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候,银尘反而有点犯难。
“联系一下杜无心。”银尘觉得林绚尘的提议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他通过系统的短信应用给杜无心发了消息。
“我们在落云城,有点远哦,不过顺路。”杜无心知道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立刻回了信息:“想法很不错,不过需要一个人,或者一个组织去演戏,扮做偷盗天下光器的恐怖组织,否则这么远的距离如何能吊住他们我们总不能说空蝉过去的吧那么我们怎么得到这个信息又说不清楚了”
“个人的话就算了,能吊住天行武馆和千里幻形两大组织的个人,保守估计实力也得和万人往万大叔相当啊那样的话我甚至怀疑千里幻形的人还敢不敢跟着了组织的话,晓的特征太明显了,不能用”
“劫掠过潘兴城的宝器阁之类的呢”
“那个组织已经被证明是不存在的了,毕竟崇王老爷都发配海疆了。”
“我们可以盗用这个名字嘛”
“我倒是觉得,用重建天一阁的由头更好,顺便坑甄多实一把,所以这次我们需要一些真戏。”
“好的,我们可以去准备下,散布消息的话,伏绝附近的五路寨里,有我的人,可以动用一下。”
“你的人你现在已经开始招收徒弟了”
“哪有那么快,其实,是文青松哥哥的人吧”
“文青松吗我真不知道该祝福他还是该祝福你”
“能跟着大师做事情,已经是我的福分了,我哪里能奢求更多呢跟着大师,加入玄天阁,才让我知道,原来我们这些女子,生来并非男人的附庸,而是有独立人格的呀”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帮我组织一下,还有,最后在落云城还要来一发大的,我们需要很多麻醉药之类的”
“这个您放心,我能做好,反正我不会用乙醚的。”杜无心显然心情很好,居然还发来一个表情包。银尘忍住不笑,心里却十分温暖,这个悲苦了半生的命运多舛的女孩子,终于能在正道之中,找到自己的生活,终于可以在一个宽松的环境下真正像一个女孩子般过活,玩系统,谈恋爱,平时的时候炼炼毒,也顺便学一些自己感兴趣的知识,真正作为一个自由人,而不是一件父兄或者师门的工具活下去了。
“哈罗,你应该也会满意吧。”银尘在系统中写入这句话,却不知道要发给谁。
他退出了系统界面,眼前又一片清清爽爽,林绚尘正在给敛月灵炫耀她的漂亮衣服,当然那并非炫富,因为林绚尘穿着的外装质地普通,就是做工有点超越时代,让敛月灵羡慕不已,缠着林绚尘给她“代购”一两件。银尘安静地坐下来,安静地看着敛月灵,又看了看敛空痕,他忽然觉得,自己既然能给杜无心带来新的生活,为何不能给敛月灵也带来新的生活呢
“接纳他们两个接纳敛家似乎只要他们同意,其他都不是个事儿”银尘正转动心思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送餐的”银尘的声音变得不太友好,因为法神的敏锐感觉告诉他,门外的人带有敌意,至于是天行武馆对于千里幻形的敌意还是其他什么敌意,那就没必要深究了。
林绚尘听出了银尘声音里的不满,便停下说话,想站起来和银尘共同面对,却有猛然记起,如今自己只能扮演银尘的小侍女,而不是可以和他共赴战场的侠侣,她不仅没有天选礼装,连手心里的石化魂气都不能调用。林绚尘不知道敛月灵是不是在客房里看到过她使用石化魂气,只希望这个女孩不要将风声走漏。
此时这间比较大的客房里,已经有了六个人,银尘他们四个人,还有两个守窗户的保镖,那位郎中在林绚尘回来之后就忙忙出去了,显然千里幻形的人也有大批需要救治的。
“少爷,情况不对”守窗户的一个壮汉说道,之后迅速掩上了窗户,接着门外传来短暂的乒乓声,然后继续有人敲门。
“这位客官七星虾仁小笼包”外面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显然不是这家店里的小二,至少这个人缺乏店小二的那种发自骨子里的卑微,银尘当过店小二,自然对这种声调尤为敏感。:
