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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情在圈里并不新鲜，这样的女人也不止她一个。”
“男人对应的就是海王，一样的性质。”
萧楚点点头，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不过还有个最重要的问题，“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不是很不喜欢我吗？”
辛小天讥诮地看了萧楚一眼，然后目光往上瞟，带着骄傲道：“我的确很不喜欢你，不过我要堂堂正正地超越你，我会让全公司都知道，我才是海豚最优秀的编剧，我才是公司的未来！”
“所以，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自甘堕落，否则只会让我更瞧不起你，哼！”
萧楚咋舌，他还是第一次发现，辛小天竟然这么骄傲。
或者说是傲娇？
第147章 行业前景
萧楚是真没想到，辛小天还有这么骄傲，或者叫傲娇的一面。
果然，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不可小觑。
就在萧楚心生遐想的时候，辛小天却突然用手肘轻轻碰了他一下，小声问道：“对于今晚的主题，你怎么看？”
今晚的主题？
萧楚眉头微挑。
今晚的主题是“未来市场趋势，是流量为王，还是质量导向？”
萧楚同样没想到，辛小天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想了想，这个问题不是那么简单的，看起来只有两个选择，其实涉及到很多方面。
尤其萧楚前世，地球华夏同样有这样的问题，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
于是他反问道：“你觉得呢？”
辛小天却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一听到萧楚的反问，目光不屑地道：“当然是质量导向，不，应该换两个字，是质量至上！”
萧楚有些惊讶，辛小天说得这么字句铿锵，落地有声，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忍不住问道：“具体怎么说？为什么这么笃定？”
辛小天说道：“虽然这个时代流量的声势越来越大，但是不管是在整个网络大环境里，还是在影视对标的观众市场里，其实他们也都是少数而已。”
“只不过是他们在网上的声音，叫得更大一些罢了。”
“真正掌握市场导向，决定一部影视剧成绩和影响力的，永远是那些沉默的大多数。”
萧楚问道：“只怕没有那么乐观吧？现在的音乐市场、电视剧市场，流量的影响，好像都越来越大了？”
辛小天十分傲然：“那又怎么样？不过是大潮之上的一些浪花而已，真正的市场主流，依旧是那些浪花之下的潮水、洋流！”
说完辛小天又睨了萧楚一眼，“怎么，你觉得流量真能在这个时代称王，横扫整个影视圈？还是你这位萧大编剧，要为流量站台？”
萧楚平静地回道：“当然不是，我也相信未来会是，也应该是质量导向，只不过我没有你那么乐观罢了。”
“当网络上、媒体上，乃至生活中，都充斥着流量的喧嚣声，听不见真正大众的声音的时候，行业里的很多人，只怕都会受到误导。”
“演员、歌手、投资商、影视公司……网上网下都只看到这些人，听到这些声音，尤其当一小部分依靠流量，攫取到可观收益的时候，其他人很难不去向它靠拢。”
“到时候，在一定时期之内，就很容易形成劣币驱逐良币的现象，流量越捧越高，真正的好作品、好艺人，却得不到曝光度，市场就容易变得浮躁，乃至崩坏。”
辛小天皱眉，“你觉得流量会冲刷一切？”
萧楚展颜一笑，说出自己真正的观点，“不，我觉得流量只是一种人为的虚假繁荣，只需要一个契机，就很容易破灭。”
辛小天有些怀疑地看着萧楚。
萧楚却没进一步解释。
其实他这么说，还是出于前世的经验。
