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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邹春丽走进了院子。
她不知道金二糖回来了,她站在厨房门口说:“师父,找金大妈说得怎么样了呀?”
金二糖知道邹春丽来了,他故意往角落里靠了靠,躲了起来。
金德厚摆了摆手说:“别提了,我送上门当了一会儿金大妈的出气筒,她本来为土豆的事窝了一肚子的火,对二糖有意见,我算是撞到枪口上了,被金大妈骂得狗血淋头。”
邹春丽失望之极,她蔫蔫地说:“唉,怎么会这样呢?师父,都怪我。”
金德厚端着饭碗问:“你吃饭没有?”
邹春丽不好意跟金德厚两人在一起吃饭。
她说:“我在家里吃了。呜呜,我心里惦记着那事儿,专门来问问的。唉,怎么办呢?我快要愁死了!”
金德厚吃着饭说:“你站在门口做什么,你进屋里来呀!”
邹春丽皱着眉头说:“唉,又一个路子被堵住了……师父,不进屋里去了,我想回去了。”
金二糖跳出来说:“你进屋了,谁会把你吃了么?”
突然看到金二糖,邹春丽吃惊不已,她冲进屋里,蹦了几蹦,打了金二糖好几下。
她撒娇地说:“你在家里哩,怎么不吭气呀?呜呜,人家还以为你没回来哩!”
金德厚看邹春丽在金二糖面前撒娇,他也忍不住乐了。
金二糖用一只手拦住邹春丽的腰,笑着说:“本来是不准备回来的,嘿,想见一只小花猫,我就回来了……”
邹春丽高兴,她拿筷子拿碗说:“嘻,在家里没吃饱,我还想再吃一点。”
她盛了一口饭坐到了金二糖的旁边。
邹春丽吃饭是幌子,她认为金二糖一只手不方便,想帮他夹菜,甚至喂他吃饭。
看金德厚在场,邹春丽也不好意思太腻歪。
她为金二糖夹一筷子菜,认真地问:“二糖,你们到外面打听土豆的行情打听得怎么样了?”
金二糖叹息一声说:“唉,行情是不错,可有价无市。我们大概有五六千万斤土豆,人家都消化不了那么多的数量。唉,没有打听出一个什么名堂来。明天还得继续,还得跑远一点。”
金二糖的话还没有说完,邹春丽又把菜夹到他的嘴边了。
金德厚看金二糖跟邹春丽卿卿我我的,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快速把一碗饭吃完了,就上三楼去了。
看金德厚走了,金二糖用一只手把邹春丽抱了起来,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这样靠得近,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接着就亲吻起来。
金二糖小声说:“我到了外面,可我心里还忘不了你这个小花猫儿,不然,我们就直接到省城去了。”
邹春丽做梦都想跟金二糖在一起,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她感到特别愉快。
她抱着金二糖的脖子说:“我以为今天见不到你呢,没想到又见到了,嘻嘻,我现在感到好幸福呀!”
金二糖要抱邹春丽离开厨房,她溜下来说:“还没有刷锅洗碗哩!”
388、真笨(欢迎订阅)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
金二糖喘着粗气,感到很满足。
他看着像小花猫一样蜷缩在自己怀里邹春丽,那样子真可爱。
他笑着说:“我刚回家的时候,看到做好了饭,却见不到人,我心里好失望呀!”
邹春丽傻傻地说:“嘻嘻,我晓得你会回来的,所以,我又主动送货上门了。嘻嘻,刚才你那样子,就跟一个牯牛似的,力气好大呀!”
金二糖笑着说:“还不是你配合得默契呀!邹春丽,你真好,我现在满脑子里都是你了,就是到外面出差,当我坐到车里,只要一闭上眼睛,我就会想到你。唉,一想到你,我就不安心工作了,就想回来见你。”
邹春丽蠕动了一下身子说:“我也是,只要想你了,一闭上眼睛,你就会在我脑子里出现。”
金二糖皱着眉头说:“我跟卓雨寒在一起的时候,也上床了,可就是没有跟你在一起时的这种感觉,硬是离不开。”
邹春丽蜷缩在金二糖的怀里蠕动了几下。
她小声说:“呜呜,我今天出了一个馊主意,让师父白白受了一回气,我看他好像生气了。”
金二糖笑了起来。
邹春丽把腿伸直了仰身躺着了,她看着天花板说:“你笑什么呢?切,你爸受了冤枉气,你还高兴么?”
