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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荷那个气呀,可是她就是伺候人的么?
慕容景轩将那盘鱼直接拿了过来,放到舒荷手边,还指着鱼肚子的地方,“这边的鱼肉鲜嫩,而且没有刺。”
然后呢?
看他老神在在的样子。
舒荷眨巴了下眼睛。
鱼肉鲜嫩,没有刺?然后看着她,那意思还要让她喂?
“姐姐,六哥说的没错呢,这边的肉是很好吃,墨儿也想吃了呢。”慕容景墨却在她耳边舔了下嘴唇,惹的她顿时全身一阵狂躁。
丫的,两个小祖宗,今天晚上是存心欺负死她。
舒荷索将筷子一放,“好吃,你们就吃好了,嘴巴长在你们身上,都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要我代劳?”
不过,她不喜欢吃鱼肉,她喜欢啃鸡腿。
舒荷伸手拿起两根鸡腿,一手一只,坐在两人中间,旁若无人的啃了起来。
哼,别以为她就不会吃?
慕容景墨和慕容景轩同时一愣,视线不由相交,却又很快不屑的瞪了一眼,再错开。
“那墨儿喂姐姐好吗?”慕容景墨更紧的贴着她。
舒荷一愣,被他一碰,一只油乎乎的鸡腿戳到了鼻子上。
慕容景轩不甘示弱,猛然靠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双筷子,叫道,“小妖精想吃什么,我喂。”
还吃个屁呀!
两只鸡腿,一只戳到鼻子上,一只擦到腮帮子上然后又顺着她的衣服滚落到了地上。
舒荷愤然将剩下的半只鸡腿扔到桌子上,“你们两个,一人坐一边去,要么好好吃饭,要么看着我吃饭,要么…。”
“我喂。”
“喂我。”
舒荷看了两人一眼,“要么,姐将你们从这扔出去。”
一句愤愤的恐吓立时让两个作怪别扭的小子闭了嘴。
看两人乖巧的挪开,舒荷满意的笑了笑,“这才乖,姐姐疼哈。”
可是,她这边刚满意,那边,不知为何,所有人又将目光看了来。
汗,能不能不要她在哪都要被猴子似的围观呀。
你们要有那个空儿,喝酒赏月不是很好,再不然,拍拍皇上的马匹,美女帅哥们好好趁着月色联络联络感情,不更好?
只是,皇后幽幽的话传来,却让她顿时觉得不对。
“舒姑娘,李小姐说的倒是提醒了本宫,你怎么没穿本宫赐的衣服?难道是不满意?”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个李小姐谁呀?怎么以前没听过?
万众瞩目下,舒荷不得不起身,抹了把油光光的小嘴,汗哒哒的道,“回皇后娘娘,娘娘厚爱,小女子受宠若惊,怎么会不满意?”
“那为何不见穿戴?”皇后幽幽的望着她,勾上了墨儿,又勾了轩儿,哼,这些水杨花的女子,怪不得澜王爷要退婚,可是,连慕容景澜都不屑要的女人,想招惹她的墨儿,那是在找死。
慕容景墨听出皇后口中刁难的意思,不禁冷笑,“宫装繁复累赘,有什么好。本王就喜欢姐姐现在的样子。”
皇后被噎,一时脸变。
舒荷忙用脚踢了踢慕容景墨,让他别多嘴。
一边又回道,“舒荷无德无能,蒙皇后娘娘如此垂爱,感激不尽,无以为报,唯有将娘娘亲赐的衣服首饰好好收藏,每日早晚膜拜感念娘娘之恩。”
这谎话说的也太假了吧?谁得了赏赐不急着炫耀的,还藏在家里,天天看着天天供着的,又不是牌匾。
可尽管是假的,也没人敢说不是呀。
众人连连夸奖舒姑娘有心了。
皇后点点头,却话锋一转,“舒姑娘有这份心意,本宫甚是欣慰。但衣服首饰只有穿戴在身上方能体现它的价值,你若一直供在房中,不但辜负了那佳衣美饰,也拂了本宫的心意呀。本宫赐你衣服首饰,可是想看你漂漂亮亮的穿到本宫跟前的呢。”
“哼。”底下,舒柔冷冷一笑,舒荷呀舒荷,今晚风光了一晚上,这回倒霉了吧,看你从哪弄衣服首饰来?
