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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之前关系很好,没有签署太多的法律书,就把钱拿来入股,或者别的像做玻璃外墙那家公司一类的情况,就得让卢境硕帮着解决。
按照潮一流原本的调性,肯定是怎么高调怎么来的。
专门开一个还债公司。
一连上几个热搜,各种鼓吹和造势。
把之前丢掉的各种名声给赚回来。
这种行为模式,属于曾经的潮一流。
现在,他就只要把欠的钱默默地还清了,让儿子和老婆,都不再因为自己的行为受累,就足够了。
“那我就先努力看看。”卢境硕向来不只要要怎么拒绝潮一流。
倒是在接受之后,想起来另外一件事情:“老大,你知道潮流国际中心的买家是谁吗?我打听了一圈,也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
“我连打听都没有打听。”潮一流说的是事实。
他只要是怕自己失望,才不去打听的。
“那我倒是打听到一些消息,说是竞买人,是和本市极力打造的千亿产业链群相关的。”卢境硕身为前首富司机,也有很多自己的消息来源。
“本地企业?”
“我一开始也以为这么说就是本市企业,不过后来又听说,是直接引进外资。”
“世界500强?”潮一流觉得有些意外。
国外的公司,这么大老远跑来买一栋烂尾楼,动作还这么迅速,就有些奇怪。
再加上这次拍卖得附加条款那么多,世界500强一类的公司,应该不太有这么快的决策速度。
光评估,都不知道要评估多久。
“哎,不知道,现在听到好几个版本,就说外资说的得有板有眼,但又听说竞买人是中国的。反正现在还没有公开,竞买人被越传越神秘了。”
“没事儿,这反正也没有多久就会公布的事情。竞买人的身份和条件,都不是我们应该要操心的。”潮一流倒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那我们应该操心什么?”
“你的话,操心要帮我还多少人的钱,我呢,就要操心你那边还完之后最后会剩下多少钱。”
第七十一章 开不了方
北京语言大学开学要比清华晚。
斯念原本是想借着送云朝朝的名义,早点去找师姐培养感情。
潮流国际中心的拍卖,毫无征兆地出来一个半岛截胡的,着实是给了他一个很大的打击。
尤其是在二舅那儿,根本就没有办法交代。
二舅的事业,遍及各种战火纷飞的国度。
想要回国,不是买张机票,说走就走。
正因为如此,才会把前期收集相关资料的事情,让斯念帮忙盯着。
既没有要斯念做评估,也没有要斯念做决定,就是收集下资料和信息。
再过两天,斯念的二舅,就能回来了。
斯念一直都说,肯定能轻轻松松地拿下这个皆大欢喜的项目。
同时满足二舅骨子里的冒险细胞,和二舅妈想要安安稳稳的愿望不说,还能就兄弟于水火。
忽然变成现在这样,斯念难免在二舅面前抬不起头。
更重要的是。
原本说好了,等买下这栋大楼,就让斯念参与这栋大楼的租赁和运营。
这样一来,他也算是有了事业。
这样一来,他就和师姐更近了一步。
拍卖已经尘埃落定,但斯念并不想就这么放弃。
毕竟,所谓的神秘,就意味着还有余地。
万一法院判定拍卖无效呢?
万一神秘买家其实并没有达到十项要求呢?
但凡这个拍卖有瑕疵,斯念的二舅就还有机会。
于是乎,找了好几百个借口,才能提前去学校报到的斯念,在北语和清华转了不到一天,就又回来了。
他不能就这么放弃,他的事业,他的师姐,都在等着他。
他怎么能如此轻言放弃?
斯小念的字典里面,就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如果有,那前面必定跟着绝不。
斯念在小危楼敲门敲了半天,都没人给他开门。
本着避免一不小心把楼给拍塌了的担忧,给潮长长发了消息。
斯念大哥:你那儿去了,快来给你斯念大哥开门。
斯念在潮长长手机里的备注,是他自己强行改的。
原本并没有大哥这两个字。
潮长长对备注成什么,并没有什么所谓,斯念改了,他也就懒得改回去。
只不过,某位大哥改了别人手机里的还是不满意? 非要在自己的手机,再把潮长长给备注成二长小弟。
幼稚的人,总是能找到自以为成熟而又霸气的点。
青春期的男生幼稚起来? 是真的没有什么人间的药可以治疗。
二长小弟一头雾水:哪个门?
