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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女孩子的脸蛋儿看得不是太清，估计应该不是太丑。
金二糖的身子往上移了移，轻声问：“喂，我们同来的几位……是不是都是同样的服务呀？”
那女孩子点点头说：“那还用说呀，进了我们这儿，不管是谁，就一律平等了，连衣服就是穿的一样的，分不出高低贵贱了。”
那女孩子说着脱下鞋爬到了沙发上，伸出手，做出按的架式。
97、没感觉
金二糖瞪大眼睛看了看，心里说：“按，你这不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么？”
那女孩子眨着眼睛看着金二糖说：“先生，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呢？”
金二糖见那女孩子要挤在自己的腿边坐下，就问：“喂，你要做什么？”
那女孩子伸手在金二糖腿上按了按说：“嘻，给你按呀！”
唉，一只脚没按几下，另一只脚好像按就没按呢，怎么又按起腿来了？
你这不是偷工减料吗？
切，你不知道你按的人就是曾经的按医师吗？
金二糖想问，但没有问出口。
没想到腿也没有按几下，那女孩子又说：“你翻一下身，我给你按背部。”
金二糖是按专家哩，他纳闷地问：“耶，腿按好了？”
你这不是在敷衍我吗？
你这哪是按呀，分明是猫在挠痒痒呀！你以为我不懂啊？
那女孩子在金二糖的身子上装模作样地抓了抓，挠了挠。
她坐着小声问：“嗯，我按得你感觉怎么样？”
金二糖看了看那女孩子，故意说：“嗨，不好说，还没什么感觉呢。”
那女孩子一听，立即直起了腰，锁紧眉头说：“切，我按得这么卖力气，累得要死，可你说没感觉。喂，你不会是木头人吧？”
金二糖看那女孩子直起了腰，笑着说：“嘿嘿，你这是按吗？”
那女孩子没有理金二糖的，嘴里叹息一声说：“唉，好累，我想歇一会儿。”
女孩子说着身子就要往沙发上倒。
金二糖侧了侧身，还是没让出多大的位置来。
他赶紧说：“沙发这么窄，怎么躺两个人啊？”
那女孩子非要往下扑，嘴里还说：“你不会是一个外星人吧？一根扁担还能躺两人呢，何况还是这么宽的沙发。”
金二糖有些烦了，他咬牙坐了起来。
那女孩子见金二糖的举动，吃惊了，怀疑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
她瞪大眼睛说：“切，你不会是怕我们女孩子吧？”她蹲在沙发上四处看了看，“嗯，和你同来的三个人都离开了呢！”
金二糖一听，心里一惊，以为他们走了。
他连忙问：“耶，他们都走了？”
那女孩子坐下来说：“上三楼……去了。嘻嘻，哪个像你呀，傻子似的。”她抬头看了看电视，电视上现在已经开始放那种片子了，她笑着说，“你看，电视上的那对男女在做什么？”
金二糖伸长脖子看了看，吃了一惊，电视画面上的那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在做那种不堪入眼的事情……
他问：“他们到三楼做什么去了？”
那女孩子笑着说：“你上去了就知道了。”
金二糖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了。
他仰躺到了沙发上，伸长腿，放松身体，真想让人好好按摩。
他闭上了眼睛，脑子里立即出现了梦中的那个叫“我的天”的女孩子，还想到她要求不能做的事情。
金二糖扯一个借口说：“喂，我真的有些累了，你不晓得，我昨天和我女朋友折腾了一整夜。嗨，白天坐车就没精神，两条腿就跟灌了铅似的，拖就拖不动。要不，你好好给我按按，按按我的身子，松一松筋骨，让我放松放松……”
那女孩子的目的就是要干别的事情，这按只是一个幌子。
见没什么指望了，说服不了金二糖了。
她笑着说：“先生，我跟你说实话吧，我们是三楼客房部的服务员，只会陪陪客人，按……其实我们不会……嘿，你要是不上三楼去，那我就走了，再陪别的客人去。”
