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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法神-第9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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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势蔓延中,白银色的瞳孔中闪过一道蓝色的扫描线一样光芒,银尘将手从袖子里伸出来,五指张开,也不知道发出的什么气功,就让半球形的金色防护罩消失无踪,同时消失的还有那两架已经射出了唯一挂载武器的无人机。蓝色的流光在他眼底拼合成代码状符文,让他知道周围燃烧的已经没有能射箭的敌人,便转过头,冲着楼梯上的两人招呼道:“赶快下来吧,已经安全了。”

    敛氏二人三步并作两步,从那摇摇欲坠的楼梯上下来,轻巧的翻过柜台,来到银尘身边,此时大火已经基本失去控制。木质结构的一楼大厅里充斥着木头即将断裂的吱扭扭声音,这种声音无不让两人心惊胆战。

    银尘从袖子里发出一道灰绿色的罡风,扶摇直冲天花板,灰色的旋风撞击在天花板上,立刻化为某种沉重而锋锐的力量,灰色的风暴带着一种阴冷又干燥的侵蚀力专精即将断裂的木质结构中,将将诅咒力量传递过去,形成大范围的石化领域。

    银白色金属以天花板为中心,向四周快速蔓延,甚至向着几根勉强支撑着房顶的柱子蔓延过来,最后沿着柱子地面,转眼之间,摇摇欲坠的一楼大厅就变成了一间稳固的金属殿堂。

    万毒皆杀死界。

    “安全”银尘说着,站起身来,就要翻过柜台,来到外面,然而此时小小的塌方依然发生了。

    一些燃烧着的碎木板轰隆隆的落下来,直接堵住了大厅的门口,让敛空痕发出一声懊恼的叹息。“卧槽怎么会”

    “没关系的”银尘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惊慌,他正准备翻越阳台的时候,忽然感到背后传来一阵森冷的杀意,他几乎毫无动作,只是双目中神光一凝,背后的空间突然扭曲断裂,一片紫红色的异空间爆发出来,将身后如同暗夜鬼爪般的森冷又锋锐的攻击消弥于无形,紧接着,长剑出鞘的声音传来,然后便是一声金属断裂时发出的酸叫。最后才是几乎没法让人听得到的的后退的微弱脚步声。

    “原来如此,我就说掌柜的怎么能死的这么奇怪。”银尘转过身来,看到另外一位黑桃裹住全身的男子,从柜台后面一扇旁人根本不会想象得出的隐秘暗门中显出了身形,这位男子比起走廊上的那个血族同袍,看起来更像一道直立的影子,全身上下除了一双绿色的眼睛外都是一团翻滚着的漆黑,几乎连人的轮廓都变得模糊不清了。非常意外的,他的手中提着一杆传统意义上的金府长枪冰铁的色泽在赤红色的火光中,反射出星星点点的寒芒,反而显出一种孤独而黑暗的狼性气质。

    万剑心的伏绝天征已然出鞘,在一道闪电般的剑气中削掉了长枪的半个枪头,这个世界上刀客枪兵都是拳斗士转职而来,黑衣男子果断地扔下长枪,右手五指并拢伸展为掌,一阵骨骼移位的咔嚓声之后,他的右手从肘关节算起变成了另外一把骨质短枪。

    黑袍人举起左手,从容地从身后的箭壶中抽出一根通体黑色的弩箭,弩箭的头和箭杆之间连接的部位画一圈白线,似乎是某种标记。黑袍人用左手中指和无名指夹住箭杆,轻轻握拳,让弩箭的尾羽冲着手肘,黑色的,几乎完全没有反光的箭头如同拳刺一样从指缝中伸出来,他将箭头指向万剑心,同时伸出大小两根拇指,摆出一个“六”字手势,紧接着黑雾翻滚,两根拇指瞬间变粗变长,并朝着后面翻转过去,黑雾散开,长袍忽然撕裂,一根肌腱横向弹出,和已经变成了弓形的两根指头对接,形成一张完整的短弓,接着,肌腱被一根骨刺勾住拉动,瞬间张弓成满月,男子左手的声誉部分似乎变成了骨质的连环机构,仿佛一架机械弓一般完全硕展开来,而血肉饱满的手肘,此时完全硬化为骨质的弩箭托架。

    客房掌柜的死因,就在这个时候揭晓。

    “原来如此啊,我就说装柜的怎么可能命门中箭呢”敛月灵嘀咕道:“荟萃楼这种经常接待江湖客的酒楼,柜台的高度一般超过掌柜的腰,就是为了用柜台作为阻挡,防止掌柜在转身收拾东西的时候被外面的客人用暗器攻击命门,毕竟柜台前有人的话,掌柜的只会指挥小二来取客人要的东西只可惜他们千防万防没有防备自家后路早就被人给抄了,那暗门明显就是给掌柜的逃生用的,结果”

