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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推开她,她却一把捉住了他的手,继而,身子一靠,整条手臂圈住了他的腰。
“墨儿,你听好了,你要是不把话说明白,我就……不松手。”她最终咬牙切齿的威胁。
他轻轻一叹,又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墨儿。”她咬了咬唇,无可奈何,望着他绝美的侧颜,光洁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
心头一跳,她猛然抬头,张口,就在他下巴上狠狠咬了口。
他微微一痛,睁开眼睛。
舒荷却是松了口,转而,趴在他胸口,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委屈死了。
既然不想理她,干嘛要来找她?
来了,干嘛又要这副样子?
是想分手吗?不要她了吗?
就算不要,他也好歹说句话呀,干嘛这样嘛,他是成心想让她难过死,是不是?
呜呜呜……
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
舒荷是真的哭了,这眼泪止不住的顺着她的脸颊,不停滚落到他的胸口。
哭,还不算,这一双也不闲着。
想到生气的地方,使劲在他身上掐一下,想到伤心的地方,更是在他身上捏一下。
不知是受不了她嚎啕的哭声,还是受不了她手下非人的摧残。
到最后,慕容景墨伸出手,将她紧紧的拥在了怀中,温软的唇轻柔的吻上了她的发际,吻干她脸颊上的泪。
“呜呜,不用你假好心,你走开,呜呜……”以为就他有脾气么?舒荷不甘被他摆布,伸手就想推开他,可是,那软弱无力的样子,哪里能动他分毫。
而她自认为生气的话语,此刻,听在他耳里,更像是小女子的撒娇卖乖。
扑哧——看她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在他怀里哭个不停,然后,小手又捶又掐的,慕容景墨笑了,笑的很开怀的样子。
一瞬间的惊悚,紧接着便是错愕。
他笑了,不会吧?
“你笑什么?”该不会是新一轮的折磨开始吧?舒荷有些心悸的望着他。
他伸手,替她拭去了眼角欲滴的泪,深深一叹,“姐姐,你知错了吗?”
他这是在跟她讲和吗?
生怕再生事端,舒荷忙不迭的点头,“知道,知道了。”
先缓住他,认下再说,等以后再翻案不迟。
大女子能屈能伸的。
不过,她究竟犯了什么错?
“什么错?”他眸光潋滟,深深的望着她。
她也好想知道,好不好?“那个……你说什么错就什么错,好不好?”她几乎是谄媚的开口,心底却是将自己鄙视的要死,这种话若是被别人知道了,她还活不活了。
可是,她真的喜欢他,他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她好怕再看到他像刚才的样子,不言不语,浑身冷漠而疏离,那样子就像要将她丢进地狱一样的冷酷,让人抓心挠肝的,快发疯啊。
他轻轻摇头,大手抚上了她的发,“姐姐答应过的,只喜欢墨儿一个人的。”
“我发誓,我是真的只喜欢你一个人的啊。”舒荷忙举手发誓,心底暗忖,难道这小子怀疑自己有外遇了不成?
“呵。”他淡淡一笑,不置可否,接着道,“好,墨儿记着,姐姐也要记着,墨儿的心眼很小,小的只能容的下姐姐一个,所以,姐姐的心里也只能有墨儿一个人……不然……”
一抹肃杀的冷光在眼底一闪而逝。
不然,就像刚才那样吗?舒荷心有余悸,忙接口道,“没有不然,姐姐保证,心里就你一个,好不好?”
“我们成亲吧。”突然,他幽幽开口。
舒荷一怔,“什么?”
“姐姐,我已经向母后禀明,我要娶你。”他笃定的道。
“现在?”会不会太早了点?
舒荷心里有欣喜也有怅惘,这算是他的求婚吗?
可是,她要怎么回答?
