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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雨寒瞪大眼睛,有点不相信了,她说:“难道说你分文不取?”
金二糖把铁老三来按摩了六次,韩总到医院扯皮,自己主动来按摩……都一一告诉了卓雨寒。
他最后还解释说:“我不是按摩诊所的正式医生,没有资格出诊行医的,更没有权力向病人收费要钱的。”
卓雨寒看着金二糖诚实的样子,小声说:“你……这人还真有点意思哩!”
姜一鸣看饭还没有做好,又看金二糖和卓雨寒又没有认真看电视。
她提议说:“金医生,卓雨寒有痛经的毛病的,要不,你现在给她按按摩吧!”
“行。”金二糖站起来穿白大褂,给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按摩他是很乐意的,何况还想把她当着自己追求的目标。
卓雨寒一听,想到先会儿看到姜一鸣按那种地方,脸立即红了。
她不好意思地晃着手说:“我可不按摩哩!不按,真的不按摩。”
姜一鸣笑着问:“为什么?切,你那个毛病好了么?”
卓雨寒赶紧扯谎说:“好了,好了,早好了!”
金二糖看卓雨寒手舞足蹈的,不愿意按摩,他有点不爽。
他笑着说:“嘿,我行善积德,并不是对所有人的,对不需要的人,我不会伸出援手的。”
卓雨寒看金二糖说话不太友善,她怼道:“我也不是需要求助的人。”
姜一鸣把卓雨寒拽到房间里小声问:“你是不好意思是不是?你不是来大姨妈的时候就像害大病的,又是肚子疼,又是不停地跑厕所,多难受呀!”
卓雨寒摇着头说:“他一个小伙子,我一个小姑娘,他给我按摩,还按那种地方,那多难为情呀!呜呜,我可不好意思哩。”
姜一鸣看了看房间说:“你们就在这房间里按,我把门关上,谁也看不着。”
卓雨寒跑到客厅里说:“我可不按呢!”
金二糖看一眼卓雨寒说:“切,你想我按,我也不会给你按的。”
卓雨寒翻一下白眼说:“谁想你按呀?”
饭做好了,都坐上了桌子,开心地吃着饭。
韩德贤没回来,没有人相陪,金二糖没有喝酒。
大家都吃得高兴,姜一鸣笑着说:“金医生,你有女朋友没有?”
金二糖想到了村支书郑世雄的女儿郑芊芊,可对她是单相思,人家似乎对他没好感。又想到王瞎子的女儿王朵楚,她似乎有点那种意思,可自己对她没有多大感觉。
他想谈朋友,还想建立一个温馨的家,更想有一两个孩子……
这是他重生后的志向之一,只要有机会,他就想抓住,不想让它再从自己的手里溜掉了。
不过,金二糖没有直说,面是笑着说:“我还小哩,还没有想到谈女朋友那件事上去。”
卓雨寒低着头吃着饭,不吭声,但并不是漠不关心。
姜一鸣又问:“你今年多大了?”
金二糖吃着饭说:“嘿,二十,已经是成年人了。”
姜一鸣摇着头说:“金医生,不对呀,老韩说你二十二岁了哩。”
金二糖解释说:“我怕韩嫌我年龄小,我故意往大里说了两岁。”
卓雨寒一听,凉了半头腰,人家小自己三岁哩,首先从年龄上就跟自己不合适。
她没有那种想法了,也就没有那种包袱了。
她笑着说:“嘻,你还是一个小屁孩。”
金二糖晃一下筷子说:“前年才算是小屁孩,没满十八岁,今天是男子汉了。不过,要是谈恋爱的话,那就要谈马拉松似的恋爱了,至少得谈四年,真能把人谈疲劳,得有毅力。”
姜一鸣笑盈盈地说:“是的,你还真不用急。卓雨寒二十三岁了,比你大三岁哩,人家也没有谈朋友哩。”
金二糖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说:“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我又姓金,还真得找一个比我大三岁的女朋友。”
反正认为金二糖是小屁孩,卓雨寒瞪着眼睛说:“切,你什么意思呀?”
金二糖又感到自己说得不合适,他赶紧说:“没什么意思,因为我们两人的年龄相差刚好适用这句俗话,我就顺口说出来了。”
卓雨寒开玩笑说:“原来是这样,这下我放心了,我生怕你有什么别的想法。”
没想到金二糖厚着脸说:“算你说准了,当然有想法呀!哪有见了漂亮的女孩子没有想法的呢?”
