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飞喊完就横着冲了出去,在后面追赶骑摩托车的青年,我竖着冲了上去,试图跑到摩托车前面拦截。这个男孩似乎心情不错,开摩托车的速度也不快,很快小飞就从后面拉住了摩托车,车身一抖,男孩一扭头,我立刻就迂回到了他的前方。我和小飞双向出击,小飞出拳,我出包,按照石头剪子布的战术,一拳加一个耳光,男孩顿时就从摩托车上飞了出去。这时小飞已经没有了之前玩乐的心态,在男孩到底的一瞬间,我再次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超级赛亚人三的火焰,小飞像一头野兽,准确的说,像一匹狼,眼里冒着绿光的狼,整个人直接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紧跟着一声怪叫,扑了上去。
第八十二章 小飞的作战计划(7)
小飞扑上去的那一瞬间让我觉得有点恍惚,这个场景有些熟悉,这个场景曾经发生过,这种恍惚就像是在某一刻突然到了一个地方,看见了一个陌生人,但是你非常诡异的感觉到,这个地方,和这个陌生人,曾经在你的梦里出现过,这个现象让很多人无法释怀,却又没有人能够解析,但又总是发生在各种人身上。
我有些愣,在小飞扑上去之后我并没有跟着扑上去,而是站在原地,我看到这个男孩躺在冰冷的地上,小飞骑在这个男孩的身上,像一头野兽般嘶吼着,这时的小飞依然是已经爆格的超级赛亚人三代,头盔也成了武器,被小飞抄在手里,刚才的一系列隐蔽跟踪算是白忙活,小飞的脸已经暴露无遗,但我想这个躺在地上的男孩不一定能看清楚这张脸,因为小飞抄着头盔只砸了一下,这个男孩的一只眼角就肿胀了起来,接着又来了一下,男孩的另一只眼角流着血,很专业,只两下,一下一个眼角,非常准。省去了戴头盔的环节。
这时我终于想起,我在哪里见过个场景,并不是在梦中,这个场景是现实中发生过的,在几年前,在我和小飞还上初中的时候,小飞孤独的在西贝家门口蹲守原明的时候,这个场景发生过,那时的小飞,就像现在这样,野兽般扑了过去。
原明这个名字一进入我的脑海,整个人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个人消失了很多年,我也很多年没有再想起这个人,在这个时候想起,想起小飞和原明抄着刀对砍的那个夜里,整个身体突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一种恐惧的感觉。心里隐隐的感觉到,这一年的小飞,似乎要重蹈那一年的覆辙。这一年的船票,似乎要重上那一年的船。
小飞还骑在这个男孩身上打,我看到不远处的小区门口几个保安正在张望着,但是不敢靠近。这是小飞和吉光打架的特点,只要打起来架,不管多小的事,都要照着大事打,都要把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发挥到极致,就像喝酒一样,要么不喝,要么喝醉。这一点也是大家唯一还承认小飞是个男人的一点,即便是大刀和金良,在和小飞发生冲突的时候也得尽量可能的回避一下,尽量不去招惹这种牲口。
小飞骂的声音很大,似乎是把这几天压抑的情绪全部发泄在了这个无辜的男孩身上,或者说小飞这几天一直都是这个情绪,即便是今天把这个情绪发泄在了这个男孩身上,明天睡醒了仍旧能怀着这种饱满的情绪继续招人发泄。爱情对于小飞来说确实太奢侈了,小飞就应该和我一样,去青年路找只需要一夜的女朋友,这样不会极端,不会让自己的性格游走在野兽和教授之间。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小飞一副强奸犯的样子,看着他身体下面嘴角眼角都在流血的男孩,也不知这个男孩是不是西贝的新男朋友,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正在追西贝,我觉得不太可能,因为这个男孩从一开始遭到袭击到现在仍旧在遭受袭击之间,始终没有还手,这应该不是西贝喜欢的类型,但没有办法,无论是不是西贝喜欢的类型,对于小飞来说,送西贝回家,就不行。