金二糖受伤的胳膊不敢动,可另一只仍然不老实。
他笑着说:“俗话说恋爱中的女孩子是最漂亮的,可智商是最低的,这句真没有说错。你让我爸去找媒人金大妈说情,喂,你怎么不让我爸去找秦书勇的妈说情呢?要是秦书勇的妈出面说服秦书勇,那个效果更好!”
邹春丽抓住金二糖放在自己身子不老实的手,不是不想他不老实,而是想握着他的手。
她说:“人家不是有病乱投医吗?实在没招了,才想出这个下策。”
金二糖的手又摸着邹春丽肚子上的那条疤痕了。
他认真地说:“你别急,办法会有的,只是我们一时还没有找到。呜,你别急,莫一急就急成神经病了。”
邹春丽想把金二糖捏着自己疤痕的手挪开,可没他的力气大。
她用哭腔说:“你又摸我的疤痕了!呜呜,我一想到我肚子里长瘤的时候,我就好恨你。”
金二糖缩回了自己的手。
他皱着眉头说:“我也好后悔的。”
邹春丽想了想,想到白天秦书勇想强迫她。
她笑着说:“二糖,你知道不,秦书勇就要疯了。今天下午在卫生室里,师父找金大妈去了,秦书勇突然跑了去,又是向我下跪,又是让我不要离开他……呜呜,卫生室外面的人走来走去,他竟然想强迫我……”
金二糖瞪大眼睛看着邹春丽,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又笑了笑。
他问:“你已经没有跟秦书勇在一起过了?”
邹春丽知道金二糖据说的“在一起”的意思。
她点点头说:“嗯,是的,自从那天晚上他喝醉了,弄了我一身泥巴,回家的时候遇到你了……我以生他气为借口,他想要的,基本上没有让他得到了。”
金二糖吃惊不已,他瞪大眼睛说:“我的天,我还以为我跟秦书勇是资源共享哩,原来不是。你目前相当于是我的专利。邹春丽,你太好了,我好感动呀!”
邹春丽傻子似的又说:“今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我爸妈又提到秦书勇,说他发疯了,动不动就亮刀子。我忍不住就把下午他在卫生室想强迫我的事说了……呜呜,没想到我哥说我傻。”
金二糖看着邹春丽的脸,没有说话。
邹春丽苦着脸说:“我哥说,你不是想淘汰秦书勇么,跟金二糖在一起么?多么好的机会呀,你不晓得利用!你故意让他强,等他成功了,你留下证据之后就报警,那不就借法律的手除掉了秦书勇么?他去坐牢了,你想跟谁在一起,他管得着么?”
金二糖笑了。
他认真地说:“你哥就会做这样的事情,可又没脑子,弄不好就会弄巧成拙。我告诉你,你哥跟支书郑世雄明争暗斗的时候,也想借法律的手把郑世雄除掉,可想得不周全,差一点把他自己和郑世雄一起除掉了。”
邹春丽皱着眉头说:“是不是下雨的时候,你到我们家打了我哥一拳那次呀?”
金二糖点头说:“是的,就是那次,你还记得?”
邹春丽又傻傻地说:“要是那时我们两人就在一起了,像现在这样了,你会不会帮我哥呀?”
金二糖大声说:“肯定会呀!要是那样,那就改写历史了,郑世雄真要被我们送进监狱里去了。”
邹春丽摇着头说:“我哥真笨!”
金二糖笑着说:“还真是,在那件事情上,你哥是吃了不小的亏了。”想了想又说,“不过,你哥说你今天秦书勇强……你的那事,还真能试试。”
邹春丽皱着眉头说:“什么意思呀?”
金二糖认真地说:“他今天要是在你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强行成功地对你做了那种事情了,属于违背妇女的意志,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那是要坐牢的,至少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对了,卫生室要说还算是公共场所,那还得罪加一等。要是他去坐牢了,那不我们两人在一起就没有什么阻力了么?”
邹春丽傻傻地说:“我当时就是这么提醒他的……他竟然住手了。”
金二糖笑着说:“你哥说你傻,就傻在这儿。”
邹春丽苦着脸说:“村里人都知道秦书勇是我的男朋友,我们之间有过那种关系,说他违背我的意志……那传出多丢人呀!呜呜,我可不会做那种事情哩!”
