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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回过神,闪烁着清澈的潋眸,“谁,谁反悔了我,我答应了啊”越说越小声,脸红到爆,耳根发烫的很。
他吃掉了她脸上的奶油,醇厚微沉的嗓音又是在她耳边响起,悄悄说了一句话。
舒心抬眸看向他,投去有些疑惑不解的眸光,也没有问为什么。
龙腾亲自为她戴上手链,露出一抹得逞的邪佞笑容。
“暖暖,你真的要嫁给这个穷光蛋”林美美终于忍不住开口。
穷光蛋
在场的人都静默不语。
舒心却垂眸抿唇笑了起来,龙腾凝视着她好一会儿。
小东西,竟然跟别人说他是个穷光蛋。
穷光蛋也是个不错的角色。
林美美是眼瞎还是眼瞎啊这么大的蓝宝石钻戒看不见不会以为是高仿的吧
这智商也是醉醉的。
舒心垂眸着手链,看到上面有些磨损的蓝宝石,红润的唇瓣微微上扬起,“是我的,谢谢你”,抬眸对上炙热的深情眸光。
话落,龙腾视旁人为空气,大掌扣住舒心的后脑,薄唇霸道的强吻着她,痴缠的深吻着。
让彼此的气息升温着,唇齿间的温度也正在逐渐升温
“莫大哥,他是谁啊”一旁的林美美一直很好奇,也还没来及问舒心,不知道宫家兄妹是谁,更不知道在这里的人是龙腾。
林美美只是看着他们身上都透着些让人寒栗的气息,似乎看上去都不太好惹,也不是那么的平易近人。
莫杰毅别开黯然的眸子看向正目不转睛凝着莫婕妤的宫权清,淡淡的回应林美美,“你没必要知道”。
林美美眼里闪过一丝让人未发现的不明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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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爹地,你哭了?
“喂,你们吻够了没有啊饿晕了”,宫雪茹撇撇嘴,很不自在的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小块蛋糕,“一天到晚就知道亲亲亲,他可是我不要的男人,还亲个没完了”,一个人念念碎。
可在场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忍不住笑出声。
龙腾不舍的放开了舒心,指腹抹去她脸上还存留的一点点白色奶油,温柔的笑了。
舒心娇羞的想捂脸,还好都是认识的。
“亲完了”宫雪茹嗤之,污眼
明明是龙腾不要宫雪茹,却被宫雪茹说成龙腾是她不要的,好逗
好吧,给她点面子,不拆穿她。谁让她心气儿高呢。
舒心与龙腾相视,似乎两个人都是这样想的,浅浅一笑。
入席,就餐。
“咦,爹地呢”舒心看到主位上没有莫千帆。
舒盈盈这才发现莫千帆不见了,“你们先吃,我去房间里看看”,深深的看了一眼舒心后,便走了。
舒盈盈拧开门锁,发现门后面有阻力,隐约听见低低的泣声和吸鼻子的声音,“千帆”她屏住呼吸,收腹,从不大的门缝里挤了进去。
看到莫千帆躲在门后面,听着泣声,阵阵酸楚涌上心头,缓缓蹲了下来,与他面对面,“千帆,今天是暖暖的生日,你这样待会儿怎么面对他们”拨开他的双手,“我们把暖暖养的很好啊,他们在天之灵会开心的”,说着泪水不做主的流了下来,“去洗把脸,孩子们都在等你呢”。
莫千帆破涕为笑,伸手抹去了舒盈盈脸上的泪水,“我觉得我做的还不够好”。
“还放不下暖暖十二岁那年的失踪和车祸吗”
莫千帆沉默不语,在舒盈盈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因双腿麻木,不小心将她压在身下,“摔疼你了吧对不起”
“没事”,舒盈盈摔的有些吃痛,但她忍着,“千帆,待会儿要是暖暖问你眼睛哭过,怎么办”
莫千帆挪坐在地上,“女儿成年了,我哭一下,怎么了”
“那小妤成年时,也没见你哭啊”舒盈盈故意气他。
“我今天一并补了,痛哭一场,不行啊”
“”见莫千帆别过脸,舒盈盈噗嗤一笑,“赶紧去洗脸,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哭的跟个孩子一样”。
“那你哄我啊”,莫千帆倒是矫情了,平常都是一脸正色的出现在大家面前,在舒盈盈面前,从来都是卸下面具的。
“都老夫老妻的还哄哪”真是被他逗的哭笑不得,无奈下只好抱抱老帅哥,安慰安慰,再拉着他去洗脸。
楼下的餐桌上,谁也没动筷子,都在等莫千帆和舒盈盈。
