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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肯定,她就是他的暖暖
只见舒心将话筒递给了主持人,拿着自己心爱的小提琴转身走向后台。
他的眸光一直落在已落幕的舞台上,要不是宫权清的提醒,他有可能还会坐好久。
舒心在一位少校的护送下,已经安全抵达下榻的宾馆。
龙腾也匆匆离开了军区,他的目的是要去做最后的确认。
舒心一到宾馆的房间就趴在床上,“困困困”双眸开始游离。
明明睡到中午才醒的,怎么还是这么困呢是不是昨晚跑太多了
还是有些累。
渐渐的,她的大脑断片儿了,睡着了。
却浑然不知,她住的那间房被人悄悄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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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终于找到了
早晨的阳光照耀着如诗如画的帝都,更显朝气蓬勃,更显唯美。
某总统套房内,一个穿着睡袍的男人伸出修长的手指,掀开窗帘。
一道柔和的阳光却刺痛了大床上睡的正酣的舒心的双眸,她微难受的翻了个身,嘴里嘀嘀咕咕,“天气预报又不准了”
殊不知,一个健硕挺拔的身影正笼罩着她,好看的薄唇微微上扬起。
“阳光明媚”,好好听的嗓音传入她的耳里。
谁的声音
谁在说话
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
她猛地睁开眼,翻过身。
看到穿着睡袍的男人,吓得坐起身,结巴道:“你,你是谁怎么,怎么会在我房里”
她睁大双眸,看到一双温柔的黑曜石般深邃透亮的双瞳正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看了看,还好什么感觉都没有,衣服都完好无损的穿着。
“你完好无损”,男人微勾唇,似笑非笑,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舒心紧蹙起秀眉,环顾四周,好陌生。
只见男人弯下腰,缓缓逼近她。
吓得她有些哆嗦,连连后退,紧张又恐慌,“你别过来”,一不小心摔坐在地上,“啊呀,混淡”她蹙眉不悦,揉着胳膊肘。
男人正戏谑扬唇笑看着有些狼狈尴尬的舒心。
昨晚,她明明睡的是自己订的房间啊,可没这么奢华啊,怎么到这里的
被偷了
心里一万只呆萌小羊驼狂奔着
舒心一头雾水,傻懵懵的站起身,突然转身就往门那边跑。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跑
她以为她快要成功的逃脱了,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拽转过身,被死死的抵压在门板上,“想逃”微眯起冷眸,看着满脸通红的她。
舒心都快被他压的喘不过气了,紧张到连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儿,“你谁啊”不停的下咽。
“舒心”他吐字清晰,嗓音沙哑感性,好有魔力。
她怔了怔,“麻淡”黑溜溜的大眼睛瞪着他。
一双透亮水灵的眼眸,他的心跳莫名加速着。
如此近的距离,他看的更清楚,更真切。
错不了,绝对错不了,就是这双有神的眼眸让他记了好些年。
“我叫龙腾我的名字,你要牢牢记住,我们前天晚上见过的”。
“我呸谁见过你啊,神经”
话落,龙腾强行将舒心转过身面对着门板抵压着,强而有力的,迅速的扯下舒心的。。。
袜ku
“你魂淡”她快要哭了,泪花模糊了眼眸,“凑表脸”
龙腾终于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露出满意的笑容。
终于,他终于找到了。
这一刻,他等太久了,六年了
“我要报警,你这个凑表脸的”她哭了。
他温柔的为舒心提拉整理好,“不许哭”低醇嗓音极具魔性。
舒心转身踹他一脚,“你这个无耻之徒,还不让人哭了我哪里招惹你了有病啊”话落,又被他抵在门板上。
龙腾温热的指腹为她拭去泪痕,看到她这般抵触自己,也不多看自己一眼,想必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也根本不记得他了。
