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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从很小就开始练了吧?”赢曼而转头直接问云朝朝。
“嗯,我爷爷喜欢收藏字画,我奶奶是个画家,我就跟着他们学一点。”云朝朝大大方方地回答了赢曼而的提问。
“画家啊?”赢曼而的兴趣,明显就被提了起来:“国画还是油画?”
“国画。”云朝朝有问必答:“不过我奶奶比较经常用油画的技法画国画。所以她的国画不太像是国画,色彩通常都非常艳丽。”
“郭老师?”赢曼而在惊奇之中,提到了一个人。
这会儿轮到云朝朝意外了:“阿姨,您认识我奶奶啊?”
“我小时候经常见到郭老师,你奶奶和我妈妈,应该是闺蜜。”再看云朝朝,赢曼而眼里就多了几分长辈看晚辈的亲切。
对书画一窍不通的斯念,被对话的内容给惊到了:“一个技法就能对得上号?”
那么多的画家,那么多的画法,一个人说郭老师,另外一个人就能直接知道是那个郭老师。
这也太巧合了一些吧。
“朝朝奶奶的那个技法比较罕见,再加上又是女画家,就只有那一个可能了。”赢曼而为斯·亲儿子·念答疑解惑。
“这也太巧了!”云朝朝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我回头得和我奶奶说道说道。”
云朝朝甜甜地笑着,整个人乖巧出了一种全新的境界。
任哪个家长看了都会喜欢。
这种乖巧程度,就连潮长长都感到讶异。
某位库管,根本就没机会见识朝朝姑娘乖巧的这一面。
“我姓赢,秦始皇嬴政的赢,你只要一说姓,你奶奶肯定就能记得我。”赢曼而做了个方便云朝朝的奶奶想起她的自我介绍。
“那我今天晚上就去和我奶奶说。”云朝朝笑着应下。
朝朝姑娘有点兴奋,转而又在兴奋的表情里面夹杂了一点小小的委屈:“可惜啊,我奶奶不太喜欢我。”
“怎么还会有人不喜欢你啊?”端着惯了的赢曼而,都觉得自己已经喜欢得不行了。
不说长相什么的,就冲云朝朝的字,她都能对这个姑娘【爱不释眼】。
“我只喜欢书法,不喜欢画画,我奶奶是画家,我都不拜她为师,还要专门出去找老师,我奶奶见到我,可不就来气吗。”云朝朝表达了委屈的小缘由。
“那是应该生气的。”赢曼而站到了朝朝奶奶的那一边:“你的字这么有灵气,画画肯定也有灵气的。”
“应该就还好,主要我小时候吧,喜欢穿白裙子,写书法呢,我还能克制克制不往自己身上招呼,一画画我的衣服就全脏了,然后我就哭着喊着打死也不要画画……”
云朝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反正我奶奶就是被我弄的哭笑不得就对了。”
“那也是,自己感兴趣也是很重要的。就像我也喜欢写字,我儿子就喜欢画画,我管不了也就只能由着他了。”赢曼而对潮长长一贯的教育策略,都是不提要求只要儿子开心就好。
云朝朝把一丢丢的遗憾,加到了许多多的甜美之中开口:“我都不知道阿姨您会写字呢。”
话里话外,都像是找到了组织。
“长长没有和你说过吗?”赢曼而问。
“呃……诶……”云朝朝组织了半天语言,最后选择实话实说:“我和长长其实还不太熟。”
延续了十几年的男孩和女孩的故事是真的。
云朝朝和潮长长不太熟也是真的。
潮等等不知道云慢慢的奶奶是画家。
云朝朝也不知道潮长长的妈妈有什么兴趣爱好。
潮等等和云慢慢的这段关系,有些神奇。
站在完全没有感情基础,和特别有感情基础的天平的两端。
就两个极端。
完全不存在中间状态的缓冲。
要说不了解吧,两个人都能心有灵犀上了。
要说了解吧,连彼此家里有什么成员,都还没有来得及搞清楚。
“你俩……不熟啊?”赢曼而嘴上回答的是云朝朝,眼睛却看向了潮一流。
瞬间有用眼神交换了一万字。
内容不详。
但反正,刚刚特地去【后厨】交流的成果,就这么荡然无存了。
其实夫妻俩也没有商量什么。
商量来去,最多的,也就是怕潮长长现在这情况,耽误了人家。
后来又一细商量,就两个十八岁的小孩子,也不是要结婚也不是要干嘛的。
