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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金二糖拿起袁老师的胳膊用手在上面按了按,还在穴位上用力压了压,压得袁老师咧着牙喊疼痛。
金二糖停下,小声说:“干妈,按得有点疼痛吧?好,我用力小一点儿。”
“别,你还是用那么大力,我承受得住。”袁老师侧着脸看着金二糖说,“你不晓得,你按的时候就像有一股电流直往手掌心里窜,事情过之后,两条胳膊感觉是又轻松又舒坦。”看了看金二糖,她说,“小金,你是不是感觉枯燥无味呀,要不,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我听你干爹讲的,关于那个龙虎生威酒的故事。”
“干妈,我在客房里睡觉的时候听干爹说过,一个患不男人病的病人,因为喝那龙虎生威酒还强行……祸害了一位少女呢!这个故事后来我在镇农贸公司里也听人说过了,听说那个家伙还判了三年刑呢,现在已经呆在监狱里了!”
袁老师看金二糖认真地给自己按摩,她说:“你晓得不,现在那个龙虎生威酒酒厂红火着呢,酒的品种也增加不少了,什么春夏秋冬系列,什么八仙过海系列,什么十二生肖系列,什么六十花甲系列,什么一百零八将系列……抱团销售不说,价格也长了好几倍。那个精品装的,一瓶就要一两百,恨不得要追上茅台和五粮液的价格了。”
金二糖连连点头说:“嗯,是的,这个我听说过,时间不长,那个酒厂厂长吴仁德就成了我们市的首富了,目前身价还在增长,几乎一天一个变化,快要冲上福布斯富豪排行榜了,据说走在路见到钱就没时间捡,因为他赚钱比捡钱来得快。”
袁老师皱着眉头说:“去年的时候,那个吴仁德还欠着一大股外债,天天被债主们追得到处躲呢,家都不敢回,他还向法院提出过破产申请……”
金二糖低着头说:“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他现在是到处捐款,到处扶贫,成了我们县里的风云人物了,电视上、报纸上,时常会出现他的光辉形象,搞得比鞋子王金总还神奇些了。”
“嘻嘻,小金,你晓得是为什么不?那个吴仁德怎么就一下子就时来运转发大财了呢?”见金二糖目光滞呆地看着自己,她又说,“就因为那个出奇的案子啊。喂,你想啊,一个患了不男人病的病人喝了那龙虎生威酒,就想强行祸害少女了,说明那酒的威力该有多么的大啊,那些没用的男人们还不抢买它喝啊!现在不中用的男人又多,所以那酒俏得很,供不应求。”
金二糖停下手里的活儿,挠了挠头说:“耶,不对呀,你说干爹喝那龙虎生威酒效果不好啊,为什么对那个患有不男人的病人就能起那么大作用呢?这就奇了呢!”
袁老师说:“说告诉你内幕,内幕就在这儿,你晓得不,那个病人是吴仁德老婆的堂弟,算得上是吴仁德的小舅子,那个被强行祸害的少女是吴仁德表哥的小姨子,算得上是吴仁德的亲戚,更哭笑不得的是,他们两人是恋爱关系,牵红线的就是吴仁德的老婆……”
金二糖一听,立即说:“不会吧?干妈,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案子是假的罗?耶,不对呀,那个有患不男人病的家伙真的判刑了啊,而且还是三年呢!”
“判刑算什么,不就是三年吗?别看他在坐牢,可吴仁德月月还给他发工资、发奖金、发补贴呢!到了年底,还发过年费、慰问金……现在吴仁德有钱、有名了,再给他弄一个保外就医,那他不就出来了?”
金二糖一听,有些愤怒了:“麻辣个巴子,为了赚钱,还真不择手段了!耶,干妈,这内幕你是怎么晓得的?”
袁老师认真地说:“这内幕我们祥瑞县里的人谁不知道啊?只是不愿意戳穿它就是了。”
金二糖皱着眉头说:“这不是有意制造假案吗,为什么没人把这个假案子戳穿了翻过来呢?”
袁老师说得有滋有昧的,她说:“你傻呀,谁会来翻这个案啦?因为这个案子有些离奇,所以许多电视、报纸、网络争相报道,无形中给吴仁德做了广告,进行了宣传。吴仁德和两个当事人都是串通好了的,他们会要求翻案平反吗?这个案子发生后,公安局破案神速,有关人员得到嘉奖、提拔,你说他们会去翻案吗?”
