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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二糖在二楼房间里躺着,想到邹春丽那么贤惠,对自己家是任劳任怨的,就像一个机器人,干了这个又干那个,硬是没有停歇,更没有怨言。
她对自己又体贴入微,关怀备至,竟然喂自己吃饭。
他闭上眼睛,是不停的叹气,真不舍得把邹春丽让给别人。
金二糖在床上胡思乱想,邹春丽来了,因为他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
邹春丽站在门口看了看,笑着说:“你没有睡呀?”
金二糖上下打量了一番邹春丽,见她洗了澡,换了衣服,似乎稍稍化妆了一下。
他说:“你不在身边,我睡不着。”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他又说,“你越来越漂亮了。”
邹春丽笑了笑说:“你一个人先躺一会儿,我洗了衣服就上来。”
她说着就“咚咚咚”地下去了。
邹春丽在下面洗衣服,金二糖感觉时间好慢,他不时地到窗后朝下看。
邹春丽洗衣服的时候,也不时的看一看二楼的窗户。
她看到金二糖的头伸在窗户里,她忍不住“嘻嘻嘻”地笑。
邹春丽洗好衣服上来了。
她故意说:“你怕我把你的衣服洗坏了呀?还不停地伸长脖子监督我。”
金二糖皱着眉头说:“我看着你洗衣服,我在想,你自己的衣服洗了没有呢?”
邹春丽笑着说:“我的衣服用不着我自己洗的,有我妈洗呢!”
她笑着爬上床,躺在金二糖身边。
金二糖不说话了,用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抱紧了邹春丽……
事情过后,没想到邹春丽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她哭着说:“呜呜,你怎么就把秦书勇制服不了呢?你的聪明才智到哪里去了,还有,你的狼性呢?呜呜,我爱你,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我想做你的媳妇,我愿意天天侍候你,我不想离开你……”
金二糖也哭了,他用一只手抱着邹春丽,想安慰她,可又不知说什么好。
两抱着大声痛哭着,很伤心的。
金德厚在三楼听到了,心里也难受极了,眼眶也没有办法干。
386、点火
“嘀——”
听到汽笛声,金二糖惊醒了,他坐了起来,左右看了看,身边是空的了。
邹春丽不在了,她已经起床走了。
他跑到窗后一看,原来是边志军开着车子来了。
边志军抬头看到窗后的金二糖,他挥了挥手。
他大声说:“好像还在睡觉哩,不会有美女相陪吧?”
金二糖笑着说:“你进屋坐一会儿吧,我穿衣服。”
他回到房间里,快速穿起衣服。
边志军进屋,在一楼堂屋里站了一会儿,他跑了上来了。
他站在门口,看到金二糖的一只胳膊缠着纱布吊在脖子上,用另一只手笨拙地穿着衣服。
他吸了吸鼻子,吃惊地问:“我的天,你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吧?”
金二糖用一只手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了,他叹息一声说:“唉,别提了,提了就怄气。”
边志军瞪大眼睛说:“土豆没人要了,不会是愤怒的村民们拿土豆砸的吧?”
金二糖摇着头扯谎说:“唉,人倒霉喝凉水就塞牙,骑着摩托车快到家了,竟然摔了一跤……”
边志军又吸了吸鼻子。
他皱着眉头说:“你这房间里还真有女人的气味哩,你从镇里特意跑回来睡觉,肯定有美女相陪。”
金二糖笑了。
他摇头说:“你长的是狗鼻子吧?在我这屋里能闻出女人的气味来,那就出稀奇了。”
真闻到一种气味儿了,边志军认真地看了看房间里,想发现蛛丝马迹。
他笑着说:“金二糖,真没有女人陪你?”
金二糖走出房间,走到楼梯上说:“为土豆的事儿,我现在恨不得要跳襄水河了,哪个女人会来陪我呀?”
边志军跟着金二糖走了下来,摇着头说:“反正你有手腕,女孩子都喜欢你。”看金二糖走进了厨房里,他又说,“金二糖,你看出来了没有,那个陈瑾芸好像也喜欢你呢!”
金二糖没有理边志军的话茬儿,在厨房里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坐进了边志军的车里。
车里还坐着金二糖的部下小常。
边志军坐到驾驶室里,他说:“我们现在到哪里去?”