前天晚上,好像也没有正脸与她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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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宁可做乞丐
“做我的老婆”
舒心抓住龙腾的手腕,狠狠一咬。
他不觉得疼痛,未怒未推开她。
“宁可做乞丐,都不做无耻之徒的老婆”红润的唇瓣上被鲜血染的更红。
龙腾垂下眼眸看着手腕上血迹斑斑的牙印,笑了笑,高挑浓眉,“你很适合做无耻之徒的老婆”。
舒心猛地推开他,慌乱的打开门,被站在门外的维卡和两排穿黑衣戴墨镜的人吓得后退,跌进结实的胸膛里。
舒心像被触到电一样,反感的推开了龙腾。
正要努力站稳时,却反被他紧紧的搂住肩膀,很认真的对门外的维卡和其他人说道:“你们的少夫人”
“少夫人”维卡和那些人异口同声。
她用力踩着他的脚尖,可不见他有任何的反抗和动静,一气之下,踢了他最重要的地方,也是最疼的地方。
咻
维卡和其他人都倒抽一口气,目瞪口呆,又不敢插手。
见龙腾弯腰捂着,她嗤之,又忿然的补了一脚,让他一不小心就摔坐在地上。
舒心连一句话都没有撂下,就像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一样,头也不回的往前跑去。
“少爷”
“跟着她”,龙腾微眯起邪魅犀利的眼眸,薄唇微勾,“小东西,挺辣啊”,朝着她离去的方向看了良久,甚至忘了贯穿全身的痛楚。
舒心一股劲儿的往前跑,遭来无数目光。
满脸通红,燥热感暴涨,气喘吁吁,满额大汗,“累惨我了”
她垂眸看去,发现自己还穿着公主裙。
脚底阵阵痛感,她崩溃扶额深喘着,竟然没穿鞋
真是见鬼了
好狼狈,还一样东西都没带出来。
背包,小提琴,手机关键是身无分文
她气恼的折回走着。
浑然不知,她的手机正被龙腾拿捏在手里把玩着。
悦耳的铃声响起,薄唇微勾,将手机贴附在耳畔,里面传来莫杰毅的声音,“暖暖,哥还是去接你吧”。
“暖暖,你现在在哪儿发个定位给哥,哥去接你”
“暖暖”
龙腾轻蹙浓眉,果断挂断电话,将手机递给了维卡,“去解开密码”。
那一年,他遇到她时,她12岁,他22岁。
为什么会没有她12岁之前的资料
那一年的后来,是发生了什么吗
他断定她不记得他了,粗重的喘息声,让站在他身边的每个人紧绷着脸,不敢再吱声。
叫我暖暖就好,清脆的嗓音。
我陪你一起等日出,好吗依然是清脆的嗓音。
他一直记得,一直都清晰深刻的记着
几分钟后,一双深邃通透的黑眸变得阴沉,微眯起,狠狠的细量着手机屏幕里的一对男女。
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的捏着手机,恨不得要捏碎一样,狠瞪着屏幕,低沉自言,“你的男人只能是我”
“去查,将照片里的男人查清底细”,他突然变得冷漠,那双眼眸也变得冷冽。
“是,少爷”。
仍走在大街上的舒心,嘴里总是嘀嘀咕咕的,像是在骂人肯定是在骂龙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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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只想着远离
这几天,舒心被抓了好几次,也逃脱了好几次。
尤其是前天晚上,吓得她都不是很情愿出门。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抓,总感觉抓她的人好像都不一样。
她惶恐不安,每一次的抓捕都让她绞尽脑汁,费尽力气。
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苦恼,气愤。
她像傻子一样站在路边,眼巴巴的看着一辆又一辆的的士从眼前疾驰而过。
这倒霉催的,恨死那个臭男人了,恨透了。
突然,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她眼前,她只是眨了眨眼,又转头看向别处,心中暗暗哭喊着,来个救世主嘛,我要回家吃午饭啊,苍天哪,大地啊
穿着一身黑色衬衫的高大健硕的男人站在她眼前,“舒心”,温柔的嗓音极为好听,一双冷眸也变得温柔。
