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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春丽看着金二糖的样子,她又心疼了。
她又说:“你要我做什么,我从来没有拒绝你。”
邹春丽说的也是,她对自己基本上是有求必应。
金二糖走到外面屋里,看曾祥胜目测了几人,感到无聊,就走出了村卫生室。
在卫生室门外,没想到郑世雄、秦白眼、胡启泉也在看那个告示。
金二糖看着郑世雄,笑着说:“叔,你也感兴趣呀?”
郑世雄看着那个启示说:“解决我们村里剩余劳力的就业问题,这是好事呀,我们村委会当然有兴趣呀!”
秦白眼侧着头,斜着眼睛看着墙上的启示,一脸严肃,看都不看金二糖一眼,也没有跟他答讪。
金二糖做贼心虚,看秦白眼的样子对自己怀有疑心,他装出要解手的样子,离开了。
他来到小学院子里,看到老头金德厚正在和刘校长下象棋。
今天是星期天,院子里一个学生就没有。
刘校长看到金二糖,就大声说:“金经理,你来救救你爸,他的水平是越来越差了,和我不是一个级别了。”
金二糖笑笑说:“刘校长,你只能和我爸下,你还记得和县里来的那个杨老下棋不?”
金二糖说着就走进了小学的厕所里。
刘校长取笑金德厚说:“金医生,昨天大嫂回来了一下,你肯定干过龌龊事了,你以前虽然是输,可没今天输得这么惨啊!”
反正是过来人,金德厚也不隐瞒。
他笑笑说:“嘿,两口子好长日子不在一起了,偶尔在一起,那还用说,干干那种事不是正常的吗?唉,干那事只用力气,又没用脑子,怎么今天脑子都不好使了呢?”
刘校长笑着说:“你今天千万别打麻将,做了龌龊事的火气差,赌博十有九输。”
金二糖从厕所里出来,听到老爸和刘校长开玩笑,自己不好意思参与,就走出了小学院子。
他在人群里转了转,郑世雄、秦白眼几个人已经不见了,只见金大妈乐呵呵地从村卫生室里走了出来。
金二糖走进卫生室问曾祥胜:“祥胜哥,发现人才没有?”
曾祥胜笑着说:“姥姥的,终于遇上了一个。刚才那个老婆子还行,要是再让我们包装一下,那就更行了。不过,这样的老婆子,不晓得离不离得开家。”
金二糖弄不明白了,他不是说要看形象,要看精神头的吗?
这金大妈是什么种形象啊?
一个糟老婆子!
金二糖不解地问:“喂,你们要的是什么形象啊?那老婆子丑得要死!要是让她往医院门口一站,还不要把来医院看病的人吓跑呀?”
他由金大妈想到了李跛子两口子,心里说:要不,让他们两口子也来试试。
“丑怕什么?姥姥的,只要能挣钱,那就是硬道理。”曾祥胜看着要往里面屋里走的金二糖说。
要招丑的,那还不好说啊?
嘿嘿,李跛子和伍代珍两口子不正好吗?
金二糖看了一眼里面屋里,看到邹春丽在看自己,他走了进去。
他站到邹春丽的身后说:“你在里面干活,还想看谁呀?”
邹春丽笑一下说:“我听到你的声音了,忍不住就朝外面看了看。嘻嘻,没想到你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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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二糖小声问:“先会儿看到秦书勇在外面看那个启示,他进来过没有?”
邹春丽低着头,喷香着嘴,手里弄着医用胶布,她摇了摇头。
她小声说:“他没有进来。”
金二糖伸手在邹春丽的身上捏了捏,骂骂咧咧地说:“麻辣巴子,秦书勇和郑世雄他们在外面看墙上的那个启示,郑世雄跟我说话,他竟然竟然看都不看我一眼,好像对老子有深仇大恨似的。”
邹春丽忍不住笑了。
她笑着说:“你把人家的女朋友都抱到怀里了,他会对你好么?他不弄死你就不错了。”
金二糖看了看外面,他小声说:“今天晚上,你还得让我好好地抱抱……”
金二糖的手一直不老实,邹春丽没有在意,让其随心所欲。
她为难地说:“呜呜,秦书勇一直缠着我,到你那儿去,我还得想想办法。”
“我相信你,在家里等着你!”金二糖缩回手,拍了拍邹春丽的肩膀,叹息一声说,“祥胜招人有点怪,竟然要招丑的。麻辣巴子,李跛子两口子都丑,要不,我把他们两人叫来,让祥胜哥目测一下,看他们符合他的要求不。”
邹春丽弄着胶布说:“你真喜欢瞎操心哩,又是给他们家买鸭子,还想为他们找工作……”
“唉,没办法,他们是我的扶贫对象,穷亲戚。我在镇里立了军令状的,我得想办法让他们富裕起来。”
邹春丽又催促说:“你快点去叫他们,别来迟了大师兄招工招结束了。。”
金二糖要去叫李跛子,他又强调说:“邹春丽,我先会儿说的,你别忘了哩!”
