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为什么如此不遗余力的帮你?”
“我们俩是同病相怜,优势互补,他手里掌握一笔资金,不知道做什么,放在家里不放心,放在银行贬值,而我们就缺一笔钱东山再起,所以,我们俩一拍即合。”白玉岚道,“他不在乎我的过去,还懂我,愿意娶我,我这样的,想找个良配太难了,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岂能轻易错过?”
“可是,你也说了,男人都是图个新鲜感,一旦他对你的新鲜感消失,你到时候怎么办?”
“一对夫妻总是会从激情走向平淡的,这个是客观规律,所以,只要我们的利益一致,深度捆绑在一起,从恋人变成夫妻,再变成不可分割的亲人,难道不好吗?”白玉岚说道,她在男女之事上看的很通透了。
“小姐,你真的有把握能拿得住吗?”
“他若是真有心跟我过一辈子,我又何必想着要拿得住他呢,可若他真有二心,我又何必死攥在手里不放手呢?”白玉岚浅浅一笑,反问道。
“那小姐你……”
“昌伯,我选的夫婿,我心里有数。”白玉岚道。
“我是担心,姑爷知道你另一层身份后,他会不会对你不利。”昌伯叹了一口气道。
“无妨,谁都有自己的秘密。”
……
第二天一早,周森就去“森”上班,办公了,虽然他就要去冰城警察学校报到了。
但在没找到“花名册”之前,还得继续以“养伤”的名义在外面。
当然,时间不多了。
满打满算就剩下四天了,四天之内找不到,他就得去“报到”了,到时候什么情形,就天知道了。
“这些都是有关对谢尔金调查的卷宗,全部都是机密,你只能看,看完后必须交给我保管。”安娜拎了一口箱子过来。
“好。”
周森点了点头,他千方百计不想沾上这些事儿,可最终还是躲不过去,当然,不挣扎一下,怎么能通过日本人的甄别呢。
倘若他一开始就答应的话,保不准日本人也不会对他表现出如此的信任。
尽管这个“信任”上面还要加一个双引号。
“谢谢。”
“我也是为了早日能完成任务。”安娜把文件清点后,交给周森后,自己就去一边玩周瑟给自己准备的锻炼器材了。
一个上午,周森都是在静静的看文件中度过,偶尔起身,也就是活动一下身体,顺便去方便一下。
中午,吃的烤饼子,用油茶一泡,两块就吃的饱饱了,还抗饿。
原本他对谢尔金的认识是一个很平面化的人物,比如,年龄、身高之类的数据,自从看过安娜给的调查卷宗后,一个立体、丰满的谢尔金的形象在他脑海里生成。
表面上谢尔金是极度仇恨“苏俄”政权的白俄后裔,而且对共产主义是深度痛觉,经常的在报纸上发表抨击和诋毁的文章,言辞犀利,如果仅仅从这些言论看,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保皇分子。
但是人都有两张面孔的,他的另外一张面孔居然是一名苏俄的间谍,一位信仰共产主义的布尔什维克。
这是一个善于伪装,信仰坚定者。
从这一点上看,他跟安东尼老爹还真是挺像的,原身记忆里,对安东尼老爹的印象,就是一个脾气暴躁,沉默寡言的白俄商人,对他的教育更多是粗暴的命令式的。
但是,他居然还能把自己另一层身份伪装的如此好,在自己面前丝毫没有外露。
这两人都是极善于伪装的。
弗龙特来了,表情很沮丧,很明显,在那枚铜钥匙上,他并没有获得太多有用的线索。
或许,这就是一个骗局?
“瓦西姆,时间不多了,你真的想不出来,跟这枚铜钥匙相关的信息?”
“弗龙特先生,我家里、公司那么多地方都让你找遍了,你还要我怎样?”周森无奈的一摊手。
“可是,我总觉得你应该知道。”弗龙特盯着周森说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连我养父他另外一层身份也是他死后,你们告诉我的,在这之前,我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周森无辜的说道。
“安娜,要不然,用刑吧?”
周森脸色微微一变:“你们就算对我用刑,我还是这个答案,我是真不知道。”
“那你告诉我,你的养父安东尼在冰城可还有什么地方他经常去的?”