压根也就没有什么需要干涉的。
所以没多久,就又直接回来了。
“长长画画确实还行。”潮一流把话题给扯了回来。
带点骄傲,又强装什么都没有。
就像大多数父亲,炫耀自己儿子成就时候的那个样子。
“嗯嗯,他画画,超级有天赋的。”云朝朝流露出一副与有荣焉的架势:“素描、油画、国画、涂鸦,我感觉就没有他不会的。”
“你还给人姑娘画过画啊?”赢曼而对最近一次和潮一流的深深交流又产生了怀疑。
赢曼而用眼神发问:【这俩竟然是不太熟的关系?】
潮一流用眼神回应:【看着不像,我也没看明白啊。】
刚刚踩摒弃先入为主的想法。
把云朝朝和林多义之间的红线给解除了。
转头就又走进了一个全新的误区。
就和迷宫似的,进去了就走不出来。
“没给朝朝画过,我就是在仓库工作的时候,有给那边的围墙涂过鸦。”潮长长顿了顿,稍微带着点抱歉地看着云朝朝:“等有时间了就给你画。”
“我今天可就等你这句话了呢。”云朝朝就差把开心这两个字,直接写到了脸上。
赢曼而又看了一眼潮一流:【潮长长他爸,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啊?】
潮一流选择这届缴械投降:【潮长长他妈,我有些不想继续深入探讨这个问题了。】
斯念唯恐天下不乱:“画什么?人体素描吗?兄弟我能申请旁观吗?”
第六十一章 醋海翻腾(黄金总盟@壶中日月,袖里乾坤)
云朝朝递过去一把眼刀子。
眼神要是能杀人,斯念这会儿已经身首异处。
说人体素描就已经够过分了,还申请旁观。
碍于现场的人员构成,云朝朝不好发作。
要不然,大卸八块,那都是轻的。
云朝朝不好发作,潮长长就帮着出气:“让你旁观是不太行,让我踢爆你的膀胱,应该就比较可行。”
潮长长破天荒地给斯念放了一句狠话。
就算是兄弟,也不带这么起哄的。
“啊嘿!”斯念在潮长长那里讨了个没趣,立马就给自己搬来了救兵:“赢姐,你看看潮长长他平时都是怎么欺负我的!”
那架势,整得和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搭配斯念各种极限运动锻炼出来的健硕身材,简直
不能忍。
垃圾桶在哪里?
要不然塑料袋也行。
什么都不拿,直接吐吐桌子上,就有伤大雅了。
赢曼而倒是对这样的斯小念同学见怪不怪。
“他打你你就打回去。”赢曼而给斯念支招。
斯念觉得这样还不够,直接开始猛男的撒娇。
“那赢姐是帮他还是帮我啊?”斯念要求赢曼而二选一。
在赢曼而面前,斯念撒起娇来,远比潮长长自然。
斯念和陌生人都能自来熟,更何况是赢曼而这个,初一就把他当儿子养的人。
“我战斗力不行。”赢曼而没有答应偏帮。
潮长长刚心想,果然还是亲妈,下一秒就被打脸了。
赢曼而不参与,却委派了自己的老公给斯念当打手:“你让你潮哥帮你。”
赢姐坚定坚决地站到了斯念的这边。
果然,斯小念同学才是赢曼而亲生的。
潮长长初一就发现,赢曼而和谁都端着,但只要有斯念在场,端这个字怎么写的,她都能忘。
这顿饭留下了很多未解之谜。
潮一流和赢曼而还没有来得及搞清楚,潮长长和云朝朝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斯念有心要问,又怕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多了踩雷。
斯小念同学平日里端得是口无遮拦。
真的发现点什么不得了的蛛丝马迹,又特别懂得三思而后行的道理。
作为一个求而不得了很多年的单身汪,斯念最喜欢沉醉在别人的粉红色泡泡里面,汲取自己的能量。
事实上,不要说斯念,潮长长自己都没有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处理。
当着家人的面,潮长长不好再上演强行拉手的耍流氓行为。
倒不是有意要隐瞒一些什么。
最最关键的是。
在海边把手给拉上之后,潮等等并没能从云慢慢那里收获诸如“云朝朝男朋友”这一类的官方头衔。
