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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二糖站在街口,转了转眼珠子,无意中让瞳仁藏起来了。
钱翠芳一听,失望了。
她说:“二糖,你真没有良心哩,我昨天晚上还在你师父面前为你说话呢!今天就跟我变脸了。你那么脏,难道我吐一下槽就不行么?”
两人见面好一会儿了,钱翠芳也没有询问金二糖领那个残疾证的情况,似乎对他漠不关心。
金二糖苦着脸说:“你帮我说话了么?师父让我弄那个残疾证,那么难的事情,师父明显是在为难我,你怎么没有帮我说一句话呢?”
钱翠芳一下子愣住了,在这件事情上,她真没有为金二糖说话。
她看着金二糖说:“你今天弄那个残疾证弄得怎么样了?”
金二糖听到钱翠芳嘴里说出“残疾证”三个字,他就难受起来。
他一下子像苦大仇深的,愁眉苦脸地说:“师娘,别提了,我现在跳襄水河的想法就有了。”
钱翠芳又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一下金二糖,她又说:“看你现在鬼屁这样子,脏兮兮的,真让人扫兴!唉,恨不得不想跟你到酒店里给我按什么摩了。”
嘴里这么说,可还是继续往酒店方向走。
金二糖不傻,他看钱翠芳说话时妖里妖气的样子,就明白她只是这么说说而已。
金二糖伸出手摆了摆,一本正经地说:“好,师娘,你回家吧,我也回家去。”
钱翠芳本来说的就是假话,她并没有想离开金二糖。
她看着金二糖身上的脏衣服说:“唉,跟你在一起走,真是掉面子。”
到了一家大酒店,钱翠芳办好入住手续,就先到那个房间里去了。
以为金二糖会跟在自己身后进房间里,可等了好一会儿了,也没有见他进来。
钱翠芳实在是等不住了,她下楼到酒店门外看了看,只见金二糖一个人蹲在一个角落里,一动不动的。
真的开了房间了,金二糖又忐忑不安起来。
重生后,金二糖想的是做一个有志向的人,不再像重生前那样,什么坏事都干,结果到后来一事无成。
现在跟钱翠芳到了酒店里,金二糖怕自己立场不坚定,一不留神就被她拉下水了。
到这时金二糖才想到,自己又犯了重生前的毛病了,冲动了,目前还有好多细节还没有想好了。
钱翠芳走近金二糖,不高兴地说:“二糖,你给我按一个摩,还要我下来三请四邀是不是?”
金二糖仍然蹲在地上没有动,他说:“我现在脏兮兮的,就跟一个叫花子差不多,可你穿金戴银的,十足的贵妇人,我们两人在一起,我怕让你脸上无光。”
钱翠芳想了想说:“你跟我到房间里,我有办法让你干干净净的。”
“你先回房间里去吧,我随后就到。”
金二糖在外面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畏首畏尾地寻到那个房间里。
钱翠芳笑着说:“你架子不小呢,再等一会儿,我真要下去三顾茅庐地请你了。”
金二糖看了看房间里,笑着说:“哎呀,这房间好漂亮呀!”
嘴里说着,心里还在想如何应付钱翠芳,既能让她给自己帮忙,又不被她拉下水。
钱翠芳皱着眉头看了看金二糖身上的衣服,屏着呼吸。
她小声说:“我打开空调了,你把外面的衣服都脱了吧!唉,真臭!你昨天不会是在茅坑里睡的觉吧?”
在下水道躺了好几天哩!
金二糖没有说话,只是笑着脱衣服。
钱翠芳吃着烧烤,喝着牛奶。
她皱着眉头说:“唉,这么精干的一块小鲜肉,弄得就像是刚从粪坑里捞起来的,倒胃口,真影响我吃东西。”
金二糖脱了外面的衣服,走过来拿烧烤,刚拿起一根放到嘴边,就被钱翠芳按住了手。
她皱着眉头说:“你把里面的衣服也脱了,唉,现在还是臭不可闻。”
金二糖瞪大眼睛看着钱翠芳,那样子是不想脱了。
他说:“师娘,你是什么意思?”
钱翠芳用手在鼻子前晃了晃,皱着眉头说:“太臭,你离我远的一点,我现在想呕吐了。”
金二糖脱了只剩下裤衩了,笑着说:“这下应该可以了吧?”