邹春丽做了做怪脸,没有说话。
金二糖走出了村卫生室,在人群里寻着李跛子。
奇怪的是,平时喜欢瞎转悠,见人多就往里面钻的人,怎么今天没看到他呢?
唉,难道说那两口子就呆在家里看电视,没有出过门,不知道这个招工消息么?
其实李跛子一瘸一拐地来过,看到那张招工启示,见门槛低,赚钱多,曾经心潮澎湃激动过。
不过只激动了没好一会儿,看报名的人多,还要进行目测,估计自己竞争不过别人,就打消了想去b京干这导医的念头。
可他嘴巴却不愿掉这个面子,在离开人群的时候,他竟然大言不惭地说:“到b京去,我的天,好远啊!我是不去的,就是用八人大轿来请我,我都不会去,除非让我带夫人,那我还可发考虑一下。要是让我一个人去,打死我也不去。”
李跛子本来是说的一句不想掉链子的话,没想到他无意说出的这句话,却招来了众人的不满,个个义愤填膺,人人说得是嘴里白沫子四处飞溅。
“你没屙一泡稀屎照照,看你是什么号德性,长的是什么号模样,人家会要你去b京当导医?你做梦去吧。”
“哈哈,你放屁不挨大腿,你说话怎么一点边都不沾啊?你不去,你当你是诸葛亮在世啊,人家会三顾茅庐去请你啊!”
“你癞蛤蟆打喷嚏,好大的口气啊?你坐在家里等着吧,人家是要用八人大轿来抬你去的。”
……
李跛子见大家对自己是口诛笔伐,像当年斗四类分子似的,人人对自己义愤填膺。他看了看众人,有口难辩,只好低着头灰溜溜地离开了。
在这人堆子里没有见到李跛子,金二糖回家骑上摩托车,来到了李跛子的家里。
果然,他们两口子正四平八稳地坐在家里看着电视,对曾祥胜招工一事漠不关心。
金二糖走进屋里,看了看电视屏幕,我的天,图像又不清晰,声音效果又差,两个人还张着大嘴巴看得津津有味的,看的是什么鬼名堂啊?
金二糖恨不得捡一块砖头将那破电视机砸一个稀巴烂。
李跛子和伍代珍看到金二糖进屋了,他们也没有理,仍然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视。
见李跛子和伍代珍都不理自己的,金二糖生气了,他伸手关了电视。
他瞪大眼睛问:“喂,生贵叔,你们不知道村卫生室里的那个招工的事儿么?”
李跛子看金二糖把电视机关了,他也生气了。
便大声说:“知道啊!那么大的动静,谁不知道呀?”
金二糖锁紧眉头说:“知道?那你们怎么不到村卫生室里去报名啊,难道你们不想挣钱发家致富过好日子么?人家都想去b京挣钱,你们两口子怎么还在家里坐着,无动于衷呢,你是想等人家上门来请你呀?”
没想到李跛子翻一眼金二糖,不耐烦地说:“到b京,那么远,我可不愿意和我老婆伍代珍分开呢!唉,你还没有结婚,还不懂结了婚的人。”
什么技能都没有,出去打工,条件还蛮高呢!
金二糖真想给李跛子一巴掌。
他皱着眉头说:“你们两口子是连体人啊,分不开,分开了是会伤你们的肺啊,还是伤你们的心啊?”
