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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完了最后一口红薯,打了个饱嗝,用咖啡嗽了嗽口,红薯的乡土味道和咖啡的装B味道在我嘴里混为一体其乐融融回味无穷。
我闭上眼享受了一番,问西贝,这么早你就把我叫出来什么事啊?小飞呢?
西贝说,小飞回学校准备放假的事情了,我这两天也没什么事情,正好找你放松一下。
我说,你是怎么想的,守着小飞这个男奴还要找我放松一下,我是一个坚持原则的人,兄弟的东西我是不碰的。
西贝很不高兴,瞪了我一眼说道,原来你一直就把我当个东西啊。
我说,你说错了,我没有。
西贝很不耐烦,说道,你老这么绕来绕去挤兑我有意思么?从你回来到现在我都没有见到你,今天抽空跟你见一面怎么了,你不高兴么?
我说,还他妈行。
西贝说,回来这么久你也不说给我打个电话,你最近很忙么?
我说,还他妈行。
西贝问道,两年没见我了,你不想我么?
我说,还他妈行。
西贝继续坚持不懈的问道,你走之前我送你的那块玉你还带着吗?
我整理了一下领子,把脖子上的红线往里压压说道,在新兵连的时候丢掉了。
西贝站起来,一把揪住我的领子,从我的脖子里把玉掏出来,攥在手里,问道,这是什么?
这时我终于也忍不住正经起来,把玉收回来把西贝推回去,正色的说到,西贝,怎么着你现在也是小飞的女朋友,你他妈就不能正经点么?
西贝爽朗的说,应该不正经的时候就不应该正经。
我站起来,觉得今天这个事还真有点恶心,倒没觉得西贝恶心,还是自己让人恶心的成分多一些,倘若这时让小飞看到,我不就成为原明那样的人物了么,于是越想越觉得恶心,我站起来说,西贝,我觉得有点恶心,你别多想,和你没关系,我是真的恶心,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反胃,喜欢吃酸的,肚子里还一阵一阵的顶,你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吧。你等等小飞,我们晚上再见。
西贝在对面哼了一声,冷冷的说到,看你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真他妈让人觉得不正经,愿意滚就滚吧,草。不拦着你。
因为从小就没有女朋友的缘故,并且从小就接触过我妈和果然跑老师这两个女性,所以对于女性具有极为叛逆的思想,于是我又一屁股坐回沙发上,说到,你让我滚我他妈还就不滚了。看他妈谁有时间。
于是开始冷战,我又喝了一杯咖啡,西贝坐在对面玩手机,玩着玩着手机响了,西贝看到号码换了种表情,喊了一声喂,你好王哥。
我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看西贝。
西贝对着电话开始了长达五分钟的寒暄。
西贝声音稍微有些暧昧,先是嗯(一声)了几下,又是啊(四声)了几下,接着又恩(三声)了几下,最后哎的长出了口气,说了一声拜拜挂了电话。
这种声音我有点熟悉,以前在各种十元店里经常听到,我说,西贝,你业务挺熟练啊,经常这么叫吧。
西贝说,是啊,你经常在门口偷听吧。
我再次怒了起来,指着西贝骂道,西贝,小飞对你迁就不代表别人对你都迁就,什么他妈王哥王八哥王八蛋哥的,我告诉你,小飞可以忍,但小飞总有一天忍无可忍,到时别怪我和他一起无需再忍。
西贝倒是没有再被激怒,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到,这个王哥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给我打这个电话就是要医药费呢。我刚给了人家两万,才几天就不够了,那可是我一年挣的钱啊。
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因为什么,对西贝说到,你要是不招这个男的小飞能把他搞进医院么?
西贝呵呵的笑了,说到,你对小飞还真够了解,这个王哥我根本就不认识,有一次我演出,他上来献了一朵花,就他妈一朵花,就被打成了这样。
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大刀知道这件事么?
