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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二糖叹息一声说:“唉,我要是出面纠正别人的错误,恐怕没有人听啊!”
“老天爷”一本正经地说:“我这次来找你,就是来传授诀窍的。”
金二糖高兴,他说:“好,你说说,若是可行,我照你说的去做。”
“对犯错误的人要具有极大的同情心,这样我们就不仅不会对人吹毛求疵,反而会对其产生错误的原因加以谅解,而且,我们要时刻想着自己与对方是站在一边的,而不是和他敌对的。这是其一。”
金二糖看着“老天爷”没有说话。
“跟犯错误的人说话,一定要温和委婉,不可用刺激的或使人听了不舒服的字眼。如果说话会令人无法忍受,那么即使对方嘴上承认,但心里也是不会服气的。这是其二。”
金二糖点头说:“好,我明白,我以后一定这么做。”
“老天爷”捋下胡须,眨着眼睛说:“纠正他人的错误的言语越少越好,最好能一两句就使对方明白,然后转至其他话题,不可啰嗦不绝,使对方陷于窘境,甚至产生反感。”
金二糖又表示赞同,他认真地点了点头。
“老天爷”继续说:“纠正别人过错时,切忌采用命令的口吻,最好采用请教式的语气。采用旁敲侧击的方法,隐晦地指出别人的错误,以保留对方的自尊心,使他自觉地改正过失。”
金二糖想了想说:“要是我的老板韩总犯了错误,我怎么指出来呢?”
“老天爷”皱着眉头说:“当然,纠正错误的方法还有多种多样,但都不外乎是讲究策略,只要我们做到了这一点,就能成功。至于个案,这要靠你去悟,去揣摩……我就不能多说了。”
金二糖又想到另一个问题,他问:“我这一关没有过,前面已经闯过了的关还算不算数?”
“老天爷”摆了摆手说:“这个我说了不算,必须由我们感叹世界的主宰大人做决定。你的情况已经汇报上去了,现在还调查研究中。”
金二糖担心自己这次重生失败,又回到了2020年。
他又问:“我的试用期什么时候才能到期呀?”
“老天爷”严肃地说:“我们感叹世界里有严格的分工,我们只能各司其职,职责范围以外的事情,我一般不知道,就是知道,我们也不能随便往外说。”
“老天爷”说着挥了挥手,轻轻地来,又轻轻地走了。
金二糖想追赶,可“老天爷”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金二糖还是感觉自己在空中飘逸,像没线的风筝。
他感觉身下的风很大,他飞得很快。
他仍然在钟聚县寻找着那条小河,寻找那个画狗猜谜的老李头。
奇怪的是,金二糖在空中看到了自己的媳妇卓雨寒,她双手拿着老李头画的那条黑色狗的画,在空中飘荡。
更奇怪的是,没过好一会儿,画上的那条狗竟然突然变成了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宝宝。
卓雨寒笑着说:“这是我画的,是送给你的礼物。”
金二糖伸手去接那幅画,可空中的气流太大,他的双手怎么也伸不到画上去。
他急了,想大声喊叫:“媳妇,给我。媳妇,媳妇……”
可奇怪的是,金二糖用尽力气也喊叫不出声来。
眼见卓雨寒拿着那幅画飘走了,远远的。
金二糖伸长手,想去抓卓雨寒,去始终够不着。
514、说明
“二糖,二糖,醒醒!”
金二糖的老妈康金玲摇晃着金二糖,焦急地喊着,眼泪早已经爬上了脸颊。
金二糖在过街鼠家不知喝了多少酒,他是喝了一杯又一杯,喝到最后,几乎是一口一杯。
卓雨寒陪在他身边,没有制止金二糖,反而她自己也喝了不少酒。
金二糖的心里乱极了,他在农贸公司里干得还很有意思,就像坐过山车,很刺激。
特别是在销售土豆过程中,从上当到讨巧,从滞销到畅销,反转得是惊心动魄,更有挑战性。
他还盘算着,准备兴建食品深加工的工厂,再大干一场的,没想到在黄家集镇农贸公司都干不成了,没乌纱帽了。
想跳舞没有舞台了。
他郁闷呀,烦躁呀,失落呀,沮丧呀!
