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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美女飘逸的走到一辆宝马面前,我发现那辆宝马车是婷婷的,这难道是婷婷的妹妹?结果这个美女继续飘逸,飘逸着过了宝马,上了一辆玛莎拉蒂,之后一踩油门,飘逸而去。
我加快步伐,出了门打了一辆摩的,迅速颠簸而去。
这次在婷婷这里有很大的收获,不光有收获,竟然还有意外收获,这真是意外收获。就像你本来是出去打酱油的,结果到了酱油店发现我草今天大米全部免费因为今天是大米诞生一百周年,然后你又发现,不仅仅是大米免费,为了庆贺大米诞生一百周年,连大米的小兄弟小米也他妈是免费的,于是你欣喜若狂的扔了酱油瓶子,抱起一袋大米和一袋小米,在准备走的时候,服务员过来说,为了庆祝大米的百年寿辰,不光小米过来庆祝,连小米的小兄弟小米手机也过来搞一搞,但是小米手机不免费,只打九五折。
然后你说,我不要小米手机只要小米和大米行不行?
服务员一定会说,不行。
然后你说,那算了,那我小米和大米也不要了,我还是捡起我的酱油瓶子打酱油去吧。
服务员又说,不行,因为你已经抱过小米和大米了。
于是最后你抱着小米和大米,裤子里装着小米手机走出了店门,觉得这真是意外收获,虽然为了这种意外收获付出了一些代价。这时你回头,才发现,原来这就是一个小米手机的专卖店。
在婷婷这里的意外收获,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不管这是粮油店还是手机店,只要婷婷付出小米和大米,我就买她的小米手机。大家彼此为棋子。
之前我从婷婷床上下来穿衣服的时候,婷婷被吵醒,坐了起来,赤裸着上身,揉了揉脑袋,问道,敖杰,昨天晚上你过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啊。
这时我才想起来我昨天晚上蹲守半天找到婷婷是有事的,于是我问婷婷,是啊,是什么事来着?
婷婷说,你问谁呢?你昨天晚上喝酒了?
我说,没有,你喝了没?
婷婷说,也没有。
我说,我草,咱俩都没喝酒怎么滚到一个床上去了。
婷婷妩媚一下,用胳膊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说到,昨天你一看到我这个动作你就醉了,路都他妈走不动了。
我穿上裤子,觉得自己肾有些虚。说到,我还真有点走不动了。
婷婷说,走不动就别走了,糟老头白天一般不来。
我说,对了,你一说我才想起来,我昨天来找你就是因为那老头的事。还有,别老给人家起外号,不能因为人家是个糟老头就喊人家糟老头,怎么着也是领导。
婷婷直接忽略了我的后半句,问道,什么事?
我说,我前两天和人家打群架,结果视频不知道被谁送到上面了,里面有我,老头给我放了长假,你帮我查查,问问老头,是谁他妈想害我。
婷婷说,我记得闫总给我说过这事,不过这件事不是已经平息了么?
我说,目前是平息了,但目后就不一定了,我不能这么被动,机关有人害我我都不知道是谁,不过我怀疑应该是留一手。你去老头那里叹一下口风。回头告诉我。
婷婷笑,说,敖杰,听你说话这口气就跟我一定会帮你一样。
我笑,说,昨天晚上我来的时候还真吃不准你会不会帮我。但现在看来,你应该会。
婷婷表情有些不服气,说到,凭什么应该会,就凭你跟我睡个觉么?
我点了根烟,看着婷婷,转移了话题,问道,老驴也经常来这里么?
婷婷说,有时来,不过只是来问问领导的近况,从没你这样过。
我说,你是怎么认识老驴的?
婷婷说,我之前的一个男人介绍的,说是谈事,后来才知道是这种事。
婷婷的表情倒也轻松,我笑了笑,说,你之前的男人也是个当官的吧。
婷婷点点头,说,是啊,不过没有这个老头做的大,他把我介绍给老驴之后也就再不联系了。
我问婷婷,老驴给了你多少钱,你这样帮他?