地球华夏，同样流量汹涌澎湃，声势浩大，似乎整个影视行业都受其影响，尤其是在音乐市场、综艺节目，和电视剧上。
但实际上，那些所谓的顶流，都不过是虚有其表而已。
微博点赞、评论、转发量好刷，视频点击量也好造假。
但是却很少有流量，能够撑得起电视剧的收视率。
而在需要真金白银的电影领域，则更是现了原型。
曾有一度，各种流量明星受资本热捧，进军电影圈，担当主演，其中甚至不凡与名导、巨星搭档，票房却都很拉胯。
到萧楚“穿越”之前，可以说没有一位流量偶像，撑起过任何一部电影的票房。
那些所谓有几千万甚至过亿粉丝的顶流们，在电影票房面前，都现了原形，甚而败了自己的口碑，纷纷被群嘲。
而且横向对比，不管是大洋彼岸的北美影视圈，还是隔壁的南高丽，真正主导市场的，依旧还是质量剧，口碑剧。
所以，对于眼下的流量刷屏乱像，萧楚是有信心的。
只是这些情况，不好跟辛小天细说就是了。
真正的影视人，沉下心来做好剧，才是这个行业的未来。
而观众，也是会跟着慢慢成长、成熟的。
萧楚对于影视行业的前景，充满了美好的向往。
就应该是这样的。
……
辛小天端着酒杯走了。
萧楚举起杯子，默默敬了他一杯，也走向另外一个地方。
在高端华丽的会场里随意闲逛着，萧楚突然看到某一处角落里，有一道身影，正在独自喝酒。
萧楚本来不想理，突然又觉得这道身影，有些眼熟，便走了过去。
“喝酒？来，干一个！”
这个独自喝酒的身影，是一个男人，听到动静，也不管来的人是谁，就举杯邀请。
萧楚跟他碰了一下，干了一个。
“小兄弟，有点眼生啊，出道了没有？”男人带着一点醉意问道。
萧楚摇摇头，“没有，我是编剧，不是演员。”
“编剧？编剧好啊，没有那么多的是是非非，只要待在幕后，安心写稿就好。”
萧楚笑了一下，有些感慨。
眼前这个男人，叫做任宏余，多年前以小生出道，主演过很多部大火的电视剧，可以说是当年很火的当红小生之一。
可是因为婚姻感情的事，却沦落了，虽然后面名声翻过来了，可是人气却没了。
形象不错，演技也很好，却没戏可演。
萧楚之前在网上看过他的一个小道消息，说是落魄得经纪人，求着娱乐小报去给他采访，好盼着增加点曝光度，能接上通告。
当年的准一线影星，沦落到这个地步，也是让人心有戚戚焉。
难怪在这样的场合里，一个人躲角落里喝闷酒。
“你形象这么好，竟然不是个演员，可惜了。”任宏余又闷了一口酒后，打量着萧楚说道。
萧楚笑道：“祖师爷不赏饭，没演戏的天赋。”
任宏余自嘲笑道：“嗯，也好，要不然当演员，哪怕一时红了，也有可能……”
说不下去了，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高高举起来道：“小兄弟，来，陪我喝一杯。”
萧楚道：“任老师，你喝醉了？”
任宏余点头，“有点，喝完这杯就睡觉。”
随即任宏余也不管萧楚，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然后头一歪，就倚着椅子睡着了。
还真是说睡就睡，有性格。
萧楚哑然，也喝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走了。
他过来，是因为觉得任宏余，不管是从形象，还是经历，都很像前世一部大火网剧的主演。
第148章 金灿灿邀功
“萧楚！”
萧楚在任宏余睡着之后，刚要走开，就听到有人叫自己。
回过头去一看，是一个七十左右的儒雅老人，正朝自己走来。
萧楚有些意外，随即迎了上去，“董老，您也来了？”
儒雅老人叫做董乾坤，是魔都电影学院的客座教授，同时也是李文谦的好友。
但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身份，魔都文艺协会副主席。
他年轻的时候，编、摄、导全能，算是魔都文艺领域的拓荒者之一，资历和地位都很高。
萧楚上大学的时候，曾听过董老的讲座，也曾跟着老师李文谦，上门拜访过两次。
这位董老，是萧楚最敬重的文艺界前辈之一。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
“小萧，还真是你啊，我还以为看花眼了呢？你老师呢？”董乾坤亲切地问道。
