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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一会儿,实在没力气了,不再用力了。
看秦白眼不反抗了,金二糖再次问他:“你退出不?”
他说:“我死也不退出,我就是死,也要跟邹春丽死在一起……”
金二糖生气了,又狠狠地掐了掐秦白眼,掐得他伸出舌头,口吐白沫。
他又大声问:“你退出不?”
秦白眼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还是摇了摇头,表示不退出。
实在没有办法了,再弄就要出人命了,金二糖只好放开了秦白眼。
这时,金二糖的胳膊上全是鲜红的血液,他用另一只手捏住了伤口。
秦白眼累了,他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才慢慢缓过神来,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咬牙艰难地爬了起来。
他看了看金二糖胳膊上的血,仍然有气无力地说:“我告诉你们两个人,你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们要是不信,可以试试。”
他喘着气坐在地上,伸手找了找墨镜,戴了起来。
金二糖用手捂着胳膊上的伤口,看着不屈不挠的秦白眼,他要崩溃了,感到自己黔驴技穷了,把他没办法了。
已经快要把秦白眼弄死了,只有一口气了,他仍然不松口,看来,他把爱情看得比他的命还重要。
邹春丽看了看秦白眼,又对金二糖说:“快,快回卫生室,我帮你止血去,这样流下去很危险的。”
看流血不止,金二糖皱着眉头,用一只手骑着摩托车,邹春丽坐在他身后,快速地跑了起来。
回到卫生室时,金德厚已经锁上门回家了。
邹春丽用自己手里钥匙打开门,开始为金二糖清洗伤口,然后皱着眉头对伤口进行缝合。
她小声说:“我的技术还没有学到家,缝得不好,会留下疤痕的。”
380、容忍
金二糖锁紧眉头,把眼睛看到旁边地上。
他说:“没事,又不在脸上,有疤痕也无妨。唉,只要能止住血,不让我没命就行了。”
这时,秦白眼走到了卫生室。
他站在门外,小声说:“金二糖,邹春丽,我给你们破。”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看金二糖和邹春丽,他又说,“我不是吓唬你们,三天后,要么皆大欢喜,要么发生三家人的悲剧,轰动全国……”
秦白眼丢下狠话离开了,金二糖和邹春丽都怔住了。
邹春丽默默地为金二糖处理好伤口,缠好纱布,让他把胳膊吊在脖子上了,也没有说一句话。
打了止血针,伤口处理好了,还担心发炎,邹春丽又为金二糖用了抗生素,挂了一瓶吊瓶。
两个人坐在卫生室里,相互看着,都面无表情,谁也没有说话。
屋里很静,若要落下一根针,也许就能跟地面碰出不小的声音。
两个都静静地坐着,交流得最多的就数是眼神了。
他们不时相互盯着,相互对视那么一会儿。
自从他们两人在一起后,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相互对视。
打好了吊瓶,金二糖想到秦白眼宁可死也不放弃邹春丽,他小声说:“我输了!”
他说着,眼泪就涌出来了。
一句无头无尾的话,邹春丽懂了。
看金二糖动情了,邹春丽心里难受极了,她最清楚,想淘汰秦白眼,太难了!
她抱住了金二糖的脖子,主动吻了吻他,小声说:“我们……回去吧!”
金二糖悲观地说:“邹春丽,你看出了没有?我今天跟秦书勇决斗,我输了!”
邹春丽锁好门,她说:“我坐你的摩托车吧!”
金二糖还没有公开骑摩托车载过邹春丽。
他还是用一只手骑上摩托车,回头说:“你不怕别人看到了么?”
邹春丽摇了摇头,侧身坐上摩托车后座,用手抓紧了摩托车后座。
金二糖骑着摩托车走到自家旁边,他停下了,小声说:“唉,我输了。”
邹春丽坐在摩托车上没有动,她看着金二糖,两人近距离的对视。
金二糖低声说:“你回家去吧!”
他说着眼泪不停一往外涌,弄得他泪流满面了。
邹春丽溜下摩托车,眼睛是也是满满的眼泪。
她哭着说:“你认输了?”
金二糖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他感到很难受,便咬着牙骑着摩托车回去了。
金德厚在家里也坐立不安,他看到金二糖的胳膊挂彩了,关心地问:“二糖,怎么啦?”