西贝摇摇头说,以前有事的时候小飞还跟大刀说,后来这种事越来越多,几乎每天都有,不光是小飞,连我都不好意思再去找大刀了,我在酒吧辛辛苦苦干了两年,现在一分钱都没有攒到,全赔了别人医药费,还欠大刀哥一万多块钱,小飞他都不知道。
我问西贝,这是怎么回事,小飞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他对你这么好,怎么舍得让你这样。
西贝说,小飞对我真的是太好了,所以他在外面打完架事后都是我帮他处理的,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总觉得打完人家就打完了,打完了就拉着我走,这怎么可能,酒吧那种地方人那么杂,到处都是混混,很多人后来要找小飞报仇都是我用钱摆平的,再加上医药费,就是一个无底洞。对于这些东西小飞都没有任何意识,要不是仗着钱和大刀的面子上,小飞和我现在都不知被别人打断多少条腿了。
我叹了口气,说到,小飞从小不就是这么个人么,没有什么脑子,认真起来是不会思考任何后果的。
西贝说,钱都不是问题,没有了可以再赚,但是这样下去小飞会出事的,这个王哥,当时就上去献了一朵花,正好小飞在下面等我,王哥献完花一下来就被小飞爆头了,那啤酒瓶子砸起来就跟不要钱似的,地上半箱子啤酒全砸人家脑袋上了,砸完王哥直接就被120拉走了。后来我才知道,王哥那天是带着女朋友来的,是人家王哥的女朋友觉得我唱歌好听,才让王哥上来献的花,你说冤不冤枉?
我问道,那然后呢?
还能怎么然后,西贝幽幽的说,王哥就是个普通的上班族,也没在道上混过,没办法了人家要报警要走司法程序,当时小飞早就跑了,后来验伤报告出来属于重伤害,颅脑差一点就骨折,逮住小飞就得判个十年八年的,我把我所有的本都拿出来,就差把自己也拿出来卖了,还差点给人家下跪,这样才勉强把这件事压下来。
西贝说到这里手机又响了,西贝看着手机屏幕犹豫了半天才接住,又换了一种口气说到,喂。你放心吧。我已经吃过饭了。你回来了没有?恩。路上慢点。我自己在家呢。没有出去。一会去接你。恩。我也爱你。等你回来。
挂了电话西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到,这个世界上,欠了东西是必须要还的,我承认我以前欠小飞的,现在一点一点的还,只是小飞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我每天都要花出时间哄他,哄他吃饭,哄她睡觉,哄他穿衣服。哄他不要没事就旷课回来,哄他我现在在家其实我并没有在家。每天都要撒很多谎,每天都很疲惫。
我笑,说到,西贝,你知足吧,这就是爱的代价,就现在来说,你能找出一个比小飞还爱你的男人么?包括你爸。
西贝想都没有想,坚定的点了点头说,我承认,没有一个人比小飞还要爱我,包括我爸。所以我很想和他一直在一起。
我说,既然这样,就不要再去酒吧唱歌了,好好的生活,好好的在一起不就完了么?
西贝苦笑一下,说到,不去酒吧唱歌,去干吗?小飞现在还在上学,自己没有钱,也没有任何钱的概念,我花钱又这么大手大脚,难道每天去找父母要钱谈恋爱么?
西贝说完我顿时脸红一下,半天没有说话。
西贝说,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爱情我要,物质我也要。我对小飞没有任何要求,只是希望他能够尽快长大,像个男人一样和我在一起。
我很疑惑,问道,西贝,小飞现在还不够男人么?