卓雨寒瞪一眼金二糖说:“滚,滚远一点。”放下碗筷说,“我吃好了,我回家的。”
看卓雨寒真要走,姜一鸣在她耳边小声说:“卓雨寒,我看出来了,你们两人一见钟情了。以我看,你们两人很合适的,真如金医生所说,女大三,抱金砖。要不,你们两人先处了试试。”
卓雨寒脸更红了,明显是有那意思了。
她不好意思地说:“鸣姐,你别乱点鸳鸯谱好不?”
卓雨寒说着害羞地打开门跑着下楼了。
看卓雨寒举止反常,姜一鸣坐下来对金二糖说:“金医生,你看出来了没有,卓雨寒对你有那种意思呢!饭还没有吃完哩,她就害羞地跑了。”
38、没有变
金二糖笑着说:“我倒没有看出来。”看了一下门又说,“我跟她在一起就像两个叫鸡公,见面就想对决,打斗一番。”
姜一鸣笑了,她问:“金医生,你告诉我,你感觉卓雨寒怎么样?”
金二糖在脑子里拿卓雨寒和自己的梦中情人郑芊芊进行了比较,感到都一样漂亮,不分伯仲。
又和王朵楚比了比,感到卓雨寒漂亮多了,有知识多了。
他笑着说:“她是我喜欢的那种女孩子,她长得漂亮,有点调皮,有点可爱……嘿嘿,我很喜欢的。”
姜一鸣认真地说:“好,我负责为你们两人牵线搭桥。”想了想又说,“我告诉你,卓雨寒曾经是我的学生,很聪明的,她大专读的财会专业,在老韩他们农贸总公司上班。她一心想当会计,可一直没有机会,只是在人力资源部当专员。最近听说要在黄家集镇要开分公司,老韩准备让她先下去担任财务科科长,磨练磨练,然后再找机会回总公司。”
金二糖苦着脸说:“婶,我只是一个高中毕业哩,她读过大学的,会看得上我吗?”
姜一鸣笑着说:“爱情这东西是说不清楚的,事在人为嘛。”看了看金二糖又说,“你帮我成功催乳,老韩非常感激你,想帮你一把,你要是加入了他们公司,帮你就方便了。”
金二糖认真地说:“昨天韩总跟我提过这事儿,我没有表态,还在犹豫中,有点儿舍不得丢掉按摩技术,要是这么说,我真得考虑到韩总的荫凉下面乘凉了。”
姜一鸣点头说:“是的,不为别的,为了爱情,你也应该到黄家集农贸公司去干,何况还有老韩在后面支持你。”
金二糖笑着说:“黄家集是我老家,我这叫胡汉三又回来了。”看了看姜一鸣的表情又说,“婶,她当财务科长,我做一般职工,那不跟她拉开距离了么?”
姜一鸣严肃地说:“这事我跟老韩商量一下,让他给你安排一个跟卓雨寒差不多,或者还高一点的位置。不过你得好好干,干出成绩,只有那样,老韩才有理由提拔你。”
金二糖从韩德贤家里出来,下了楼,刚走出小区,没想到有人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吓了他一跳。
他定眼一看,原来是那个女孩子卓雨寒。
金二糖瞪大眼睛说:“我的天,你不是走了么?”
姜一鸣的话,让卓雨寒动心了,她想单独接触一下金二糖,跟他过过招,看他是不是像姜一鸣说的,是一支潜力股。
她红着脸扯谎说:“我走的时候不小心把我小包包上的一个扣子弄掉了,我回来找了找。”
金二糖在地上寻了寻问:“找到了没有?”
卓雨寒摇了摇头,做了做怪脸。
金二糖低着在地上寻找着,他说:“好,我们两人找。”
卓雨寒晃了晃手说:“算了,不找了,你不知道,从这小区进出的人都把你当怪物看。”碰一下金二糖的胳膊小声说,“鸣姐的母乳真是你按摩按出来的?”
金二糖瞪大眼睛看着卓雨寒的脸说:“要是我自己说的,你可能认为我是在吹牛,人家病人自己说的你还不信么?”
两个人在大街上并肩走着。
卓雨寒不明白了,她说:“奇怪,你既然那么有本事,你师父为什么还要把你逐出师门呢?”
金二糖说出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理由,他说:“我师父得了红眼病了呗!”
卓雨寒皱着眉头说:“切,你师父忌妒你了?”用手挠了挠头说,“这理由说不过去呀!”