“爹地,妈咪,你们好慢”,舒心嘟起小嘴。
“是呀,爹地,你干嘛去了啊”莫婕妤的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
“咦,爹地,你眼睛怎么红红的,哭了”舒心眼尖。
“是呀,爹地,你哭了”
莫千帆一听,很不自然的抬手挠了挠发际,“嗯,我家暖暖成年了,躲起来哭会儿,我高兴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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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还不都是你的种
舒心感动的不要不要的,跑过去抱住了莫千帆,“爹地,我爱你”,红了眼眸。
莫千帆湿了眼,轻拍着舒心的背,“爹地也爱你,饿不饿先吃饭,好不好”
“好”。
“爹地,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你有没有躲起来哭啊”莫婕妤问着。
莫千帆看向舒盈盈,清清嗓子,“吃饭”坐了下来。
“一听这话就知道你当时没躲起来哭”,莫婕妤瘪瘪嘴。
莫千帆只感觉这老脸挂不住了,瞥见坐在一旁的舒盈盈笑看着自己,又瞧见龙腾和莫杰毅正盯着自己,他真的很想变成透明人,“今天顺带你的那一份儿哭了,吃饭”
莫婕妤:“”这也能顺带
“爹地,那我成年的时候呢”莫杰毅打趣的问道。
莫千帆瞪了一眼莫杰毅,“谁再问,就出去”老脸比被打还疼。
舒盈盈忍不住噗嗤一笑。
莫千帆斜睨舒盈盈一眼,“看你把孩子们教的”,没好声的说着。
“那还不都是你的种啊,有你的遗传”,舒盈盈一针见血。
莫千帆:“”自顾夹菜往嘴里塞,谁也不看。
在座的所有人都隐忍着笑意,也没有再说话,吃饭的过程很安静。
而此时,在某个酒店里的一个包厢中也是坐了一桌子的人,魏家人和郑家人。
包厢内的气氛异常的紧绷沉闷,并尴尬着,魏家人并不是很希望有这门亲事。
可是该死的不知道是谁把今天订婚的消息登上了报纸,外面还有跟拍的几个狗仔,似乎要挖掘出什么不为人知的小道消息一样。
郑母宁可忍着全身接近骨折散架的酸痛,也要为女儿把面子撑下去。
而郑小钰脸上抹了很厚的粉底,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的苍白。
舒心踹的那一脚,足够让她疼好几天。
魏木新一直闷闷不乐,没有开口说话,他的心里是复杂难受的。
一想到那晚喝醉酒把郑小钰给睡了,他就悔恨交加。
可又想着郑小钰肚子里的孩子被舒心害没了心里有说不出的复杂,刚好萌发了一点点的恨意,却不知道是对谁恨了起来。
敲门声起,以为是服务员端菜进来的,哪知开门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体面的俊朗男人,他身后跟着两个身段强壮的跟班,而这个男人是魏木新见过的。
“你们好,我叫维卡”,当然中下层阶级的人是见不到维卡的,自然也是不认识维卡的。
大家都愣了愣。
“你好,有什么事吗”魏木新面无表情的问着。
“魏先生,我们又见面了”,维卡很优雅的笑了笑,“今天是魏先生订婚,我家少爷让我来送魏先生一份大礼,还请笑纳”,深深的看着魏木新,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魏木新没有说话,知道是龙腾的意思,只是他还不知道上午见过的男人就是龙腾。
只见维卡喝令身后的人把一个女人强行带进来,并打开手中的笔记本,冷冷对女人说道:“说出实情”
郑小钰见到女人,脸色有些难堪起来,抹得再厚的粉底,也还是见得苍白,唇齿微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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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他们是在诬陷我
魏木新却不认识女人,也不记得有见过女人。
女人心慌的瞧了一眼郑小钰,吞了口水,咽了咽。
“魏先生,还记得你和我家少夫人去礼服店试穿礼服的事吗”
我家少夫人
魏木新黯然的目光,心里猛疼了一下。所谓的少夫人就是舒心,他懂了,“记得”。
“那魏先生应该记得郑小姐无辜摔倒,有说是我家少夫人推的吧”