斯念大哥:就你家的门啊?别人家我会让你开门?
潮长长被斯念惊到了。
这位大哥为什么会在现在这个时间莅临他家?
潮长长干脆直接打了电话过去:“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要和师姐培养感情吗?”
“啊嘿,人都快被我二舅给越洋大卸八块了? 还有脸想着谈恋爱?我当然是要先回来看看这场拍卖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觉得? 任何事情到了你这里,优先级都是高于和师姐培养感情。”
“啊嘿? 这事儿就说来话长了。我师姐忽然说,她有个很重要的学姐要回国? 还说今晚要带我一起去吃饭? 可把我给吓死了。”
“怎么就吓到了呢?”
“你说师姐是不是知道我对她有不良居心,所以要让她学姐给我发好人卡啊?”
“你为什么这么想?”
“就她以前,从来也没有叫我出去和她的朋友一起吃过饭啊。”
“那你不是更应该去吗?”潮长长理解不了斯念的逻辑。
“那怎么行? 我十岁的时候? 师姐和她们班班长出去讨论班会的事情,我好奇就跟了过去? 结果那不要脸的班长? 竟然问我师姐,为什么带个小孩子出来。”
“然后呢?”潮长长接话。
“然后我师姐就说? 一个甩不掉非要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小弟弟? 我那时候都十岁了? 哪里还能叫小弟弟,你说气不气?”斯念说得心有余悸。
“这和师姐现在叫你和她朋友出去吃饭有什么关系?”潮长长更疑惑了。
“那万一她朋友又问他为什么带小弟弟? 我不是所有努力都白费了?你没听我刚腔调是很重要的一个学姐吗?一句顶以前那个什么班长十句总有吧?”
“斯念大哥,女生带你去见她非常重要的朋友,不是在给你表现的机会吗?”
“两个女生吃饭我有什么好表现的?师姐竟然还说她学姐是经商的,可能和我有共同语言,可把我给吓宕机了,我就让师姐带朝朝姑娘去了。你家朝朝的生意经,可不是比我还多?”
斯钛合金直男念的点,真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斯念大哥,你母胎单身到现在的案件,应该是告破了。”潮长长已经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劝了。
对了,他还得要和朝朝说一声。
什么帮斯念在师姐面前说说好话一类的无用功,就算了。
钛合金这种航空发动机型的直男,地球人是真的带不动。
“那我还不是为了你吗?”
“我怎么了?”
“师姐约今天晚上吃饭,但是你家的楼都拍掉了,我还不是应该第一时间来看看你啊?”斯念理所当然地表示。
“你要追的人是师姐,又不是我?你为什么要第一时间来看我?”潮长长不想背锅。
“啊嘿,你是我兄弟啊!”理所当然2。
“那我谢谢兄弟啊。但我这儿又不着急,拍卖完了,怎么都至少还有十天才能知道最后结果,你真要来看我,你完全可以和师姐吃完这顿重要的晚饭再来,是不是?”潮小弟苦口婆心。
“是什么啊!师姐的朋友又不是师姐,那哪里会有自己的兄弟重要啊?”理所当然3。
“那万一师姐是想要给你介绍重要的朋友,带着你融入她的生活圈呢?师姐可是说你的朋友她都认识,那她的朋友你认识的多吗?”潮小弟循循善诱。
“我要追的是师姐,又不是师姐的朋友,不是说防火防盗防闺蜜吗?我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我容易吗?她要说是师兄我可能也就去了。”理所当然4。
潮长长扶额,防火防盗防闺蜜什么时候成了描述这种场合的话了?