金二糖眨了眨眼睛说:“那是,那两个当事人和公安局都不愿意去翻那个案。”
袁老师越说越有兴趣了:“还有,正因为这个案子,它不仅救活了一个濒临倒闭的酒厂,还拉动了我们县好几个产业呢!”
182、这还不算
袁老师继续说:“那个龙虎生威酒不是因为那个离奇的案子出名了吗?购酒的订单就像皇虫一样往我祥瑞县飞,他们的那个酒厂加班加点日夜生产出的白酒也供不应求,为了满足广大商户的强烈要求,我们市里许多小酒厂,甚至乡间的小糟坊都成了他们的分厂了,都没白没夜的帮他们生产白酒……”
金二糖更吃惊,这事不仅给吴仁德带来真金白银,还给祥瑞县带来了丰厚的经济效益。
他瞪大眼睛说:“干妈,照这么说,这吴仁德算是为我们祥瑞县的经济繁荣做出了大贡献了。”
袁老师继续说:“这还不算,还有生产酒瓶子的,生产包装箱的,跑运输的,甚至农村种高粱的,养猪的……凡是与之有一点联系的产业,全都带动起来了,不用说,县里的财政收入也是不停的往上翻番……你说,还有谁愿意去翻那个案啊?假的,就让它假吧,反正大家都有好处!只是,我们县里的许多知情的男人再不买那龙虎生威酒喝了。”
金二糖愤愤不平地说:“麻辣个巴子,那个……吴仁德,脑袋瓜子还真有两下子呢!唉,他这么一折腾不要紧,可坑害了不少无辜的男人啊,让他们花了多少冤枉钱啊!”
“小金,你在骂哪个呢,什么冤枉钱啊?”金二糖正低着头给袁老师按摩呢,突然身后传出说话声,将他吓了一跳,按摩的手立即缩了回来,要不是及时抓住了床沿,他就会跌倒到地上。
他回头一看,竟然是过街鼠!
“耶,周总,麻将散伙了?嗨,我正准备给袁老师按好了摩去观战呢!”金二糖站在铺前用手指了指说。
过街鼠也看见金二糖是在为老婆按摩,同时还看到了那本已经翻开的书《腰腿痛防治二百问》。
他拿起那书看了看,他指了指袁老师的腿说:“小金,你继续给她按吧,别停下,我马上就走。还早呢,麻将怎么会散伙呢?”将那书放到铺上后又说,“嗯,你们两人刚才在说什么呢,叽哩咕噜的,就跟母子两人似的,亲热得很,要是我们女儿周若嫣回来看到了,肯定要吃醋哩!”
袁老师也坐了起来,侧头问:“你们打麻将还休息呀?”看了金二糖一下,咬了咬嘴唇说,“怎么,我喜欢小金你有意见啊?嘿嘿,我就把小金当我们的干儿子了,我们的周若嫣白捡了一个哥,她会不愿意啊?”
过街鼠往后退退说:“谁说在休息呀?嗯,那个,那个韩德贤,明明是前列腺有毛病,尿频,尿急,他竟然不承认,还说是晚上喝啤酒喝多了,他憋不住了,去上厕所去了,我们在等韩德贤呢!”走出门又回头小声说,“老袁,你要认小金做干儿子我不反对,可别弄得满城风雨。”
过街鼠说着出了房门,接着听到书房门“哐”地关上了。
见过街鼠离开了,金二糖和袁老师老师相互做了一个怪脸,相互击了一下掌,笑了起来。
金二糖不想按摩了,故意说:“干妈,干爹进来了一下,我现在心里有些不踏实了,想去看看他们打麻将。要不,改天我好好给你按吧。嘿嘿,跟前几次一样,按两个多小时。”
袁老师却觉得还没有尽兴,她失望地说:“你没心思给我按摩了?好,你去看他们打麻将,我去看一会儿电视就睡觉。”
金二糖一听袁老师同意了,他赶紧走出了房间,就推开了书房的门。
过街鼠抬头看了看说:“耶,小金,你给老袁按摩按好了?”
金二糖笑笑说:“嘿嘿,我认真给袁老师按了一遍,应该算是按好了吧。”
金家贵抬头了看金二糖说:“哎呀,还不晓得呢,金经理还会按摩呢!”
金二糖仰起头吹起牛皮说:“金总,你就没听说过呀?我可是在翠芳盲人按摩诊所跟王瞎子学过按摩技术哩!我告诉你们,我最拿手的绝活是催乳和治疗少女痛经,还有催眠……”
金家贵瞪大眼睛说:“金经理,你别吹牛皮哩!”