===第一千一百五十三章。 “谋反”
“端上来。
黑铁打造的破天梭直冲银尘的鼻尖飞来,显然那人拥有一身很不错的听风辨位的本事,可惜,任何人在银尘面前使用暗器都是班门弄斧。
银尘干脆坐着不动,只不过微微集中了一下精力,空间之中立刻破开一个紫红色的裂口,将破天梭吞没,然后裂缝也消失。势大力沉的暗器一击连个响都没听到,却被银尘轻轻露出长袍袖口的三根手指上弹出的一群奥术飞弹打得差点掉下走廊。
瓷片爆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银尘表面不笑,可声音里带出了讥嘲的笑意:“你还真的端来了小笼包吗费心了啊。”
“留神点子扎手”门外传来一声雄宏的断喝,仅仅这声音就能让敛月灵和敛空痕的脸色一起变白。“是朝廷的鹰爪子”敛月灵站起来,正准备拔出剑来,却被林绚尘伸手按住:“姐姐,你要相信银尘哥哥,他很厉害的”
“是啊,他很厉害,厉害得没边了。”敛月灵忽然坐下来,神情之中不免有点落寞,银尘的年纪比她更小,但是他的实力,比起敛月灵的公公兼师父都不知道强出多少倍。
她忽然觉得这些捕快其实很可怜,如同一群妄图捕食山神的鬣狗一样可怜。
但银尘不觉得他们可怜,或者说,他们的死活对银尘根本没有影响。
他发出奥术飞弹之后便没有继续进攻,因为不必要,几个化气境界的家伙而已,他完全敢托大放他们进来。
“好歹也是公门之人,虽然你们这个公门还没有被正是承认,但也算是官儿了吧进来说话,别连这点勇气都没有。”银尘坐坐在椅子上,连起身迎战的欲望都没有。
“本官乃京兆尹门下掌事赖清肠,奉皇上特命缉拿要犯敛空痕,敛月灵二人,阁下既然并非涉案人等,为何要妨碍本官公务”门外响起一道清朗又不失刚正的声音,同时一道人影阔步到了门前,那人一身官服,并非穿着巡监缉捕之公人常穿的皂衣或者飞鱼服,反而他身后的几个人都穿着飞鱼服提着绣春刀,一言不发冷着脸跟在后面。这个人就是今天早些时候来搜查客房的那位捕头,只是将手里的扇子收起来插在腰带上,仿佛别了拔剑。捕头进来的时候,银尘不用回头看就能感觉到敛空痕和敛月灵的脸色很不好看。
那捕头说完,才施施然走进来,还摆出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可刚一进门,冷不防看到一位银白色头发的年轻人当面坐着,登时就有些发懵了。这年头,银白色头发的少年,全世界,只有银尘一个,弄的法师想当刺客都千难万难,韩星丞丞,为国而战,天下豪侠谁人不知,不说正道,就连魔道都对他的义薄云天赞赏有加,反倒只有建州奴儿们百般诋毁,斥为妖魔。
捕头虽然年轻,好歹也算是见过江湖世面的人了,自然能够一眼看出来银尘的身份,但是有些慌了神,而且尴尬的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连月玲看到他这个样子,十分的想笑,可又不敢笑,生怕惹银尘不快。
“你算是哪门子钦差。”银尘干脆翘起二郎腿,摆出一山口组老大般的姿势,无意用极度傲慢不屑的语气来刺激眼前这个其实也很年轻的捕头:“少爷,我可是为第七王朝先皇执行遗命,说穿了就是真正的顾命大臣,掌管先帝遗诏,论废立之事。应天府的那个篡位的家伙管不到我,你们建州奴儿就管得到我了”
“自然管不到这位爷,”捕头强撑着开口道。“虽说如今天下大乱,各方宵小都盯着九五至尊的大位,理应各凭本事吧,但不管怎么说,咱们也应该井水不犯河水,敛氏二人的确犯了很大的事情,皇上也是极为震怒的,这事情其实问下来,谁也兜不住呀这位爷和敛空痕应该互不认识吧,非亲非故为何要冒如此大的风险呢”
“少爷我办事用不着你管吧”银尘发了个白眼儿:“这两个家伙正好用得上,所以得先留我这里,等我这边的事情办清楚再说。虽然我从来没有承认你们是奴隶,但我一直认为你们就是一群臣民,没资格管我这个顾命大臣,更没资格决定第七王朝究竟谁来做主。你们今天”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和我们做对了吧”捕头打断了银尘的话,夹带一丝挑拨离间的语气说道:“还是你也想得到他们祖传那一部无名剑诀”