其他人,有的替她捏了把冷汗,有的却幸灾乐祸,指着看舒荷倒霉。
慕容景轩准备起身帮她说话,慕容景墨却给了他一个眼色,看舒荷镇定自若的样子,似乎有她自己的打算,那么,瞧等着瞧瞧。
总之,这小女人,他不会让她受屈就是了。
舒荷微微一笑,“娘娘圣明,舒荷愚钝了,竟辜负了娘娘一番美意。”
“无妨,今晚良辰美景,本宫想着,若舒姑娘能穿那一身衣服,定然会美若天仙。”皇后娘娘突然一笑,“这样吧,本宫派人去相府取去,虽然本宫宫中美衣繁多,可那一件可是当年南羽国进贡的呢,只此一件,多少人想跟本宫要,本宫还舍不得给呢。”
南羽国进贡的金丝彩衣吗?皇后娘娘竟然赐给了舒荷?
这舒荷究竟何等人物?
不少人显然有些看不清这个传说中名声很不好的女人了。
众人不禁又是一阵羡慕嫉妒呀,唯有舒柔冷笑涟涟,竟不知道是那件有名的金丝彩衣?呵,这下,舒荷的麻烦可不是一般的大了呢。
“是,”舒荷竟愉悦的点头答应了。
------题外话------
不知道为何,写这章的时候哭了。
第七十五章 对质!
更深露重,夜色凉如水,月光如银,斑驳的穿透枝叶,抖下一地的银光。
看着一众人等干坐着,她不禁有些好笑。
究竟是想看她穿上金丝彩衣是何等的美呢?还是想看她出丑倒霉?
一件衣服,改天穿不也可以吗?可皇后非得立等着要看,究竟是对她垂爱有加,还是另有所图?
其实,舒荷心里就跟明镜似的。
眼下这些人,除了身边的两位,其他的只怕都没安好心。
不过,在知道衣服首饰被毁之后,舒荷便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此刻,她只需安静的等着结果,好生的演好接下来的戏即可。
“姐姐……”
“小妖精。”
耳边,竟然同时响起慕容景轩和慕容景墨两人的声音。
舒荷打了个哈欠,有些睡眼惺忪的扫了眼二人,“冷吗?”
这样凉的夜,皇后也太不体贴人了,不过,这次,只怕那些人就是冷也心甘情愿呢。
想不到她舒荷也有这样不被人待见的一天,一个个的等着看她倒霉遭殃,哎,无聊啊。
“正是怕你凉呢。”慕容景轩说着就脱掉身上袍子,岂料,慕容景墨更快,从赶来的宫人手里接过一件雪色披风盖到了她身上。
原来,他早已料到夜凉,暗自吩咐了随侍去取了披风过来。
慕容景轩有些懊恼,但也没说什么,凡是对小妖精好的,他也不会太计较,何况,这一次,慕容景墨的确比他细心。
舒荷感激的朝他笑笑,“要不你先回去吧,你身子不好。”
慕容景墨往她身上靠了靠,“我还要看姐姐穿金丝彩衣呢。”
“只怕会让你失望了。”舒荷苦笑,那衣服不过在自己房里过了一夜,就面目全非了,可惜呀。
“毁了?”慕容景轩惊道。
“嘘,小点声。”舒荷忙使眼色。
“那你怎么?”慕容景轩有些急了,这女人到底有没有搞清状况,衣服毁了,还敢让皇后娘娘派人去取?这可是欺君之罪呀。
“那能怎么办?皇后要去,我能拦着?”舒荷没好气瞪他,话说,她也不想的,金丝彩衣,还是他国进宫的,肯定能值老银子了。
慕容景墨拍拍舒荷的肩,对慕容景轩投去一记凌厉的眼神,“姐姐不会有事的。”
慕容景轩鼻子一哼,“当然,皇后娘娘的心头肉,你自然能让她改变心意的,看来,本王那是多管闲事白操心。”
舒荷无奈扶额,这才好了一会儿,又对付上了。
“你们俩给我安静会儿,要杀要剐,好歹有我呢。”
慕容景轩睨了她一眼,他不就担心这个嘛,笨蛋。
慕容景墨则对她脉脉温情一笑,“有墨儿在,谁也不敢动你。”
“那感情好。”舒荷附和一笑,没将他的话当真。
——
看这边三人和谐相处的画面,底下不少人羡慕不已,能同时得到了六殿下和八殿下的垂青,看来舒荷这女人定然不简单呐,至于传言,早在她的一些惊世之举中被破功了。
而且,再加上刚才舒荷那洒脱又大气的表演,此刻,很多人都有一个感觉,似乎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的上那样尊贵的男人。