萧楚回道：“董老，我老师今天没来，我是跟着公司的领导一起来的。”
“公司的领导？我听老李说，你签约了海豚影视，你的这个领导，不会是张松鹤吧？”董乾坤笑呵呵问道。
萧楚点头：“正是张经理。”
“小张啊，我跟他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没想到他今天也过来了。”
萧楚道：“董老，张经理好像在前厅，我去把他叫过来？”
董乾坤摆手，“不用，不急，咱爷俩先聊聊，你写的两部戏——《河神》和《爱情公寓》我都看了，成绩很好，质量也不错！”
萧楚有些讶异，随即想想董老的性格，又明白了。
董老别看年纪大了，心态很年轻，微博、网购、朋友圈什么，都玩得很溜，甚至有空还会拍拍短视频。
尤其还一直关注着文艺影视界的年轻一代，在网上，在年轻一代影视人中，都很受推崇。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李文谦当年才会领着他去登门拜访，同时过了那么久，他还能记着萧楚。
总而言之，这是一位心态年轻，与时俱进的有趣老头儿。
萧楚微笑道：“董老，能得到您的夸奖，是我的莫大荣幸。”
董乾坤温言道：“不用谦虚，确实不错，我也不跟你来虚的。《爱情公寓》我现在还只看了几集，《河神》我可是全看完了的。”
“这两部类型很不一样，你写得都很出彩，在创作之初，你是怎么想到这两个创意的？”
萧楚有一点点小心虚，毕竟这两个创意并不是他原创的，而是“拿来主义”。
但董老既然问了，还是得好好说，把自己当初接到任务后，选择这两部剧的理由，当做灵感阐释一下。
其中也加入了自己的创作过程中的一些心得，毕竟这两部剧，是他根据记忆，一稿一稿写出来的，也算是经历了一遍再创作。
董老听得很感兴趣，跟萧楚探讨起来。
……
就在萧楚和董老相谈正欢的时候，金灿灿已经找赵艺萌要到了签名。
正如萧楚推测的，在这样的场合里，能遇到粉丝，是一件脸上很有光的事情，所以当金灿灿找上门去的时候，赵艺萌很是热情地答应了。
金灿灿如法炮制，又找其他几位年轻的认识的演员，要到了签名。
当几本笔记本，都加上签名之后，婴儿肥脸小姑娘，终于心满意足了。
她想回去找萧楚汇报一下“战果”，接过看到萧楚正和一位老爷爷在聊天，立即就停下了脚步。
对年轻的明星，她可以舔着脸上去要签名，但是对这样一看就德高望重的老爷爷，婴儿肥脸小姑娘却立即怂了。
还是先不过去凑热闹了，反正自己只是个小助理，并不懂剧本啊、艺术啊之类的。
于是她走到一边拿东西吃，一边吃一边咔咔咔地把那几页签名，都拍下来了，然后发给小艾。
金光灿灿金灿灿：小艾，看我今天的收获，全是有名有姓的明星的亲笔签名诶，羡慕不羡慕？
小艾很快回复。
角落里的小鹌鹑：不羡慕。
金灿灿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小艾为什么这么说。
金光灿灿金灿灿：哦，我懂，你跟着蝉女神这么久，肯定什么样的明星都见过了。
金光灿灿金灿灿：但是有一件事，你肯定会感兴趣。
角落里的小鹌鹑：什么事？
金光灿灿金灿灿：跟我男神有关。
小艾看到金灿灿这么卖关子，发了个敲头的表情图，然后又催促。
角落里的小鹌鹑：快说，要不然拉黑你。
金光灿灿金灿灿：切，你才不舍得，毕竟我这么可爱。
微信那头，小艾瞄了一眼安静看书的蝉姐，还有正在电脑上处理文件的柳姐，暗暗撇了一下嘴。
灿灿当上萧老师的助理后，就开始飘了，看来下次回魔都之后，得敲打敲打，不能让她彻底放飞自己。
要不然她飘上天不要紧，影响到萧老师就不好了。
毕竟萧老师要是出了什么状况，蝉姐肯定会很担心。
而蝉姐一担心，自己的好日子就没了。
所以灿灿这个源头，必须遏止。
想了想，小艾回复了，只有两个字。
角落里的小鹌鹑：灿灿。
金灿灿秒懂，不敢再卖关子。
金光灿灿金灿灿：今晚我跟男神来参加一个文艺沙龙了，会场里有一个女星，钟娜拉你知道吧？她想跟我男神套近乎，还想故意跟他来个亲密接触，结果你猜怎么着？
金光灿灿金灿灿：结果男神大叔拒她于千里之外，哪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