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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景澜望了她一眼,“尽力就好,这位姑娘只怕也是因为担心六弟,所以说话重了点,你别放在心上。”
慕容景逸看看季悠然,又看看叶纤纤,心头烦乱不已。
“可是。”一句话,就这么打发她了吗?叶纤纤好不服,舒荷也就罢了,这凭空冒出的一个黄毛丫头,也敢这样质疑她,骂她,这以后她还怎么见人?
“好了好了。”舒荷不耐的打断了她们。
季悠然走到舒荷边上,狠狠的又瞪了眼叶纤纤,“眼泪这东西,一次两次有用了,多了就会招人烦的。”
“我。”叶纤纤被噎的一下子面色青白。
舒荷也嘲讽的望了她一眼,本来还指着她有点用处,看来,只是白白浪费时间。
她已经做了打算,“你们都别挣了,眼下,只怕只有一个人能救他。”
她已经决定去药王谷,找风轻羽回来了。
“谁?”慕容景逸黯然的眸子陡然一亮,看着舒荷,突然有种莫名的感动。
“还能是谁,神医不行,就只能请神医她师兄了。”舒荷冷眼望着叶纤纤,语含讥讽。
这死女人,好歹也跟风轻羽系出同门,怎么就不好好学点有用的东西,不然,慕容景轩也要少受好多苦了。
“他?”慕容景逸豁然开朗,顿时感激的看着舒荷,“真是该死,我倒忘了他。好,我马上准备,即刻启程去药王谷。”
“慢着。”舒荷叫住他,风轻羽那厮脾气倔的很,他能请的出吗?
慕容景逸顿住,一脸疑惑,“怎么?”时间很紧,早点将风轻羽请来,弟弟的希望不就更大一些吗?
“你留下,我去。”不仅因为跟风轻羽比较熟,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对慕容景轩受伤这件事,舒荷心里还是自责的,尽管这只是个偶然,可是,她还是无法原谅自己,若昨晚将他留下,那么,一切便不会发生。
“你?”在场众人,竟然异口同声。
慕容景墨从椅子上起来,走到舒荷身边,“姐姐,我陪你。”
舒荷看了他一眼,俊美的脸上,满是坚定。
“好。”她点点头,继续吩咐,“逸王爷,你留下来打理轩王府的事,帮着照看他。还有然然,媚色就交给你了,还有小六子这边,都交给你了。”
慕容景澜深深的看着舒荷,突然觉得,他有点不认识她了。
坚定,果决,重情重义。
可是,药王谷,机关重重。
“不行。”慕容景逸也考虑到了这点,好歹他曾经去过,也熟悉些。
慕容景澜略作沉吟,便道,“这样吧,药王谷,纤纤熟悉,就让她带我们去吧,也省了我们花时间去找去冒险。”
“我们?”舒荷错愕,他也要去?
“当然。”慕容景澜却一把搂住叶纤纤,眸光邪佞的看向舒荷,“本王的女人,怎么放心她一个人。再说,六弟的伤,为他请医,我这个当哥哥的,义不容辞。”
叶纤纤闻言,忙靠在他怀里,温柔的说,“好,我即刻准备一下,回药王谷找我师兄。”
看他二人言辞凿凿的样子,舒荷心里虽十分不愿,但也没说什么,毕竟,药王谷,没人比叶纤纤更熟悉,不是吗?
带着她,说不定,真能省去不少麻烦。
至于慕容景澜,管他呢,他爱跟着就跟着吧,她才不怕呢,她身边有墨儿。
想了想,她终于点了点头,再看向慕容景墨,见他也一副赞同的神色,也便放下了心。
当下,几人分头准备,不在话下。
第一百章 夜宿!