钱翠芳吸了吸鼻子,皱着眉头说:“能剥皮不?还是很臭的。”看金二糖又要伸手去拿烧烤,她说,“你洗澡去吧,洗干净了再吃。”
钱翠芳说着推了推金二糖。
金二糖只好走进卫生间里,看了看说:“师娘,怎么洗澡呀?我不会呢!”
钱翠芳走进卫生间里把喷头递给金二糖说:“唉,真是一个棒槌,什么都不懂。”帮他打开了喷头,见水往外喷,她说,“就用这洗。唉,像是从月球上下来的。”
喷到身上的水是凉的,金二糖浸得一蹦老高。
他说:“哎呀,是冷水,冻死我了。”
钱翠芳上下看了看金二糖,忍不住笑了笑。
她说:“你别急,等一会儿就出热水了。”
金二糖突然想起男女有别,他赶紧说:“师娘,你怎么进来了呢?”
22、怕什么
钱翠芳看一眼金二糖,笑着走了出去。
金二糖看钱翠芳出去了,想关门。
钱翠芳吓唬金二糖说:“别关门,莫等你在里面出什么事情了,救你就不好救了。”
金二糖从来没有这么洗过澡,他当了真,只关上了门,没有锁上。
不一会儿热水来了,金二糖高兴了。
他大声在里面喊着说:“师娘,热水来了,洗得好爽呀!唉,还是做城里人爽。”
钱翠芳呼吃着烧烤,喝着牛奶,她看一眼卫生间,见里面慢慢起雾了。
她大声说:“你要是听师娘我的话,我带你到温泉去泡澡,躺在温水里面泡着,比这更爽!”
金二糖洗好澡,穿着裤衩跑了出来,就坐在凳子上吃起烧烤来。
钱翠芳看了看金二糖,站起来说:“剩下的都是你的了,你多吃一点,吃饱了好好干活儿。唉,我帮你把那些臭衣服都洗一下,晾起来,你明天迟一点起来,穿干净的衣服。”
金二糖吃着东西,是狼吞虎咽的,看钱翠芳在帮自己洗衣服,他也没有管,一个劲儿地吃着。
吃了好几根羊肉串,想喝一点什么,他在方便袋里看到两厅啤酒,他也不客气,打开一厅就喝起来。
吃得爽,喝得也痛快。
金二糖高兴地说:“师娘,没想到你这么好!”
钱翠芳屏着呼吸帮金二糖洗着衣服。
她笑着说:“我好,你才发现呀?”
金二糖吃着东西说:“我们听说师父怕你,我以为你是母夜叉,也怕你。”
钱翠芳把衣服洗好了,开始用清水漂洗。
她高兴地说:“二糖,只要你有良心,记住师娘对你好就是了!”
金二糖打开第二厅啤酒喝起来。
他说:“我是说呢,哪有那么漂亮的母夜叉呢!”想了想又说,“师娘,你那么漂亮,又年轻我师父近二十岁,你怎么砸到他手里在了呢?唉,真生气呀,你一朵鲜花插在了他那堆牛粪上了。”
钱翠芳漂洗着衣服,她摇着头说:“他有手腕呗,我那时有男朋友的,不知他怎么按摩把我按就糊涂了,傻里傻气地就跟他了,就怀上孩子了……唉,结婚后,我还不是后悔过呀!还以为真找了一个瞎子呢,哪知他其实一点都不瞎,什么都看得清楚。”
把金二糖的衣服弄清洗干净了,钱翠芳招招手。
小声说:“喂,你过来,你力气大些,把衣服再用力拧一拧,把水拧干,争取明天能穿。”
金二糖又把钱翠芳拧过的衣服又拧出了不少水,让钱翠芳一件一件地晾着了。
忙碌了好一阵子,钱翠芳把金二糖赶出卫生间。
她解了一个手,爬到席梦思上躺着说:“你给我好好按按摩,拿出你的真功夫来。”
看钱翠芳对自己这么好,又是买吃的,又是帮忙洗衣服,金二糖慎重起来。
在酒店外,金二糖就打定了主意,准备只给钱翠芳正规按摩,别的事情,说什么也不能去做了。
看现在的情形,不给钱翠芳按摩那肯定是不行的。何况自己的衣服都已经洗了,自己不能穿着裤衩离开这儿吧?
可给钱翠芳按摩,很有可能还得做别的事情。
怎么拒绝钱翠芳呢?
当然不能直截了当地拒绝,还得运用一下策略。
用什么策略呢?