金二糖用那只手揩了一下眼泪,他说:“秦书勇用刀砍的。”
金德厚看了看金二糖的胳膊,赶紧问:“严重不?”皱着眉头又说,“伤口是春丽处理的?”
金二糖苦笑一下说:“邹春丽还真是当医生的材料,我看处理伤口很娴熟的,缝针的时候,一点都不像一个学徒。”
他说着走上二楼,到自己房间里的床上躺着了。
金德厚跟到二楼,站在金二糖的房门口说:“你不吃饭么?”
金二糖坐起来靠在床头,他说:“爸,我争不赢秦书勇,我输了……唉,我现在不想吃饭,一点都不感觉到饿。”
金德厚不信。
他说:“春丽那么喜欢你,你不是占有:“爸,你不知道,秦书勇就像阴沟里石头,又臭又硬。我已经把他按在地上了,完全可以弄死他,可他宁死不屈,一点都不怕死。他只给了我们三天时间,不然就会发生三家人的悲剧。他说的样子,是想要发生血案……”
金德厚叹息一声说:“唉,以前没有发现,经过接触,我发现春丽这孩子真不错,脑子聪明,我一说她就懂,一教她就会……还贤惠,勤劳……所以,你跟她在一起,我一直支持……唉,莫说秦书勇,就是任何人都不会松手。”
金二糖看着心情沉重的金德厚说:“爸,你喜欢她,那就好好教她吧!唉,难呀!”眨了眨眼睛又说,“她今天准备跟我到家里来的,是我让她回家的。她喜欢我,我也喜欢她,可就是不能在一起。”
金德厚感到难受,他摇着头上三楼了。
金二糖靠在床头,想到邹春丽溜下摩托车离开的时候,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心就碎了。
他自言自语地说:“邹春丽回去,肯定也很难受。”
金二糖估计得没错,邹春丽的心里更难受。
她走进家门时,看到了两个不速之客。
一个是秦白眼;一个是媒婆金大妈。
邹春丽看到他们两人正坐在堂屋里跟老爸老妈交谈,就低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把关上了,还从里面把门反锁住了。
金大妈喊了好几声,邹春丽也没有理。
她叹息一声说:“唉,说实话,那个金二糖是不错,长得也帅气,家里又有条件……可总得讲一讲一个有先来后到呀!你是后来的,你就要退出来呀!”
项成花和邹富贵低着头不说话。
熊天琴站在旁边,她小声说:“春丽不理你了,问题肯定出在你的身上,是你对她的爱没有做到位。你要是天天路发她甜甜蜜蜜的,她会移情别恋?”
秦白眼低着头,不停地摇头。
熊天琴叹息一声说:“唉,书勇呀,说一句不应该说的。有一次,你在我们家里喝酒,春丽在房间里等着你,可你为了贪喝几杯酒,就把心上人给忘记了,结果喝醉了,让她白等了。”
秦白眼站起来说:“嫂子,不是我没有做到位,你是知道的,春丽说她从小都喜欢那个金二糖,只是人家金二糖不喜欢她……”
熊天琴抓住了秦白眼的破绽,做起文章来。
她大声说:“你的意思是说,人家金二糖在先,你在后,是不是?要是这样,那就没有什么说的了,就依媒人金大妈的,哪个在后,哪个退出来。”
项成花一听,她抬起头看了看秦白眼,成心想淘汰他。
她咳嗽一声说:“现在媒人金大妈在场,书勇,你可以把送给我家里的和送给春丽的东西都列一个清单,我们按高价折合成现金,我们一分钱不少的退给你。”
邹春丽也在房间里说:“二糖说了,只要他同意,二糖还可以补偿他的精神损失的。”
秦白眼一听,这邹家人成心想悔婚了,他生气了,从怀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放到桌子上。
他说:“爸,妈,嫂子,要是这样,你们就把我杀了吧,要是没有了春丽,我活着就没有意思了。”
屋里的人一下子都怔住了,气氛凝固了。
381、亮刀
金大妈看了看大家,赶紧把那把那把水果刀收了起来。
她说:“书勇,你是当村主任的人,不能这样,要讲点风度,有话好好说。”
一直闷着没有说话的邹富贵不高兴地说:“既然已经动刀子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秦书勇,看来,你跟春丽的缘分已经尽了,不要再浪费时间了!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还是好说好散吧!”