我突然想,如果我就这样站着看,不去阻拦,小飞会不会就这样一下一下的用头盔把这个男孩打死,那么这个男孩死的就太冤了,他连自己是被谁打死的都不知道,甚至打死他这个人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想到这里我觉得有点可笑,又看了看这个男孩一眼,看完后背就起了一阵凉风,我发现我要是再不去拦小飞,估计这个男孩就真的被打死了,我看到不远处有个保安正在一脸慌张的打电话,估计想法和我一样,看样子应该是在报警,我跑到小飞的身后,死死的抱住小飞的腰,边往一边拖边大声喊道,兄弟,快走吧,别打了,再打就他妈打死了。
小飞没理我,继续抄着头盔,手往上一扬,他手里的头盔正好敲到我的头上,还好我也带着头盔,看来还是要坚持贯彻交通法的各种规定,戴头盔果然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即便是我带着头盔,脑袋还是被这一击打的闷闷的,倘若不戴头盔,估计我就和小飞身子下的哥们并列躺在地上了。
虽然小飞敲了我一下,但是力度丝毫未见,呼的一阵风下去,头盔继续朝着男孩的脑袋砸去,我看到男孩已经闭上了眼睛,应该是失去了意识,实在不能让小飞再这样砸下去,于是伸出胳膊一挡,小飞的头盔又砸到了我的胳膊上,一阵钻心的疼痛,半个身体都被砸到了地上,没想到小飞使出这么大的力气,看来增加游戏人物的仇恨值果然是打怪的第一选择。我趁着身体往下坠的力量,前腿撑,后腿蹬,整个人又扑到了小飞的身上,这样就造成了小飞压着男孩,我压着小飞的三P场面,这个动作应该用摄像机录下来,因为这个动作即便是在欧美和日本的动作片里都是很少见的动作,起点高,难度大,具有丰富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远处已经响起了警笛声音,情急之下我给了小飞一个耳光,让这个三P场面又多了SM的桥段,基本上可以划上完美的句号了。还好这一个耳光一下就把小飞扇醒了,我拖着小飞站起来,喊道,警察来了,我们快跑。
走之前我又看了这个男孩一眼,本来就不认识这个人,被小飞打完之后就更不认识这个人,要是再打上几下,就真把他打的连爹妈都不认识了。
这天晚上我和小飞没有回去,跑掉之后随便找了个宾馆住下。在开会前,我接到大刀的电话,大刀问我,小飞最近在做什么,他怎么又开始不接电话。我说,大刀你放心吧,这两天我和小飞在一起,他还好,比较正常。大刀说,那就好,这段日子大家都在忙,你就照顾小飞几天,花销都记到球厅的账上。虽然我让大刀说的就像一个保姆一样,但大刀最后一句话还是说的心里暖暖的,尤其是那句花销都记到球厅账上更让我感到温暖,我恨不得现在就打电话叫两个小姐过来进行爱的服务,但还是控制住了我的急不可耐的情绪,镇定的说,大刀哥,你放心吧,有我在,小飞不会有事的。大刀说,那就好,这两天不知怎么回事,总觉得要出事,无论怎样,万事小心。
挂了电话我对小飞说,小飞,大刀说了,他最近感觉不好,让你无论怎样,万事小心。
小飞说,哪有一万件事,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搅合西贝,搅合的她什么事也做不了,搅合的她出不了门,这件事就算完。就这一件事,还小心个蛋。
我说,小飞,这件事虽然是一件事,但是这件事会延伸出很多件事,今天也已经给了她教训了,要不咱就收手吧。
小飞说,这个计划刚开始,是不能收手的,你要是害怕,你可以走,我自己也能完成。
我无奈的问小飞,小飞,你做这件事,到底有什么意义。
小飞说,没什么意思,开始的时候你们拦着我,因为西贝和乌鸦的表侄在谈恋爱,那天我没有捅了乌鸦的表侄,算是给了乌鸦一个面子,现在乌鸦的表侄和西贝分了手,等于西贝目前是一个人,并且也没有乌鸦的干涉,既然西贝是一个人,那么我就可以重新开始追西贝,我做的这些,就是在追西贝,只是,这次我换了方式而已。
这天晚上快凌晨的时候我还接到了西贝的电话,这时小飞已经睡着,小飞在和西贝分手之后,反而能吃能喝能睡,睡觉前我们两个人喝了一瓶白酒,喝的我浑身燥热,在床上躺着睡不着,小飞却在另一张床上呼呼的打着呼噜。
我走出房间接电话,西贝在电话那头有点焦急,问道,敖杰,你在哪里?
我说,我在家,怎么了?
西贝说,敖杰,你知道么,我今天感觉很不好。
我问道,怎么不好。月经不调?
