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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青青完全没按照他想象中一样撒娇卖痴,被他安慰几句便乖乖回后宫去等他临幸,反而朝着高台上的王座又走了几步,期间还甚是不解地抱怨他道:“夫君,你早晨上朝怎么不等我一道呀?我这样匆匆忙忙赶来可丢死人了,下回万万不能如此了噢。”
“???”薛平贵没反应过来,提醒道:“宝钏,这是朝堂!”
青青此时已经走上了高台,正整理衣袖坐进了宽敞的王座当中,她奇怪地望着他:“我自然知晓这里是朝堂,夫君你好生奇怪。我是贞国王后,本就该陪你一起临朝的呀,你忘了吗?”
没错,糖皇天可汗钦封她为贞国王后,与薛平贵这个国王共治西凉,可,可她只是个柔弱的内宅妇人,怎能将共治当真?薛平贵张着嘴,妻子已经坐上了他的王位,群臣都在看着,他不能现在翻脸将妻子赶下去公然违背天可汗旨意,只好假作平静,“是为夫考虑不周,竟忘了此事。”回头下朝一定要与宝钏好好说道此事,下回不可再来扰乱朝堂了。
朝堂上的大臣们此时回过神来,纷纷面露古怪之色,为着传说中的贞国王后惊人的美貌,也为国王王后共治天下一事。朱邪氏瞪着上方的青青,一张老脸憋得通红,他可没被此女的容貌蛊惑,立即站出来:“陛下!王后乃女流之辈怎可坐庙堂之上?我等诸部不服!还请陛下遣王后回后宫!”说着朱邪氏转头对身侧几个交好的部落首领使眼色,那几人却没应他。
果然,坐在王座上的美丽王后将美眸定在朱邪氏身上,柔弱地咳嗽几声,道:“你是沙陀部落的酋长?本宫想着或许西宫王后的族人会对本宫临朝之事不满,特意将天可汗的圣旨带来了。”立在王座旁守护的红衣劲装青年顺势取出随身携带的明黄卷轴,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将内容又宣读了一遍。圣旨明确册封王宝钏为贞国王后,有临朝共治之权!西凉朝堂哗然。
朱邪氏还要反对,薛平贵脑门直抽抽,眼见身边的妻子举着手帕马上就要擦眼角了,几乎要被朝堂中凶悍的大臣们吓哭,顿时怒了,自己身为国王都没说什么,如今这群臣子竟然敢当他的面闹事?!
“好了!贞国王后临朝不仅是天可汗的意思,也是本王的意思,此事到此为止!”
群臣霎时安静下来,其中朱邪氏的脸色最为难看,他瞪着王座上共坐的两人,眼睛都要冒出火来,好个薛平贵!他倾沙陀部落之力拱卫他登上西凉王位,全因为他是自个女儿玳瓒的丈夫,自己的好女婿,如今他却接回了个汉人女子压在自个女儿头上!?若非入宫时卸了兵器,朱邪氏恨不得此时立刻暴起,砍了妖女!
三十六岁的老女人,还长着这副容貌,不是妖女还能是什么!
强烈的杀意扑面而来,青青用眼角余光瞥了那陌生的酋长一眼,身侧的红衣青年手已按在剑鞘上,被青青阻止了。第一日临朝,某些人难以接受,该理解理解。
这一日的早朝,几乎没能谈成什么有用的大事,朝臣们全都心不在焉,一会儿瞧瞧上方美貌的贞国王后,一会儿在脑中八卦东宫西宫的大战,一会儿窃窃私语猜测沙陀部落不会善罢甘休…总之没人有心思商讨政事。
薛平贵糟心极了,朱邪氏的怒火不仅仅冲着贞国王后去,还有他,一下朝他还没来得及跟宝钏说说临朝之事,便被朱邪氏拦住,劈头盖脸一顿诘问训斥,当着贞国王后的面,半点脸没给薛平贵留。
青青好整以暇地瞧着薛平贵的笑话,朱邪氏这是想一石二鸟,拿捏薛平贵的同时,还做给她看,叫她知晓沙陀部落的地位权势?
可惜,已经当上西凉王的薛平贵恐怕不再吃他这套。当然,在原本的命运线当中,朱邪氏与薛平贵一直是对亲亲热热好翁婿,无论何时都站在一边,因为那时他们是一家子,是利益共同体。王宝钏这个东宫王后不过是个不被所有人看在眼中的摆设,是个迟早要死的深闺老妇,即便她发怒发狂,也碍不着他们一家人大权在握相亲相爱。
如今她作为贞国王后临朝共治西凉,直接踩爆了沙陀酋长的逆鳞——他女儿最多掌握后宫权柄,你个外来的竟然染指到了治国权利!?