金二糖挥手说:“到城里看看土豆的市场行情吧!”
边志军立即就把车子发响了。
车子慢慢跑到了村卫生室,金二糖突然喊停。
边志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停车了。
金二糖打开车门跳下来就往卫生室里屋跑。
邹春丽果然呆在里面。
金二糖吻了吻邹春丽,小声说:“我出去调查土豆的市场行情,你在家里别理秦书勇的纠缠,等我解决好了土豆的难题,我再来解决秦书勇的事情。”
邹春丽含泪点了点头,抱紧金二糖吻了又吻。
金二糖跑出卫生室,坐上了车,还从车窗里往卫生室里看。
边志军不解,他瞪大眼睛问:“喂,金经理,你心急火燎地跑到卫生室里,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哩!”
金二糖支吾说:“我跟我爸交待了一下,估计我们今天出去得在外面呆两天。”
小常坐在后面,他看到邹春丽了,只是笑了笑,没有说。
边志军没有弄明白,他摇了摇头,一挂档,又一加马力,离开了卫生室。
看金二糖走了,邹春丽从里面屋里跑了出来,她眼泪汪汪的。
金德厚在诊断桌子后面,看邹春丽好伤心的,他摇了摇头。
他皱着眉头对邹春丽说:“唉,这个二糖,你明明在这儿上班上得好好的,他进来像点火的,又把你弄得伤心得不得了。”
邹春丽用手揩一下眼睛,忍住不哭。
她小声说:“师父,你是知道的,我喜欢的是二糖,可现在秦书勇的事情又解决不了……师父,您有什么好主意帮帮我和二糖么?”
金德厚严肃地说:“我是二糖的父亲,又是你的师父,我肯定想让你和二糖锦上添花,好上加好,关系更进一步呀!”
邹春丽一听,赶紧说:“师父,二糖也很喜欢我的,您刚才也看到了的,他从我们卫生室路过,还特地进来看看我……”想了想,想到一个主意,她说,“师父,你在村里德高望重,要不,您做做我们的媒人金大妈的工作,让她说服秦书勇……”
金德厚皱起眉头,低着头,没有看邹春丽,他沉思了一会儿。
他慢吞吞地说:“金大妈是秦书勇的邻居,又是你们的媒人,要是能让她出面说服秦书勇,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唉,金大妈这个人,嘴里放不了隔夜话,快人快语。说你好,可以把你夸得天花乱坠。要是说你坏,你就是头上长疮,脚下流脓,坏透了试试。”
邹春丽急了。
她央求说:“师父,你别等哪天了,就是今天。反正大家都在忙土豆上的事情,卫生室里没有病人,要不我们今天晚上早一点关门,您去说服金大妈去,我到您家里给您做饭,喂猪,喂鸡……”
金德厚想了想,突然站起来说:“好,反正没病人,我现在就去找金大妈。”
邹春丽一听高兴了,连忙咧着嘴说:“师父,您太好了!”
金德厚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说:“你这么好,聪明又贤惠,我还不是想你做我的儿媳妇呀!”
邹春丽一听更激动了,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没想到金德厚刚骑自行车离开,秦白眼就进来了。
他看到卫生室里只有邹春丽一人,就立即“扑嗵”一声跪下了。
邹春丽一看秦白眼这样,吓得尖叫起来。
她皱着眉头说:“秦书勇,你起来,别这样好不?”
秦白眼取下墨镜,眨了眨眼睛。
他说:“春丽,你看,我的眼睛医治好了,一丁点都不斜视了,是省里的著名的眼科专家亲自做的手术,成功得很……”
邹春丽苦着脸说:“不是眼睛的事情,你以前斜视的时候,我也跟你好过。呜呜,你是知道的,我喜欢的人是二糖……”
秦白眼一听到邹春丽嘴里说出“二糖”二字,他立即就不淡定了。
他伸手抓住邹春丽的腿说:“不是,邹春丽,不是这样的,金二糖算什么呀?我们才是正式谈恋爱,你还记得付先慧家里的那个草棚子么?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他说着就把邹春丽按到了地上,就要亲吻她。
邹春丽推开秦白眼,突然笑了起来。
秦白眼一下子懵了,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邹春丽笑着说:“你想强迫我……是不是?我告诉你,只要你一动手,我就大声叫,让路上的人进来抓你……”
秦白眼愣住了,他说:“你笑什么?”