金二糖喝着酒,他突然想起了醉生梦死的成语,还有了一个很另类解释。
喝醉了就是生,做梦就是死。
据说,古代真曾经有一种神秘的酒叫醉生梦死,不过,它藏于深宫,一般人很难见到……
金二糖没有节制地喝酒,喝醉了,做梦了。
卓雨寒来得迟,但酒没有少喝,没几个回合,她也醉得不轻。
她一直认为金二糖是潜力股,是会成为绩优股的,在土豆销售中,她看到了希望,没有想他会栽到那个麻将桌子上,栽得好没有水准。
她想借酒浇愁,可跟俗话说的那样,愁更愁了。
韩德贤、过街鼠知道他们两人为什么要那么喝酒,他们是想用酒精麻醉自己。
知道他们是在借酒浇愁,所以没劝阻他们,让他们随意喝,没有节制地喝。
一直到金二糖和卓雨寒都喝得烂如泥了,他们才帮助他们两人。
他们不知道金二糖已经和卓雨寒同居了,韩德贤开车把卓雨寒送回她的家里,交给了她的老妈贺兰英。
过街鼠开车把金二糖送到金家店村他的家里,先是让他的老爸金德厚看看,又让他的师妹给他输了液,然后才弄回家里。
等金二糖的老爸和老妈把他安顿好了,让他在床上躺下了,过街鼠才开车离开。
过街鼠现在心里还很不安,他想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周若嫣,她是生气离开家里的,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他开车到了县城里,还有意在街上转了转,看能不能遇上周若嫣。
周若嫣从家里出来后,在外面找一个没人的角落里呆了一会儿,生了生闷气,还流泪哭泣了一会儿,她才慢慢地回来了。
看到屋子里只有老妈一人了,她便走进了她的房间里。
袁老师看到周若嫣似乎哭过,因为她看到她的两眼有些红肿,有流过泪的痕迹。
她走进周若嫣的房间里,看她趴在床上,像有心事。
她关心地小声问:“若嫣,你怎么啦?你好像不高兴哩,谁惹你了?”
等了好一会儿,周若嫣才说:“呜呜,那个金二糖惹我生气了。”
袁老师不再说话,心里难受起来,知道女儿有那种萌动的心思了,像是早恋的苗头。
周若嫣突然坐起来说:“他明明没有跟他的女朋友分手,可骗我说他们分手了。”
袁老师明白周若嫣喜欢金二糖,可金二糖有女朋友卓雨寒,他们还很相爱。
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眨了眨眼睛,还是没有说话。
周若嫣眨着眼睛说:“妈,我恨金二糖,恨死他了!”
袁老师沉思了好一会儿,她才慢吞吞地说:“若嫣,你年龄还小,又在读书,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周若嫣皱着眉头说:“妈,你不知道,我虐金二糖的时候,那种滋味儿特别的爽。”叹息一声说,“他有他的女朋友虐他了,我虐不着他了……”
这时,听到开门声,袁老师和周若嫣都伸长脖子听着外面的动静。
“老袁,老袁,你睡觉了么?若嫣生气出去了,你没有出去找一找她么?”
过街鼠进屋就大声嚷嚷。
袁老师从周若嫣的房间里走出来,皱着眉头说:“原来你也急呀,若嫣离开的时候,我看你很淡定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过街鼠小声说:“老袁,我发现我们女儿喜欢上小金了,喝酒的时候,若嫣把小金拽到她的房间里叽里咕噜地说了好一会儿话,后来听说卓雨寒要来,她就不高兴了,站起来就离开了。”
袁老师指了指周若嫣的房间里,没有答话。
没想到周若嫣从房间里走到门口说:“爸,你瞎分析什么呢?切,谁喜欢那个坏东西呀?”
看到女儿在家里,又看她不承认喜欢金二糖,过街鼠倒高兴起来。
他笑着说:“好,你不喜欢小金好,他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他们两人关系好得很。”
周若嫣苦着脸说:“我只是有点不想看到他的女朋友,就出去了。”
过街鼠看了看周若嫣,看她的眼睛有点红肿,明显是哭泣过,他有点心疼了。
可他想了想说:“小金是我和你妈的干儿子,你的哥哥,他的女朋友就是你的嫂子,有什么不想见的呢?”