现在就答应吗?可是,她还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何况,墨儿他……
“姐姐不想嫁给墨儿吗?”他偏过头,深深的望着她,淡淡的语气却让她心底一颤,一丝莫名的惧意竟然在他的眼神下,从心底油然而生。
她忙摇头,“不,”
他双眸一敛,神色陡然一变。
舒荷慌忙解释,“不不是,是愿意。”
暖阳照过,冰冻融化,他低低一笑,“好,过几天,母后可能会接你进宫,到时候,如果她有意为难你,你也无须放在心上,你只要记住,一切有我。”
“皇后,她不同意的吧?”听他的话,她就猜到了七八分。
慕容景墨轻轻拍了拍她,宠溺的亲吻了下她的发,柔声道,“我的事,由不得他人决定。你只安心的做墨儿的新娘子,其他的什么也不用想。”
“嗯。”他的话让她觉得很窝心,不自觉的,将身子往他怀里更紧的贴了贴,可,突然,大腿边上硬硬的凸起,让她一惊,这才想到,他是个男人,而且还是没穿衣服的男人……
“想走?是不是晚了点?”他吃吃低笑,手指按压在她的腰穴上。
舒荷浑身一麻,整个人酥软在他怀里,秀囧的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嗡嗡作响,再也想不到其他。
慕容景墨笑,却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异常温柔的拥着她,“别怕,今晚我不会碰你。”
纵然,她说了愿意,可是,从她的眼神中,他还是看出了她的犹豫与迟疑。
呵,他的女人,他总会让她心甘情愿的交付自己的。
“去你的,谁怕谁呀?”舒荷娇怯一笑,还嘴硬的剜了他一眼,心头,跳动如鼓。
慕容景墨眯着眼睛,促狭的望着她,细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腰肢缓缓下移,“真的不怕?”
舒荷一阵哆嗦,忙红着脸求饶,“我,我怕行了吧?”
“行,不过,想我放过你。来,你亲我一下。”慕容景墨狡猾的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舒荷娇嗔的瞪他一眼,“不要。”
“那我……”调皮的手指又在她细嫩的肌肤上跳起了舞。
“唔,我亲,我亲……”很没用的,舒荷转眼就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但到底又有些不服气,所以,鼓着腮帮子在他脸侧轻描淡写的亲了一下。
“好了。”她道。
“是亲,不是碰。”他皱皱眉,显然对她的敷衍不满意。
舒荷扬扬眉,“不都一样。”
“是吗?”眸光一闪,慕容景墨陡然压了过来,柔软的唇很快吻上了她的,“姐姐,连亲都不会吗?墨儿现在教你。”
呜呜……谁说她不会了?她很会的,好不好?
只是,她的埋怨很快淹没在一片火热的吻中。
——
第二天天亮,在慕容景墨怀中醒来,舒荷幸福又羞涩。
悄悄的起身,打发了人去瑞蚨祥买一套男装回来,紧接着又偷偷上了床。
床上的人儿还没醒,呵呵。
她又贪恋的钻进了他怀里,打算抱着他再睡个回笼觉。
可这时,敲门声却响了。
不好的消息也紧随而来。
昨夜,慕容景轩在回府的路上遇袭,命是保住了,但是,一双腿却被人废了。
听到这个消息,舒荷整个人震惊不已,几乎是傻了一般,久久回不过神来。
第九十九章 决定。
感觉到身后有异样,舒荷猛然一怔,就见慕容景墨正坐在她身后,葱白的手指撩起她几缕发丝,放在鼻端轻轻的嗅着,唇角噙着一抹笑意。
“好香,有点像栀子花的味道。”
“你,你醒了?”舒荷犹自回神,望着慕容景墨纯净的笑颜,却牟然间有些恍惚。
“怎么了?”松开她的发,慕容景墨问。
舒荷脸色苍白,声音有些发抖,“小六子他……受伤了。”她突然有点不敢接受这个事实,昨晚临走的时候,还有说有笑的,怎么一夜的功夫,就说腿被人废了呢?
“哦?”慕容景墨眸光一闪,沉沉望着她,没有再说其他话。
“墨儿。”舒荷却突然鼻子一酸,抓着他的手,似乎他就是那一棵救命的稻草,“他们说他伤的很重,腿……似乎被废了,我不知道究竟什么意思?是说以后都不能走路了吗?”
