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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敢将她身上的锁甲脱下来。
“赐坐,在这里等吧。”潘仁贵吩咐,接着大厅里就安静下来,只有火把的光亮摇曳着。林绚尘偷偷抬眼看看周围的人,在泯灭的火光中,每个人的脸色都阴晴不定。
“人终究是有些廉耻感的,这样就投降了,官儿们难说,普通的兵们显然也有心理过不去的。”她心里这么想。
等待的时间并不漫长,却分外枯燥。以至于当一位禁军亲兵跑来汇报说北面的大人们驾到的时候,场面显得有点突兀和狼狈。林绚尘坐在角落里,依然一副嘟着嘴生闷气的可爱表情,她能够感觉到身后看押的两个禁军士兵眼睛里射出火辣辣的目光。
“现在可不是顾得上这些小细节的时候,脱困,还有帮助银尘哥哥才是正经事”林绚尘安慰着自己,生怕那脆弱的自信心一下子就垮掉了。潘仁贵起身,除了城门楼去迎接,也不知道要胡诌多少丧权辱国的条约呢。:
===第九百七十一章。 落入敌手
她还没有想到北国压根就没想着立下什么条约,北国人眼里,南国什么的,不存在的。
过了一会儿,可能是下跪磕头磕完了吧,林绚尘被两个禁军押送到外面,她一眼就看到了身穿黑色锁甲佩戴着黑色羽毛肩饰的聂挽留。
她还是第一次发现一个人的胸甲上能挂上这么多徽章呢。
聂挽留看到了她,整个脸,甚至整个人都转过来,在这庄严肃穆的场合上,任何人都没法搞小动作,聂挽留也不会先和哈兰玄冥商量一句再做定夺,直接冷冰冰地来了一句:“来人,松绑”
两位黑羽军士兵走过来,将禁军士兵蛮横地推到了一边去,给她松绑。林绚尘也知道好歹,虽说这个时候突然反抗逃走也可以,不过,她觉得北人之中,聂挽留大叔至少不会亏待她。
“得了,先做一段时间俘虏好了,看看他们想怎么拿我做人质来威胁银尘哥哥,等银尘哥哥忙完了,瞅个机会一起逃掉算了,潘仁贵都叛变了,还守什么城呢”女孩赌气一样地想着,朝两位黑与金士兵点点头,当先冲着聂挽留直走过去,聂挽留身边的亲兵想拦阻她一下,被聂挽留制止了。
“抱歉姑娘,得委屈你一段时间了。”聂挽留的声音里真的带有一点歉意。
“无妨,还谢谢将军相救。”林绚尘镇定自若。不光聂挽留,就连站在最中间的哈兰玄冥都暗自点头:“果然不愧是南国圣手之一,这品貌,这镇定自若的气度,不是寻常女子,甚至不是寻常嫔妃可比啊”
“带她下去,好生安排吧。”聂挽留下了命令,林绚尘被两位黑羽军的士兵领着,下了城墙,走向北国的军营。
城墙下面,意外地有一群女孩在等她。从服装上看,那是建州奴儿部落的女子,说起来,她们的品貌气度,比起百花园里的姐妹们,并不逊色多少。
城墙顶上,谈判其实才刚刚开始。“哈兰大人,人质已经交出来了,您看”
“嗯老夫说过那是人质吗”哈兰玄冥翻脸不认人了。
“大人”潘仁贵吓了一跳:“奴才想着上天有好生之德”
“老夫知道。”哈兰玄冥用鼻孔看着这个突然就投降了的没骨气的镇统:“屠城什么的,因为还没有皇上的旨意,暂时还不会,但是你们呢,必须交出足够的人质才可以,否则这叫投降吗”
“那”潘仁贵满脸都是汗,开玩笑,南国的皇上都落到北人手里了,还要什么人质啊
“把你的家人也交出来吧,否则我们还得打下去。”哈兰玄冥的嗓音此时特别像恶魔:“镇统和镇统以下,伍长以上的都得如此,家人不在这里的可以免,但是必须写清楚详细的去处,我们会核实的,有诈者,呵呵。”哈兰玄冥的口气极其傲慢,而潘仁贵之流,此时只能俯首听命,谁让他们是俘虏呢
倒是陈友士,定海波,华斩风这样的人逃过一劫,他们的家人早就在姑苏定居了,想要真王不放人,北武帝也没辙,毕竟此时的姑苏,还远在北国的占领区之外呢。
俘虏和奴隶,从来都不会有什么人权吧。
南国潘兴城乾清宫
“你对真正的力量一无所知。”黑衣少年冷笑的声音,如同恶魔在耳边的低喃,魔法师听了这句话,差点笑出来。“图样图森破”五个字好歹没有脱口而出。
