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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二糖笑呵呵地说:“叔,婶子,天琴嫂子,好,你们忙,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到别处走走!”
金二糖和郑世雄两人说着话离开了。
看金二糖走远了,熊天琴说:“爸,妈,奇怪哩,今天那个鬼金二糖的态度好好呀,竟然叫我们春成‘春成哥’。”
两个老人都知道原因,可他们都说不出口。
边志军和小金将两个大土豆放进了车里,回镇农贸公司里向一把手田海江报喜去了。
金二糖想到韩德贤那儿炫耀一下,嫌两个土豆太少,又让郑世雄和曹金宝到田里每人找了两个,一共六个大土豆,金二糖找了一个编制袋装了起来。
金二糖提在手里掂了掂说:“嘿,别看只有六个土豆,可不轻呢!”
曹金宝看着金二糖的提在手里袋子说:“土豆本来就是实心疙瘩,就跟石头似的,肯定份量不轻。”
郑世雄看金二糖想到城里去,就说:“你又没骑摩托车,你搭车去啊?”
金二糖本想打电话让张小琴开车来接他,可自己现在跟邹春丽打得火热呢!
别节外生枝!
金二糖点头说:“嗯,不想骑摩托车,每次骑摩托车,头发吹得像鸡窝,满身是灰尘,样子狼狈得很。”
正说着,路过的客车来了,金二糖一招手,车就停下了。
金二糖坐车到了城里,一看时间,正是吃中饭的时间了。
他一个人在一个小馆子里炒了一盘瘦肉炒辣椒,喝了一瓶啤酒,就提着那袋土豆,往韩德贤家里走去。
金二糖走在路上,心里就是兴奋。
唉,我长这么大也没看到过这么大的土豆呢!
等会儿让韩德贤看到这土豆了,不晓得他是什么反应,按常理,他应该惊奇。
金二糖一个人在路上走着,提着土豆,感到有点重,就想搭乘摩的。
等了好一会儿,金二糖才搭上一辆摩的。
坐在摩的上,金二糖的脑子开始转动起来。
他想到了大自己十岁的张小琴,想她懂情趣,妩媚可爱。
没过好一会儿,他又想到了郑芊芊,想那天将衣服淋湿了,她在铺上换衣服,自己从指缝里看她。
一会儿,他又想到了卓雨寒,想到跟她在一起时,拥抱、接吻……日子过得最惬意。
一会儿又想到了那个捣蛋鬼周若嫣,她是那么的调皮,竟然强迫自己给她买那个罩子……
自然,最后又想了邹春丽,那个对自己唯命是从的女孩子,她对自己是有求必应……他现在又很想她了。
金二糖一路上胡思乱想,他突然叫停了摩的师傅。
摩的师傅是一个中年男人,少言寡语,基本上是只认真地驾驶摩的,不说闲话。
他停下摩的,回头用期待的目光看着金二糖。
金二糖改变主意了,他不想到韩德贤家里去了,准备到过街鼠那儿去。
现在跟卓雨寒分手了,真不好意思见红娘姜一鸣的面,怕她重提跟卓雨寒的事情。
金二糖让摩的师傅调整了方向,他们来到了县实验中学园丁小区门口。
当金二糖敲开过街鼠的家门时,袁老师刚睡了午觉起来,还两眼惺忪。
她穿着睡衣来开门,一看到金二糖,就喜出望外。
关上门,她连连用手拍着金二糖的肩膀说:“你这个小坏蛋,你硬是把你干妈忘了呢!呜,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来呢?你让我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
袁老师说着,身子扭了扭,腰摇了摇,心口晃了晃,就跟一个少女似的。
金二糖心领神会,知道袁老师想按摩,他将土豆放到客厅中央。
他笑着扯谎说:“干妈,实在不好意思,你是晓得的,我们镇农贸公司里现在来了一个新一把手田海江。他就像一个阎王爷,对镇农贸公司里的员工经理管得特别严,下了班,不是星期天,不准离开镇农贸公司大院里。唉,今天不是要送土豆给干爹,还是没机会来呢!”
袁老师只是想着金二糖的按摩,根本没有顾及到什么土豆。
她睁大眼睛上下打量着金二糖的身子说:“你们的新一把手管得还宽些吧,八小时以外他也管啊,是不是太独裁了?”
