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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被太阳刺的几乎失明,后背沁出一层汗,这一年的冬天温暖的让人恐惧,睡觉前仍旧可以赤着背去洗澡,然后再赤背出来,感觉不到一点寒冷。我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蹲在五棵松的一条马路上,打一个电话,抽烟的时候瑟瑟发抖,不能控制。
有的时候需要寒冷,需要手脚冰凉的感觉,需要肌肤被风刺痛,需要它们提醒你存在。
一个伤口愈合,立刻去创造另一个伤口,否则会麻木。
搭了一辆16路车,坐到一半接到朋友的电话,然后下车,走了半个小时,帮他买到充值卡,转乘37路,快到终点的时候车厢终于不再拥挤,司机和他的女儿坐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行车的期间一直在对话,问一些学校的问题,到终点之后等5路车,不久便看见朋友家宽阔的门脸。
在一起很缓慢的吃第一顿饭,看了看表,下午三点。
我已经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了时间观念,手腕上有一块银色的表,我时常低下头看它,看它的时针和分针走到了哪里,但每当抬起头,就完全没有了时间的印象。
这是在我手里寿命最长的一快表,下一个月便是一年,我从来没有调教过,但时常擦拭,它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留不住事情的人,无论是心理的还是身体上的。买一款D908I,第一个月便开始掉漆,因为不注意,于是总是摔到地上,最严重的一回掉进了朋友的车盘下面,那一天下了车我怎么也找不到手机,直到放弃,车刚开出去,我便看到它,半年后它成了另一个样子,甚至因为掉光了所有的漆而让别人怀疑它是另一个品牌,也终于开始漏电,一天需要四块电池,没有去修理,只等着它彻底坏掉。
很开心,那块银色的表是一个例外。
之后朋友去找一副牌,我坐到电脑前,彼此的对话很少,并且表情懒散,懒散到凑齐牌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发黑,而我在游戏里也终于被杀死。
牌打到一半,开始有电话催促。
一共三个人,从南环往一条通北的路走,这条路被政府遗忘,没有路灯,白天过后便净是车上打的远灯,会瞬间让你失去方向感。三个人同时接到一个电话,再同时编了三个不同的理由,挂了电话我觉得这已经不再好笑,已经终于习惯了这样的虚伪。
坐22路车到终点,等车的时候被一个人开了玩笑,我说,草你妈,你再说一遍?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点表情,心里却已经愤怒不堪,他立刻低下了头,并且掏出烟叉开话题,愤怒之余我突然觉得很遗憾,因为又丢掉一个朋友,我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原谅他那个玩笑。即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但这一年,我已经丢掉了将近一半这样的朋友。
又打了一辆车,看见饭店的时候已经到了城市另一个角落,喝酒到快午夜,玩一个游戏,一个人说出自己想的一张牌,然后另一个人替他把牌翻起,一色,拖拉,都要喝酒。
我仍旧不知道为什么。我说出的那张牌,总是和亮的牌一样。
2
因为过于隐忍,或者对于生活态度太过纵容,于是性格变的尖刻而挑剔。
已经很难把握自己的情绪,冷暖不能自知,无论是复杂的交际,还是简单的消磨,不能想起上一次开心或者难过是什么时候。即便偶尔爆发,刹那间就被控制。
有的时候会在实况上踢整整一天的球,选英格兰,打一场最难的世界杯,直到夺冠。总是欧文一脚传球,鲁尼直插禁区,射门。
无论球进不进,过程经久不变。
夺冠之后迅速喝完一瓶红茶。然后对着镜子拍打自己的脸,否则会僵硬。
我以前不明白很多事情,比如为什么总是不能专注的和一个人走到最后,或者为什么每个人要去保护自己陷害别人。
对于答案的求索,我花了很长时间,并且屡次失败。
迁就过所有的朋友,恋人或者家人,放弃自己最大的利益。最真诚的去倾诉。告诉别人自己的事情,听别人讲他们的事情。
一个晚上,一个朋友突然对我说,你为什么对生活总是有那么大的抱怨。
我说,你说什么?