金二糖仰起头说:“你们不信,就问问我们韩总。”
韩德贤点点头说:“是的,我老婆生孩子了,可没母乳,不知找了多少医院,求了多少名医,就是没办法,最后还是小金按摩催乳成功了。”
金二糖得意地说:“我已经离开翠芳盲人按摩诊所很长时间了,听说还有人到诊所里找我哩。”
韩德贤叹息一声说:“唉,别提了,我的也是一个苦命的人呀,儿子已经在读初中了,却被墙上的瓷砖落下来砸死了……唉,我已经四十多岁了,现在又生了一个二胎。”
胡友超扯了扯自己的衣角说:“喂,金经理,你是学过按摩的,是按摩专家。我问你,我打麻将坐时间久了腰就发酸,有时还疼痛。喂,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呀?”
胡友超说着还把自己的腰按了按。
胡友超这么一问,金二糖想了想说:“嗯,你那腰痛,不一定里腰里的事儿呢!”
胡友超不解地问:“哪会是哪的事儿呢?”
金家贵诡异地笑了笑说:“那还用问吗?肯定是那……方面的事做多了的缘故啊!像你,三妻四妾的,有老婆、小姨子、小秘一大群,应付那么多女人,腿不酸,腰不痛,那才出稀奇了呢!”
胡友超也不否认,他笑笑说:“也许是,天天和女人们纠缠不清,弄得吃亏得要死。不过,我时不时吃一点人参燕窝什么的滋补一下,还天天喝那个龙虎生威酒,壮壮……身子,补补阳气,好像腰痛要稍好一点。”
胡友超说着打出一个一筒来。
韩德贤立即一倒牌说:“胡总,你放炮了,我和了,我和一四筒。”他看看胡友超,笑着说,“呵呵,要摆平那么多女人,肯定要透支你的身体啊!兄弟,为了自己的那百十来斤骨头和肉,还是要节制一点啊!”
金家贵却咂咂嘴说:“嗨,胡总,你别提那个什么龙虎生威酒了,一听那酒就想到了那个吴仁德。那家伙尽搞歪门斜道,竟然在一……夜间把那酒卖疯了。传说他的那酒卖到某个非洲小国,一些部落酋长后妃佳丽多,听说龙虎生威酒可以补肾壮阳,他们都抢着喝那个龙虎生威酒呢。”
183、很有可能
金二糖看过街鼠皱起了眉头,估计是他们说女人他有些不高兴了。
他立即转移话题说:“嘿嘿,金总,你的运动鞋的销路也不错呀,据坊间盛传,米国有百分之五十的人都穿着你的‘走好运’牌的运动鞋呢!更有人说,去年十一月,老布什和克林顿两人竞选总统,老布什就是因为没有穿你的‘走好运’的运动鞋才落选的。”
金家贵张开大嘴笑起来:“嘿嘿,那是民间传说,那只是民间传说而已,恐怕与实事有一定的误差哩!不过,我们的‘走好运’牌运动鞋在米国的销路的确不错,有很多米国人穿我们的运动鞋走好运……”
金二糖皱着眉头,看着金家贵吹大话,没有插言,让他敞开着吹。
金家贵看了看大家,他小声说:“至于金经理说的我们的‘走好运’牌运动鞋左右了米国总统大选,我看……未必有此等之事,像是在讲神话故事,有点夸大其词之嫌。不过,我敢肯定地说,克林顿一定要穿鞋,既然要穿鞋,那么穿我们的‘走好运’运动鞋不能说没有可能……”
过街鼠皱起眉头说:“金总,你就那么自信,人家米国总统克林顿就会穿你生产的运动鞋啊?”
金家贵毫不谦虚地说:“我只是说有可能,因为我们的‘走好运’运动鞋占领了米国运动鞋市场的制高点,市场份额大,总统也是人,为什么他都不能穿我们的‘走好运’运动鞋啊?”
金二糖看金家贵牛皮烘烘的,他笑着问:“喂,金总,你的‘走好运’运动鞋如此有名,那些体育明星们穿过你的那运动鞋没有?”
金家贵想就没想说:“不能说没可能,只要是穿运动鞋的人,就有可能穿我们的‘走好运’牌运动鞋。”
金二糖故意问:“邓某萍、郎某平、许某峰……也穿你们的‘走好运’运动鞋?”
金家贵点点头说:“有可能。”
金二糖瞪大眼睛问:“那个体操王子李某宁也穿过你的‘走好运’运动鞋?”
金家贵打着麻将,看着麻将说:“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