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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说:“你从卫生室门口走了几趟,不会找我有什么事情吧?”
邹春丽的脸更红了,不自在了。
她扯谎说:“叔,我昨天夜里怎么也睡不着,老是七想八想的,我想买一点安眠药,可又不敢开口……”
金德厚打量了一下邹春丽,她不像没有睡好觉的样子,精神气好得很,知道那只是她的一个借口。
他认真地说:“唉,你们年轻人,要是遇到什么有刺激的事情了,偶尔睡不着觉是正常的,用不着吃什么安眠药的。”
邹春丽又扯谎说:“叔,你不知道,夜里睡不着觉,那好难受呀!”
金德厚眨着眼睛说:“没事,你别忧心,要是连续好几天睡不着觉的话,那就得吃药了。”
邹春丽看了看这卫生室里,还得意看了看货架上的药品。
一个谎扯完了,一下子冷了场。
突然,邹春丽看到秦白眼从对面村委会里出来了,还斜着眼睛调焦距,她赶紧躲到里面屋里去了。
金德厚也看到秦白眼了,又回头看了看邹春丽,感到好纳闷。
323、感冒(求月票)
看秦白眼走远了,邹春丽才从里面屋里出来。
金德厚看着邹春丽,小声问:“你好像在躲避秦书勇呀?”
邹春丽又看了看外面,已经看不到秦白眼了,她在一个凳子上坐下。
她小声说:“我昨天跟书勇到他家,可他喝醉了,不理我了,我一气之下离开了他家……要不是他对我冷淡,我怎么会遇到在支书家喝酒的金二糖呢?呜呜,他冷淡我一次,我要冷淡他十次,气死他!”
金德厚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又冷了一会儿场,邹春丽突然没话找话说:“叔,今天怎么没有在村里见着金二糖呀,他到哪里去了呀?”
金德厚皱起眉头看着邹春丽,有点不高兴了。
金德厚拉长脸说:“昨天二糖没有告诉你么?”
邹春丽一听,脸色立即变了,由红变白了,变得一点血色也没有了。
她瞪大眼睛说:“叔,你……你知道了?”
你们在二楼弄出那么大动静,我就在三楼,能不知道么?
金德厚皱着眉头说:“春丽呀,你不是已经有了男朋友秦书勇了么?”
邹春丽点头说:“是的,我跟秦书勇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双方已经像亲戚一样走动了。”
金德厚有点生气了,他说:“既然那样,你一个女孩子,大半夜里还跟二糖在一起……”
反正是金二糖的老爸,邹春丽也不在乎了,也不怕丑了。
她小声说:“叔,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隐瞒你了。”想了想,她扯谎说,“其实,我跟金二糖在一起不止昨天晚上一次……”
说的跟金二糖说的一样,金德厚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邹春丽眨了眨眼睛,动情地说:“我很早都喜欢金二糖,想跟他谈朋友,可他心里没有我。呜呜,人就是那么怪,他越是不理我,我越是喜欢他。那次我肚子里长瘤子,我故意赖到他的头上,就想让他认账,然后……”
因为邹春丽肚子里长瘤子,那次两家人闹得不可开交,金德厚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摇着头说:“你一句话,你们一家人就跑到我们家,把我们家弄得乱七八糟的了。幸亏二糖跑得快,不然就挨你爸和你哥的揍了。”
邹春丽想到那时,她就忍不住想笑。
她说:“他躲着不见我,就是不想认账,我爸我哥故意说了吓唬他的话,嘻嘻,叔,你也当真了?”
金德厚叹息一声说:“唉,事情过去了,你们怎么又粘到一块儿了呢?”
邹春丽红着脸说:“金二糖不是跟他的女朋友没有来往了么?他说他心里空虚,所以我就来陪陪他……”看金德厚苦着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她说,“叔,你放心,我有秦书勇,不会纠缠他的,就是以后有什么事情了,我也不会懒在他的头上的。”
听了邹春丽的话,金德厚没什么话好说的了,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一个做父亲的,说什么呢?
邹春丽坐在凳子上,没话说了,可她也没有想离开。
坐了一会儿冷板凳,邹春丽皱着眉头问:“叔,怎么现在没有病人呀?”