药王谷离京城还有些路,因为有叶纤纤,所以,省去系列麻烦之后,舒荷又算了下,快马加鞭的话,七天应该可以来回。
七天,小六子,一定要撑住呀。
几人简单的带了些随身的衣物和干粮,便出发了。
天空中还飘着雨丝,这一路行来,格外的麻烦。
中午的时候,也没有歇息,只在马上各自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然后继续赶路。
直至夜幕降临,几人途径一处村落,没有茶馆酒楼,连个饭馆也没有,只有破破败败的几乎人家。
此刻,天边的雨丝倒大了些,打在身上有些疼了,幸好,他们都戴了斗笠,穿了蓑衣,不然,还真有些挨不住。
但是,天黑路险,行走起来十分不方便,再加上雨大,根本走不了,所以,不得已就近敲了一户人家的门。
门敲了很久,也没见应声。
舒荷郁闷,想是人睡的太沉了,便走到窗户边,想直接喊人。
然而,刚张口,还未喊出声,就听见里面传来某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听着男人沉闷的低吼以及女人承受不住的尖叫,舒荷默了,原来,不是人睡的太沉,而是人家正在办事。
好吧,是她唐突了。
灰溜溜的,低着头,她走了回去,对着几人尴尬的道,“大冷的天,许是睡的太死了,要不,换一家。”
其实吧,这门与窗子也就隔了几步路,这夜深人静的,等着的三位也早就将那声音听了个清楚。
而且,其中还有一对正是过来人,所以,对里面的人正在办什么事,自然也是格外明白。
三人谁都没有说话,很有默契的转身,跟着舒荷走。
只是,没走几步,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就开了一道细缝。
“谁呀,大晚上的敲门,有事么?”
几人回头,借着微弱的灯光,就见一壮实的年轻男人,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眯着眼睛朝外望着。
“几位是?”大约是瞧出几人穿着不俗,那男人走出了一步,热心的问,“莫不是赶路的吧?”
本来是想回答的,可是,一想着这男人前一刻做的事,舒荷面上火辣辣的,愣是尴尬的闭了嘴。
倒是慕容景澜,到底是个老练的。
“正是。”他施施然上前,朝那人略一拱手,客气的道,“我兄妹四人路过此处,想借宿一宿,不知可否?”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呵呵。”男人立刻将门拉开,朝里迎着,“来来来,都进来,这外面雨大,进屋歇会。”
舒荷牵着慕容景墨的手,先走了进去,叶纤纤随后,慕容景澜则将三人的马安置好,才进去。
屋子很小,几个人往那一站,立马就显得有些局促了。
但现在这样的情况,也容不得他们挑了,有个避雨之处,总好过露宿野外吧,何况,这样的天气,也没法再走了。
“李哥,谁呀?”里屋传出女子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欢爱过后的娇媚。
“哦,没事,几位路过的小爷和姑娘,对了,你快出来烧点茶,想他们淋着雨走来,铁定累了。”这李哥生的粗蛮,性子倒细。
舒荷看他这样子,暗自发笑,好朴实有趣的男人。
一会,名唤倩儿的女子从里屋出来,虽然穿着粗布衣衫,但眉目清秀白净,人也温柔和善,瞧着几位生人,先是一愣,继而热情招呼。
“坐吧,都别站着,屋子简陋了些,两位小爷和姑娘将就些,奴家这就去烧点茶。”
说着,径直去后堂。
这边,看着女子的背影,李哥傻呵呵一笑,转而,也来招呼,“坐吧,坐……”
舒荷拽着慕容景墨坐到了一条长凳上,“多谢。”
“客气啥,出门在外,谁还没遇到点难处。”李哥挠挠头,憨厚的笑。
“正是呢。”舒荷也笑着附和。
慕容景墨紧紧挨着她坐,感觉浑身僵硬了一般,舒荷不由好笑,这小子定是不习惯这种简陋呢。
其实,这里除了舒荷一人颇为自得以为,其他三人,皆出现程度不一的不适。
只是,两个男人掩饰的比较好,而另一女人叶纤纤就没那么容易了。
叶纤纤蹙眉望着简陋的实在不能再简陋的屋子,统共就那么两条长凳一把椅子,一张方桌还有一条腿短了一截,用破损的砖头块垫着的。
这李哥说要烧茶,可是,这杯子……。
她仔细瞧了瞧,这桌子上只有一个灰不拉几的茶壶,并不见杯子,难道让他们就着壶喝水吗?