金二糖怕袁老师不信,他又扯谎说:“是啊,他是一把报纸,读文件;要么搞什么机关整顿,今天自查,明天互查,搞得人人自危,个个担惊受怕;要么是搞什么歌咏比赛,会唱歌的唱歌,会朗诵诗的朗诵诗歌……反正是怕员工们下班后打麻将,变着法子折腾我们,将时间安排得满满的。”
袁老师瞪大眼睛说:“你们的新一把手把你们当学生一样管,管得好严哟!嘻,看样子还是一个好领导哩!”
金二糖看袁老师故意摆出娇柔妩媚的样子,怕她再提出要自己给她按摩。
361、妇道
金二糖又扯谎说,“干妈,我现在到你这儿来,他们也只给了我半个小时的时间,他们的车就在外面等着呢!我要是回去迟了,刮胡子挨骂事小,还得在大会上作检讨,让你在大家面前丢人、出洋相。”
袁老师扯了一下睡衣,皱起眉头说:“哎呀,时间就这么紧啊?呜呜,你今天好不容易来了,你干爹和周若嫣又都不在家,我还想让你好好地给我按一下摩呢!”
金二糖退了退身子说:“干妈,你晓得周若嫣为什么要欺负我不?”他想借周若嫣这个坡,下袁老师这个驴。
袁老师笑着说:“为什么?我还不晓得呀,周若嫣就是一个疯丫头,她是在拿你寻开心呢!”
金二糖苦着脸扯谎说:“干妈,你不晓得,周若嫣说,她看到你用手打我的臀部了。就凭那一个举动,说我们两人关系不一般了,说我是你的小白脸、小情人……”
袁老师一听,不好意思了,赶紧把头低了下来。
她有时候的确有那个想法,只是年龄相差太大,又是干母子关系,所以没有敢采取行动。
金二糖继续吓唬袁老师说:“那天晚上买那个……罩子的时候,周若嫣把我喊到一个避静处,很认真地警告过我,说我们两人再有那样关系暧昧了,她就让干爹和你离婚,她也不认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妈了,把我们两人都弄得身败名裂……”
袁老师眨着眼睛说:“周若嫣还是一个孩子,没有成熟,就是喜欢捕风捉影……小金,你说,干妈有那种心思不?嘻,没有吧?”
金二糖没有接袁老师的话茬,还是顺着自己的思路说。
他故意说:“干妈,我看周若嫣那么会折腾人,鬼点子又多,那样的事她肯定做得出来的,你不晓得,那天她说这话时,两眼冒着篮光,样子就像要吃人……”
袁老师并不想和过街鼠离婚,她更不想把这个家都弄得四分五裂。
金二糖看了看袁老师的表情,估计她信了自己的话。
他又说:“干妈,周若嫣那丫头,我算是领教过了!好,不说了,过两天我来给你好好地按一按摩……”
以前这个金二糖是有求必应的,自从被周若嫣折腾之后,他都不敢来了。
今天好不容易来了,可以好好地给自己按一次摩哩,可他没时间。
金二糖不知袁老师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但他觉得此地不能久留,呆的时间越长,越不好脱身。
他拍拍袁老师的肩膀说:“干妈,我得走了,别让他们等不及把车开走了我没办法回去了。”
袁老师发了一会儿呆,眨了眨眼睛,红着脸,尴尬不已。
她皱着眉头指着土豆问:“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金二糖提起土豆说:“嘿嘿,是新鲜土豆,我们万亩精品土豆基地生产的土豆,让你和干爹见识一下。”
袁老师见金二糖今天没给自己面子,心里都不高兴了。
她指着厨房说:“你提到厨房丢到地上,一个土豆有什么稀奇的呀,看你搞得神乎其神的,就像在献宝贝似的。”
“嘿嘿,干妈,我拿的土豆可不是一般的土豆,你要不信,你可以瞧瞧。”金二糖解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土豆,抱在手里掂了掂,又神奇地说,“干妈,你看这土豆,这大小,这模样,嘿嘿,你见过没有?”
“哎呀,我的妈呀,好大的土豆啊,跟人脑壳一般大!”袁老师吃惊不已,她又指着餐厅的一个吃饭桌子说,“好,小金,你把那土豆放到那个小桌子上,等你干爹回来了,让他看看,看他见过这么大的土豆没有。”
金二糖从袁老师的屋里出来,站在门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要是不拿周若嫣那丫头来吓唬她,今天又得给她按一两个小时的摩,恨不得要把你累死!