朱邪氏只顾着发泄满脑门的怒火,却没注意薛平贵的神色从一开始的慌张逐渐转为阴冷,他盯着面前完全没把他当国王尊敬的中年酋长,冷笑,“岳父,你若对宝钏临朝不满,大可率兵直入中原去诘问大糖皇帝,叫他撤回圣旨。小婿一个小小的西凉国王,哪里有什么权利可言。连您这样的部落酋长,不也没将我放在眼里?”
“你……!”朱邪氏的训斥卡在嗓子眼里,盛怒倏然冷却,这才想起女婿薛平贵如今已不单单是他的女婿,还是西凉国的国王。
“岳父可还有话要训导小婿?若无话可说,小婿这就陪王后回宫去了。”薛平贵不咸不淡地问了句,见朱邪氏瞪着眼没再训斥他,冷笑一声,甩袖离开。
原本还想着劝发妻不必将圣旨当真,可被朱邪氏当着宝钏的面一顿训斥,薛平贵干脆起了逆反心理,他的发妻临朝怎么了?他就愿意将权利分给发妻一半!沙陀部落难道想因此造他的反不成!
东宫王后临朝!!后宫中顿时人心浮动,早晨陛下遣人将中宫宝印送给玳瓒公主,他们还以为新出现的贞国王后不过是个空有名头的摆设。谁知人家转头临朝听政去了?!这,这权利可比单单在后宫耀武扬威强多了。陛下到底是什么打算?他们到底该站东宫还是西宫?
玳瓒呆坐在自己宫中,宫廷管事们都立在她面前,她原本正在敲打各路管事好好听命助她管理后宫,被派去监视东宫的侍从便着急忙慌回来禀报了噩耗。一时间,玳瓒觉得自己头仿佛被谁凭空狠狠敲击过,当真疼痛起来,眼前晕晕乎乎看不清东西。
这回,玳瓒是真病了。
不过即便真的头痛欲裂,她也没再躺床上等薛平贵来探望,而是雷风厉行将宫廷狠狠整治了一番,有生了二心想押宝东宫的管事,全被撤换下去。
而薛平贵对后宫平静表象十分满意,如今这般简直再好不过,后宫大权给了玳瓒,临朝听政之权给了宝钏,一碗水端平了,谁都不吃亏,他不必对任何人愧疚心虚。
当天晚上,他便火急火燎赖在东宫,一副要与青青促夜长谈交流感情的架势。
侍女花宜从外面端来补品,“小姐,这是膳房专门孝敬您的补品。大总管听闻您身子弱,特别吩咐膳房每日都要为您炖滋补汤。”
青青正无聊翻看着从大糖带来的书册,里面有些农事要领说不定能用在西凉。薛平贵在一旁陪着假装处理奏折,时不时就心猿意马扭头瞅瞅窗外的天色。重逢后,他可是还未曾与美若天仙的妻子圆过房呢。
“我不喜欢这味道,”青青端起汤盅闻了下便推开了,转而放到了薛平贵面前,目光盈盈,“夫君,你帮我喝了罢。好好的大补之物,别浪费了。”
娇妻劝他喝补品?薛平贵被自己脑补的画面冲得血气上涌,赶忙端起汤盅一饮而尽,补!补起来!他今晚就一展雄风给美人儿娇妻瞧瞧!嘿嘿!
“夫君,你真好。”青青提着帕子捂住上翘的嘴角,努力作出崇拜的模样,“不如日后我这里的补品都给夫君你喝罢,也别叫旁人知晓,这是咱们夫妻间的小秘密。”
“宝钏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薛平贵已经忍不住,上前握住青青的手,“咱们快些就寝吧!你身子弱,早些休息才好!”即使外面天还未全黑,他也顾不上了,妻子如此期待他大展雄风再忍就不是男人!
花宜退出寑殿,将门合上,见红衣青年一直守着,不由脸红道:“秦护卫,你要不要同我一起到耳房等候?在这里听着恐怕不太妥当。”
秦朝面无表情,手握着腱鞘指节发白,他冷冷道:“不必,你去休息罢。我职责所在,绝不离开王后半步。”
哎,秦护卫当真尽忠职守,夜夜寸步不离不说,连这种时候都能面不改色守在门外。老爷请他来保护小姐,果然没选错人呐。花宜羞红着脸,一边朝耳房去,一边想着。
她瞧不见秦朝在她走后,一手握剑,另只手贴在门上推开了一条缝,他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就在门外秦朝纠结嫉妒情绪中,青青拉着薛平贵往床榻前走,在中年儒雅男人激动期待的目光里,将他推倒在温软的被中,随即朝他娇羞一笑,褪下了外裳,挂到角落的衣架上。
薛平贵瞧着美人儿此举,狂咽口水,连忙三下五除二蹬开了自个的外套和裤子,努力解着里衣,口中荤话胡乱叫嚷,“宝贝儿吾妻别着急,为夫这就来叫你舒服舒服!”