金德厚看了看门外说:“病人没规律,有时一个病人没有,闲得要死;有时一下来好几个病人,弄得又忙得要死。”
邹春丽想问跟金德厚学医的事儿,可想了想,不好意思问。
邹春丽想学医的事,金二糖昨天夜里跟金德厚说过,还是下的死命令,不让他拒绝。
看来,邹春丽这个徒弟必须带了。
他看邹春丽几次欲言又止,想说什么,估计就是想说那拜师学医的事。
既然自己是师父,那就得有师父的派头,自己不能主动提出来。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没有话说了。
邹春丽实在忍不住了,她说:“叔,金二糖没有跟你说他今天在哪里么?”
金德厚知道金二糖到镇农贸公司上班去了,可没有告诉邹春丽。
他问:“你们昨天夜里不是在一起么?你们在一起总要说话吧,他就没有告诉你他今天的行踪么?”
邹春丽做了做怪脸,用哭腔说:“呜呜,他不告诉我,我也没有问。”
金德厚皱着眉头问:“你找金二糖有什么事情呀?”
邹春丽看了看金德厚的脸,抿着嘴说:“他昨天跟我表了态的,说要帮我一个忙的,我想问问他,帮了怎么样了?”
金德厚正要说话,没有想到秦白眼从东边田里回来了,又在村子里转了转,最后来到了村委会,没有想到在村卫生室里看到邹春丽了。
他吃惊地问:“耶,邹春丽,你怎么啦,是不是病了?”
邹春丽瞥了一眼秦白眼,转身不愿意理他。
秦白眼只好问金德厚:“金医生,邹春丽怎么啦?”
金德厚看了看邹春丽,见她装出有气无力的样子,就认真地说:“她着凉感冒了,刚刚输了一瓶液体,消了消炎。”
秦白眼一听,越发内疚了。
他走近邹春丽,看着她小声说:“对不起,我昨天喝酒喝多了,醉了,没有照顾到你,让你感冒了。”
邹春丽转过身,用背部对准了秦白眼。
秦白眼又走到邹春丽面前,小声说:“邹春丽,是我不好,让你着凉了……”
邹春丽还是不理秦白眼的,站起来就往卫生室外面走。
秦白眼跟金德厚打了一个招呼,他小跑几步跟了上去。
邹春丽越走越快了,看秦白眼紧追不舍,她站住了。
她冷冷地说:“你喝你的酒去,跟你的酒好去,跟着我做什么呀?”
秦白眼双手合十,连连说:“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喝那么多酒……邹春丽,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
邹春丽冷冷地说:“昨天晚上,你只顾你自己睡觉,把床上也弄得全是泥巴,你管过我没有?”
秦白眼急了,他斜着眼睛不停地高焦距。
他用哭腔说:“我喝多了,醉了,什么也不知道了……呜呜,我保证,以后……”
邹春丽皱着眉头说:“像昨天那样子,你说,我们两人还能有以后吗?”
这不是要分手的节奏么?秦白眼更急了,他说:“春丽,别这样,你给我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不然,你要是不理我了,我就没有办法活了。”
邹春丽相信秦白眼说的是真的。
她想了想,心平气和地说:“这样行不?最近几天我们暂时不联系了各自反省一下,你说行不?”
秦白眼点头说:“只要你不离开我,说什么都行,几天不见,我会难受的,但我尽量克服。”
324、严重(求订阅)
在黄家集镇农贸公司大院里,已经到晚上下班的时间了。
金二糖低着头刚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他一抬头看到院子里站着一位打扮时尚的漂亮女人。
不好,这不是张小琴吗,她怎么走到我们公司院子里来了?
这个难缠的女人,在搞什么鬼呢?
幸好,张小琴在睁着大眼睛四处张望,没有看到金二糖。
金二糖赶紧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面,还把门关上了,想躲一躲。
小常和小金准备下班,看到金二糖又退回来了,他们说:“经理,下班了哩,怎么还不下班呀?”
金二糖挥了挥手扯谎说:“你们先走吧,我等一会儿,还有点事情没有处理完。”
员工们都从办公室里走出来,院子里满是下班的人,闹哄哄的。。
金二糖看到员工们都走了差不多了,他从门缝里探了探头。
不见张小琴了!
