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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景轩怀里还抱着风轻羽,尽管有些不耐,但是隐的脾气,他还是知道一点的,尽管是他倾城色请来的师傅,但是,他一向我行我素,就连他也没有办法。
但是,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拿着锦帕擦拭着鞭子上的血迹,不由有些急了,对旁边伺候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快把这人带下去。“
一旁的小厮看了慕容景轩一眼,有些为难的垂下了头,话说,倾城色的老板是他,可是,这小楼里的头可是这位拿着鞭子的家伙呀。
别看这男人长的干干净净斯斯文文,谁能想象的到,他一出手,那简直就是——残忍中的残忍啊。
就拿床上躺着的这个只剩不到半条命的蠢货来说吧,糟蹋了倾城色的小倌不说,还偏说贵了,不值,这些也就罢了,竟然还仗着自己人高马大耍横,飞要最近正红的小倌香怜伺候不可,不然还威胁要一把火烧了倾城色。
这不,众人没办法,又将他请到了这位爷的楼里。
话说,也不知道老板从哪里请来的这位爷,明明长的一副大家公子的脸,却偏偏从事着青楼调教师的下贱工作,不但要负责姑娘小倌们的媚术,还得伺候这些难缠的客人。
好吧,言归正传,这蠢货一见到隐爷,当即眼睛都直了,浑身激动的筛糠似的,直嚷着谁也不要了,就要眼前这个。
这可不是鸡蛋非要往石头上幢,肉包子非得往狗嘴里送?
只见着隐爷那一双瞧着死人般的眼睛,他都牟恍校獯阑蹙谷换垢移松先ァ�
这不,隐爷没动,只几鞭子下去,让这蠢货身上多了深可见骨的鞭痕不说,那可是一鞭子下去就是高潮一次哇,这接连着几十鞭子下去,就见这蠢货身子不住的颤抖啊,明明痛的想死,口里却还不停的喊着要。
所以,到慕容景轩进来的时候,这人显然不是被抽昏的,而是实在出不来了,看他的样子,只怕这辈子也休想人道了。
小厮同情的望了床上的人一眼,然后歉意的对着慕容景轩垂下了脑袋。
慕容景轩皱眉,”隐,帮个忙,我朋友似乎病的不轻。“”将他拖下去。“隐慢悠悠的将鞭子收了起来,这才抬眼看向慕容景轩,”我不是大夫。“
不含半丝感情的话语顿时将慕容景轩气的够呛。”你会看病不是吗?而且你这里药很多。“慕容景轩陪笑道,要不是图他这里方便,他才不来这里看他这张死人脸呢。
隐走过来,看了眼他背上的人,”烧的不轻。“”所以,来找你。“慕容景轩有些不耐烦了。”哦。“他轻轻哼了声,没有说话,却向外走去。
慕容景轩忙抱着人也跟了出去,然而,刚到回廊,眼角不过那么一瞥,竟然没有瞥到舒荷的影子,心下一惊。”荷儿。“
显然听到了他的声音,隐漫不经心的问,”你朋友?“死水般的眸子却是望着那一片竹林,外人看不出,但是,他却能一眼看出,这竹子动过了。”嗯?“慕容景轩一顿,看向他,”刚才一个女孩……“”或许,“隐淡淡眯眼,”死了。“”什么?“慕容景轩陡然瞪大了眼睛,见鬼似的盯着他。”将他带过来。“隐却没有理他,而是直接走进了另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显然要干净许多,只是布置却让人十分不喜,满屋子的黑与白,让人错以为进了灵堂呢。
慕容景轩跟了进来,将风轻羽放到一张软榻上。”你现在快打开机关看看,她是不是被关到了哪里?“就像他第一次不听警告的闯了这里,结果困在一片施了障法的林子,三天三夜。”他还是她?“他微微上挑了眉,平静无波的问。
慕容景轩怒了,”隐,你不要太过分,别忘了,这里还是我慕容景轩的地盘。“
隐根本连看都未看他一眼,径直走到桌旁,抽出一根银针,挑了挑烛花,烛火跳跃,晕黄的光线爬上了他白净无瑕的脸,显得阴森而邪恶。”救她,外面那个女孩,若是死了,本王会让你陪葬。“慕容景轩咬牙,一转身,走到榻边,将风轻羽抱了起来。
他得赶着时间送他去别处医馆。
他看的出来,这个生病的臭小子,死女人还是很在意的,所以,他不能让他有事。
隐站在原地,看着慕容景轩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如果没看错的话,刚才中了机关的女孩分明就是昨天主子怀里的女孩,尽管没看清容貌,可是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是完全一样的。
有趣,有趣!不自觉的,那如花面上,蹦的直直的唇角竟然微微弯起了一丝弧度。
在这灵堂似的屋子里,跳跃的烛火下,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诡异!
