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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激动,相互对视了那么一瞬间,立即就用最快的速度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没有想到,这一激情地拥抱,却让卓雨寒心里的产生疑惑了。
因为她闻到金二糖身上有一股很浓的香水味儿,她用鼻子吸了吸,感觉这应该是女孩子身上的……
他们两人拥抱了一会儿,卓雨寒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
她想起金二糖公文包里的那个奇怪的小盒子,听到那个张小琴的解释,似乎并不是太合情合理。
但她并没有动声色,更没有问金二糖的身上的香水味是怎么来的,只是心里突然有了一个难解的疙瘩。
金二糖却没有观察到卓雨寒的表情变化,他松开了卓雨寒。
他高兴地说:“喂,雨寒姐,你晓得不,我姐她要结婚了,她已经回到家里了。我们今天下了班,就回我家里去吧,去看看我姐和我未来的姐夫。”
卓雨寒心里有了包袱,又听说金大饴要结婚了,她心里越发不爽快了。
她眨了眨眼睛说:“是吗,你姐要结婚了?耶,好突然啊!”
卓雨寒说着眼睛眨了几下,还是忍不住眼泪流了出来。
“嘿,他们谈恋爱谈了几个月了,我在城里见过一次,听说他们是卫校的同学。不过,我也感觉很突然的。”
金二糖抬头一看,见卓雨寒眼睛唰唰地往外流,吃了一惊。
他连忙问,“耶,雨寒姐,你怎么啦?”
金二糖说着就用手抹去她脸上的眼泪,可她的眼泪就像滚豆子似的,一个劲地往往滚。
卓雨寒含着泪水说:“你姐姐要结婚了,我想起我们两人了,我和你姐差不多大。在乡下,像我们这么大的女孩子,几乎都当妈了,有小孩子了。嗯,你比我小那么多,等你到结婚年龄了,我已经是老姑娘了。再说,我妈又不同意我们两人在一起,要是再慢慢做工作,晓得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结婚啊?”
卓雨寒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凉感,情绪更是悲观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找纸巾擦着眼泪。
“雨寒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金二糖又去抱卓雨寒,被卓雨寒推开了,金二糖告诉她说,“我昨天在干爹家打麻将,其中有韩总。韩总问了我们两人的情况,听说你妈的思想工作还没做通,他就说,他想找一个时间到你家里去,亲自做做你妈的工作呢!”
卓雨寒一听这话,她眼睛里还含着眼泪,摇头头说:“他日理万机,工作那么忙,他还关心我们两人的事情啊?”
金二糖让卓雨寒高兴了,他拿纸巾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他得意忘形地说:“谁说当领导的就忙得什么时间都没有了?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昨天晚上我陪他打了半夜麻将。嘿嘿,我跟你说,韩总不仅关心我们两人的事儿,还警告我,不得做对不起你的事呢!他说,我们两个人在一起,那就是珠连璧合,是一通,竟然让卓雨寒找着话头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金二糖说:“喂,二糖,你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不然,你韩总怎么会说这种话呢?”
卓雨寒的一句不经意地话,恰巧点准了金二糖的穴位了,心里一惊。
他结巴地说:“没,没呢!谁,谁敢啦?我就有那个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啊?”
一看金二糖的神态,卓雨寒更加疑惑了。
她说:“喂,你紧张个什么?你胆子那么大,敢上九天揽月,敢下五洋捉鳖,你会怕我?”
金二糖看着卓雨寒说着话,他暗暗镇定了一下情绪,想了想。
他说:“哎呀,雨寒姐,你是不是神经太过敏了啊?我就是不怕你,难道我不怕韩总吗?他要是他一怒之下不管我的了,我的前途那不就完蛋了?”
卓雨寒看金二糖蛮诚恳的,打开门说:“走,我懒得跟你说了,回办公室上班去。”
金二糖皱着眉头说:“关于扶贫的工作,我准备跟秃头老钟汇报一下,哪晓得他有事情要离开。”
卓雨寒看着金二糖说:“最近我看老钟的情况不是很正常,恐怕是他的位置还没有落实到位,他急了,似乎是在跑路子。”
金二糖拉住卓雨寒说:“雨寒姐,我看秃头老钟自己开车出去了,要不,我们现在就回去,晚上还要看新闻呢,莫走迟了把看新闻的时间耽误了。”
“到你家去呀?”卓雨寒走出寝室,关上门又说,“二糖,你真有鬼点子,搞一个扶贫还上了电视。好,你在你寝室里等我,我到办公室把东西收拾一下。”
金二糖将摩托车推了出来,将那个装西装的纸箱子用绳子绑在了摩托车货架上。
正站在院子里等卓雨寒呢,办公室里的电话机响了。
金二糖跑进办公室,一接电话,是姐姐打来的。
218、生米熟饭
“嘻嘻,兄弟,你还在做什么呢,快回来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呢!”金大饴在电话那头乐呵呵地说。
金二糖也笑着说:“姐,嘿嘿,听说爸妈准备要把你嫁出去呀?”