而她的前未婚夫,早就不被列在内了。
慕容景澜冷眼望着上面的情景,唇角不觉勾起一抹冷然的笑意,舒荷,老八……似乎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
人最怕没有弱点,以前老八是疾病,现在只怕就是舒荷了吧。
坐在他身侧的叶纤纤,偷眼瞥见他的神色,暗自冷笑,对舒荷此刻没心没肺傻乎乎的样子嗤之以鼻,她似乎早猜到了舒荷拿不出东西,而看皇后的样子,似乎存心找她的麻烦。
所以,即便是舒荷能拿来,恐怕皇后还有后招等着她呢。
嘿,乐吧乐吧,看你今晚还能嚣张到几时。
——
约莫一个时辰后,皇后派出去的人终于回来了,还带来了秋香秋喜两个丫头。
那人在皇后耳边低语了几句,就见皇后脸色一变,厉声道,“大胆舒荷,还不敢本宫跪下。”
众人一震,似乎从百无聊赖的等待中嗖然惊醒。
面对皇后的厉声厉色,似有些意外又似乎早在意料之中,场内,没人说话,只安静的看着好戏。
舒荷一脸茫然,起身,再缓缓跪下,“民女愚钝,不知皇后娘娘何处此言?”
“哼,你还敢装糊涂吗?”皇后冷冽的视线直直的射向她,像小刀子似的,“你说你感念本宫垂爱,所以将衣服首饰供在家中,哼,本宫看你就是一派胡言。”
“怎么了?”舒荷睁着大大的眼睛,无辜惶恐至极,“衣服首饰,民女一收到,即刻命人收了起来,有专人保管打理的,民女不敢胡言,不信,皇后娘娘可以招民女的随身丫鬟,一问便之。”
“李蓉,你来跟她说说,究竟怎么了。”皇后一派冷然。
“是。”之前带人去相府取衣服的女官站了出来,尖声道,“回皇后娘娘,金丝彩衣还有首饰,在奴婢们去之前就已经毁了。”
说着,还命身后的宫女端着一个托盘,就被毁了的衣服和首饰展给众人看。
“毁了?”底下一片惊呼。
慕容景澜双眉一凝,疑惑的看向舒荷。
叶纤纤唇角流露出一副了然的笑意,果真如此。
其他人有幸灾乐祸的,也有为舒荷担心的。
“怎么可能?这位姐姐,你是不是搞错了?”舒荷也是一脸难以置信。
李蓉冷眼瞧着舒荷,“衣服首饰都在此,奴婢怎会搞错?”
“可是不可能呀,我来时还好好的,明明交予贴身丫鬟秋喜与秋香两人保管的呀。”舒荷很是惊慌。
“哼,正在这两个丫头说是亲眼见到你毁了衣服和首饰的。”李蓉道。
“啊?”舒荷眨眨眼,有些懵了的感觉。
慕容景轩看了,心疼极了,就要起身说话,却被慕容景墨一把拽了下来。
蠢货,看不出这女人在演戏吗?
“不不不,不会的,秋香秋喜怎么可能会说是我毁了衣服和首饰呢?不会的。”舒荷跪在地上,惊惶的自语着。
“哼,是与不是,那两个丫头,奴婢已经将她们带了来,娘娘可以让她们当面对质,相信真相很快就会出来的。”李蓉建议。
“好。”皇后道。
很快,秋香秋喜被带了过来。
两人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一时间有些胆怯慌乱,腿肚子都在打颤。
“还不行礼。”压着两人的宫女们冷声道。
“奴婢见过皇上皇后娘娘……”两人一听,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根本就不知道皇上娘娘现在在什么位置,只不停的磕头。
舒荷心底偷笑,皇后就找这样的证人么?只怕她注定要失望了。
“皇上娘娘在这边。”宫女压低声音提醒。
“哦。”这两人哪敢仰视天颜,只慌着顺着宫女偷偷指引的方向重新叩拜。
皇后早已不耐,“下面跪的是何人?”
“奴婢秋喜(秋香)。”两人颤声回答。
“可是相府大小姐舒荷的贴身丫头?”
“正是。”
“你们说,亲眼瞧见了你家大小姐毁了衣服和首饰,对不对?”
“对对对……”秋香秋喜两人点头如捣蒜。心里惧怕不已,本来只是受二夫人之命毁了衣服和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