金二糖在酒店外就开始想,可到现在还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来。
他只好先给钱翠芳正规按摩,然后再见机行事。
他结巴地说:“师……师娘,好,你放松身体,我好好给你按,按时间长一点,一次按到位。”
钱翠芳坐了起来,笑着说:“有空调,我穿多了,还真有点热。你等会儿,我把外面的衣服都脱了,让你好好给我按。”
金二糖看着钱翠芳的样子羞答答的,像一个小姑娘似的,明显目的不单纯。
他警惕地说:“师娘,你不用脱衣服的,我的力气大,你穿多一点,免得我点压你的穴位的时候,弄得你疼痛。”
钱翠芳翻一眼金二糖说:“二糖,什么意思呀?切,你让我穿这么多衣服按摩,是想敷衍我是不是呀?”
金二糖当然不敢敷衍钱翠芳呀,他赶紧说:“我可不敢敷衍你呢!你要是穿太少了,我怕……”
还没有等金二糖把话说完,钱翠芳就打断他的话说:“你怕什么呀?”
金二糖怕自己控制不住就被拉下水,可他没有这么说。
他小声说:“你又没有什么病,按摩只是享受,我的力气大,怕按摩的时候把按疼痛了。”
钱翠芳还是把外面的衣服都脱掉了,还故意做出要脱内衣的样子。
金二糖见状,赶紧制止说:“师娘,别再脱了!”
钱翠芳笑了笑,住手了。
她躺下说:“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要解放思想,大胆给我按,没有什么事情是让你担心害怕的。你想对我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阻止你的……”
钱翠芳的话说得太明白不过了。
金二糖想对钱翠芳只按摩,其他的事情都不做。可看钱翠芳现在的样子,自己想洁身自好地从这房间里出去,恐怕有点难度了。
看金二糖紧张的样子,钱翠芳抿着嘴唇笑了又笑。
过了好一会儿,她小声说:“喂,二糖,你怎么现在变得跟傻子一样了?切,连话都不敢说了?不对呀,我记得你应该不是这样的呀。奇怪,我发现在你这次到城里,好像性格都变了呢!”
重生了,想做有志向的人,当然跟重生前不一样了呀!
金二糖看了看钱翠芳的身子,扯谎说:“师娘,我给你按摩,怕你说我的水平没师父好,所以好紧张的。”
钱翠芳闭眼睛说:“你好好给我按按摩吧,用心按就行,别跟你师父比了。唉,我打了小半天麻将,腰还真有一点不舒坦。”
金二糖站在席梦思边认直地为钱翠芳按起摩来。
钱翠芳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金二糖为钱翠芳按着摩,脑子里的机器也没有停下来,他在考虑怎么才能不动声色地来一个金蝉脱壳,不跟钱翠芳发生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23、关元穴
金二糖认真地给钱翠芳按着摩,按了一两个小时也没有停下来歇一歇。
钱翠芳忍耐不住了,她摆了摆手,小声问:“二糖,你累了不?”
金二糖累了,可脑子里的策略还没有想出来,他不敢停下。
他笑着说:“不累,给师娘按摩,我按再长的时间也不累。”
钱翠芳眨眼睛动眉毛地说:“你要是累了,你就躺在我旁边歇一会儿,别累着了。”
金二糖知道钱翠芳是什么用意,重生前领教过,现在想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不做偷鸡摸狗的事情,当然不会躺到她的身边去呀!
他一边认真地按摩,一边说:“多按一会儿。专门到大酒店里来给你按摩,我得给你按好一点,按时间长一点。”
钱翠芳不只是想按摩而已,她苦着脸说:“二糖,你已经给我按了两个多小时了哩,也应该歇歇了!”
金二糖晃了晃手,趁机歇了歇。
他认真地说:“两个小时算什么呀?只要你感到舒坦,我给你按一整夜都行。”
钱翠芳笑着说:“我这身子就像一堆做馒头的面,被你按揉得可以做馒头了。嘻嘻,二糖,我不信你就不累。”闭上眼睛说,“我快被你按摩按累了,想歇一歇了。”
金二糖一听,心里暗暗叫苦,自己的那个策略还没有想出来呢!钱翠芳已经开始旁敲侧击地往那个方面说了。
他皱着眉头说:“师娘,你再坚持一会儿,还有几个特殊穴位我还没有给你点压哩。”
钱翠芳笑着说:“什么穴位?好,你给我点压一下之后,就不按了,然后躺下睡觉。唉,做什么事情都有一个度,不然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