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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然有点不伦不类,但是听着倒也觉得窝心。
舒荷笑笑,对他说,放心,有分寸的。
——
这边送走了慕容景轩,刚要转身回来,冷不防被身边站着的季悠然吓了一跳。
这家伙怎么跟鬼似的,走路没声音的?
“看什么?该不会真被我们家的小六子给迷住了吧?”舒荷调笑。
“你们家的?我倒不知道你们何时竟成了一家的了。”季悠然小小的脸上竟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双眸直直的盯着舒荷。
舒荷自知失言,面上一红,恼着要打她,“你这小丫头,人不大,心思倒不小,敢取笑你姐姐我。”话说,她这个口头禅在现代的时候就形成习惯了,总喜欢说我家的这个我家的那个……似乎一带上我家的三个字,显得热乎些亲近些,然而,这一次到底被人揪住了小辫子了。
季悠然躲开,却还是道,“要真是看上了,你该如何?”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还真让人摸不透她的心思。
舒荷先是一愣,继而干笑一声,“不会吧,难道你真被那小子的美貌迷惑了,对他一见钟情了?”
季悠然却是深深一叹,“一见钟情这玩意,早在姐二十岁那年就彻底不信了,嘿,我刚才看他,只是好奇……”
“好奇什么?”舒荷看着她的脸,突然发现,这丫头那双大大的眼睛里装着的却是很不合年纪的成熟与……一些她看不太懂的东西。
季悠然突然坏坏一笑,“你丫的,你到底有几个男人?这个和昨晚那个明显不是同一个嘛。”
舒荷脸又是一红,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不是看上了慕容景轩,而是疑惑慕容景轩缘何不是慕容景墨吧?
“该不会在这保守的年代,你想一妻多夫?”季悠然凑在她耳边,戏谑低笑。
“哪有。”舒荷耳根发烫,忙推开她,讪笑道,“小六子是我朋友,就像你我一样……”
“哦,这么说昨晚那个才是真命天子,是不是?”季悠然了然的点头。
一提到慕容景墨,舒荷面上不由浮现一抹神采,就连眼睛都氤氲着朦胧的迷蒙的情愫。
她点点头,“他叫慕容景墨,是小六子的弟弟。”
“又是皇子?”季悠然惊诧,一边对着舒荷摇头,“你完了,竟然跟人家兄弟俩玩三角恋,而且都是皇子,你不怕引火烧身吗?”
“谁玩三角恋呢?”舒荷立刻反驳,像被踩到尾巴似的急的要跳脚了。
“得,”季悠然立刻安抚似的拍拍她,一边在她耳边哼道,“妹子,你别怪我没提醒你哦,你当人家是朋友,可人家未必当你是朋友呢,那小六子……你别说你看不出来哦,他看你的眼神……”
“怎样?”舒荷纳闷,小六子看她的眼神不一样吗?
季悠然狠狠鄙视了她一眼,继而叹道,“这种事,姐是过来人,你没见着他看你的时候连眼睛都蓝了,姐一眼就看的出他是喜欢你的,而且,不是一般的喜欢哦……再者,这男人可不是吃素的,你小心着呢,若不喜欢就离远点,不然,哪天被吃干抹净了可别哭鼻子。”
舒荷忍不住嗤笑她一声,“你还过来人呢?你才多大呀?瞧你说话的样子就跟有过多少男人似的?”
季悠然唇角一翘,“怎么也比你大,听姐一句话,姐比你懂男人……”
瞧着她明明小小的模样,却说出老成的话来,舒荷觉得好笑,也没当回事,“罢罢罢,我还忙呢,再说,我跟墨儿的事他知道的……”
季悠然皱皱眉,对她的反应迟钝显然有些瞧不上,“你还太小,根本就不懂男人,男人跟女人不一样,他们都是一群喜欢征服的动物,有时候越得不到的东西反而更能激发他们的兴趣。就比如你那小六子,依我看,他就像一只匍匐追寻的猎豹,他不在乎追捕的猎物被多少人惦记着,他要的只是这猎物最终属于他。他现在不表露,不代表他就收了要你的心思。”
舒荷恶寒,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明明小女孩的样儿嘛。
她好笑道,“你从哪得来的这一套理论?小六子……他女人缘那么好,身边的女人更是各有千秋,看着对面没有,这北国最大的妓院那就是他开的,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充其量是个开胃小菜罢了,也许是他吃腻了大鱼大肉,想来点清新素菜罢了,但是,他的这种想法绝对持续不了多久的。你知道吗?我来这里之前,他还跟我府里二小姐打的火热呢,嘿……所以,你放心好了,他啊,或许对我多少有那么点好感,但绝对没有到你说的程度。”
季悠然对着她翻了个白眼,嗤笑道,“得,姐的话算白说,不过,咱俩打个赌,我说他对你势在必得。”
“切,无聊。”用自己打赌,舒荷才没那么白痴呢。
这时,屋里,彩蝶走了过来,喊两人过去吃饭。
舒荷忙拉她进屋,季悠然笑,“怎么样?不敢了吧?”