嗯
她闻声抬眸看着,水潋美眸顿时瞪得大大的,半悬着的手指指着他,唇齿微颤,“你,你这个坏人,”话落,转身想跑,却不料被他扛塞进车里。
“你这个坏蛋,放开我”她不停的嚷嚷,也不小心撞到头,吃痛的很,气恼的揉着。
见车子已经在开着了,他便放开了她,托起她的一双脚,“疼不疼”揉着她的脚底,还好没破损。
她忍不住笑了一声,扭动脚腕,“不许你碰我”用力推着他。
噢原来小东西怕这个啊。
他轻挑浓眉,薄唇微扬,放开了她的一双脚,满眼饱含着浅浅笑意,“舒心,18岁,还有三个多月就成年了。帝都城名门望族莫家二千金,你被c国顶级音乐学院破格提前录取,还是个小提琴和古筝演奏家,古筝弹的很不错。”
“你竟然调查我”,舒心瞪着他,挪了挪屁墩儿,远离他远离他
见她的举动,龙腾笑了,扬眉说道:“小小年纪就能在几次比赛中得奖,果然很有天赋。你破格被总统提名邀请到第一军区演奏,的确很了不起”。
舒心侧目瞥他,意外瞥见他冷魅的侧脸是辣么的好看,好好看,却没好声的问道:“你刚刚不是在酒店的吗飞来的”最好摔死又继续问道:“我明明睡在宾馆的,怎么就到酒店了”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龙腾虽然长的很好看,很勾人。可舒心只想着远离,甚至有了撞墙的心思。
被他扯那什么裤的场景还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上映着呢,一颗心还被吊着呢,还在扑通扑通跳的很快呢。
他笑而不语,只是一味的打量着她那张清新脱俗的脸蛋儿。
她长大了,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了。
他很喜欢非常喜欢
一部手机递呈在她眼前,“还给你”,透着魔力般的嗓音,“你的小提琴和挎包在后备箱”。
她微微嘟囔着嘴,轻哼一声,夺回手机,紧攥在自己手里。
别过头,看着车窗外,“喂,你带我去哪儿啊”她害怕被卖掉,因为昨晚自己被他偷了还好没失身。
“你家”,专注着她的背身,薄唇微微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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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看你怎么逃
开车的维卡从后视镜里看到龙腾脸上满满的浅浅笑意,他终于可以稍微放松了,不用紧绷着了。
很少有人看到龙腾笑,每天都是一副冷魅无一丝波澜的面瘫脸,总是让人敬而远之。
尤其是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犀利双瞳,总是让人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咕噜咕噜”舒心的肚子饿了,无力的将额头抵靠在车窗上。
只顾着跑,连早饭都没有吃。
“维卡,去最近的餐厅”,龙腾的眸光一直落在倔犟的背身,丝丝心疼。
“我不要吃饭我要回家”舒心未回眸,一直看着车窗外来来往往的车子。
龙腾并未回应她,仍一瞬不眨的盯着她看着,很安静。
舒心咬着下唇,微蹙着眉宇,正在想办法,要逃走,必须逃走
她突然坐正身子,并没有看向正在看自己的龙腾,而是微微抬头看着天窗,嗯哼一声,“喂,我闷”。
“维卡,摁按钮,让空气流通”,他还是一瞬不眨的盯着她粉嫩的侧脸看着,薄唇微微上扬起,眼眸里尽是浅浅笑意。
像是在说看你怎么逃
他真的具有一种能看穿人的心理的能力。
“开窗户”她嘟囔着红润的嘴唇,眼帘下的水灵眼眸里闪过一丝精光。
“维卡,开一扇窗”,他在成全她,又似乎摆出了一副要看好戏的面孔。
她依旧不看龙腾一眼,“我要开天窗”哼哼唧唧的,嘴唇呡来呡去还是一条线,也着实可爱。
“维卡,开天窗”,他专注于她的一举一动,连细微的神态变化都不放过。
他就是这样开始着迷,哪怕自己比她年长十岁。
眼见着维卡摁下按钮,天窗缓缓打开,直到完全打开,她暗自偷乐着。
其实她心里害怕的要死,也好想哭。
她闭眸深呼吸,努力的让自己内心平复。
她好歹也是上过国际比赛舞台的人,好歹也已经有三次个人独奏会的人,算是经历的不少了。
淡定一定要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