也许见不着金二糖,她就走了。
金二糖直起身子,拿起公文包,正准备走出办公室的,突然,办公桌子上的电话机叫了起来。
金二糖回头看着桌子上的电话机,生怕是张小琴打来的,他不敢接,任凭它叫着。
好不容易等电话机的叫声停了,金二糖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金二糖走出了办公室,准备回寝室里,没想到腰里的bb机突然响了,吓了他一跳。
金二糖本来弯着腰,这一吓,他差一点坐到了地上。
金二糖伸出手腕看了看手表的时间,四处看了看,见没有关注自己,他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他伸长手拿起电话机的话筒放到耳边,拨通了电话,只是听,没有急着打招呼。
“呜呜,你在哪呢,我怎么没看你下来呢!”张小琴在电话里娇滴滴地说。
金二糖压低声音说:“喂,谁叫你跑到我们公司院子里来了?”
张小琴一听立即跺脚说:“哎呀,你在哪儿呀?我是说呢,下班的人群里不见你呢?呜呜,你现在在哪儿呀?呜呜,我这不是出来了么?”
张小琴用公用电话给金二糖打的传呼。
金二糖将手护在嘴边说:“唉,院子里这么多人,我可不敢露面呢!你站在院子里,像展览似的,我敢跟你见面么?好,你不动,在街上等着我,我马上出来见你。”
“呜呜,你好坏,让我在院子里等了你好半天,你快点啊!”
张小琴仰起头看了看不大的街道,还把来往的行人扫视了一遍。
金二糖提着公文包,低头快速走到院子里,与陈瑾芸又碰了一个满怀。
“金二糖,你慌慌张张的地做什么呢?”陈瑾芸伸出双手扯了一下衣角说。
金二糖抬头看了一眼陈瑾芸,站直了。
他嬉皮笑脸地说:“陈经理,你这个鬼,我怎么老撞着你呀?嘿嘿,我有一点急事儿,出去一下。”
陈瑾芸现在是公司的副经理,也不叫金二糖金经理了。
她瞪大眼睛说:“喂,金二糖,刚才站在院子的一个漂亮的女人不会是来找你的吧?哎呀,那个女的我好面熟啊,不晓得在哪儿见到过。”看金二糖想走,她又说,“耶,你不会是脚踏两只船吧,你不怕我跟卓雨寒告密啊?”
金二糖低头往前走,挥了一下手,示意陈瑾芸先走。
他说:“不是,哪里,你已经当上副经理了,是领导了,怎么还胡说八道呢?我现在一只船都没有了,怎么会脚踏两只船呢?没有的事儿。”
陈瑾芸听了金二糖的话,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他的领导了,于是,她昂起头,咳嗽一声回她的寝室里去了。
金二糖走出院子,看到了张小琴的小车,他快步走过去坐进车里。
股还没挨着座位,他就说:“唉,谁叫你到我们公司大院里来的,你这不是想让我挨一把手田海江的骂吗?幸亏他今天不在,不然我就惨了。唉,你真会给我添乱!”
张小琴关上车窗,身子往金二糖身上一靠。
她说:“呜,我是你女朋友呢,虽然是临时的,代理的,可我也是你女朋友呀,我想来看看你的工作环境也不行啊?喂,你的办公室在哪儿呀,让我去看看。”
金二糖看着张小琴说:“耶,奇怪!你什么时候成的我女朋友呀,我怎么不知道呢?我告诉你,大家还不知道我和我女朋友分手了呢!他们要是看到我和你在一起,那他们还不认为我生活不检点,作风不正派啊?要是让一把手田海江知道了,他不处分我才怪呢!”
张小琴摇晃了一下身子说:“呜,有这么严重啊?好,我以后不来了!呜呜,我这不是想你吗?我想来看看你哩!”
那个李跛子两天没在镇里露面了,副镇长老廖没有到农贸公司找麻烦了,金二糖很高兴。
他笑着说:“好,你看到我了,我现在精神好得很,你可以开车回去了。”
张小琴露出失望地神态。
金二糖想了想又说:“要不,你把我带到我们的土豆基地吧,我想去那儿看看。”
他们的车开到了土豆基地,见还有人在地里劳作,金二糖让张小琴停下车。
他下车走到田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