“人不中二枉少年,哥原谅你。”魔法师一脸无所谓,对方的罡风实力甚至可能不如自己,这么弱鸡的家伙居然还敢在这里说大话。魔法师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怜悯。
那黑衣少年缓缓走上来,兜帽严严实实盖住他的鼻尖,边缘处那一条并不宽的白色方格刺绣充满了神秘感,少年的步伐十分庄重,不过魔法师不会在意的:“中二病嘛,有时候入戏很深”
少年伸出一只手,白净修长,一点也不像罡风战士那样骨节粗壮,手指尖元气灌注,罡风汇聚,一股不可想象的强大风压,毫无预兆地爆发出来。
风压奥义,前所未见的,完全超出想象的强大风压。
那风压仿佛透明的钢板一样砸在身上,绝强的震动力甚至可以透过霸体,传导到魔法师的体内。法师被这猝不及防的强大风压打得后退了好几步,接着就十分不堪地吐出一口血来。
“什么情况”魔法师知道自己大意,然而哪怕现在启动预言魔法,看到的也不过一片迷茫白银色的魔法师心中震骇,他还是第一次遇到预言失效的情况。
“看清楚了,这才是世间真正的强者该具备的力量天选战魂气”随着黑衣少年逐渐高亢起来的声音,狂风乍起,周围几百丈范围内的空气忽然静止不动,如同牢笼一样死死锁住法师,而少年的手中爆发出一股无可比拟的强大气息,他的手,就在魔法师眼前迅速膨胀,变成一颗豹子头
“血脉秘术”魔法师首先想到了自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就不断见到的各种血脉秘术,卡诺尼克尔文明的基因改造怪物,鬼神的献祭秘法,还有各种各样根本就不灵验的跳大神的巫术,魔法师藏在白银色的长袖下的手慢慢握拳,黑色的拳刃在指节上浮现。
“怎么可能是血脉秘术”少年的声音十分自信:“血脉秘术是邪神的路数,需要献祭,而这种天选者才有资格修炼的东西,那是没有什么代价的”
“我看未必”魔法师抢先出手,直挺挺地一拳打来,白银色的拳风忽然变暗,一道黑色的拳影如同镰刀般斩过。少年冷哼一声,豹子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一道白色的光圈爆发出来,轰隆一下就将银尘的拳影击碎。
银尘感到手臂上猛然一痛,整条手臂连带着手掌上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鲜血呈爆炸状飞溅四方。魔法师吓得赶紧瞬移后退,他不敢相信自己那堪比珍品圣器的手,居然也能被这么一道压缩的气刃割伤。
“怎么可能”魔法师的脸色冷峻起来,眼前的对手,具备了无视自己一切防御和进招路数的能力了吗
他凝结符文,却发现在百丈方圆的空气都近乎凝固的情况下,原本瞬发的单个符文魔法居然还得咏唱
“糟糕了,可能是这个奇怪力场的原因。”魔法师不等少年第二次出手立刻瞬移,准备远遁,可是他根本没法逃走,因为当他再次瞬移完毕之后,居然发现瞬移也出现了不能连续使用的情况,而那少年,仅仅一纵身,就用战士特有的高速冲到了他的面前。
“交错破防吗。”银尘眼神冷峻,在没法立即使用以撒神枪的危机关头,他只能再次挥出魔哭冥斩拳,
拳影闪过,然而少年身上似乎带着另外一重力场,轻松将黑暗的拳影偏移到一边,同时豹子头一样的右手狠狠咬住了银尘的肩膀。
银尘佯装不敌,伸手扯住了少年的衣袖,蚩尤万化术悄然发动,将黑色长袍变成金属。两人同时一声惨叫,少年的身体被几片钢刀贯穿,而银尘身上的血管,将近四分之一直接爆裂。
他喷出的鲜血,早已变成了绿色。银尘仰天倒下,可是少年的身体里传出一阵动物舔食和牙齿磕碰金属的声音之后,黑色的长袍无声碎裂,露出了少年健壮的,几乎看不到伤痕的上半身。
“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的力量,天选战魂气。”少年洋洋得意地拍拍身上的要害部位,那里曾经插入钢刀,可是现在只有几道细细的红色缝隙。
“天选战魂气”