然而他衣服脱了一半,裤衩和里衣歪着还未褪开,就见他的妻子从衣箱里掏出了一物,纤细的,修长的,十分眼熟的——白玉莽皮鞭子?!
薛平贵愣了,浑身下意识一抽抽,傻傻的问道:“宝,宝钏,你拿这个做甚?”
“哎呀,拿错了,”青青捂住小嘴,十分歉意地朝他摇摇头,又从箱子里取出捆精致的麻绳来,她目光盈着秋水,期待地望着自己的丈夫,“夫君,我想用这个,可不可以呀?”
“宝钏,你想玩这个?”情绪大起大落间薛平贵鼻孔里直接喷出了股血来,他一骨碌坐起来,就要去接青青手里的麻绳,不好意思地道,“若你想,为夫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吗?那太好啦!”美人儿高兴极了,直接上前来坐到他的身上,薛平贵咽着口水,去拿她手里的麻绳,却在下一秒,绳子套住了他的双手!?
“夫君,你果然很爱宝钏,就算我有这样的爱好…也愿意满足。”青青很是感动,纤细的小手用麻绳将男人细细捆好,吊在床梁上,随即娇羞地跳下床,取来了那柄漂亮的小皮鞭。
见青青如此动作,薛平贵眼皮直跳,有种非常不妙的预感!
“啪——”
响亮清脆的鞭笞声伴随着男人的惨嚎声从大殿中传出。
门口嫉妒窥伺着的红衣俊美青年睁圆了眼睛,手里的宝剑不知何时已经脱手落到地上。有庭院中扫洒的宫人听到惨叫声,犹疑着上来问询,秦朝捡回宝剑,冷酷赶他们离开,并留下一句“别惊扰了陛下与王后闺房之乐。”
宫人们震惊!!!
青青挥舞着小皮鞭,眼睛上还蒙了层黑纱,美名其曰情趣,她笑着:“夫君,你叫的这么大声,一定很舒服很喜欢吧!我会再努力些让夫君更舒服更喜欢的!”
“呜!”薛平贵连忙咬住嘴唇,不敢继续哀嚎,疯狂摇头,“宝贝儿快停下来,为夫受不住,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啊啊啊啊——”
就在他求饶时,鞭子被蒙眼的青青随意挥着不止抽到了哪儿,薛平贵的叫声直接歪了。
院子里偷听的宫人们听着里面的叫声越发怪异似痛似愉欲拒还羞,终于还是确认他们的陛下,当真是有那种见不得光爱好!
想不到啊,想不到!平日儒雅随和高高在上的国王陛下,他居然有…受虐嗜好!
不知触动了薛平贵的哪根神经的青青也被他叫的一哆嗦,犹豫着又抽了几下,对方越叫越奇怪。青青停了,不得不找来棉花塞住耳朵,这才能继续挥舞小皮鞭。
一通乱舞,抽的她浑身热得出汗,胳膊都酸了。薛平贵衣衫凌乱,三魂去了七魄,整个人死鱼一般时不时抽抽,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别的导致的。
青青揉着酸胀的手腕,取下眼罩和耳塞,上前用鞭子戳了戳对方,娇嗔道,“夫君?你还好吗?咱们还继续嘛?人家的手好累呀。”说的好像是他主动要求她帮忙鞭笞来着,薛平贵的脑子浑浑噩噩的,被她戳醒,顿时弹跳了一下,瞧着青青的眼神恐惧极了,连连求饶,“宝钏,别玩这个了,为夫怕疼。”
“你不喜欢吗?”青青不解,不过还是将人放了下来,温柔地解开绳索,期待地问,“那今晚我们还…”
“为夫想起来还有重要的国事未处理,为夫这就得去办公了!”薛平贵一听,连忙三两下爬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外跑,“宝钏你先睡,千万不要等为夫!千万不要等我!”
青青娇弱地提着小鞭子追在后面,她太柔弱了,几步便累得停下来,“哎,夫君,你别走呀,人家还没舒服呢…”
薛平贵跟屁股后面有老虎似的一撺老远,假装听不见娇妻的挽留,飞快冲进了夜色的王宫花园当中。
秦朝从门后转出来,手里捏着剑鞘,额头冒汗对着青青,脸色红了白,白了红,最终还是咬牙:“姐姐,你喜欢这样吗…我也可以的!”
青青正擦着累出的汗,闻言“噗嗤”笑出声来,“你也想玩这个吗?”
秦朝脸色爆红,几欲滴血。
“那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