“算了,就当他什么都没有说过吧。”面对某大哥的理直气壮,有心帮忙的潮小弟最终还是放弃了。
“你到底要多久才来开门啊,你要不来也行,朝朝姑娘让我给你带的东西,我就直接扔门口了啊。”
斯念大哥不知道哪根筋,还是有些不爽利:“反正这边,也就你们一家了,只要野狗不叼,肯定没什么事。”
“朝朝让你给我带东西了?!她怎么没告诉我?”潮长长的惊喜之情,隔着个电话线,都能传到斯念这一边。
“是的吧。”斯念回答得心不在焉。
“什么叫是的吧?有就是有,没有就就是没有。”
“就是那么点没意义的东西,给你你也不会要的。”斯念继续心不在蔫。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要?你女朋友送你东西,你会不要吗?”潮长长很认真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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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嘿,你有女朋友你了不起啊?就一煎饼果子,我不扔你还真吃啊?”
“当然吃啊!”这会儿轮到潮长长理所当然。
“你们一个两个脑子是不是都不太正常?你那什么女朋友一大早,拉着我师姐带她去买煎饼果子,要是自己在哪儿吃完了也就算了,还非要让我给你捎一个回来。”
“我就随口一提,没想到女朋友还专门去买。”潮长长的心里简直不要太熨帖。
他是说过让云朝朝请他吃北京的煎饼果子,可他想的,是等他考上清华之后。
随口的一句话,能被女朋友放在心上,还是云慢慢这种平时大大咧咧还有那么点别扭的性格。
潮等等的心里,怎么能不比吃了蜜还甜?
“对啊,我也是说没有必要啊。”
斯念会错了意:“我虽然是坐飞机回来的,可北京的通勤,加上飞机上的时间,你就随便想想,怎么都得要半天多去了。”
斯念越说越嫌弃:“放了半天的煎饼果子那还是能吃的东西吗?要不是师姐非让我帮着带,我到机场就直接给你扔了。”
“你要真扔了,那兄弟就没得做了。”潮长长严肃而又认真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啊嘿,潮小弟,你刚说啥?是我信号不好?还是你脑子有问题?”
“我,我,我脑子有问题。”潮长长赶紧背起这口自己不小心砸下去的锅:“你等我半小时,我现在就回去。我的煎饼果子要是没了,你就”
“啊嘿,我就怎么了?怎么着,潮小弟难不成还想为了一个煎饼果子弑兄?”
已经凉了的煎饼果子,在斯念这儿,是有原罪的。
最大的原罪,是居然要让他在登山包里面,装个有味道的小吃回来。
是煎饼果子重要,还是背包重要?
一个煎饼果子才多少钱?
怎么能和他的登山包比?
“没,哪敢弑兄呢,我是想说,我的煎饼果子要是没了,你就还得重新回北京给我买一个。”
“你至于吗?这种东西,你当然是要去北京吃啊,该热的凉了,改脆的软了,哪里还有口感?你怎么和个女人一样,净想着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斯念嫌弃到无以复加。
潮长长在劝兄弟放弃治疗,和最后再拉兄弟一把,这两个选项之间犹豫了一下,最后选了后者。
“有的时候,你看到的是煎饼果子,但实际上并不是。”
“那还能是什么?武大郎烧饼吗?”
“这是女朋友因为男朋友喜欢,所以专门去问了在北京生活了五年的师姐,然后再拜托男朋友的兄弟帮忙人肉过来的。看起来是一份煎饼果子,吃的,是一份心意。”
潮长长停对了一下,给足斯念思考的时间,好几秒之后才开口问:“现在你知道这个煎饼果子有什么不一样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本来就已经很难吃,还玷污我的背包了,你要再这么说下去又不让我扔,你就得直接赔我一个登山包了。”斯念大哥开始不耐烦了。
长长小弟放弃了最后的努力。
他的兄弟已经病入膏肓,不是他这等凡夫俗子能够解救得了的。
古有烂泥扶不上墙,今有斯念开不了方。
“别说赔一个,十个都行,你等我啊,我半个小时应该能赶回去。”潮长长说完就准备挂电话。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不就完事儿了吗?你还非得让我在这残垣断壁的地儿待着等啊,也不怕你斯念大哥被拆迁的机械给废了。”
“你可说点吉利的话吧,一个广告牌,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