魏木新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女人和郑小钰,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笔记本上面播放的监控视频
郑小钰蜷起双拳,捏的紧紧的,浑身不做主的打颤着,苍白的脸慌张起来,“木,木新”拉拽着魏木新的臂膀。
魏木新闭目深呼吸,他冤枉了舒心,心里又是一阵疼。
“你给我出去别在这里搞破坏”,郑母大吼,一旁的郑父厌恶的瞪着维卡。
没有人理会郑母的话,女人开口道:“是郑小姐提前跟我打招呼说的,她让我到时赖在那个女孩儿身上的”女人不想走投无路,只好如实说出来。
郑小钰的脸又是一阵苍白,“你,你说谎,你诬赖我,说,这个人给你了多少好处木新,别听她的,当时我明明说的是自己摔倒了,是她赖在舒心身上的”,郑小钰又急急忙忙的解释着。
“可你当时跟我说,她说你比不上她,不就等于在间接的告诉我是她推了你吗”魏木新淡淡的说着。
“木新,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啊”。
魏木新紧拧着眉头,有些厌烦的扫过包厢里的每一个人。
维卡却笑了起来,“魏先生,郑小姐到底有没有怀孕,请继续往下看”,维卡故意将笔记本的屏幕对着在座的每一位。
有两个视频,一个视频是昨天郑小钰在莫家上卫生间的时候,扯掉了亲姨妈的专用品后
不能入眼的画面,可每一双眼睛却紧紧的盯着画面看着。
而郑小钰心慌的阵阵发白了脸,一直在摇头,“不,不,他们是在诬陷我,这个视频是做出来的,不,不是真的”,双手却在颤抖。
好丢脸的画面,竟然被全程拍了下来
魏木新突然投去冷到极点的目光在郑小钰惨白的脸上,却一个字也没有说。
郑父伸手要合上笔记本,却被维卡身后的一个强壮男人无情的扔撞在墙上,“唉哟”老骨头都快摔断了。
第二个视频是郑小钰从洗手间出来后发生的一切,并没有出现舒心有踹郑小钰的画面,倒是亲眼见到郑小钰自己摔倒的画面,甚至听到了她自己编的谎话。
魏木新猩红了双眼,他真的是误会了舒心,痛心极了。
“木新”郑小钰哭了起来,“木新,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啊,我不想失去你,我是太爱你了”。
魏木新愤怒的甩开郑小钰的手,冷冷的瞪着她,“我问你,在医院里,是不是你自己摔下楼梯的是不是你自己打的自己是不是说”
这时,一名医生被一个陌生人押了进来,把维卡都惊住了,只见陌生男人道:“郑小姐,被你泼了奶茶的老先生要我来送你一份薄礼”,对医生喝令一声,“说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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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真的是被冤枉的
医生有些惭愧的说道:“郑小姐根本就没有怀孕,她只是例假而已,证明是假的,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带她去做检查”。
郑小钰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目光呆滞。
“我再问你一遍,在医院里,是不是你自己摔下楼梯的是不是你自己打自己一巴掌的是不是”魏木新愤怒的紧搂着她的双臂摇晃着,“你这样的心肠想嫁给我你做梦”
这一刻,魏木新才相信舒心是真真的被冤枉的,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的舒心倔强的不承认,原来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要她承认什么
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是多么的可笑。
是他不相信舒心,亲手毁掉了他与舒心之间的美好,一点一点的被他亲手毁掉了。
猩红的双眼里被一层雾气铺染,眼前的一切模糊不清。
原来他最该恨的是他自己,如果多一点信任,那什么事情都不会有的,他的暖暖也不会被别人抢走。
魏父和魏母气愤的站起身,“心术不正的女人休想进我魏家的门”,说完,夫妻二人走了。
魏木新也正要离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