听了邹富贵的话,秦白眼嚎啕大哭起来。
他赶紧说:“爸,真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因为我太爱春丽了,离开了她,我真的活不了。”
金大妈大声说:“也是的,书勇眼睛有毛病的时候,春丽没有嫌弃,还牵着手成双成对的,还在书勇家里听歌,过夜……现在书勇把眼睛医治好了,正常了,没想到春丽却变心了。”
秦白眼晃着手说:“金大妈,你别说春丽了,我不许别人说她的不是,她有什么错误,我都能包容、容忍……”
看秦白眼这么说,金大妈也就无语了。
谈判没有谈出什么结果,最后不欢而散。
临走时,秦白眼又站在邹春丽的房门前说:“春丽,我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说实话,我太爱你了,不能没有你……三天后我再来找你。”
邹春丽听见了,她没有说话,等秦白眼和金大妈离开了,她才开门从房间里出来。
大家看着她,都目瞪口呆。
只见她双眼都哭得又红又肿了,到现在还是泪流满面,样子很憔悴。
项成花看着自己的女儿心疼死,她走近邹春丽,抱着她的胳膊说:“春丽呀,怎么办呢?”
邹春丽哭着说:“我喜欢的是二糖,他现在也喜欢我……他以前一直不理我,我肚子里长瘤子的时候,我就想赖上他,可他不喜欢我,结果我一生气就跟秦书勇在一起了……呜呜,我好恨二糖,恨死了!呜呜,好不容易等到我喜欢的人接纳我了,可有那个秦书勇……呜呜,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时邹春成醉熏熏地回来了,看到邹春丽哭得伤心,影响到家里的人都跟着抹眼泪,他有点不高兴了。
他口词不清地说:“春丽,哭什么呀,有什么好哭的呀?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
邹春成的话还没说话就被熊天琴拽开了,她打一下他说:“又在哪里灌了马尿的?你又不知道情况,你瞎说什么呢?你知道不,秦书勇又亮刀子了,吓死人的。”
邹春丽哭着说:“秦书勇还用刀把二糖的胳膊砍伤了,流了不少血,我帮他缝了好几针……”
邹春成一听,酒醒了一大半。
他说:“秦书勇现在长志气了哩,竟然敢拿刀杀人了。春丽,二糖报警没有?要是让派出所的人知道了,非得拘留他十天半个月不可。唉,奇怪,我们怎么向着谁,谁就弱呢?对了,我记得金二糖不是很有力气,很牛比的么?”
邹春丽用手揩一下眼泪说:“二糖是有力气,他就跟牯牛一样。他把秦书勇手里的刀夺下了,用脚踢了好远,接着就把秦书勇按到地上了。秦书勇刚做了手术的,我担心他出意外,就央求二糖放开了他……”
邹春成瞪大眼睛问:“金二糖把秦书勇制服了?”
邹春丽哭着摇了摇头。
她泣不成声地说:“秦书勇宁死也不服气……好像把二糖弄服了。我们到卫生室里,我为他处理伤口,给他打吊瓶,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他没有说一句话。我回家跟他分路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我输了!我看他往家里走的时候,泪流满面,那样子可怜巴巴的,弄得我心就要碎了。”
项成花急了。
她说:“看来,二糖要打退堂鼓了。”
熊天琴皱着眉头说:“要真是这样的话,就说明二糖和春丽的爱情根基还不牢固。”
邹春丽摇着头说:“嫂子,不是的,你不知道,二糖很爱我的。只要他路过卫生室,他非要进去看看我的不可。呜呜,他什么也不做,只是看我就走。只要他看我一下,我心里就好惬意的。”
熊天琴苦着脸说:“真要比较的话,二糖的条件要比书勇强多了……可书勇死打乱缠不松手也不是一个事情呀!唉,别人帮不上忙呀,这就要看春丽怎么选择的了!”
邹春丽跺着脚说:“我也没办法呀!我喜欢的是二糖,我想到金家去,我想学医,我想读卫校,我还想像二糖的姐姐大饴一样到医院里上班……可……”
熊天琴还想说什么,被邹春成拽进了他们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