第七十一章 体贴的小女人!【手打更新】
从昏迷的黑暗中醒来,舒荷双眼微睁,入眼是一盆蓝色的花,花枝不大,却顶着密密的花瓣,朵朵娇嫩欲滴,似一夜之间初绽,乍一看,就像夜空中的繁星。
但是,吸引她的倒不是花的美丽,而是花瓣本身散发的气味。
这种芬芳氤氲迷人,似乎在哪里闻过。
然而,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屋外一阵风过,卷起阵阵竹叶沙沙之声。
舒荷这才后知后觉的一个激灵,该死,她不是在倾城色被那什么诡异的竹子给绑架了吗?
她没被吃掉?
忙挣扎着坐了起来,她双手不停的在自己身体的各个部分捏捏掐掐,终于确定自己四肢完好,没有伤着的痕迹时,才算松了一口气。
透过虚掩着的竹门,能望见屋外一片翠绿,随着微风摇摆不定,一丝阳光正从树林茂密的叶子的缝隙中射将下来,星星点点的落在一抹颀长的白色身影上。
这里是?有人?
是他救了自己吗?
舒荷顿生疑惑,忙从床上起来,朝门口奔去。
只见那白衣人伫立在一棵青竹跟前,微风拂过,墨发飞扬,衣袂翻飞,干净出尘,飘逸若仙。
墨儿?
忍不住心中澎湃的激动,舒荷迈开脚步,张着手臂,宛若一只轻盈的小鸟,朝那白衣人飞奔了过去。
“墨儿,你怎么在这儿?”从身后,将他拦腰抱住,舒荷将脸贴在他的背上,一颗心尽管还是激动的砰砰乱跳的,但是,却觉得心安无比。
似乎,有这个孩子一样的男人在身边,她就会莫名有着许多的勇气。
没有回答,只觉得被抱着的人身子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
那种氤氲迷人的芬芳愈发浓烈,却不是墨儿身上的味道。
牟地,舒荷心一窒,猛然松开手,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盯着男人的后脑勺,惊问,“你是谁?”
该死,到现在,她才发现,这个男人虽然身形与墨儿很是相似,就连乍一看的气质也是如此雷同,可眼前这个明显就是个山寨版的。
男人并未回头,只伸出左手,细长的食指指向左边的小路,“这边是出口。”
声音沉静如没有波澜的湖面,而且还是结了冰的,让人听着只觉得冬天莫名提前来临了,阵阵凉风如刃般向自己刮过。
舒荷本能的抱紧了自己,疑惑的问,“是你救了我?”可,这样冷魅像冰的人会救人吗?
男人一动不动,墨发飞扬间,那一双死水般的眸子微微一动,他救的吗?不知道,她中了他的陷阱,他没有让她死,也算救吧。
突然,蹲下身去,那一只白的有些过分的手,拎起地上某只。
舒荷好奇的看去,就见男人已然转身,手上豁然多了一只银色小貂,雪一样的皮毛,水汪汪的黑眼珠子,然而,那微微露出的尖牙之上,却是血迹斑斑。
喔——突然觉得有点反胃,舒荷下意识的瞥向那地上,一小摊血迹还有剩下的一点灰色皮毛,显然,某只小可怜现在已经在这小貂的肚子里。
再看这男人,舒荷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天,她是猪哦,竟然会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和她家的墨儿很像?像个鬼哦。
她家墨儿美的像误入凡尘的谪仙,像千年温润通透的美玉,更像一只魅惑如斯的小妖精,让人一见,止不住的想爱。
而眼前这个男人,虽然长的不错,可怎么让她有种妖的感觉,这让她不由得想到画皮,头皮发麻的想着,他该不会也是偷了哪个美男的脸吧?