    敛月灵分析的时候,万剑心已经举起了手中的长剑,大红色的衣服早已变成了蓝色的单冰锁甲,黑衣人绿油油的眼睛里满是怜悯和嘲弄,似乎对手中那一根黑漆漆的弩箭格外自信能够一箭射死掌柜,那么也就能一箭射死任何人,因为这根箭上淬的是生绝毒,见血封喉。

    只不过他未曾想到,站在万剑心侧后方的银尘也学着他伸出左手,摆出一个“六”字手势,但是他的手并没有变形成一支骨质弩弓,中指与无名指之间也米有夹上一根淬毒的弩箭。他摆出那个手势的瞬间,中指第一指节上亮起赤红色的火光,接着火焰暴涨,以那道火光为膨胀出一条威武的火龙,火龙高高飞起,完全越过了万剑心的头顶,居高临下地吐出一颗硕大的火球,那火球飞行速度极快,瞬息之间就命中的男子的左手,球状的高温火焰并未博爆炸,反而忽然朝中心收缩,化成一道熔融的铜水一样的亮红色火流沿着手臂冲向黑袍人的肩膀。

    黑袍男子惨叫一声,浑身翻滚着的黑色魂雾猛然爆发,稀释成大量的蓝色战魂气,带着一股水雾般的湿漉漉的风雪在周身旋转,也带动着他周围三尺的环境。他仿佛瞬间展开了一个冰雪小世界一样,一道蓝色的光柱从肩背处腾空而起,直径六尺的圆柱形空间之中满是肆虐的风雪,暴风雪卷转中,地面和暗门的门框甚至墙面都街上一层厚厚的冰霜,如同凛冬,而那团凝实的火焰也在狂风暴雪与极寒中蜷缩为一团红色的光芒,仿佛即将被无尽大海淹没的太阳,苦苦抗拒着越来越凝实的风雪。

    红光向内坍缩,瞬间具现化出了一个小小的熔岩世界,仿佛装进水晶球里的火海景观,那红色的球状光芒忽然亮了一下,紧接着就仿佛连暴风雪本身都能点燃一样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眨眼之间,直径两尺的暴雪圆柱区域就有一半被火焰笼罩,发出一股沉闷的赤红热浪,下一秒,冰火对冲,接着便是彻底的湮灭。寒冰死界与炎阳鬼狱的异象平分秋色,然后连光亮都没有地,直接就从空间之中消失掉。

    冰火对冲,湮灭为虚无,而所谓王爵的“器”的力量,也化为火球状的炮弹,融合其中,将一切战魂兽提供的气力甚至秘法,消灭于无形。

    黑袍男子的整条左臂,以及左手中那蓄势待发的弩箭,也同时消失无踪,被湮灭成最基本的粒子。

    火焰魔法飞龙击贼炎炮。

    黑袍男子瞪大了眼睛,这一个瞬间他身上没有丝毫战魂气可以动用,战魂兽也彻底进入休眠状态,完全没法被秘术调动,就在他毫无防护的一瞬间。白银法神身上忽然爆发一股恐怖至极的气势,紧接着整个一楼大厅里的火焰瞬间熄灭了。

    黑云贴着金属化的天花板汇聚起来,形成犯翻滚的云海异象,云海之中,似乎落下凄迷的雨,实际上那不过是视觉幻象而已。银尘伸出手,对着黑袍男子隔空半握,在万剑心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极短的刹那,一道几乎有三个人并排那么宽的落雷轰然砸下,狠狠命中了黑袍男子,宽大的雷光几乎将他从头到脚完全笼罩。:

===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章。 大黑天击雷山之夜

    轰鸣的雷声如同炮弹连发,如同神明的怒吼。

    雷暴只持续了千分之一秒不到的时间,但那蓝色的光亮让其余三人暂时致盲不说,几乎将整座荟萃楼照得通透。那雷光如同大型激光武器开火一样,瞬发瞬灭,爆闪之后便是贴地而过的沉闷雷音。黑袍男子在那真正意义上的雷霆一击之下,彻底化为一团焦炭,缓缓倒地。而银尘,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越过万剑心,当先走进暗门。

    不出意外,两根粗大的铁棍当头砸下,银尘单手引导法术,以远比黑暗中藏匿着的两人快得多的速度再次召唤出了粗大无比的雷光,轰隆两下就将两人击杀。他自始至终维持着那天神般的威势,当先走下暗门后面的地道。