袁老师开着门,看着金二糖风风火火地走下了楼,她才关上门。
金二糖走到学校院子门口,回头看了看那雄伟的教学楼,他想到了郑芊芊,心里说,她现在肯定是坐在教室里听课,要么是在做作业……
唉,我为什么一直想着她呢!
离高考越来越近了,喂,现在不去打扰她了,忍忍吧,等她高考结束了,说什么也不再放过她了。
金二糖来了,又走了,来去匆匆,袁老师总觉得像少一件什么事情没有做,可又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她坐到了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搜索了一下节目,看了看,觉得没什么看头,就将电视机关了,她躺在沙发上。
晚上,过街鼠下班回到家里,他往沙发上一坐,身子往后一靠,像累得不得了的。
他叹息一声说:“唉,一天到晚穷事忙,也不晓得忙的什么,真把人要累死了!”
袁老师走到韩德贤的身后捏了捏他的肩膀说:“你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我给你按按肩膀,让肌肉松弛一下。”
过街鼠闭上眼睛,让老婆按着肩膀。
他说:“唉,怕喝酒,天天得喝酒,躲就躲不脱。”
袁老师卖力地为老公按按着肩膀,接着他话的说:“喝酒有什么好怕的?自己谨慎一点,少喝一点,那不就是了。”
过街鼠苦着脸说:“你不晓得,到了酒席上,身不由已啊,你不喝酒吧,那就要得罪人,我是搞房地产的,必须跟官员们搞好关系,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了哪个小人,他就会在暗地里搞你的鬼。”
袁老师为过街鼠按着摩,没有说话。
过街鼠继续说:“你要是喝了酒,那就得伤自己的身子。前两天,卫生局的副局长郑国雄就喝趴在了桌子上了,弄到医院抢救非得没能让他醒过来,成了酒烈士。”
袁老师吃了一惊,她瞪大眼睛说:“那个郑国雄死了?”
过街鼠点头说:“唉,是的。他才四十岁过一点,是上有老,下有小,是一大家子人的主心骨,他一撒手不管了……唉,老婆还好说,可以再嫁人,可苦了他的父母和孩子啊!”
袁老师按了几下,又轻轻地拍着过街鼠的肩膀。
她说:“酒又不是闹药,能喝死人啊?肯定他本身就有什么毛病,身体里就像有一颗定时炸弹,酒成了导火索。”
过街鼠闭着眼睛享受着,他低着头说:“是的,医生说,他本来就有心脏病,喝酒喝多了,一兴奋,导致心肌大面积梗死。再加上他趴在桌子上没了呼吸时,大家都没经验,要是让他平卧,再给他做心肺复苏,说不定他都不会丢命。”
362、爸爸
袁老师关心地说:“老周,你也好好将身体检查一下,看心脏有没有问题,来个洪水来前先筑堤,防患于未然。像卫生局的郑局长,嗨,喝酒喝死了,这多丢人啊!”
过街鼠眼睛仍然没睁开。
他说:“我心脏和血压都还没事,就是血糖稍高,现在吃药控制着,别的没什么,呵呵,就是那……方面差,医生说,可能是糖尿病造成的,喂,你守着我就跟没有男人似的,真苦了你了啊!”
袁老师就像她很守妇道似的。
她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有什么办法呢,那又不是别的,能请别人帮忙啊?再说,我们都这么大年纪了,不做那事儿又不是不能活命。”她想到了金二糖,她又说,“小金今天来过。”
过街鼠睁开眼睛回头看了看袁老师说:“这个小金自从那个公司副经理的职位与他擦肩而过,似乎就很少来了,他今天来做什么?”
袁老师照金二糖的话说:“小金说他们的新一把手管得特别严,每天下了班还要学习、整顿……忙得不得了。他今天特地送来几个土豆,说是让你见识见识。”
“切,那个小秃崽子,搞什么鬼把戏啊?拿土豆来让我见识,难道说那土豆是金子做出来的啊?”过街鼠直起腰说。
袁老师停下按摩,到餐厅将那土豆提到了过街鼠的面前,她拿出一个土豆说:“你看,就是这土豆。”
过街鼠立即站了起来,他惊讶地说:“这是土豆吗?嗨,没想到他们种土豆竟然让土豆成了精呢!”他从袁老师手里接过那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