西贝说,我在说正经事呢,今天一天很怪。你都不知道有多怪,出个门车胎没气,吃个饭还差点被打,刚才有一个男孩送我回家,听说回去的时候被两个人抢劫了。你说怪不怪?好像这些事都是冲着我来似的?
我说,没准你想的对,没准是小飞在报复你呢。
西贝说,我在说正经的,你别老开玩笑好不好。敖杰,你说过,我有事的时候你一定会支持我的,现在我要去酒吧演出,可是我不敢出门,你来接我一下好不好?
我说,西贝,我现在有事,不能去接你,你应该给小飞打电话,让小飞去接你。只要你给小飞打电话,小飞一定去接你,我想只要有小飞在,只要你让小飞每天去接你,你一定会一马平川,逢凶化吉的。
西贝说,你有事就算了,我自己去吧。我不想给小飞打电话,不想再伤害他了。
我说,那好吧,你在家里等我,我打车去接你。
第八十三章 摇滚酒吧(1)
从我和小飞住的宾馆到西贝家门口大概有五分钟的距离,但是我用了半个小时,因为在我走这五分钟之前,我用了十五分钟把小飞从床上叫了起来,小飞已经睡到了迷糊,揉着眼睛问我,你要干吗?你要干吗?你要干就找小姐不要找我。
我手里端着两个三两的白酒杯子,说小飞我不干我不干,但是我刚才喝的不爽,你是知道我的,我喝酒要是喝不爽躺在床上是睡不着觉的,来,我们干了。
小飞还是耷拉着脑袋揉着眼睛说,我不干我不干,你要干,找小姐。
我给了小飞一个耳光,然后把酒杯塞到小飞手里,说到,小飞,不是叫你干,是叫你干,来,我们干了不干。
小飞摇了摇头,脑子里应该还是一片浆糊,说到,敖杰,还是你这个兄弟好,你知道我嘴干,给我倒了杯水。说完一饮而尽,尽完还砸吧砸吧嘴,闻了闻杯子,问道,敖杰,这是什么水,怎么度数这么高?
可惜小飞还没有等到我的回答,就已经扔了杯子躺倒了床上,一睡不起,临走之前我又给了小飞两个响亮的如同后入般的耳光,小飞依旧美梦不醒。我终于放心。
我并不知道这个晚上自己为什么要鬼使神差的去接西贝,有些事就是这样鬼使神差,没有理由,比如打麻将的时候刚打出去一张就来了同样的一张,于是懊恼的再打出这一张,结果过了一会起到手里的仍旧是这一张,于是丧心病狂的再打出去这一张,结果对门把牌一推,开心的说,没想到你打了两张我才听你这张牌结果你还能打出第三张。就在我十分无语的时候,又突然发现,我草,光顾着和这张较劲,没发现自己后来胡的也是这张。这就是鬼使神差,有冥冥的力量在后面推动你。你不可反抗,你不可拒绝。
经过了这一番强大的自我心理安慰的攻势,我的犯罪感减轻很多,步伐也显得轻快起来,到西贝家楼下的时候我看了看表,这时已经十二点四十。已经是新的一天的开始,我往我和小飞租住的楼层望了一下,觉得前一天似乎还没有结束,而这新的一天,又无从开始。
西贝从楼上下来,精心的打扮了一番,我有些惊讶,说到,西贝,你现在的样子和你白天的样子完全是两个样子,何苦要把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还不如你不打扮时的样子。
说话期间已经打上了车,还没说去哪里,司机师傅就随口问道,两位去哪个宾馆?
西贝说,司机师傅我们刚从宾馆出来,现在去音乐酒吧。
我说,西贝,你看你这样的打扮,连司机师傅都能看出你这样的打扮是个怎样的打扮。
西贝也有些无奈,说到,没办法,现在人类的欣赏水平也就到这个档次了,我也不想打扮,可是酒吧有规定,上班必须要打扮。
我问道,西贝,你到底上个什么班,怎么说的跟坐台一样?
西贝说,我就是坐台啊,我每天都在演出台上坐着。
西贝这句话说的不假,从凌晨十二点四十到凌晨四点半,也就是从我和小飞这种小混混刚睡觉的时间到清洁工这种城市的美容师刚上班的时间之间,西贝总共去了四个酒吧坐台,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