金大饴故意问:“你听谁说的,消息好灵通啊!”
“耶,姐,你怎么这么急呀?说嫁就要嫁呀!”看了看院子里,见卓雨寒正往这边走,他笑着说,“喂,你们是不是生米做成熟饭了,不得已才想到要嫁的呀?”
金大饴笑着骂道:“鬼,兄弟,你就是喜欢瞎说,快和你的女朋友卓雨寒滚回来吧!”说着“啪”挂了电话。
金二糖看卓雨寒走到跟前了,放下电话机的话筒,关上办公室的大门,到隔壁办公室里吩咐了一下小常和小金,就到院子里骑上摩托车。
卓雨寒坐到摩托车后座上说:“是不是你姐在催你呀?什么生米呀,熟饭呀,你怎么就没个大小呢?”
金二糖开动了摩托车,慢慢地驶出镇农贸公司大院。
他对身后的卓雨寒说:“依我姐的那性格,不敢说没出什么情况,不然,他们为什么那么急呢?”想了想又说,“雨寒姐,要不我们也来一个先斩后奏,生米做成熟饭,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看你妈同意不同意。”
卓雨寒感觉有风,她抱着金二糖的腰,将脸贴到他背上躲避着风。
她不高兴地说:“你说什么呢?我们又不是无业游民,要是那样了,你还要乌纱帽的不?二糖,你别说了,好好骑你的摩托车,有什么话到了家再说。”
金二糖加快了速度,两人不再说话。
卓雨寒感到风吹得有些冷,她将手伸到了金二糖的腋下取暖。
金二糖将摩托车开到了村小学,看老头子已经将村卫生室的门关上了。
金二糖减慢了速度,看来老头子对姐姐的婚姻大事还非常重视,连生意都不做了,把门关上回家了。
他感觉身后的卓雨寒身子在发抖,就回头问:“雨寒姐,你冷不冷?”
“冷啊!”卓雨寒说话就带有颤音。
“你把紧我,我们抱团取暖……好,我骑快一点,马上就到了。”
金二糖加快速度,见到熟人也不理,一股作气地骑到了家门口。
金二糖和卓雨寒下了车,隔壁的赵芝英看到金二糖回来了,伸出头看了一下,又赶紧缩回去了。
金大饴和申立木笑盈盈地赶紧出来迎接。
金大饴伸出双手抱了抱卓雨寒,开玩笑说:“哎呀,卓科长,你好稀客啊!哈哈,弟妹呀,你越来越漂亮了呢!喂,冷不冷,冻着了没有?耶,怎么没听到你喊我姐呀?”
金二糖赶紧连喊了两声:“姐。姐。”笑了笑又说,“好了,我已经替她喊了。”他看看申立木,只见他头发梳得光光的,规规矩矩地穿着崭新的西装,就笑着说,“喂,你们教教经验,你们用的什么军事手段将我爸我妈的那个碉堡攻下来的?我好好学学,到时候我也把我丈母娘那个堡垒拿下。”
申立木帮金二糖将摩托车推进了院子里,将那装西装的纸箱子解了下来,提在了手里。
金二糖的老妈康金玲听说儿子回来了,赶紧出来说:“二糖,快叫雨寒进厨房里来,外面冷,别把脸蛋儿冻着了。”
金大饴笑着指了指康金玲,假吃醋地说:“妈,你也太偏心了吧,我在院子里帮你择菜,扫院子,呆了那么长时间,风那么大,你都不怕把我的脸蛋儿冻着了啊?”