而且,他的眼神好可怕,一片幽暗,幽暗的就好像地狱,就连如丝阳光照不进半点光芒。
他看着她的样子,让她只觉得自己是个死人一般。
靠,他该不会是传说中的白无常吧。
“是我救的。”那红润的唇轻轻启开,吐出了一句让舒荷吓了一跳的话。
“什么?”她结结巴巴的问,突然想到,她刚才问他,是不是他救了自己,而他这句话显然是回答那句的。
靠,这……貌似中间过渡也太大了吧?
她早忘记那茬了,敢情他还停留在那里?
“哦,那谢谢你哦。”本来觉得他跟墨儿有些相似,她还对他有几分好感,准备着问清楚了,他日好报答呢。
可现在,她只想逃的越快越好,后会永无期啊。
“我……我走了哦。”怕他反悔似的,舒荷转身就朝他刚才手指的方向撒腿就跑。
丫的,这男人,她不想再见到第二次,尤其是他的眼睛。
隐并没有拦着她,甚至连看都未看她一眼,只是拿着雪白的锦帕温柔的擦拭着银貂嘴上的血迹。
然而,如果细看的话,会诡异的发现,那直线一般的唇角竟然又扬起了一丝浅浅的弧度。
呵,这个女孩——
好像将他错当成了主子呢。
不知道主子看到了刚才的一幕,会怎样?
——
一口气跑到了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舒荷总算三魂找了回来。
拍拍心口,稍微稳定了下心神,却突然又想到。
刚才那竹林什么地方?为什么自己会在那里?
还有慕容景轩和风轻羽呢?
一连窜的问题搅的她又有些头疼了,当然,她是不敢回竹林了,而且,她回头去看,竟发现身后除了房子就是房子,而她刚才从那里到了这里,竟然也不知道了。
哎,正叹着气,突然,一个年轻的小厮走过来,很有礼貌的道,“请问是舒姑娘吗?”
“你是?”舒荷疑惑的打量着他,十七八岁的模样,很普通的小伙子,难道是看她漂亮主动过来搭讪的?(笔者:妹子,这时候想这个,想的有点多了。)
那小厮微微一笑,道,“是我家王爷让小的在这恭候您的,王爷现在在春风轩,羽公子也在那里,王爷说了,若是等到了姑娘,就带姑娘去那里。”
“哦,好。”舒荷忙答应着。
转身,就见小厮一招手,竟有一顶四人抬的轿子过来。
“舒姑娘,请。”
“哦。”舒荷看着轿子,心里怪怪的,话说,长这么大第一次坐轿子呢,嘿嘿。
——
一路有些颠簸的,总算到了春风轩。
话说,这四个人抬的总不比四个轮子滚的呀。
要是这个年代有汽车坐,该多方便呀。
不过,四个轮子的不可以,两个轮子的,她是不是自制一辆呢。
尤其是最近忙着醉仙楼的事,舒荷觉得,一辆代步的自行车,那是必须的。
——
春风轩不是医馆,却是轩王府的一处别院。
原来,慕容景轩带着风轻羽离了隐那里之后,又去了几家医馆,结果人家都说,命可以保住,只是这个人怕是要废了。
本来就不是很强壮的身子骨淋了一夜的雨,又在这寒凉的时节冻了一宿,早已寒气入侵心肺,再加上一直高烧,很怕烧坏了脑子,所以,那些个大夫都说,就算治好了,只怕后半生也是就痨病的傻子。
慕容景轩当即就有些傻了,舒荷又不在,这傻子在自己这里,自己就得对他负责呀。
不得已将他带回了府中,即刻派小厮将太医院里最有经验的几个老太医一起绑了过来。
他倒是不怕这些老家伙到皇上那去告状,他怕的是这傻子若真的傻了,舒荷那死女人会跟他没完。
哎,想他慕容景轩,活了二十一岁,第一次喜欢一个女人,护着她不算,就连她在乎的男人也得护着守着,纵然心里不情愿,可还不敢让人家出一点的事,他这心啊——好苦哦。
舒荷在小厮的指引下,直接到了春风轩的一间暖阁里。
一推门,就见慕容景轩有些疲倦的眼睛,在望见她的刹那,陡然亮了一下。
“小妖精,你没事吧?”忙起身,一把拉过她,将她在自己跟前转了个圈儿,确定她完好无损时,才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