“什么”银尘被他打断的时候,几乎要撕破脸,直接动手了,却冷不防听到了一个自己从来也没有听说过的神功的名称,当场就愣住了,可那捕头才不会被他的表情所迷惑,或者说他根本不可能相信银尘的任何表现,自顾自的冷笑起来:“还以为是多么仗义相助,大恩大德,原来还不是跟咱们皇上一样,只不过是想从传人手里讨得一部上古剑诀而已,我说敛空痕你好歹也算一方人物了,可真是刚离了虎口又入狼窝呀”
他最后几句是对敛空痕说的。
“你以为全天下人都像你们浸猪笼而一般德性吗”敛空痕真正觉得自己被冒犯,躺在床上低声吼叫起来。:“银尘少侠什么品行什么做派我比你清楚,少在这里说三道四。咱们手下见真章也不是三五回了,我敛空痕敬你是一号英雄,劝你还是打道回府,这边情况如实上报。莫要在这里惹少侠不高兴那到时候你恐怕连用两条腿走回去的能力都没有”
“真是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捕头说到这里,反而莫名其妙的放松下来了,似乎他真的找到了银尘庇护敛空痕的理由,感觉自己掌握了一点主动:“那部上古剑诀虽然没几个人看过,更没有几个人练成过,却是自恶暗以来天下剑道之极,关乎天下剑道正统的东西,和九鼎也有莫大的关联呢。银尘既然是顾命大臣那自然也要为国祚考虑了,你能说他一点儿也不动心吗”
他的话确实起到了一点点效果,至少敛月灵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晴不定。敛空痕依旧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摆摆手道:“你还是请回吧,说声我也不会相信你。就算那神功秘籍落到银尘手里又能如何还不就是第七王朝继续存在个一二百年吗,和五年前有区别吗”
他这句话可真将捕头惹恼了。捕头脸色一黑,咬牙切齿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高官厚禄给了你们不要非要去做那阶下囚才好吗”言外之意是以前纳诺未来诏安过敛家人,不过显然碰了个软钉子。
想想也是,纳诺未来给出的所谓高官厚禄,其实不过是一个奴隶身份而已,仅仅好过被当场杀掉,建州奴儿们普遍没有容人之量,又怎能得到真正的友谊,甚至是效忠。敛家又不傻,怎么可能将上古传下来的剑诀交给这么一群不靠谱的家伙呢
“我倒是觉得你要继续在这里敬酒不吃吃罚酒,恐怕连阶下囚都没得做。”银尘的声音已经变得非常的不耐烦了。他坐着不动,周生已经浮现出一道道红色光环,如同火焰般升腾起来。
客房里忽然之间就涌动起红色的风暴,这股风暴和任何拳斗士鼓荡起来的风雪之力完全不同,带着一股沙漠般的干热。红色的暴风在银尘周围汇聚,渐渐压缩成一颗悬浮在掌心上方的火球。
那火球亮得像探照灯。
银尘脚下的地面上,已经显出熔岩波涛的虚影,而他面前的捕头,此时已经没有任何机会考量其他,只能被迫凝神迎战,迎战一个他自己都不认为能战胜的对手。
赖清肠仿佛倭奴武士施展拔刀术一样瞬间将腰上的扇子拔出来,随手一抖就展开来,那普通的花鸟画扇子上,泛起一层蓝紫色的魂雾,魂雾之中,暗藏着大量冰尘,简直如同玻璃粉尘一样伤人。他的扇子轻轻一扇,寒风暴起,冰尘弥漫,一个呼吸之内,就将自己周身一丈范围内的四面变成雪域,地面之上迅速结上一层薄薄的冰霜。
他的扇子也在这短短一个呼吸之内,被灌注上了大量的魂气,蓝色的魂雾如同浓烟一样从扇面的花鸟之中喷射而出,同时整把扇子如同某种神兵一样,迅速膨胀变大。
准确地说,是扇子中的扇骨迅速增长,扇骨之间的空当敷上一层如同人皮一样坚韧柔软的物质,却是黄褐色的,没有任何图绘,看起来就像半把肮脏的油纸伞。那巨大的扇子和着粉尘一样的冰雾一同朝银尘扇来的瞬间,蓝色的风雪和红色的焰风早已对撞,爆炸成一圈圈亮金色的光圈。
“飞龙击贼炎炮。”看到对手作势已足,银尘这才将掌心的火球释放。火球化为一条威武的火龙直扑而上,一下子就将蓝色的粉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