大家都涌进了厨房里,金二糖开玩笑地说:“姐,你已经是申家的人了,脸蛋儿冻不冻我妈都不管了,反正是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嘿,雨寒姐那都不一样了,她以后要成我们金家的人了,目前是我们家里的非正式成员,以后是我们家里的重要成员,她还要给我妈生大胖孙子,延续我们金家的烟火的呢。”
金二糖说得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卓雨寒却不好意思了,伸手打了金二糖几下说:“切,你说什么呢,就是喜欢瞎说乱说!”
金二糖一本正经地说:“真的,你有重任在身,是我们家熊猫级动物,我们得重点保护。”
金大饴收住笑脸说:“卓雨寒,用大一点劲打,狠狠地打,帮我也出出气,我从小到大就没说赢过他。”看卓雨寒打了两下不打了,又说,“怎么,心疼啊,舍不得打了?”
几个年轻人说着笑着闹着,老两口子被冷落在了一边。
金德厚坐在灶门口,正往灶堂里添柴火,他咳嗽一声,表示自己有话要说,厨房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他问金二糖道:“喂,二糖啊,你昨天在我们村里做什么呢?好像做着重大的事情呢,你竟然和大禹治水一样,是三过家门而不入啊!不回家不说,坐着小轿车走到村卫生室门口,看到我就跟没看到似的。”
金二糖又得瑟起来,他得意地说:“做什么?干神圣而伟大的工作呗,你们想知道我在干什么,等会儿自然有人告诉你们。嘿,我现在暂时保密,到时候给你们一个惊喜。”
金大饴眨着眼睛说:“兄弟,你卖什么关子啊,是想吊我们大家的胃口是不是?”看了看卓雨寒说,“喂,你该晓得他做什么了,我们不要他说,你说。”
卓雨寒估计是金二糖在村里搞扶贫,上了电视。
她看了一眼金二糖,见他连连摆手,她也卖起了关子。
她笑着说:“谁晓得他在搞什么鬼呀,一天到晚鬼头鬼脑的,他经常是干出人意料的事儿,让人目瞪口呆。”
卓雨寒的话可让金大饴捡着话把儿了,她立即对金二糖进行了攻击。
她说:“兄弟,你背着你女朋友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金二糖一听姐姐这话,心里一惊,突然想到张小琴了。
他瞪了一眼金大饴说:“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我也想跟你们一样来一个突然袭击呗,让爸妈高兴高兴。”
没想到金德厚说:“你姐可没让我们高兴呢,太突然了,时间就这么几天,弄得我们措手不及了。”
219、太伟大了
将菜都端上了桌子,康金玲笑着说:“吃饭了,你们别打嘴巴官司了,说了这么长时间了,怪累的,让嘴歇歇。”
金二糖乐呵呵地说:“这嘴可歇不了。”
康金玲说:“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呀,还想说什么啊?”
金二糖笑着说:“嘴得吃饭呢,怎么歇啊?”
大家热热闹闹地吃着饭,三个男人还喝了酒。
饭吃结束了,康金玲要去收拾碗筷,大家都坐在桌子边还没有来得及动。
金德厚抹了抹嘴巴,咳嗽一声说:“老婆子,你先停下,我来跟大家说几句话。”
金二糖笑着拍了拍手说:“好,爸,你现在讲几句,好好的教育教育我姐。”
金德厚等大家都睁大眼睛看着自己了,不做声了。
他笑笑说:“嘿嘿,今天我们家算是大团圆了,正式的,非正式的家庭成员全到齐了,我们今天开一个家庭扩大会议。嗯,会议的中心内容就是说说金大饴和申立木的婚事儿。嗨,说起这事儿,还真的来得太突然了,我们一点心理准备就没有。”
申立木怕老头子先会儿同意了,吃了一顿饭又变卦了,连忙示意金大饴说话。
金大饴赶紧接着老头子的话说:“爸,我们以前也没打算今年就结婚的,这不是人们都说九六年是寡……妇年吗?我们今年提前结婚,是想讨一个吉利哩。”
金德厚又抹了抹嘴巴说:“按你们的岁数也该是结婚的时候了,这事我和你妈也同意了。只是,金大饴在城里,申立木在乡下,你们这不是两地分居吗?还有,金大饴,你们结婚,医院会分给你房子吗,你们的新房放在哪儿呢?”
申立木早有心理准备,他立即说:“爸,妈,感谢您们二老同意我们的婚事!我们的新房已经租好了。至于金大饴在城里,我在乡下,这个不要紧,我准备先买一辆摩托车,早去晚归,不会两地分居的。”
金德厚点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