她又说了一遍。
其实我没有抱怨过,我只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一个我信任的朋友,我觉得她让我信任。我需要坦然的暴露出自己的弱点和内心,我甚至认为这样才是朋友最基本的礼节。可惜那句话让我很尴尬。
我悲观过,放纵过,逃避过,冷漠过,抑郁过,但我从来没有抱怨过。
我说,我就这样。没有办法。
然后再没有见过她。
到现在我仍旧不明白很多事情,比如为什么总是不能专注的和一个人走到最后,或者为什么每个人要去保护自己陷害别人。
但我已经不想明白了。
已经没有人再敢和我开过分的玩笑,因为彼此疏离,朋友没有解决的事,我尽所有的能力去解决,有一天我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仍旧会自己解决。
我没有办法,只能想办法在一定范围内做到最强,无论极端,还是平常。原来自己才是最好的一道屏障。
也写过整整一天的字,把自己关到屋子会有安全,这和封闭没有关系,每个人最安全的时候都是在只剩下自己,而有些事情是必须隔绝的,你不能去告诉谁她或者他有多重要,你不能说你有多么爱,你不能暴露出自己最软的那条肋,因为这是生活,因为你不能专注的和一个人走到最后,因为你必须去保护自己,必要的时候还要陷害别人,你必须这样。
如果有一天,有一个男人抢我的女人,我会立刻打电话通知所有黑社会的朋友,把那个男人吓哭,而不再傻傻的去想和平解决的办法,因为这是生活,你必须这样。
可惜的是,已经断绝了和所有女人的联系,并且很难再想起以前深深的爱过谁。
3
博客上辛酸甜美阴霾肮脏的文字已经带给人视觉疲劳,以前喜欢的作者,以前喜欢的文章,都没有什么内容,空洞的糜烂,空洞的字。
没有人再好好的记录,也没有人好好的去读。
千篇一律的描述,千篇一律的格式,甚至千篇一律的思想。
那不是坚持。
有一个凌晨,接到个女人的电话,她叫七月,她告诉我,草他妈,真希望那群王八蛋男人全死光了。
我挂了电话,顺便关机了。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好悲伤和难过的。
以前的诺言,以前的付出,以前的坚持,以前的爱。
以前为了谁无止境的折磨自己,以前为了谁无止境的让自己等待。
以前也许真的不是自己。
那都是做过的梦。
我知道我已经不能忘记,那我能做的,只有去痛恨。
我痛恨那场做过的梦想,并且痛恨到不能自知。
4
无论是光明的,或者黑暗的,我只是想告诉大家,我不会写那些一个小时一万字的东西,我没有那种水平,我也写不出来,谢谢。
5
无论是辱骂我的,或者期望我的,我都只是这样,一个字,一个字的写下去,其实我不是写这种类型的类型,于是只是想做个纪念,这种纪念,会铭记一生。
6
这一部小说,我会写完,我知道有许多人在看,有我认识的,还有许多我不认识的,于是我只是想告诉大家,我不是你们平时看见的那样,我不是傻逼,我有思想,有理想,或者还可以说,我还有抱负,我觉得,生命不是这样的,是那样的,最起码,我不想是这样的,在这样的基础上,我还想是那样的,于是才有,这样或那样的小说。
7
这不是玄幻,也不是黑道,我想表达的,就是我想表达的,你想看的,只是你想看的,如果你想看的,并不是我想表达的,那么我想表达的,也就不再是你想看的,那么你想看的,就可以去别的地方找到你想看的,不必在这里停留,因为我很强硬,因为我想写的,只是我想写的。
8
所有看懂的人们,我只能说谢谢,因为你看懂了,看不懂的,我只能说抱歉,因为你没有看懂,无论看懂,或者没看懂,只要在看,我只想大家明白,这不是口水,这不是当初你说要分开,分开就分开,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9
结尾我会安排的很惨,因为我说过,我是一个准抑郁症患者,谢谢。
第三十六章 三人继续混战