一切都不在计划之中。
却比意外之喜,还要更加让人惊喜。
惊喜到潮长长不忍心让云朝朝有一丝的不快。
他倒是希望云朝朝能在赢曼而和潮一流面前,给他来个官方认证。
听到云朝朝说不太熟。
潮长长就知道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这顿饭吃了没有多长的时间就各自散去了。
林多义需要去完善他的创业梦想。
斯念得去了解潮流国际中心的最新情况。
潮一流则是要带身体欠佳的赢曼而去休息。
这就刚好给了潮长长和云朝朝独处的时间。
在云朝朝出发去清华报到之前,每一分钟,都显得弥足珍贵。
至少,潮等等一秒都不想浪费。
他还有好多事情想做。
好多话想说。
还得想办法解决潮等等和云慢慢不太熟的这个问题。
在坐着李叔的车去吃沙茶面的路上,潮长长忍了一路。
潮长长很想一上车,就抓着云朝朝的手不放,但李叔也算是云朝朝的半个长辈,就算知道后视镜看不到什么,潮长长还是有些不敢。
云朝朝想着,大概是自己吃饭的时候,说的话让潮长长的心里有想法。
潮长长带云朝朝去的是一家小店,在一个古老的菜市场的深处。
很老,很小,很拥挤,桌子直接从店里面,摆到路边来。
环境很差,但是面很好吃。
会找到这儿来的,都是本地的老饕。
在路灯照射下的简易座椅边坐好,一路无话的两个人,倒是云朝朝率先开了口:“我刚刚说不太熟”
“嗯,我知道。”潮长长应道。
“你知道什么?”云朝朝自己都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说。
“我知道我们不太熟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一时间,朝朝姑娘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潮长长没有让云朝朝就这么一直在不知道说什么的状态里面保持:“说吧,你要怎么熟?”
“啊?”云慢慢不明所以。
“蒸熟、炒熟、煮熟、炸熟、煎熟,你要那一种熟法,你选好了,我在锅里等你。”潮等等用玩笑化解了云慢慢的尴尬。
潮长长是真的知道云朝朝为什么会那么说。
在当时那么个情况和环境,潮长长也不觉得还有什么更好的表达。
“那要不,煎一煎?”云朝朝接过了这个话题。
说到吃的,朝朝姑娘本能地开心。
如果吃的东西和长长同学有关,那这个开心,就会被放大很多倍。
“听你的!那煎的时候要撒点葱花和盐吗?”潮长长问的认真。
“我看行!再放点香菜和蒜末。”云泡面大师朝朝的厨艺,瞬间就有了用武之地。
“那老油条呢,老油条要放么?”
“要要要,老油条是煎饼果子的灵魂,还要再加个蛋。”
“煎饼果子的话,蒜末是不是有点多余?你要不要换成黑芝麻和白芝麻?”潮长长也参与了煎熟自己的创意菜品制作。
“我想一想啊。”回忆过后,云朝朝发出一声感叹:“想不出来,这我也没吃过最正宗的啊。”
“那挺好,我就等着你带我去吃最正宗的了。”
“我带你?”云朝朝小小地质疑,“你是不是说反了。”
“没有啊,北京的煎饼果子不是最正宗吗?你早我一年过去,肯定都吃遍北京有名的煎饼摊了,我去清华找你,你忍心不带我去吃最正宗的吗?”潮长长逻辑严密。
“这样啊我看行!”云朝朝由质疑转欣喜:“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一年,有点长。”想着今天才拉上了手,等下就要分隔两地,潮长长就惆怅了。
伤春悲秋,和个小姑娘一样。
不,连小姑娘都比不上。
人朝朝姑娘,就一点都看不出来有在惆怅。
“我又不是一年都不回来。发布会之前我要回来一趟,你可以去k fairwi找我。”云慢慢反过来安慰潮等等。
“什么时候发布?”潮长长离开仓库之后,就不太知道k fairwi的进度了。
“国庆。”
“还是在涂鸦仓库发布吗?”
“没有,这次要去成都。”云朝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