“对,天选战魂气,简单来说就是神功和血脉秘术结合起来的奥义,但实际上呢,那是一种全新的力量体系了。当年上神和邪神打架,打得天崩地裂民不聊生,人族弱小,为百神百族之奴婢。须佐之大神伤感于人族的卑微,决心奋起反抗,为了获得力量,和妖族签订契约,获得了战魂气,打碎了上神的宝座万物神座,杀灭百族,统一天下天选战魂气就是在人体之中培养出兽妖,兽妖可以变化三种形态,而每一种兽妖的能变化的形态都不同。这是天选战魂气的第一重,叫做天选者,这一重和神功的等级是一样的,都是从培元开始,一直修炼,只怕要到了元婴巅峰甚至更高的境界,才能进阶第二重,叫做王爵,那是能将身体里的战气凝结起来,从体内拔出兵器的强者,如今,还没有人能完美地做到这一点,倒是有很多人会选择拔出脊椎来,临时当一会儿王爵,这个状态呢,我们叫做噬神者,因为这样的人必须不断杀敌,不断吃掉对手才能活下去,否则会变成魔物而死天选者的实力可不是一般的强,别说血脉技术的使用者,就是神兵的使用者都完全不是对手,天选战魂气其实是神兵,神功,血脉秘术的结合,融合了什么野兽,什么神兵,就会具备野兽和神兵的相应能力,比起傻乎乎地修炼神功,锻造神兵,凝练丹药可强多了天选者寿终正寝之前,根本不可能死掉”黑衣少年居高临下地看着银尘,将一切缘由机理娓娓道来,银尘确定他不是在炫耀。
此时的银尘,连万化术都使不出来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丝毫未损,可就是被什么东西压制着,一点儿也调动不了。
“你看样子不像是在炫耀呀”
“我当然在炫耀,就是炫耀给你的你呢,是我们影子大帝也看上的人物,当然不能就这么杀了,而你既然是个坚定的南国份子,那么要让你转变过来,就得稍微付出一些代价了。”
“我是不可能叛变的。”
“现在肯定不能。你的力量体系和我等都不一样,如何投诚只有当你的力量和以前完全不同,甚至不相兼容的时候,你才会真心实意地和我们在一起,共同征服这个世界。因为那个时候,你除了我等,天下间再也没有能容身的地方了,天选者,始终归属于天选者,懂吗”
“可是我并不想要你们的力量呀”银尘说了实话。
“不要紧,当你的那个小小妾也属于我们天选者的时候,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吗”白银色的瞳孔中忽然出现了十字准星一样的纹路,远在另一颗星球的天国基地中,警铃大作。
组装好的天地往返型战略轰炸机,正在装填核弹。
“别误会我们只不过把她改造成天选者而已,你也一样你以为我们主子会干出抢手下妻妾的事情吗”少年笑了,露在外面的嘴角弯弯的,笑得十分奸滑,却又有些无辜。
“她的第一夜一定留给你,放心吧。”少年打了个响指,转身离去,失去了全部力量的银尘,被几个建州正蓝旗的大汉抬走了。
南国潘兴紫禁城凤藻宫
曾经静妃娘娘的寝宫,此时成为了关押银尘的奢华监狱。隶属于建州镶红旗的一百多名女子,在这里上上下下地打点着,努力给银尘营造一个舒适又绝对逃不出去的环境。银尘已经吃过药了,是真正的散元丹,就算是建州奴儿们,也不可能炼制出紫血神教那样的超级毒水来。
银尘盘膝坐在曾经隶属于静妃娘娘的大床上,闭目养神,带着镣铐的双手捧着一颗明亮的水晶球。几个和他同岁的女孩子梳着旗头,穿着旗装,隔着薄薄的纱帘,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有些好笑又有些恼怒地看着他那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她们吧银尘这样的状态理解成抗拒。
此时此刻,就算是一头猪也能看出来,建州奴儿们打算用腐蚀软化的方法来逼银尘就烦。和建州的女孩们上了床,那就是一辈子也甩不掉的烙印了,建州奴儿们培养出来的女人,那比兰波斯菊厉害多了,她们甚至用不着粗俗的武力和毒药,仅仅靠着自己的身体和无微不至的关怀,就能让天下间所有的男人就范。在建州奴儿的文化中,一家之中,除了族长管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