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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到院子里还喊道“族长唉,我去帮忙给先生做好吃的去了,没什么事别找我了。”
族长笑道“这小子,这是被先生您给吓得。”
布天也笑了笑,继而说道“族长,劳烦您去通知一下,让其他的那些受伤的人先不要吃东西,要方便的尽快去方便,等会儿程刚把大缸都拿来了我就给他们一起治疗。”
族长错愕的说道“一起?可是没有那么多的草药啊,现采都来不及。”
布天微笑着说道“无妨,我问您,您手上有多少活血化瘀的药草。”
族长疑惑地说道“大概···有十几种吧,不过,量是不多了,每种那也就不到十几斤的样子,”
布天一听,哈哈大笑道“足够了,怕还用不完呢。这样,您每种药草给我包上一钱,十几种药就是一两吧,先给我包上五十包先用这,要是不够再说。”
“啊,这么少,泡茶都不够,哪管什么用啊。”族长狐疑的说道。
······
前院,药缸里的‘女孩’越发的美丽动人,袅袅的雾气纠缠着长长的乌发,披洒在润滑而洁白的香肩上,水滴点点。
女孩微微的闭着眼睛,仿佛正沉浸在忘我的空灵当中,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传到了耳边···
“哟呵,都‘煮’上了,看样子时间也差不多了,该是‘揭锅’时候了。”布天笑侃的说道。
朵儿顽皮的说道“好了,早就熟了,就等着天哥哥把她吃了!”
布天微笑着嗔怪“去,你当时炖肉呢。我开玩笑的你不知道啊!”
朵儿翻着白眼说道“没听出来、”
布天嗔怒的瞪了朵儿一眼,笑着问道“小舞,多长时间了?”
谁知道从来不开玩笑的凤舞,突然心情大好的也有样学样的说道“哦,才不多了吧,就像朵儿妹妹说的一样,就等您来人家来···品尝了。”
布天先是一愣,接着坏笑道“好啊,你也跟着这小丫头学坏了,那我先品尝一下你。”
说完,张牙舞抓的向凤舞扑来···一边跑着,一边喊道“大灰狼来吃小白兔啦,站着不要跑···”
凤舞开心的大笑着,围着朵儿转圈,嘴里喊着“妹妹救命,大灰狼来了。”
朵儿有模有样的从当保镖,也张牙舞抓的冲着布天呲牙咧嘴,玩得不亦乐乎。
忽然,一声轻轻的抽泣声音传了。药缸里的乞儿姑娘泪眼婆娑的抽泣着,不知道为什么在哪里哭泣。
凤舞发现了乞儿的不妥,紧忙站住了身体,布天趁机一下抱住了她···
“哈哈,终于抓住了,我要吃你了。嗷呜···”
啪的一声···
朵儿给了布天一个响亮的‘暴栗’。
“啊···打我干嘛?是不是想让我先吃你呀!”布天人畜无害的笑道。
突然发现两个女孩的目光都在看着药缸哪里,布天这才看见有个‘女孩’不高兴了。
布天坏笑着走到乞儿面前···
“干嘛,这就生气了,那好吧,我就先吃你吧!”布天张着大嘴慢慢的凑近乞儿的粉脸···
‘啪···’又是一个响亮的···啊,这次不是‘暴栗’而是嘴巴!
“你还是不是医生啊,把人家撂在这里···一个人只顾着玩乐,太不像话了。”乞儿红着脸嗔怒的说道。
布天一愣,看了看凤舞朵儿;两人对他耸耸肩,表示‘我们也没有办法,你自己看着办吧!’
布天囧道“是我的不对,还请姑娘原谅,在下现在就给姑娘施针治疗,一会儿您就没事了。”
说完,手指一念,一支细小的金针出现在两指之间,金色微光一闪动,金针刺入乞儿颈部的穴道···
………………………………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失踪事件
“好了,你可以起来活动一下,现在你身上的伤因该是全部好了,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布天拍这手说道。
可是等了一会儿就是不见乞儿动换,还一会出了什么差错,布天急忙就要掀起那个圆孔的缸盖子···
“啊,流氓,你想干什么?”