    万剑心心有余悸地跟着他,用手稍微挡了眼睛以免被雷光刺到,地道之中几次亮起惊人的蓝光,之后便是飞机起飞般的巨大轰鸣。

    银尘一路开道,没有用两三个呼吸就走出了短短的地道,到了翡翠楼的外面。

    他转过身去,看到翡翠楼早已被大火笼罩,八倍于敌的官军正在往里面冲,而千里幻形和英雄会的人则悍不畏死地从火场中跳出来,在空中就将右手变成了蛇头,一拳打出,手臂伸长到一丈极限,带着蛇毒的暴风雪轰鸣而过,地面墙面上到处都是蔓延的冰棱,却在官军们的手持三眼铳下迅速崩解凋零。官军中的每一个士兵都是入体境界以上的拳斗士,却并没有人赤手空拳融合战魂兽,反而人人持有武器,长枪,大刀,三眼铳,强弓重弩更是如同钢铁森林,射出的箭都如同飞蝗一样。千里幻形的人也不乏使用飞蝗石,甩手箭等等暗器回击的,可是普通的暗器,又如何能与军用的专门对付魂气的武器相比仅仅一个呼吸间,就有三十九人在银尘的眼前倒下。

    大火致中,传来各种各样的惨叫声,更充分说明了这是一场屠杀而非战斗。银尘从地道口出来的头三个呼吸里,没有朝前一步,驻足观望着整个荟萃楼被分割包围宰杀劫掠的过程,白银色的瞳孔,倒映出来的景象,居然是七年前那个暴雨如注的晚上。

    仿佛他的人生,就是一场轮回。他忽然强烈地想找到天行武馆的人,尤其是找到张老头,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找到十年前的人,或者说,他其实非常想回到十年前,非常想将着他的人生从头来过。

    但他知道那不可能,他和过去之间并不仅仅隔着十年时间,更隔着好几次天变。十年前他到来之时还是水火光暗对冲体质,如今他能够操纵的魔法居然是时空风雷光奥火冰暗,几乎比以前丰富了一倍。作为法神,回到过去并不困难,可是他完全没有能力面对自己回到过去之后产生的各种时空乱象和与此引发的严重后果。银尘知道,自己是这个宇宙中的另一极,而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魔法师。

    他看着和七年前没有什么不同的灾寝般的景象,心中慢慢升起一丝和七年前相似的苦涩。“七年来,我其实什么都没有改变吗”他的这句话消逝在忽然刮起的长风之中,他头顶的紫色夜空,在他自身的元素力量引导下,悄无声息地汇聚起黑色的积雨云,黑色的云层在头顶上形成漩涡,原本燥热的夏夜忽然变得潮湿阴冷,给人以下雨的幻觉,然而从旋转着的黑色云团中落下来的,并非雨滴,而是粗大的雷电光柱。

    蓝色的电柱粗细如同皇宫大殿的廊柱,每次只落下孤零零的一道,却能将三五名官军笼罩在内,爆炸般的雷鸣之后,剩下的只有几具焦尸。

    轰鸣变成持续的噪音,雷光一道接着一道落下,如同天罚。干净利落的雷击之中,灌注着禁咒魔法引动的天则,一旦被雷光笼罩,任何战魂兽战魂气都将彻底消散,只能以血肉之躯承受那比雷暴灾害还要强出几倍的雷光,对建州奴儿的官军来说,着建筑如同被大口径高能武器定点清除一样可怕。

    禁咒狂威,再次在建州奴儿的头顶上浮现出来,如同王神的处决令一样落下来。围攻荟萃楼的官军们很快溃散开来,在临近的街区组建了另外一道松散的,多处出现漏洞的包围网,金光落雷一样的轰击看起来似乎很壮观,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那只是朝一个方向单纯甚至枯燥的射击,并没有真的如同天罚一样瞬间笼罩全城。

    第三十七道落雷降下之后,银尘放下手,在真正下起暴雨的街上走着,他的身后,万剑心和敛氏夫妇隔着很远跟着他,以免被那巨大的雷光闪瞎了氪金眼。狂风怒号,暴雨如注,这一切普通的天象,在暴雷肆虐之后都忽然带上某种宗教传说的意味。掌控着规则的法神走在人间的街道上,满眼都是火光和哭号着的人群。

    仿佛无数座荟萃楼被点着了一样,整座城市里到处浓烟滚滚,火光冲天,一些辫子兵在试图放火,而另外一些则被机枪扫翻在地,或者被大炮轰上了天。仿佛就在太阳落山之后的几分钟里,原本还被厚实的城门死死挡在城外的真王大军,就突兀地出现在了城市里,一路上救济平民的时候也不忘了对建州奴儿们烧杀抢掠。这些南国禁军们的想法银尘大致能猜到一些:“建州奴儿除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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