小飞这时确实异常繁忙,手舞足蹈的样子,用力把身体往前爬,他还是想抓上到然后亲自解决原明,可惜实在力不从心,两条腿在蹬啊蹬,两只手在撑啊撑。力度很强,动作很大,却没有效果,被原明以一种WWE职业摔角手的姿态控制着。我终于无法忍受,即便我知道这次应该是我和小飞的最后一次并肩,并且这次并肩战斗的经历却没有真正完成并肩的场面,和小飞一个前面,一个后面,中间夹着个原明,往后跟别人吹起牛逼来也不够光彩。于是我准备像大刚金良吉光那样完成最后的终极蜕变,亲自上阵,顺便也让小飞知道,做为一个男人,不光要知道怎么对付女人,还应该同时知道怎么对付男人。就在原明已经忽略了我还抓着他的脚同时他的注意力凝聚在他抓着小飞脚的时候,我突然松开了双手,效果很明显,原明身体猛的松弛下来,两条腿因为用力过度猛烈收缩,整个身体一颤,就是这个机会,我原地打滚,把本来素面朝天的脸变成面朝土地,然后一个前扑,这个前扑凝聚了我之前在部队学过的所有技巧,只一下子,就已经和原明脸对脸。并且扑的有点猛,脸对脸的距离太近,我从原明的瞳孔里清楚了看到了红着眼睛的自己,我甚至还从原明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眼睛里的原明,可见距离有多么的近在咫尺,再近一点,近到再近点小说就要被划入限制级的地步。
我想要给小飞做个示范,于是马上张开两只手再次掐住原明的脖子,同时大声喊道,小飞,去捡砍刀,去捡砍刀。原明这时双手在小飞身体上,相对受限制,我用了最大的力气,猛烈的掐原明的脖子,我也就这一点招数,别的我也不会,原明在地上使劲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我的两腿加紧原明的腰部,把整个力度的点都凝聚在两只手上,我相信只要保持这个姿态坚持个几十秒钟,凭我的力度,原明就应该断气。
原明的脸马上就涨成了西红柿,眼珠子都在往外凸,看起来很恐怖,没有了任何书生气的痕迹,两只手还在紧紧的拽着小飞的双腿,就是不松,小飞有点气急败坏,两手撑着地一边用脚踹原明的头一边冲我吼道,敖杰,你再加把劲,你再加把劲啊。我已经用了全力,艰难的冲小飞回吼道,小飞,我再使点劲就给他弄死了,还用你干嘛。小飞这时终于发现其实局面还是对我放有利的,即便他不去捡砍刀回来和我会合似乎胜出的希望依旧是很大的,于是小飞不再挣扎双脚,开始一寸一寸的往回挪。原明这时虽然已经快要窒息,但仍旧满脑子作战方案,显然已经察觉到了小飞这一点,于是也是两手一松,松开了小飞,之后手握拳划着地面冲上一记摆拳,我只感觉到耳边有一阵风卷地而起,之后太阳穴挨了一记重击,一阵眩晕,整个身体一斜,就真的差点眩晕过去,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整个人斜躺在地上,看到的是一双四十二码的鞋,我听到原明吼了一声我去你妈的,然后这只四十二码的鞋印就到了我脸上,我的身体滚动了两下,整个世界都是头晕目眩的,原明还想再追打过来,但看到小飞这边已经恢复了自由又去执着的找砍刀,于是转身跑过去,从身后用胳膊勒住小飞的脖颈,往下一用力,小飞马上就是后脑着地,只是几秒钟的事情,我和小飞就双双倒在地上,原明却站了起来。
这时我感到很惭愧,本来想给小飞上一课,结果一节课还没怎么上就发现自己还不如小飞,小飞好歹骑在原明的脖子上作威作福了一分多钟,而我基本上是属于被秒杀的角色,几十秒都没有,就被掀翻在地。妈的,看来专业不对口是不行,我是主攻女人的,确实不善于面对男人。
我看到原明一时失去了控制,想要站起来,腿上一个侧滑,又摔下去,只好喊道,小飞,快追,快追,别让他跑了。小飞说你别他妈说了,我正追呢。说完小飞捂着脑袋艰难起身,我看到他的头上也开始冒血,刚才那一下看来很重。原明看着我和小飞的样子竟然无奈的笑了笑,说到,敖杰,小飞,你们两个人还真执着,我今天要是不死,我看这事是完不了了。小飞还在艰难起身,起了两次没起来,只好假装倔强的骂道,原明,你说的对,你有种死了啊。原明往前走了几步,弯腰捡起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