周若嫣说不出理由,她动了动嘴巴,没有说话。
袁老师晃了晃手说:“若嫣不想见就不想见吧,我们别干涉。”换一话题说,“你把小金送回家了?嗯,怎么样,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还没等过街鼠说话,周若嫣立即问:“金二糖怎么啦?”
她的样子显得对金二糖很关心,生怕有什么闪失。
过街鼠看周若嫣激动的样子,知道她心里有金二糖,真的很喜欢他。
他皱起眉头说:“他喝醉了,醉得很厉害,我送他回家的时候,到村卫生室,他的老爸让他的师妹给他吊了一瓶糖水。”看周若嫣很着急,他又说,“现在没事儿了。”
袁老师叹息一声说:“唉,小金和卓雨寒都喝了不少酒,看来,他们心里都有事儿。”
过街鼠苦着脸说:“小金这次被他们公司处理,有点冤枉,他是为老韩背的黑锅,所以他心里很郁闷,是有苦说不出。”
没想到周若嫣突然说:“爸,妈,我坦白,我真的很喜欢金二糖,特别喜欢跟他在一起……也许,也许我想恋爱了……”
袁老师一听,差一点要崩溃了。
她抱住了周若嫣,用哭腔说着那句说过的话:“若嫣呀,你年龄还小,还在读书哩,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作为父亲,过街鼠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周若嫣已经说明了,她爱上了一个不应该爱上的男孩子。
515、醉了
金二糖醉得不轻,从昨天下午一直在床上躺到第二天上午,眼睛就没有睁开一下。
在昏睡中,他听到有人在喊他,而且还很急。
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自己的老妈康金玲和邹春丽,他脑子又糊涂了,难道时间又往前移了,自己还跟邹春丽在一起?
又认真一看,看到老妈在哭泣,邹春丽面无表情。
金二糖心里一惊,他想到自己做的梦。
他小声说:“妈,我媳妇……卓雨寒呢?”
他记得卓雨寒拿着一张画飘走了,心里惦记着她。
他还看到自己打过吊瓶,估计是邹春丽打的,不然她不会站在自己身边的。
金二糖现在感到浑身无力,嘴里很苦,胃有些难受,想呕吐。
他咬牙伸了伸脖子,没有想到老妈身后不只邹春丽,还站着好几个人,其中一个竟然还是镇农贸公司里的一把手田海江。
“妈,我这是在哪儿呢?”
康金玲看到金二糖醒过来了,她很高兴。
她笑着说:“儿子,你在家里呢,你昨天喝醉了,是周总用小车子把你送回来的呢!”
金二糖身子不敢动,头昏,头晕,胸闷,想呕吐……
他轻声说:“卓雨寒呢?她也喝了不少酒,好像她也醉了。”
邹春丽听到金二糖不停地提卓雨寒,她心里是酸酸的,冒出的口水酸牙。
康金玲眨着眼睛说:“雨寒也喝醉了么?周总只把你送回来了,她的情况不知道呢,也许她回家了吧。”
田海江看着金二糖说:“金二糖,你喝了不少酒吧?听你妈说,你从昨天下午一直睡到现在。”
金二糖坐起来,想到昨天喝酒的情景。
他认真地说:“一瓶茅台酒几乎是我一个人全部喝了。”看到田海江后面还有侯正华、边志军他们,就吃惊地问,“耶,你们都来我家里做什么的?切,难道怕我畏罪自杀不成?”
边志军跟金二糖是哥们,什么话都敢说。
他说:“我知道你死不了,只是把我们吓得不轻。”
金二糖想坐起来,爬了几次,好不容易才坐起来。
他皱着眉头说:“边志军,你搀扶我一下,你送我到城里,到我女朋友家里去,我要去看看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邹春丽小声说:“师兄,你最好是不要动,你醉得非常严重,昨天今天都给你打过吊瓶。”
看着邹春丽的表情,知道她很担心自己,金二糖听话地不动了。
田海江看了看金二糖的脸色,虽然没有血色,但他认为打过吊瓶,他现在没事了。
他扶了一下眼镜说:“金二糖,你的事情弄复杂了,金家店村和周家庙村的村民搞了一个什么千人联名上书总公司,强烈要求取消对你的处分……”
金二糖叹息一声说:“唉,还算他们有点良心。”
田海江继续说:“他们去了两三百人,都是骑着摩托车去的,还浩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