婷婷摇头,说到,哪有给钱,再说我也不缺钱,老头也会给。老驴只是说过两年和老头的生意谈成了会给我一个职位。你也知道我们这样的女人,迟早有一天会老的。我也想出去干点活,可除了一张脸什么也没有,进了公司也是给老板卖的,还不如像现在这样直接一点,多认识一些人,这样有一天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起码会有口饭吃。
我有些不解,问道,老驴一个钢材公司能给你个什么职位?
婷婷摇头,说到,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好像在跟李主任谈一笔业务,听意思还是很大的业务。
这时我才发现婷婷这个人还是一个可塑造的人才,并不是之前的接触中觉得她只是那种只依靠生殖器生存的姑娘,并且目前来看婷婷的大脑似乎还是一片空白的,除了喝酒被人玩也没有太多的社会经验,一般这样脑子里一片空白的人都很好塑造,比如很多企业的老板在招聘到应届大学生之后第一件事都是先洗脑,把脑子里没用的只全部忘掉,再塑造。
我当着婷婷的面,给吉光打了个电话。
吉光那头还在睡觉,迷迷糊糊的问道,怎么了敖杰?要跟我?
我说,跟你个蛋,我问你你最近的台球厅都是谁在打理。
吉光说,最大的那个是阿强在打理,我没有交出去,周边有七八个小的我都给了附近的地痞,每个月收钱就可以了。还有一个茶室没人管理,这两天服务员都走了,我把门关了。
我说,我给你介绍个人,让她去那里给你当老板娘吧。
吉光说,滚蛋,我他妈不缺老板娘。
我说,不是你的老板娘,是我的老板娘。
吉光在电话里呵呵一笑,说,恭喜你啊敖杰,交到女朋友了。不过我的产业是不会让外人来管理的,除非你来管理。
我说,吉光,我女朋友去管理也算外人么?
吉光说,你有事没事,没事我挂电话了。在我的生意上面,你都是外人,再说你之前也没关心过我在外面的生意啊,你不也只也阿强管理的那个球厅么,更别说你那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女朋友,弄不好找了一个比彭鹏那个还劲爆的。我做生意有原则,我是不做女人生意的。
我说,好吧,那我去管理,但是我没有时间,让婷婷去管理。
吉光那里提高了分贝,问道,谁?
我说,婷婷。
吉光沉默了一下,说实话这个时候我还真有点紧张,也不知自己在紧张什么,沉默了大概一分钟,吉光淡淡的说,敖杰,就按你说的办。
第四十一章 不要停下来
吉光答应了我的条件之后我看着婷婷,婷婷看着我,我对婷婷点了点头。婷婷没有说话,但是我看见她的瞳孔有些放大。
这时我坚定的相信婷婷绝对是一个可塑造性人才,因为我从她的眼神中看见了希望,我想这也是婷婷步入社会之后第一次感觉到希望。这一定是飞一样的感觉,是自由的感觉,就像在洒满星星的天空迎着风飞舞,凭着一颗永不哭泣勇敢的心。(汪峰《勇敢的心》)
其实没有人想当一块石头,被抛弃到角落,也没有人是一滴眼泪,总是伴随着悲伤和哭泣,有的人只是一只小鸟,飞来飞去只为寻找家的方向。没有人是一粒沙子,轻易的被风声埋没,也没有人是一声叹气,带来的都是苦闷的心绪,有的人只是一个孩子,蜷缩着身体也只是为了找到爱的怀抱。(根据汪峰勇敢的心延伸)
吉光说,敖杰,从今天开始,我在铁西的茗茶社就是你的了。我每个月看生意抽提成,盈利的话我只收一成,亏损的话全部算我的。但是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就凭你今天带给我的这个信息,凭我的感觉,从现在开始,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站在我的后面。
我没说话,挂了电话。婷婷在床上坐着,还是刚才的样子,还是光着身子,但我看见她的眼圈似乎有些红,有一种换了一个人的感觉,这一瞬间我似乎突然领悟了一些佛教的道理,比如慈悲为怀,比如与人为善,比如君子莫大乎与人为善。我做的这件事是不是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做这件事的目的肯定不是君子。
我对婷婷说,婷婷,从今天开始,吉光在铁西的茗茶社就是你的了。我不抽任何提成,你每个月只需要根据生意情况给吉光一成,亏损的话就算我的,但是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从今天开始,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都站在我的后面,你愿不愿意。