金二糖摆了摆手说：“走吧，你走吧！”
那女孩子动了动身子，又扑到金二糖耳边。
她小声说：“嘻嘻，我告诉你吧，这泡温泉的所有费用有人已经帮你出了……嘻，你看我这样子，你不消费白不消费……嘿，你别傻，我们走吧，一起上三楼去吧。”
还真是在撩自己哩，金二糖打算拒绝。
他躺安稳了，闭上眼睛。
他摆摆手说：“好，那就让你捡一个便宜吧，不劳而获一回，挣一笔快活钱。嘿，我就在这儿躺一会儿！”
那女孩子极不情愿地慢慢溜下沙发，伸手拍了拍金二糖。
她翻着白眼说：“你不上去可别后悔啊，我可和你女朋友不一样呢，我们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做的……都是你女朋友不会做的。”
金二糖本来就花心，现在被人家女孩子一撩逗，就有点动心了。
可他想了想，想到了那个“我的天”，还是作罢了，他故意打起了呼噜，装着睡着了。
那个女孩子离开时还不服气，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麻辣巴子，真倒霉，今天遇到一个不男人的男人，怎么撩他都无动于衷！”
金二糖听到了，装着没听到的，没有吭声。她没有挣到自己的钱，人家发发牢骚，可以理解。
唉，想做有志向的人，竟然有这么多阻力，弄得不好就被拉下水了。
金二糖躺了一会儿，可真要睡却睡不着。
他看了一会电视，那电视也没什么好看的。
金二糖伸长脖子看了看门口，见不断有人穿着同样的睡衣进来，他便下了沙发往外走。
虽然光线很暗，但金二糖还是感觉那些沙发里已经都有人了，好像也有女孩子嗲声嗲气的声音……
金二糖走到一楼，想换上自己的衣服，没有想到，秃头老钟、郑世雄和曹金宝也下来了。
他们个个脸红红的，抿着嘴巴，不声不响地换着衣服，好像都心里很兴奋。
他们四人换好衣服，没有看到领他们来的肖大森，不知道下一道程序是什么，更不知道还有什么娱乐活动，都在站在那儿左顾右盼，正寻思着要出去。
一个服务生过来说：“四位先生请留步，接您们的车还没来呢，你们先到茶吧里喝喝茶，稍稍等一等吧。”
他们四个人进了一个不大的房间，刚坐稳，进来一位打扮入时的小姐。
她端着一壶茶，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很礼貌地说了一声：“您们慢慢享用。”然后关上门走了。
98、没兴趣
秃头老钟抿着嘴巴，看得出来，他一直想说什么话，估计他憋了好一会儿了，早忍不住了。
他看门已经关了，屋里只有自己人了，就笑着说：“妈的，一个女人瘦得跟她妈的麻雀似的，还主动得很，我瞧不起，就换了一个。嗨，来了一个胖的……”
郑世雄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
他文山会海地说：“哎呀，钟经理，那个瘦女人是从您那儿来的呀？那个胖女人在我这儿，我看了看，跟我的老婆差不多……嘿，换来一个瘦的。”
秃头老钟笑着说：“老郑，你问没问过那瘦女人的年龄，她不会是未成年人吧？要是那样，那你麻烦就大了呢！”
郑世雄并没怕，他笑着说：“我问她了，她说她二十三岁了，她肚子上有一条疤，她说那是剖腹产生了孩子的。”
曹金宝也激动地说：“嘿嘿，这回跟钟经理考察，算是开了眼界了！”
三个人都说得津津有味，唯独金二糖端着杯子不停地喝着茶，什么话也不说。
“喂，金经理，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怎么样？”秃头老钟问金二糖。
郑世雄和曹金宝都看着金二糖。
金二糖喝了一口茶，咂咂嘴说：“别提了，唉，那女人还没我女朋友漂亮，一股坐在我身上就跟一座铁塔似的，重得要死，她还想撩逗我，想让我上三楼去呢！我一生气，被我一脚把她踢滚蛋了。”
听了金二糖不经意的话，他们三人都瞪大了眼睛，感到不可思议。
秃头老钟吃惊地问：“耶，金二糖，你，你……你……没上三楼……啊？”