金二糖晃了晃手说:“唉,你别问了,一句话解释不清楚的。你要想知道缘由,你就多多接触我,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卓雨寒翻一眼金二糖说:“谁跟你多多接触呀,我才没那闲功夫哩!”
离卓雨寒家的餐馆并不远,他们两人有意绕了一大圈,把在一起的时间拉长了。
金二糖笑着说:“我有闲功夫呀!只要你晚上还到那家餐馆里去帮忙,我就去吃饭,我们那不就接触到了?”
卓雨寒摇着头说:“别提了,你千万别再去了,我爸妈说了,要是你再去打喷嚏喷口水吓走顾客,他们要拿刀砍你。”
金二糖苦着脸说:“我的天,你爸妈这么厉害呀?我又不是故意的。”
卓雨寒看着金二糖的脸,想从他的脸上读出一点什么内容来,可越看越糊涂了。
她说:“喂,你怎么一会儿是脏兮兮的流浪汉,怎么突然又是干干净净的按摩师了呢?反差也太大了吧!”
金二糖笑了笑说:“我虽然外表在变,可内含一直没有变,目的都是行善积德。”
卓雨寒摇着头说:“奇怪,人家慈善家都是富人,你一个穷人,在凑什么热闹呢?”
金二糖直了直腰,得意地说:“我不是富人,可也不是穷人呀。我有钱呢,可以帮助一下需要帮助的人的!”
想想也是,要不是他咳嗽一下,自己真掉进下水道里了呢!
卓雨寒小声说:“你一个人在外面流浪,你爸妈不担心你么?”
金二糖凑近卓雨寒,小声吹牛比说:“我告诉你,我家真不穷的,我爸是村医,我姐也在县妇幼医院当医生,我可以在家过舒坦日子的。可我不愿意做啃老族,我要自食其力。听说美国孩子十八岁就不用父母管了,我是中国孩子,我要比他们更牛比一点,我十七岁就没有要爸妈管我了,他们就是给我钱,我也不要。”
这话卓雨寒真信,在下水道井口的时候,她要给金二糖钱,他就没有收。
他们两人无声地走了一会儿。
金二糖笑着说:“我们现在好像离你们家餐馆越来越远了。”
卓雨寒眨着眼睛说:“我又不是回餐馆呢,我准备回家去。”故意惊讶地说,“耶,奇怪,你怎么一直跟着我呢?”
金二糖站住了,故意说:“是呀,你回家,我为什么要跟着你呀?我今天又没有喝酒,又没有醉,怎么脑子就糊涂了呢?”
卓雨寒笑了,她说:“切,你有意思哩!”
39、不太合适
金二糖走近卓雨寒,看着她的脸,感到真漂亮。
现在真是一个机会,一定要抓住,千万别让它从自己手里溜掉了。
他笑着说:“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做过护花使者哩,要不,让我过一把当护花使者的瘾吧!嘿嘿,那就以错就错,送你回家吧!””
卓雨寒看了看金二糖,突然问:“我们算是熟人么?好像我还不太认识你呢!”
金二糖瞪大眼睛说:“我们在一个桌子上吃过饭,还不算熟人么?”
卓雨寒笑着问:“你知道你应该叫我什么不?”
金二糖哈哈大笑起来,他说:“你真把我当小孩子呀?你大我三岁,我尊重你,叫你姐呗!”
卓雨寒严肃地说:“你怎么能叫我姐呢?我告诉你,你把辈分搞乱了!”
看卓雨寒一本正经,金二糖糊涂了。
卓雨寒还是一本正经地说:“你叫姜一鸣什么?”
金二糖实话实说:“我叫婶。”
卓雨寒笑着说:“可我叫她鸣姐,以些类推,你怎么能叫我姐呢?起码得叫姑或姨什么的吧!”
金二糖笑了,他说:“嘿,没有想到呢,你竟然钻这种牛角尖。姜一鸣多大了,你多大呀,你们两人怎么能在一个水平线上呢?”
走进一条小巷,在一座小楼前,卓雨寒停下了。
她说:“喂,我到家了,你可以走了。”
金二糖看了看卓雨寒的房子,三层楼,前面还有一个小院子,院子的大门是铁制栅栏。
他笑着说:“你们家有钱呢,还在城里建独家小楼。”
卓雨寒看着自己家说:“这儿以前是城郊,现在变成城里了。”想了想,她红着脸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