:
===第四百四十一章 再探敌军总部
血阳城都护府内
阴寒的带毒风刃,和灼热的霸道的罡风撞击在一起,然后像玻璃一样碎裂散开。
“纳兰叠罗”纳兰竭磨在剧痛中狂吼一声,紧接着颓然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他再也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元气了,丹田内的元气仿佛突然间贼去镂空。他知道那是“散元刀”,就是淬了散元剧毒的飞刀,在天变之后日益严格的天则之下,飞针已经破不开敌人的罡风了,因此江湖上逐渐流行起飞刀,透骨钉这样的中型暗器,而散元之毒,也只能散去一个人全身元气一昼夜。真正想要毁去修为,只能靠口服的灭元毒药了。
纳兰竭磨就被射入了4把这样的散元毒刀,登时怒不可遏。他知道这四把刀中的毒素里还有一味叫做红热蝎尾针的药材,不仅可以保持散元效果到永远,只能通过一种常用药材解毒,而且能让人全身肌肉变得又痛又麻,没有力气,完全成为任人摆布的木偶,这种歹毒又极其流行的散元剧毒,只对男人有效,对于女人,那就得必须用上封闭元气的绳索捆住手脚了。
他的身旁,此时刚好就跪着两位被绳索捆住的窈窕少女,那是他不久前才纳的小妾。纳兰竭磨还没有品尝够她们水灵多汁的身体,如今,这两位如花似玉的少女也要惨遭纳兰叠罗的毒手了。
一双精致的红皮战靴出现在纳兰竭磨的眼前,紧接着鞋底迅速放大,最后是一个小个子男人的重量整个压在他的脸上。“杂种”纳兰竭磨挣扎着从牙齿与舌头之间的空隙里挤出这么两个字。他知道在纳兰四公子中,自己这个二弟其实最不招人待见,因为他的血统是最垃圾的,纳兰竭磨和纳兰叠罗有着共同的父皇和不同的母妃。纳兰竭磨的母亲是建州部落里的“正宫皇后”,他还是这位母亲第一胎生下的第一个孩子,因此如果他出生在南方帝国,那根本连竞争都不需要就是下任皇帝的唯一人选,而纳兰叠罗,他的母亲连嫔妃都不是,只不过是个从南方帝国掳掠来的洗衣女奴而已。
就是因为有这么一层关系,纳兰竭磨即便遭遇二弟的暗算,落得身中散元毒暂时失去神功的下场,也依然有恃无恐。“你这个杂种你敢杀本座你就不怕父皇一怒之下将你那母狗一样的亲娘真的赔给大猩猩做新娘子吗你别忘了你是庶出中的庶出要不是看在你也是分神境界的份儿上,你和鹿泉他们能有几分区别”纳兰竭磨用尽全身力量,总算将那磐石一样沉重的战靴从自己的脸蛋上挪开了一两寸,扑地一声吐出一颗破碎的牙齿,怒睁着黑蓝色的眼睛冷声道。
“好像还真不行呀”纳兰叠罗无辜地摸摸鼻子,轻轻将脚移开:“你是父皇的心肝宝贝,别说杀你,就是伤了你也能要了本尊的命了”他大睁着一双纯净又无辜的天蓝色的眼睛,摆出一副很可怜的怕怕的神情,声音清朗如春风:“可是不杀你不伤你,本尊却有更多的法子对付你呀你到底知不知道,本尊最不擅长的反而是杀人伤人呢”他声音,他的表情,甚至他这个人,无论从任何角度看都像是无辜的孩童,可是那粉嫩水灵的小鲜肉外表下,包藏着一颗血红色的虐杀之心。
纳兰叠罗的幼年时代在被欺凌与被羞辱中度过,就因为他的母亲是个漂亮的女奴,他自认为尝遍世间屈辱,因此每时每刻都发疯地想将单纯的屈辱还报给这个黑色的人间。他成为天下最强大的刑讯官,甚至让返虚高手俯首帖耳。他轻轻地,甚至有点小心翼翼地后退,同时用有些惊慌的声音叫道:“来人快来人把哥哥扶到那铁索大床上去快快传军医,把那南国秘制的春药拿来快去呀你们这帮木头”他似乎被兄长的惨状吓到了,又似乎非常担心兄长的伤势,可是他嘴里说出的话,却能让纳兰竭磨的眼眶几乎炸裂。
“纳兰叠罗你这个杂种本座饶不了你”纳兰竭磨已经知道自己的弟弟想干什么了,他的吼声之中已经没有任何一点点真正的怒火,只有软弱的威胁和滔天的恐惧。
“北辰星北辰星你这个混蛋死到哪里去了算了觉非觉非”纳兰叠罗如同一个和亲人走散了的小孩一样孤苦无助地叫道,当他将“觉非”这个名字呼唤了两遍的那一刻,一道雄壮的身影突兀地出现他房间的角门旁。那道粗大雄壮的身影轻盈地一个前扑,双膝重重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双手随便结印,身后的登时刮起一道粗大的狂风,推着他跪着滑向纳兰得罗,等到他离纳兰叠罗还剩下不到两丈的距离时,双手猛然向下一探,也不管粗糙的地面是否蹭破了手掌就硬生生让巨大的身形来了个急刹车,接着倒头便拜,等到他完全停下来的那刻,刚好就是一个五体投地的姿势呈现在纳兰叠罗面前。
“奴才在”雄壮男人的声音乍一听绝对可以吓人一跳,因为他的声音尖细圆润,不男不女,不阴不阳,和他那浑身肌肉暴突的身体全不搭调,他的语气乍一听更是能让人浑身发紧,那仿佛就是被主人蹂躏侵犯了千百遍的婢女的口气,饱含着顺从,谄媚,以及一丝丝卑微得如同妄想般的爱慕,这种口气从一个棕熊一样强壮的大男人口里说出来,到达另外一个身体矮小却发育健全的大男人耳朵里,无论如何都让旁人感到一阵恶寒。
这个人即使北辰星的弟子,月夜觉非,因为姓氏非常古怪,所以别人通常只叫他觉非。
纳兰叠罗看到觉非高高隆起的后背和油光闪亮的金钱鼠尾,只觉得满眼睛都是赏心悦目的美景,他用那孩童一样天真的甜腻腻的声音数道:“起来吧,本身想给你的师父安排点事情,不过既然你这么勤快,这事情就安排给你把”他说着,非常无辜地一指那两位被捆着跪在地上的小妾道:“这两个人交给你,给我好生用驴子和狗伺候着,别弄死了,待会儿本尊的哥哥要是叫喊起来要女人,就将这两个可爱的女人和那些牲口一起签过去,务必要让她们便尝个中滋味,要是漏掉些什么后果你明白。”他故意用一种小孩子威胁大人一样的,半是撒娇半是撒泼的声调说出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