金二糖没看秃头老钟的表情，他拿茶壶往自己的杯子里倒满水后，放下茶壶。
他端起茶杯说：“到三楼做什么，以为我不晓得啊？我看不上那女人，我就在那沙发上睡大觉呢！”
他们三个人一听，立即紧张起来，都拉长了脸，高兴劲儿全没有了。
秃头老钟结巴地说：“你，你……你是想一颗老鼠屎坏一锅汤，坏，坏我……们的大事吧？”
郑世雄和曹金宝也紧张得额头上都冒出汗来。
金二糖一看秃头老钟和郑世雄、曹金宝不高兴了，他站了起来。
他在心里说，耶，他们突然是怎么啦，我没惹你们啊？
怎么现在都瞪着眼睛看着我，把我当怪物啊？
他们都理直气壮，金二糖反而倒像犯了错误的人了。
他喝一口茶，连忙说：“切，我会坏你们什么事儿？你们的事儿，我保证永远烂在我的肚子里。”
秃头老钟瞪大眼睛仍然不依不饶。
他板着面孔说：“切，我们这次是集体行动，而你一个人独行其是，你不是想当叛徒，你是想做什么啊？”
郑世雄和金二糖是一个村子里的人，他更担心了。
他也帮腔说：“那是，这事要是传出去了，那就非同小可了！不说别的，起码大家的乌纱帽那是保不住了的。”
曹金宝也小小心翼翼地提了一个建议。
他低声说：“要不，金经理，你现在再上三楼去一下，我们在这儿等着你……让我们悬着的心放下来。”
金二糖坐着没有动，没有为他们所左右，他认为他的做法是正确的。
秃头老钟看了看金二糖的表情，像刚认识的。
屋子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秃头老钟取笑金二糖说：“喂，金经理，你不会是不中用的男人吧？哈哈哈哈！”
秃头老钟说着大笑起来。
郑世雄和曹金宝也跟着笑起来。
金二糖一下子怔住了，看着他们笑得死去活来，他眨巴着眼睛，却像一个傻子了。
外面已经黑了，肖大森用面包车把他们四个人接到了城里，在一个餐馆里吃了饭才回到宾馆里。
秃头老钟拿着扑克喊金二糖去打升级。
金二糖像犯了错误的，皱着眉头说：“切，我没兴趣，想睡觉。”
秃头老钟正巴不得金二糖不打牌。
他笑着说：“好，你去睡，我们三个人正好斗地主。”
他们三人在秃头老钟的房间里斗地主，因为赌钱，他们三个人都很慎重。
金二糖一个人在他的房间里看电视，没有参与他们所谓的娱乐活动。
他们一直玩到半夜才睡觉。
他们一觉睡到第二天九点多钟了才起来。
金二糖起来了，没有看到那个龚玉贤和肖大森，心里有些纳闷。
他就去问秃头老钟：“喂，是怎么回事呢，龚经理他们怎么不露面了，我们什么时候去他们的子公司考察？”
秃头老钟也不高兴地说：“他们在搞什么鬼名堂呀？岂有此理，怎么把我们放到这宾馆里不管了呢？”
中午，那个肖大森来了，又只招待他们吃饭，什么话也不说。
吃饭的时候，金二糖忍不住就问：“喂，肖助理，我们什么时候去你们子公司去看看啊？”
肖大森慢吞吞地说：“金经理，别急，今天下午就去。吃罢饭先在房间里休息，两点多钟我来接你们。”
秃头老钟他们四个人等到快到下午三点了，那个几天没见的龚玉贤终于露面了，她还带来一个大黑胖子。
那个大黑胖子看到他们四个人，伸手就握，像认识似的。
他一边握手，还一边乐呵呵地说：“呵呵，欢迎，欢迎来我公司参观！”
看着那个黑胖子的样子，就像建筑工地上搬砖的，他们四人都莫明其妙。
经龚玉贤介绍，才知他是他们钟聚子公司的总经理高总。
可他们怎么看，就没有一个当经理的范儿。
几个人在宾馆里认识了，客套了好一阵子。
肖大森气喘吁吁地跑上来说：“几位领导，我们走吧，到我们子公司去看看吧。”
一帮人坐上了面包车，七转八转，跑了大约半个小时，出了城，到了郊外，在一家公司门前停了下来。
大家都下了车，在那公司门前转了转，只见招牌上写着：钟聚县盛昌食品加工有限公司。
公司占地面积很大，还有很气派的办公楼，厂房也不少，排列成一排一排的……
从外观看，其规模还真不小。
99、疑惑
高总并没有将秃头老钟、金二糖、郑世雄和曹金宝他们四个人带到办公楼他的办公室里去坐坐，喝一杯茶什么的，而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