婷婷点了点头。
于是我系上腰带,转身准备离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婷婷突然大声的问道,敖杰,你刚才说的我是你的老板娘这句话算不算数。
我没有回头,装作各种电影里潇洒的样子,说到,你要是愿意,我就算数。之后离去。
在出租车上我感慨良多,对自己,对婷婷,对吉光,对老驴,对这个社会,对这个世界,就差对这个宇宙。我记得小时候跟小飞在一起有一段时间就是感慨良多,只是那时因为小飞总是感慨,于是我只好配合着他良多,这次自己单独出来行动,似乎真的开始被动的独立思考问题。
对于婷婷,我倒还真的有一些好感,本来没什么好感,后来和她五安乃因床上之后觉得她给我的感觉似乎并不是我没有好感的那种感觉,起码眼神里不是,加上我一直也没有一个女朋友,于是只要是长的看的过去的女孩和我独处一夜之后我都有好感,我只是觉得没有一个人从一生下来就是甘心堕落的,一般堕落的时候,心都已经干了。
其实关于婷婷这件事并不是整件事之中最重要的,包括我让婷婷帮我打听机关的内幕这件事也不足挂齿,最重要的,就是吸收婷婷的加入。虽然她加入之后也仍旧是目前的这个状态,没有任何影响力,也是不重要的。
但是这些事之所以是不重要的是因为有着一件最重要的事做前提,那就是在老驴和吉光的问题上,我似乎开始有着倾向于吉光的嫌疑,尤其是在那天从县里回来的晚上听到吉光对老驴的分析。那是关键。于是就像吉光所想的一样,我也需要背后有一个人,这个人看起来并不怎么明显,但是关键的时候她可能给我答案。甚至她都可能影响到答案,我需要这样的一个人。
当时我第一个想到的这个人就是婷婷,因为她有着承上启下的作用,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也没个女朋友,一般第一个想起的人不由自主的都是女人。
我长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婷婷这么顺利的就被收买,本来我还以为这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看来老驴也不是每件事都缜密不漏的。想到这里我又叹了一口气。
出租车司机问我,师傅,你到底去哪?
这是他第三次问我了,我头两次的答案都是,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说,司机师傅,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去哪,这不在车上一直想着呢么?
出租车司机说,年轻人,你这是怎么了,今天又不是周末,怎么这么闲。
我说,你别闹了司机师傅,我他妈其实挺忙的,我看我在这坐着,其实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事你知道不。
这时我满脑子都想着我要去哪,要去哪。想了半天,想的脑袋疼,只好放弃,说到,你就在这停吧,我就在这下。
司机师傅喘了口气,一脚刹车,我下来之后发现,这个师傅竟然把我送到了西贝家小区的门口。在我下车之前,我都不知道这是哪。
虽然司机师傅阴差阳错的把我送到了西贝家门口,但是我还是需要解决自己要去哪里的这个问题,于是我在小区门口点了一根烟,发现自己又阴差阳错的站在了小时候小飞躲起来等着西贝和原明出来的角落,我站在这里感受了一下,果然又利于隐蔽,又视野宽阔。离开这里往小区里走,路过西贝家楼道下面,看见小时候蹲在下面斗地主的花丛,花开的还是依然鲜艳,似乎这些话就是十几年前的那些花。抬头看了看西贝的家,不知道现在她是不是还住在这里。当然这种想法是很可笑的,因为已经坐上逼车的人应该是不会再住在之前住的地方,况且这里其实只是西贝的父母家,西贝现在的家,甚至连吉光这个表哥都不知道在哪里。
晃悠了半天,晃悠到之前和西贝一起站过的亭子,我突然发现很多年没有再来这里蹲守西贝,没想到这个小区竟然还保存着之前的原貌,该有的都有,回忆就在那些建筑的周围绕来绕去。
我在亭子旁边又续了一根烟,拿出手机给小飞打电话。问他在哪里。
小飞的声音显得很疲惫,说,刚从山东开夜车回来,正准备下A市的高速。
我说,那好,我去高速路口等你。
我又打了一辆出租车,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