“怎么不坐?”慕容景澜进来,看了叶纤纤一眼,道。
叶纤纤仰脸,有些委屈的瞅了他一眼,转而,从怀里掏出一方干净的帕子,垫在了椅子上,温柔的道,“爷,你累了一路了,快坐下歇会。”
可巧,倩儿刚从后堂端着四个干净的碗出来,看见椅子上的帕子,面色一红,也没说什么,只是将碗放到了桌子上,随后进了里屋。
很快,就拿着一匹干净的花布出来,铺在了长凳上,“乡下小地方,粗陋的很,让几位小爷和姑娘受委屈了。”
额——叶纤纤看她这一举动,顿时有些尴尬起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倩儿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倒是舒荷一见她拿出来的花布,突然一笑,“呀,好漂亮的花布呀,做裙子,做旗袍,都好看呢。”
李哥刚从后堂拎着水壶出来,听见舒荷这样说,再瞧着凳子上的花布,嘿嘿一笑,“是吗?俺前儿去镇上,看见人穿呢,可好看了,就想着给俺媳妇也扯上点布,赶年前做身新衣裳,可惜,咱村子小,连裁缝也没有。只怕,还要等明年春,得空了去镇上再找人做了。”
“哦?这样呀。”舒荷笑着起身,走到倩儿身边,拉着她转了一圈,甜甜笑道,“我嫂子身材这么好,穿什么都好看。若嫂子信的过我的话,不如,我为嫂子裁件衣服,如何?”
“你会做衣服?”不但是李哥倩儿,就连其他三人也睁大了眼睛。
这样一个看着就是大家小姐的姑娘,会缝制衣服?
“姐姐,你会做衣服吗?”慕容景墨望着她,又是好奇又是惊喜。
她会做衣服的话,那么,他以后的衣服就交给她做好了,省得还要经别人的手,穿着不舒服。
“嘿嘿,嗯,宫里御用的师傅比不上,一般服装店的裁缝,那还是绰绰有余的。”舒荷笑的有点小得瑟,毕竟嘛,人家三哥可是顶级设计师,不过做件衣服,有什么难的。
“真的吗?”倩儿面上露出欣喜,女孩子,哪个不爱新衣服的,有了料子摆在家里不能穿,最是急人的了。
“姑娘看着做,横竖我能穿出去就行。”说着,倩儿将花布拿了起来,递到了舒荷手上。
“就冲嫂子这么信的过我,这衣服呀,我铁定帮你做好。不过,还需要借你几样东西使使。”舒荷愉悦的笑道,反正现在夜长,也没什么事情做,能顺手做件衣服,也是不错的。
“什么东西?”倩儿问。
舒荷拍了拍倩儿的肩,笑说,“总得给我剪子还有针线吧。”
“呵呵,瞧我糊涂的,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拿去。”倩儿兴奋的小鸟儿似的,一转身就进了里屋,然后,端着针线筐就出来了,里面剪刀针线布条什么的,满满当当的。
“好嘞,嫂子就等着吧,明早准让你穿上新衣服。”
“明早?这么快?”倩儿几乎不敢相信。
舒荷道,“没办法呀,明儿早起还得赶路,所以,最迟也得明天早上交货呀,呵。”
“明早就走?这下雨的天,路上泥泞,怎不多歇几天,我这里虽然简陋,但是,多住几天……”
倩儿对舒荷本能的觉得亲切,还想劝,就听舒荷道,“嫂子,我有急事,不然,肯定多住几天的。”
“哦。”倩儿闻言,只得作罢,忙又招呼舒荷坐,亲自为她倒茶。
这边,慕容景澜并没有坐椅子,而是坐到了一条矮凳子上,因为身材高大,一时间像蹲在那里似的,倒有几分滑稽,可越是如此,比往日冷峻的模样显得亲切许多。
叶纤纤见慕容景澜不理会自己,讨了个没趣,人也变得恹恹的。
自己往椅子上一坐,就有些起不来了,她不会骑马,所以跟着慕容景澜骑一匹,可是,一路颠簸,歇都没歇一下,这骨头都快散架了,想她平日间养尊处优的,哪里经得住这样折腾。
这不,小半天下来,这头发也散了,脸色也白了,连胃口也没了。
当舒荷拿着干馒头给她的时候,她直摇头,中午就是吃馒头,晚上还吃,呜呜,看着就饱了。
“你不吃的话,饿着了这路上可没人伺候的。”舒荷凝眉,若不是因为还指着她带路,她真心不想管这女人。
叶纤纤蹙眉望着冰冷的馒头,这是人吃的吗?
慕容景澜看了她一眼,沉声道,“如果你能挨的住的话,可以不吃。”
叶纤纤顿时面色一白,没想到当着舒荷的面,他对自己竟然如此冷情,再想想自己一路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