乞儿急忙用手在里面抓紧盖子,不让布天得逞。
“咳,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儿呢,不过,听你这动静,应该是没有什么大事,那你还不出来;还等什么呢?”布天说道。
朵儿气势汹汹的走了上来说道“天哥哥,你是不是想看人家的身子,才故意在这墨迹,你是不是傻,身边这么到女孩,你想看谁的还不行,非得等着看人家···乞儿姑娘的···身子吗!”
布天一拍脑门说道“你看我这猪脑子,我还以为他是个男孩呢。”
说完,偷笑着又溜回后院去了。
“屁,鬼才信你。”乞儿嗔怪的说道。
······
程刚终于把各家的大水缸搬来了,布天让他把所有的水缸一字排开,水缸底下用砖头踮起来,准备好木材,然后和族长、小金灵,李倩刘睿姐妹来把所有水缸灌上半缸水,又把族长准备好的中药一一的倒在一口口的大缸里,命令程刚架起木材开始煮药。
一时间,小院里烟雾缭绕,像是谁家在办酒席,热闹非凡。
等所有的药水烧开了以后,布天命令程刚有沙土把火盖着,让缸里的药水冷却一会儿,布天手指一念,一个小玉瓷瓶瞬间出现在手里。趁着族长老头和程刚没看见,挨个往几口大缸里滴了三滴‘圣泉水’又收起了小玉瓶。
“族长唉,您可以让那些受伤的小子们都出来了。让他们都钻进大水缸了,‘煮上一会儿’就没事了。”布天凑到族长老头面前说道。
族长还是有些不明道的说道“就这么简单吗,那些缸里的药草,还没有我原来的那口缸里的多,这就能治好他们?”
布天神秘一笑,“是的,就这么简单!您认为呢,放心吧,我是不会骗您的,我有在缸里加了一些药粉,主要是去毒的。等会儿您一看就明白了。”
几十个年轻的小子互相搀扶着走出了厢房,各自的小房间。有的一瘸一拐,有的掉这个膀子,三三两两的走到院子中央。
布天数了数,一共六十个人,正好三十口缸,每口缸里两个人,完活。
布天大声说道“你们全部都把衣服脱掉,只能穿着内裤。两个人一口缸,钻到缸里泡着。我什么时候说好了,你们才能出来,都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
不一会儿的时间,白花花的一片,六十个男子两个一起的,紧紧地抱在一起钻到热气袅袅的药缸里。互相嫌弃的把脸转到一边去,不看对方的脸,身体还是紧紧的抱在一起。
布天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不明白的问到身边的族长大人···
“族长唉!这些水缸小了吗,我怎么看着不小啊,坐下两个成年男子不挤呀,为什么那些小子那么亲密的抱在一起,他们是嫌缸里的药水凉吗?”
“不是吧,我怎么看着一个个呲牙咧嘴的样子像是被烫的,是不是要水太热了!”族长说道。
紧接着族长扯着嗓子喊道“那个谁,刚子,你看看缸里的药水是不是太热了?”
程刚狐疑的放下手里的木柴,挨个摸着水缸里的药水,一会儿,程刚粗声粗气的说道“一点也不热,洗澡正合适。”
族长一听,不解的看看布天,“您看,不是水凉水热的问题,您等着,我问问这帮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完,族长大人走上前几步,大声地说道“哎,我说你们这帮小子是怎么回事,干嘛都想抱媳妇儿似的抱着对方,也不嫌磕碜。”
前面的几个小子大声地说道“族长啊,不是你边上的那个人说的吗,让我们两个人一起,到缸里抱着吗?”