“这倒是有一个地方,他经常去,但现在估计也没人去哪个地方……”周森道。
“哪里?”
“赛马场,每年4月到10月才对开放,安东尼老爹他喜欢赛马,赌马,只要这段时间在冰城,他经常去,我还记得,他跟我那位伊万诺维奇叔叔合伙买了一匹突厥马,就养在马场俱乐部……”
“马场俱乐部,太好了,太好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弗龙特一下子蹦了起来,激动的原地打转。
“弗龙特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走,出发,我们现在就去马场俱乐部?”弗龙特激动的道。
“现在恐怕不行,马场俱乐部现在是关闭的,不接待客人的。”周森说道。
“为什么?”弗龙特一呆。
“周森说道没错,现在马场俱乐部是不接待客人,因为还没到赛马开启的时间,马场俱乐部根本就没有人去,除了寄样在俱乐部的那些赛马需要人照料之外。”安娜替周森解释一声。
“那能不能通过涩谷长官,让我们进去一次?”弗龙特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得向涩谷长官汇报才能知道。”安娜摇了摇头道。
“走,我跟你一起去见涩谷长官!”
弗龙特是个急性子,直接就对安娜说道。
安娜看了一眼周森,周森耸了耸肩,意思很明显,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叫我去?
“弗龙特先生,即使要去,也不急在一时吧,反正,晚上我要去对涩谷长官例行汇报,到时候再说如何?”
“这样呀,好吧,那就等到晚上再说!”弗龙特考虑了一下,点头答应下来。
弗龙特本来找自己,周森也难得获得了清静。
马场俱乐部信息是透露出去了,他也不知道安东尼老爹给他留了什么,但应该不至于是“花名册”之类的。
不然,那不是坑自己嘛!
若是明天能去,没能找到“花名册”的话,那压力都转嫁到他的肩膀上了。
周森那里还看得下去手里的调查卷宗?
心里烦躁无比,却还要装作轻松镇定,这演戏还真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儿。
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冷静,一旦慌乱出错,那可不只是他自己一条小命玩完了。
连累的人可多了,他才懂得,什么叫做责任重大。
男人,就是要扛起那份重担,懂得责任,才会长大,成熟,这就是代价。
周森开始在脑海里琢磨谢尔金的点点滴滴,他想细节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除了那个邮递员,他应该还会有紧急的联络方式,还有,他跟安东尼老爹直接,他们表面上并无特殊关系,他们是如何取得联系的,仅仅是安东尼老爹在《松江日报》上做自家公司的广告,与谢尔金认识吗,可做广告应该是跟广告部经理,他是记者,经常在外面,他们一定有一个见面的秘密地点。
日本人一定比对过他们有交集的地方,卷宗中提到了一个地方,地段街:汉斯诊所。
这个诊所是德国人开的,在冰城有些年头了,医术不错,很多人都莫名而去看病。
安东尼老爹爱吃甜,经常牙疼,所以经常去洗牙,而谢尔金呢则有严重的胃病……
在诊所的就医记录了,他们有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就医的记录,但是两人看的不是同一个病,医生也不确定他们是否认识,有护士,见过他们一起说过话。
他们还调查过汉斯诊所,并没有发现任何一场,诊所的医生是德国人,持有德国护照,这让日本方面不敢乱来。
谢尔金的胃病需要服用一种进口的药物,具体成分,周森也不懂,但从安娜交给他的有关谢尔金的遗物中,确有一瓶胃药,还是胶囊状的。
这种药十分昂贵,国内肯定没有,都是进口的。
周森查了一下购买记录,然后再比照了一下谢尔金随身的药盒,那是他自己定做的,为了就是怕自己忘记吃药,一次性从瓶子里取出七粒胶囊,按照一周的量,这样就能知道自己哪天有没有吃药。
谢尔金一次性习惯购买四个星期的药,他死亡的那天是星期三,药盒应该还剩下四粒胶囊没错,可是药瓶里应该还剩下两个星期,十四粒胶囊,但现在就剩下十二粒,其中一粒被拿去做检验了,也就是说,药瓶里本来应该是十三粒胶囊的,还有一粒胶囊哪儿去了?