金二糖看着邹春丽,笑了笑说:“哦,我懂得了,你不是傻,是善良。说实话,我也不想用这种卑鄙的手段除掉一个无辜的人。唉,你的做法是对的。”
邹春丽将头枕到金二糖的身上。
她撒娇地说:“呜呜,你理解我,同意我的做法?”
金二糖点头说:“嗯,是的,你做的是对的。”
邹春丽笑了,她仰起头看着金二糖的眼睛说:“你是不是在哄我高兴呀?”
金二糖皱着眉头说:“对于秦书勇,说实话,我心生愧疚……唉,他说得没错,你们两人处得好好的,突然我进来插了一杠子,把水搅浑了,把事情弄复杂了,也把你的心弄乱了……”
389、藏娇
金二糖惦记着土豆销路的事儿,感觉真遇到拦路虎了,心一直悬着,很不踏实。
所以,他睡得不是很安稳,只要有一点动静他就醒了。
当他的老爸到卫生室上班时关院子大门,他就躺不住了。
他坐了起来看了看,邹春丽却睡得很香,眼睛闭着,嘴巴抿着,只见鼻孔一张一合地呼吸着。
夜里几乎没有怎么睡觉,两人卿卿我我的,恨不得想要合二为一成为一体个人。
他们爽过,快乐过,也哭过,也不安过,他们折腾个不停,一直快要天亮了,他们才安宁下来。
金二糖看着像小花猫般蜷缩着的邹春丽,他不忍叫醒她,想让她多睡一会儿。
他穿好衣服起床了,就到下面解手、洗漱去了。
没过好一会儿,边志军开着车和小常来了。
他们昨天都计划好了,今天要到省城去看看土豆的行情。
要上车了,金二糖想起了邹春丽,想上去吻吻她,跟她道别。
他笑着说:“边志军,稍等片刻,我上去拿公文包去。”
他说着就快速往楼上跑。
听到外面的动静,邹春丽醒了。
她看到金二糖跑了进来,嘲弄起了嘴巴。
她她撒娇地说:“呜呜,你起床的时候,怎么不叫我也起来呢?”
金二糖扑过来吻了吻邹春丽。
他小声说:“我们今天到省城去,可能要呆两人天,你在家里的好好保护自己……别再想馊主意了,等我把土豆的事情解决了,再来解决我们的难题……”
邹春丽抱紧了金二糖,她哭了,主动吻他。
她说:“呜呜,我不想离开你,哪怕一分钟……”
金二糖用一只手抱着邹春丽,他拍了拍她的背部说:“你看,你又说傻话了,我怎么能不工作呢?”
邹春丽又主动吻了吻金二糖,极不情愿地松开了手。
她哭着说:“呜呜,你快点回来,我等着你。”
金二糖转身走了一步,他又回头和邹春丽亲吻了一会儿。
看邹春丽哭得伤心,身子都在抽搐,他也想哭了。
他皱着眉头说:“你别这样,弄得我在外面心里就不安宁了。听话,别哭了!”
邹春丽忍住不哭了,朝金二糖摆了摆手。
金二糖转身离开,走在楼梯上就听到邹春丽用被子蒙着头哭泣。
金二糖提着公文包走出院子,表情黯然神伤,坐进车里,低着头,不想说话。
小常看了看自己的头儿的神情不对头,可他没有敢问。
边志军见状,他问:“耶,金二糖,你突然怎么啦?”
金二糖挥手说:“开车吧,没事儿。”扯谎说,“唉,我们今天的责任重大,要是找不着销路,回来恐怕要被村民们骂死。你们不知道,昨天回来后,就有几个村民指路名道姓地骂我……”
边志军不信,他开动了车子,慢慢地走着。
他说:“不会吧?你一会儿还好好的,进屋拿了一个公文包,再出来就像参加了追悼会的。”笑一下说,“你不会金屋藏娇了吧?两人难舍难分。”
金二糖晃晃手说:“你真会想象。”不敢抬头看边志军,他小声说,“你不应该在农贸公司干,应该去当作家,你现在真浪费了你的想象力。”
他说着就仰躺在坐位上,闭着眼睛不说话了。
到了祥瑞县城,金二糖本想下去吃早餐的,没想到腰里的bb机响了。
他有点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