西贝摇了摇头,说,男人不是只为了打架而存在的,现在社会上很多人都知道,我西贝身边有一个保镖叫小飞,我给他出工资,他负责当打手,而且总是下死手。所以现在我在酒吧唱歌几乎没有人来找我麻烦,但是他们都不知道,其实这个保镖,是我的男朋友。
听到这里我还真为西贝捏了一把汗,目前的情况对他来说确实也很不容易,谁都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该出手时候就出手,但男朋友真的每天只知道动手的时候很多女孩子又受不了,总觉得自己是梁山好汉里那三个姑娘之一。
第三十六章 百米冲刺
在网上看到一句话,我一直铭记着,说的是做男人,需要保护四样东西,1、自己脚下的土地。2、家中的父母。3、怀里的女人。4、身边的兄弟。我觉得这句话很好,当然,第一条是有些多余的,要保护的应该是自己的祖国,而不是脚下的土地,因为做为一个普通来百姓来说,脚下是没有自己的土地的,想要有自己的土地,需要花钱买,想要再土地上买一间房子,根本没钱买,甚至想要用一用脚下的土地,还要交过路费。小飞那时还没有跻身于三流作家的行列,但是已经是一个热爱文学的小二B,应该是熟知这句话的,但很明显,他现在所保护的,第三点偏多一些,并且已经不是一般的保护,而是重点保护,像非物质文化遗产那样保护。
并且那时我并不确定西贝究竟有没有真正在小飞的怀里,西贝这时的心理年龄已经远远要超过小飞,并且西贝这时已经是一名成年人,女人的心理年龄都要比男人的心里年龄大,比如许多处男都是在淑女身上破的处,当然也有许多处男是在妓女身上破的处,几乎没有处男在处女身上破处的,因为还是个处男,怎么能知道怎么破处女的处,即便有极个处男处女相约破处的情况的出现,处男在找分别破处的办法的时候也会非常郁闷的纳闷到,为什么看电影里的演的那么容易就进去了,难道是我不行,不懂得操作规程么?
于是纠正一下姿势,继续寻找线索,这时身下的处女一定会强烈呼吁很疼很疼,就像口腔溃疡还要蘸着老干妈吃阿香婆一样那么疼,于是处男再次纳闷,怪不得电影里那些女主角每次都皱着眉头,手还抓着床单,咬着牙闭着眼睛,还要大喊大叫,原来是疼的,原来这么疼。
这时我突然很感兴趣,压低了声音,问西贝,西贝,你和小飞有没有那个什么?
西贝问道,哪个什么?
我说,就那个什么啊,你懂得。
西贝说,什么那个什么,我懂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算了,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你装什么。
西贝哈哈笑了,说到,我知道了,你不就是想问我和小飞有没有上过床么。
我说,是啊是啊,就是这个,不过你说的太难听了,人家有文化的都说做爱,还有说是有氧运动,还有人说是跑百米的。
西贝疑惑的问道,跑百米是什么意思,这和跑百米有什么关系?
我得意的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们还都是小孩子,懂得少,据专家分析,男人每射出来一次就相当于一次百米冲刺,明白么?
西贝没有说话,似乎想了一会,说到,这还不够准确,要说有联系的话,还是冲刺这两个字有共同点,最后那一下都是在冲刺。
西贝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自言自语的意思,因为她似乎还在陷入思考。
我拍了一下桌子,把西贝吓了一条,我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西贝,说到,西贝,你真他妈算是有资深的女流氓了,得给你发个资格证了,你敢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么?
西贝脱口而出,我在想你百米冲刺的样子。
好吧,我承认,西贝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并且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在谁更流氓这个比赛中,我惨败给西贝。
西贝脸不变色心不跳,把脸凑了过来,表情很神秘,轻声问道,告诉姐姐,你从小大现在跑了多少个百米了?
西贝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也不知怎么的满脑子都是潘长江唱的那句这个问题难不倒我,本来想拒绝回答,结果想到那个歌词之后就结结巴巴的说到,我。我记不太清了,应,应该是万米长跑了吧。
西贝拍着手哈哈大笑,边笑边喊道,你得有几千米不是在跑道上跑的吧。
我羞耻的低下了头,小声说到,有时也把生命涂在墙上。
西贝的笑声更大,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旁边的人都很奇怪,不知道这两个讨论个体育项目有什么可开心的。
西贝止住笑,继续追问到,告诉姐姐,第一次在哪里,什么事件。跟谁?
这时西贝就像是刑警队员,而我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开始如实交代各种问题,我说,第一次是在我家床上,晚上睡觉前,跟我的右手。
西贝说,滚蛋,真恶心,我要听具体的,具体到人名。
我当时真的不知道怎么了,嘴就跟棉裤腰一样松,什么都往外勒,接着坦白到,当老兵的时候,晚上喝了点酒,和班长跳墙头跑了出来,那天晚上班长请客,于是我的第一次就这么失去了。
西贝说,我草,干这事还有请客的,你班长女朋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