“姐姐很担心吗?若担心的话,不如亲自去看看,不是更好?”慕容景墨眸底一片幽暗,反手握住她的手,感觉到她在颤抖,便紧紧握住,轻轻叹息,“墨儿陪你去一趟吧。”
“不。”舒荷缩回手,突然有些胆怯起来,“墨儿,我……”
“姐姐不想去?”慕容景墨审视的望着她。
舒荷突然眼圈就红了,“墨儿,我,我害怕。”
“害怕?”慕容景墨深锁双眉,声音有点冷,“害怕看到他重伤的样子,害怕自己承受不住?”果然,六哥在她心里的分量很重很重。
舒荷摇头,几乎哭了起来,“不,不是的。我……”
“那是为何?”慕容景墨心头一跳,却因为她的这个回答颇有些欣喜。
“我,我也不知道。”舒荷茫然的摇头,泪眼汪汪的望着他,神情很是自责,过了一会儿,又喃喃道,“墨儿,你知道吗?昨晚他来找我,到深夜了,他说想留下来,我不许。谁料,路上就遇到危险了。呜呜,都怪我,要是我不那么死心眼,不非逼着他回去,他不就能躲过这一劫了吗?”
“他来找你?”慕容景墨低垂着头,好看的唇角微微的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她没有对他隐瞒。
“嗯。”舒荷点头,“媚色开张,他一直都忙前忙后的,现在空下来了,他还是会经常的来。本来一直好好的,可昨晚……怎么就?我……我是不是好坏?如果我没那么坚持让他回府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慕容景墨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声音里满是怜惜,“傻瓜,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意外。有人要伤他,只怕早有预谋,就算不在昨晚,其他时候,也会下手的。所以,你无需自责,好在,并无性命之忧,不是吗?你若是担心的话,我们就去看看,也好过你一个人在这里瞎担心的。”
他绵绵如风的话语,终于抚平了她心底的无措与慌乱。
“嗯,现在就去。”舒荷忙掀开被子,豁然发现,他身上还未穿衣,不禁面上一热,忙将被子又裹住了他,自己则匆匆下床。
“你在这等会,我出去看看,等会把衣服送给你。”
一出门,就见玉扇坐在廊檐下,半垂着头,神情甚是悲戚。
见她出来,忙上前,忧心的问,“荷儿,是真的吗?听说六爷昨晚遇刺?”
“嗯。”舒荷红着眼睛,点点头,是跟着慕容景轩的小厮专程过来禀报的,怎么会有错。
“那伤的重吗?”玉扇情急的抓住了她的手。
舒荷愧疚的望着她,这丫头自从第一眼便喜欢上了小六子,这下听闻他受伤,定是心急如焚,只怕比自己还要伤心难过呢。
“我也不十分清楚,等会,我去轩王府,姐姐跟我一起过去看看。”舒荷道。
“这……”玉扇一愣,慕容景轩喜欢舒荷,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虽然,她对那个男人有好感,可从未有过交集,她,要以什么身份去看他?
“不不不……”她连连拒绝,“荷儿,你去就好,若无大碍,托人带个信儿,我……我们也好放心。”只要知道他安然无恙,她就知足。
舒荷看了她一眼,也深知现在不是儿女情长之时,便点头答应。
这时,秋月小丫头捧了一套华丽的男装过来,说是阿福让她送进来的。
舒荷接过,顾不得玉扇疑惑的眼神,便进了房间。
——
约莫半个时辰后,两人终于坐着马车赶往轩王府了。
轩王府一片沉寂,许是知道她要来,小白早已在门口侯着了。
“舒姑娘,呜呜……”一见舒荷的面,小白那本已红肿的眼睛,又沁出了泪来,“您可来了,主子他到现在还昏迷着,呜呜,太医说,其他地方没有伤,偏一双腿伤到了筋骨,是被人生生折断的,呜呜,只怕以后走路也难了。”
生生折断?舒荷闻言,整个人差点瘫软下去。
慕容景墨从后扶住她,“姐姐。”
舒荷神色惨白,已经说不出话来。
慕容景墨扶着她,“姐姐,还是去看看吧。”
“嗯。”舒荷紧紧的抓着他的袖子,生怕自己腿软会晕倒。
其实,从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她的脑子里一直嗡嗡的响,乱糟糟的。
很快,直接到了慕容景轩的卧房,让舒荷没想到的是,季悠然竟然也在。
“然然?”舒荷诧异的站在了门口。
季悠然正在细心的为慕容景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