舒荷叹了一声:“好,不敢不敢,行了吧。”没想到,这小丫这么八卦呢。
不过,她才懒的管什么男人什么动物呢,她只晓得她每天吃好过好,对的起自己,对的起身边亲近的人就行。
——
吃过午饭,舒荷正拿着图纸,看看吧台摆放在哪个位置比较合适。
突然,彩蝶带了一个人进来。
那人中等身材,五官平常,但一双眼睛却流露出一种让人不敢小觑的精芒,是以,放在这张脸上,舒荷突然觉得有种错觉,似乎,这样的一张脸配不上这双眼睛。
“请问,您是舒荷小姐吗?”那人见到舒荷,开门见山的问。
舒荷点头,“是我。”心中却是疑惑,好像不认识他呀。
那人从怀里取出一封信笺,恭敬的递出,“我家主人让我把这个送给您。”
“你家主人?谁啊?”舒荷接过,看着这蓝色镶着金边的蓝色信笺,觉得很是雅致,不由好奇里面的内容。
“您一看便知。”那人道。
“哦。”
打开信笺,却见上面只写了两行小字: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舒荷的脸“腾”一下变得**辣的,心里像揣了只喝醉酒的兔子,小心肝砰砰的乱蹦。
丫的!没看出来呀,那小子的一张嘴竟然比蜜还要甜呢,这才一天的时间,就将她哄得晕晕乎乎的!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短短几句,就将她的小心肝哇煽情煽得直颤颤。
捧着信笺,她笑颜如花,眼前好似浮现出墨儿绝世的容颜,那漂亮的嘴角轻轻的翘着,眉眼之间蕴着又温暖又明媚的笑意。那眼底炫目的光似要将她裹起来,让她变得与喧嚣尘世的一切隔离,眼中心中再看不到其他,只有那个明媚耀眼的微笑少年。
身体猛然一震,舒荷回过神。
却是季悠然推了她一把,见她如此,不禁取笑,“花痴!谁的信呢?居然能把自个儿看傻!”
舒荷小脸又烫起来,囧得一塌糊涂,却还是得瑟的将信笺往她面前一递,“自己看。”
季悠然眼睛一扫,就那两行小字尽收眼底,却说,“不错,这字写的工整有力,一看就是练过的。”
舒荷汗,顿时将信笺收回,小心叠好,揣进怀里。
季悠然笑着靠在桌子上,带着几分轻佻的语气念道,“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舒荷作气恼状,背过身去不理她。
季悠然却将头搭在她的肩上,笑眯眯道,“我的姑娘,又惹得谁家公子害相思了?”
“呵,想知道啊,不告诉你。”舒荷往前一步,就见她一个踉跄,不由笑起来,“看你还敢取笑我。”
季悠然也跟着笑,“姑娘,笑不露齿,笑不露齿……”
舒荷偏要支出一口小白牙,“就露就露……”
“得,”季悠然连忙竖起大拇指,“你丫的够强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不淑女,难道不怕你那小男人不要你?”