邹春丽认真地说:“我笑你没有长脑子,要是你被人们抓住现行了,你坐不坐牢?你杀二糖的事还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哩,刚好新账旧账一起算。你坐牢了,那不正合我的意呀,就可以直接跟二糖在一起了……”
秦白眼站了起来,他习惯性侧身用眼睛调了调焦距。
邹春丽立即说:“你看,你的眼睛还斜视哩!”
秦白眼立即否认说:“不是,是我习惯了,一下子没有改变不过来。”
他爬起来灰溜溜地走了。
387、惊喜
金二糖他们三个人先来到了祥瑞县蔬菜批发市场,想看看土豆的行情。
唉,市场上有土豆,可土豆就跟麻雀蛋差不多大。
颜色黄不黄,绿不绿的,蔫蔫的,皱巴巴的。
金二糖一问批发价,那老板伸出一个手掌说:“四角五一斤。”
金二糖皱着眉头问:“有没有个儿大一点的?”
那个老板摇了摇头。
小常故意问:“喂,老板,能不能便宜一点?”
那个老板又摇摇头,看了看金二糖和边志军,见金二糖提着公文包,以为他们是土豆贩子。
他不高兴地说:“我说三位老板啊,你们别挑剔了好不,你们忘了啊!三月份发洪水,种的土豆都淹了,哪还有什么土豆啊?过几日,连这样的土豆恐怕都没有了呢!”
金二糖一听,心里一喜,看了看边志军,咧着嘴巴笑了笑。
边志军也兴奋不已,又看了看小不常,小常也咧着嘴巴笑。
金二糖笑着用双手比划了一下土豆的大小。
他笑着说:“老板,要是有这么大的土豆,四角五钱一斤你要不?”
金二糖比划的土豆有香瓜那么大。
那个老板高兴地说:“要啊,要是真的,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你癞蛤蟆打呵欠,口气也太大了吧!
金二糖笑笑,非常高兴,以为找着买家了。
他伸出巴掌说:“这个数你要不?”
那个土豆贩子瞪大眼睛问:“五千斤?”
金二糖收回手仰起头笑笑说:“你在五千的后面加一个万字,再念。”
“五千……万斤?我的妈呀,你吓死我了!嘿嘿,那么多我要不了,我们祥瑞县的这个市场一年都消化不了那么多土豆。”
金二糖和边志军、小常三个人一听,凉了半头腰,先会儿的高兴劲头一下都跑得无踪无影了。
他们三个人又驾车到大市里看了看行情,情况和祥瑞县里差不多,虽然价格不错,但需要量都不是很大。
他们只好回来,准备明天到省城去看。
边志军把金二糖送回家里时,已经很晚了。
卫生室早关门了。
金二糖回到家里,看了看厨房里,饭菜已经做好了,原封未动。
不用说,老爸和邹春丽都还没有吃,可却没有看到人。
金二糖楼上楼下寻了又寻,谁也没有看到,正纳闷哩,金德厚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金二糖感到奇怪,他立即问:“爸,你到哪里去了?”
金德厚叹息一声说:“唉,听了春丽的话,让我找秦书勇的邻居金大妈,想让她出面做做秦书勇的工作……”
金二糖看着老爸的表情,一副受了冤枉气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金德厚正有一肚子火哩!
他不高兴地问:“你笑什么?”
金二糖认真地说:“爸,你是怎么想的呀?怎么找金大妈去了呢!她是秦书勇请的媒人哩,她就是脑壳被门夹过了的,傻了,也不会帮我们说话呀!”
金德厚点头说:“是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她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说你破坏人家的姻缘,是道德品质败坏。还说子不教,父之过……唉,事没有说成,我碰了一鼻子灰回来了。”
金二糖自己用一只手盛了饭,又坐到桌子边准备吃饭。
他说:“爸,你这脑壳上的疱是自找的。金大妈肯定得到过秦书勇的好处,至少吃过秦书勇的茶,穿过秦书勇买的衣服,得过他的好处……”
没想到邹春丽走进了院子。
她不知道金二糖回来了,她站在厨房门口说:“师父,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