李跛子苦着脸说:“我到b京去,让伍代珍一人在家,嗯,我放心不下。”
伍代珍看了看金二糖,翻了翻白眼。
她摇了摇头说:“你还没结婚,你体会不到两口子在一起是什么滋味。我实话告诉你吧,白天里,我看不到男人就心慌,就像家里东西被人偷了似的。到了夜里,我要是没得男人抱着,我睡不着觉。嗯,我要是夜里没睡好觉,那白天里就跟疯子似的,就想咬人,想骂人,想打人,想砸东西,甚至点火烧房子的想法就有。”
金二糖一听这话,他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好像伍代珍现在就疯了似的。
他轻轻地摸了一下后脑勺,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他高兴地说:“你们是榆木脑袋啊,不晓得两口子都去报名啊?到b京既可以看世界,长见识,还能挣大钱,这么好的事,难道你们都不动心么?”
李跛子两口子相互看了看,李跛子习惯性地用手擦了擦眼睛,伍代珍用手摸了一下嘴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金二糖看着表现得无动于衷的两个人,火冒三丈。
他压住怒火说:“你们傻啊,我听我师兄说了,你们要是去了,一个月可以挣一两万呢,要是那样挣个一年半载的,那不要挣十万二十万啊!要是那样,你不就成了我们金家店村里的首富了,到那时,你还愿意住这破房子,看这破黑白电视吗?”
李跛子的心被说动了。
他傻笑着说:“嘿嘿,我要有钱了,也跟你们家一样盖四层楼,买一个大彩电。嘿嘿,风光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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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代珍也帮腔说:“嘿嘿,我们要是有了钱,要买就买一台29英寸的大彩电,坐在屋里看电视,那就跟看电影似的。画面要清晰,没得雪花点,不扯闪。”
金二糖真把这两口子没办法,真是生娃的没急,掐腰的急了。
金二糖着急地说:“唉,你们现在讨论这事有什么用?你们得快去报名啊,等挣到钱了才能买大彩电,才能盖楼房啊!”
李跛子热身擦了擦眼睛说:“金经理,你能不能跟你师兄说说,让我们两口子都去,让我们两口子在一起。实话跟你说,哪个要是想把我们两口子弄得一个在东,一个在西,那是做梦,是痴心妄想。”
金二糖看他们两口子的身子仍然坐得稳如泰山,真气得不行。
他感觉自己现在是在请著名的专家,好话歹话已经说了几箩筐了,还没得到一个准确的答复。
金二糖为了让李跛子两口子去报名,他拍拍心口说:“行,我跟我师兄说,让你们两口子先到b京试试。要是行,你们就干。要不是行,让他给你们买火车票回来。你们什么损失没有,还到b京见了世面,看了新鲜事。嘿嘿,那多好呀!”
他们两口子相互看了看,配合得似乎还很默契,谁也不表态,既不说去,也不说不去。
金二糖急得直跺脚,他大声催促说:“你们说一句话呀!”
李跛子见伍代珍点头了,他才慢吞吞地说:“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们去。不过,你跟你师兄说说,可别把我们丢在b京不管了。”
金二糖不耐烦地说:“怎么会呢?我师兄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见他们还一动不动的,就发火地说,“喂,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呀?我的话说到这份上了,你们怎么还坐着不动股啊?”
两口子懒洋洋地站了起来,都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呵欠。
那李跛子还像吸了鸦片的,张着嘴巴,眼睛不想睁开。
那个伍代珍更让让金二糖气得肺都要爆炸了。
她按着自己的腰扭了扭,不高兴地说:“金经理,你当干部的,做老百姓的思想工作怎么一点都不耐烦啊,你态度好一点不行啊?发那么大脾气,好像谁欠你的陈谷子烂芝麻似的。”
麻辣个巴子,你们欠我的还少啊?
我这本来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竟然把这看成了我份内的事了!
金二糖怒发冲冠,真想揍他们。
他大声说:“你们怎么不知好歹啊?我是为你们好呢!这又不是我份内的工作,我只是镇农贸公司里市场拓展部的经理,又不是镇里的行政干部!我告诉你们,要不是看你们是长辈的份上,我早就动拳头要揍你们了。哼,你们两人想好,愿意去就报名去,不愿意去就拉倒,没得哪个会强迫你们去!”
李跛子拉了一下伍代珍,还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他瞪大眼睛说:“嘿,你这话我信,你是一个二愣子,连田大志就敢打,我们是经不起你打的。好,我们听你的,我们去报名。”
听他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