舒荷得意的甩了甩头发,“墨儿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是吗?”季悠然幽幽一笑。
“当然了。”不知为何,季悠然那样的笑意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然而,季悠然这次倒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身朝二楼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舒荷心里突然觉得怪怪的,说不出的感觉。
——
时间如水,静静流淌。
接下来的几天里,在舒荷身边发生了几件不大不小的事。
第一,便是有关叶纤纤的。
被关进天牢的女人,还有命出来,只怕叶纤纤也算北国第一人了。
话说,自她被关的第三天,舒柔面上的毒有所缓解,据后来慕容景澜又带去的太医查看,又说只是普通的过敏什么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要紧的毒蛊,那么叶纤纤害人一事自然就不成立了。
再加上叶纤纤治好过皇上的头疼旧疾,又是两位皇子的救命恩人。
所以,一旦被确认为是冤枉的,皇上立刻下令将她放了出来,还亲自写了特赦令帮她昭雪冤屈,另外还赏赐了一堆的东西作为补偿。
不过,事情滑稽的是,皇上诏令还没颁布一刻钟,紧接着,皇后娘娘的口谕也到了,是直接带给慕容景澜的。
说是,叶纤纤这事很有蹊跷,即便是最后舒柔姑娘亲自替她说情,说是冤枉了她,到底这事也是有些影儿的,人才指着她,再加上她身份卑微,名声不太好,本打算让其回药王谷去的,可毕竟人家女人已经跟了他,也就罢了,让她做个妾吧,以后就好生的待在澜王府,切莫再出来招惹事端了。
不知道叶纤纤得到这样的处置,究竟作何感想,反正舒荷觉得挺可笑的。
想是皇上给了颗糖,还没等她尝到甜头呢,这皇后娘娘就来了一闷棍。
呵,妾……这对于一直自视甚高的叶纤纤来说无疑是最大的羞辱呀。
破坏了别人的姻缘,抢了别人的男人,到了也就落得一个妾侍的名分,呵,也真够讽刺的了。
这件事在舒荷心中就当笑话过去了,可另外一件事却让她心里如同扎了一根刺。
这一天早晨,舒荷刚梳洗完毕,还没吃早饭,就有小丫头来报。
二夫人昨晚上吊了,但是吊到一半,被丫鬟发现又救了下来,等于,弄个半死,到底还是没死成。
不过,她这没死成也就罢了,竟然还非要将舒荷拖下水。
一早,舒府的下人们就传开了,说二夫人临死前写了遗书,说是一辈子兢兢业业的为舒府为舒匡为两个女儿操碎了心,没想到到头来落得一个妒妇毒妇的骂名,是以心灰意冷,无意再苟活于世了。
她这遗书简直成了控诉书呀,一言一句都在指责舒荷,是舒荷逼死的她呀。
舒荷冷笑,二夫人倒打一耙的本事本就厉害,没想到这一次能以这么快的速度绝地反击,倒让人刮目相看呢。
跟着小丫头走到正房前厅,还没进去,就听见二夫人断断续续的哭声,偶尔还夹杂着几声含糊不清的哭诉。
撩了帘子,舒荷径直进去,就见舒匡端坐在主位上,面色阴沉。
“呜,大姑娘,你的心也太狠了吧?我到底怎么你了?值得你在皇后娘娘面前如此陷害我作践我?”见到舒荷,二夫人脸色一变,顿时像疯了一般朝她扑了过去。
舒荷一闪身,躲开她的爪子,朝她脖子上一瞧,冷冷一笑,二夫人这戏演的太假了,上吊还能连脖子上一个印子都没有吗?还能那么大声的又哭又闹的吗?
“娘,娘,你冷静一点,有爹在,爹会为你做主的。”舒柔忙上前抱住了二夫人,最近几天她都没敢再出门,一直待在府里养伤,此刻,伤虽然好了点,但是还有疤,所以,就算在府里也是戴着面纱的。
舒荷站在原地,瞅了她们一眼,突然厉声喊起了带她来的丫鬟,“秋杏。”。
那丫环侯在门外,听见声儿,忽地一抖,哆哆嗦嗦就进了来,“大小姐,唤奴婢有何吩咐?”
啪——舒荷抬手就给了那丫鬟一巴掌,反正都是二夫人手底下的人,打着也不心疼。
“混帐东西,二娘这不是好好的吗?你个瞎眼的东西,我看你是舌头不想要了,竟然诅咒二娘上吊?你是盼着二娘早死当吊死鬼吗?”
秋杏一愣,捂着半边红肿的脸,委屈的泪立刻在眼睛里打转,“奴婢,奴婢没有说谎,二夫人她……昨晚……真的在房中……”她不敢说上吊二字。
舒荷却是冷笑着说了出来,“你是说上吊吗?怎么可能?二娘脖子上白白净净,连个红印子都找不见,你还敢说二娘上吊?再者,皇后娘娘要彻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