“什么屁话,你们耳朵长驴毛了,人家先生是让你们到水缸里面···泡着!听清楚没有,是泡着,不是抱着。”族长老头很认真的说道。
“唉···我就说嘛,哪有这么暧昧的疗法,要是个大姑娘还差不多吗。”几个小子玩味的说道。
·······
几个时辰后,原本病容满面的几十个年轻的后生,全部都生龙活虎一样,活动了一下许久的没动的腿脚,感觉一个个精神百倍,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愁样。
这时候,从前远近来几位老婆婆,一位看上去挺精神的老婆婆走到族长面前说道“午饭已经做好了,请贵人先吃饭吧,吃完饭再给那帮臭小子治病。”
哦,原来这位是族长···夫人,怪不得···油光粉面的。
族长笑道“好,正好先生也把所有的后生小子都给治好了,那就把午饭搬到这里来吃,先让这帮小子活动活动筋骨。”
随后,族长大人扯开嗓子喊道“小子们,来,活动一下筋骨,把你们这些‘洗澡水’统统的搬到后面倒掉,再把所有的水缸搬到架子车上,完了再把你们各自屋里的桌子搬出来,招待我们的贵人吃午饭。都听明白了没有。”
一阵洪亮的声音喊道“明···白···了。”
人多力量大,没一会的功夫,三十口大水缸被六十个小子,连滚带拖的搬出了祠堂后院,有一会儿的功夫,十几张方桌子,一字排开,摆放成两排。真像是乡下办的那种长桌宴。
布天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这个小村女眷特别的少,仅有的几个都是已经为人妇的家庭主妇,剩下的除了几十岁的老妇,就是七八岁的孩童。
布天大胆的问了一句,“族长唉,冒昧的问一句,你们村的···姑娘都去哪儿了?”
族长一听这话,瞬间红润了眼眶,哽咽地说道“都失踪了,二十几个如花似玉的闺女,一起离奇的失踪了。”
布天严肃的说道“怎么会有这种事,报案了没有。”
“报了,警察查了一年多,也没有个确切的消息,只能按失踪处理。”族长苦涩的说道。
啪的一声脆响···
布天一拍桌子,一条桌子腿应声碎裂,多亏是紧挨着旁边的桌子,这才没有翻桌子,要不一桌子的好吃的全都得掉到地上。
“怎么会有这样的破警察,二十多人集体失踪,就不了了之了,您们也没有到省里的公安厅办案。”布天问道。
“山里闭塞,交通又不方便,就是上报了也不会有人来的。”族长老伴儿说道。
布天想了一下,决定插手这件事,不能看着不管。于是就对族长说道“老人家,您能对我说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吗?”
族长点了一下头,“吃饭,吃完午饭我把几个知情的小子都叫到一起,再跟先生说说。”
······
大家匆匆的吃完了午饭,本来挺高兴的一件事,被布天的好奇心打搅了,大家都没再说话,不关紧要的几个人吃完了午饭,又给布天道了一声谢,都纷纷的离开了祠堂。后院里只留下程刚,程三兄弟俩和两个瘦高个小伙子,其中的一位看上去岁数大一些的总是病怏怏的样子。而且布天发现这个人身上原本受的棒伤并不是很严重,‘圣泉水’的药力反应,可以看得出这人只在右胳膊上受了一点轻伤而已。布天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那人似乎发现布天一直在看着他,头低的更低了。
族长点着了一颗香烟,猛吸了一口说道“那还是去年的这个时候,村里来了一帮招工的,说是一个月能挣三千多快,还包吃住,工作也不累就是缝手套。还说只要女工,小子不要。村里的几个丫头就动了心。几位长辈不放心都不同意自己家的女娃出去,所以报名的也没几个人。后来,那几个招工的说,谁报名就先给谁发工作服,和第一个月的工资。这一下村里人就动心了,三千块呀,那是村里人半年甚至一年的‘收成’!就这样,呼啦一下,村里二十几个丫头还有刚订了亲得几个,全都报了名。”
顿了顿,族长又接着点了一颗烟,“那是初三的早上,那天下起了小雨,稀稀拉拉的,二十几个丫头穿着新的工作服,跟着那几个招工的到山外坐车,就是这一去···再也没有回了。”
老人摸了摸脸上的泪水,猛吸着香烟···
“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不会二十几个人连车都一起失踪了吧!”布天问道。
“就是那样的,听山外的人说,车子过‘羊肠涧’的时候,一道剧烈的闪电从车子顶部划过,就那么一瞬间,整车的人连车子一起突然消失了。那都找不到了,一丝的痕迹都没留下。”
布天眼睛一眯,像是想到了什么。
“就是我们来的时候走的那条弯弯曲曲的土路,下面就是水库?”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