是谢尔金吃到肚子里去了,解剖的时候早就融化了,自然发现不了了。
可如果没有吃到肚子里,那这一粒胶囊去哪儿呢?
谢尔金的家和随身物品早就被安娜和日本人仔细检查过了,要是有发现,早就发现了。
第143章:藏得可真深
许久没有人住了。
谢尔金家中的人气都散光了,而且这里发生了命案,房东想把房子租出去可不容易。
只能一边出组,一边挂牌出售。
但这么一栋宅子,即便是降价出手,只怕也不是普通人能买的下来的,少说也得要两三万才能拿得下来。
封条撕了,门也换了锁。
但这难不倒周森,警察要是连这种锁都打不开,那就别干了,何况,他是悄悄的过来的。
“乌恩,守在门口,我进去看看。”周森吩咐一声。
他一个人提着马灯上楼去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但这一次比前面几次的心境完全不一样,这样一个为了信仰而甘愿被人误会的人是值得尊敬的。
案发现场应该还是在卧室,即便是时候安娜伙同那费娅清理了现场,但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谢尔金是服毒死的,但安娜为了掩盖这个事实,她居然弄了一个杀人现场。
她是怎么骗过费娅,还让她帮忙遮掩的?
金钱吗?
还是其他的威胁。
这些都不重要了,周森推开虚掩的房门,一股风吹了进去,房间内窗帘被吹了起来,怪渗人的。
周森走了进去,将马灯放在早已落满了一层灰的床头,床上也没有人收拾,凌乱不堪。
如果谢尔金是不小心把那一粒胶囊弄掉了,就应该还在这房间内,如果是有意的话。
那范围还要缩小。
周森开始观察起来,这么一粒小胶囊,墨绿色的,在光线本就不太好的卧室内,本来就不好早。
他翻开了枕头,然后伸手摸了每一寸地方,没有发现,然后是棉被,身下垫的褥子。
仔细的摸了一个遍,都没有任何发现。
在那种情况下,谢尔金恐怕没有足够的时间来藏东西,如果这一粒消失的胶囊内真有什么秘密的话。
他也就是过来碰碰运气,未必真的会有什么收获。
这种情况,也就是基于怀疑,过来证实一下,极大概率可能他的发现就是个错误的。
日本人也不是傻子,他一个外行都能发现的细节,他们会发现不了?
但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他们好像也不是特别聪明的样子,不然也不可能干出那些疯狂和愚蠢的事情来。
谢尔金的书房都被他搬空了,要发现的话,早就发现了,所以,只能在这间卧室。
周森忽然目光落到这床上了,谢尔金这床居然身边铁架子的,十分沉重,难怪十分稳当。
铁架子床……
周森提着马灯,上下仔细的打量起来,这玩意,并不是完全都是实心的,有些铁管子是中空的。
周森伸手在床头的以一根一根的摸了过去,其中一根他居然感觉轻微的动了一下。
其他的他都试过了,都是焊死的,动不了,唯独这一根铁管居然还能动,周森以为是焊接部位松动了,这也是正常的,可是当他伸手再一用力,发现这根小铁管子居然能够转动。
这发现令他感到非常意外,就在他想要把铁管取下来,却发现无法拿下来。
把马灯放下,掏出手电筒,俯身下来观察一下,发现铁管的两段居然镶嵌在上下两根粗铁管内。
在观察了其他的铁管,发现都是焊接在外面的,只有这跟铁管是嵌入内部。
难道说,这根铁管是起的固定作用?
周森盯着这根铁管看了数十秒,忽然眉头一皱,伸手过去,抓住铁管往下一按,一道阻力而来,随着铁管往下移动了一寸,上面的一截断口露了出来。
周森一惊之下,顺手一拔,很轻松的就把铁管给取了出来。
铁管另一头焊接了一个弹簧,断口是封闭的,他把铁管倒转下来,一粒墨绿色的胶囊从里面倒了出来。
周森心中一跳,有一种血液一下子直接冲到脑门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