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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啸风羞恼交集,急看向围观的众人,想找熟人救助,居然真让他看到了一个长辈,忙投以求救的目光:“王伯父!”
那身材高大的短须长者叹了口气,站出来抱拳道:“老夫五虎断门刀的掌门人王朝兴,与汪啸风的父亲有两分交情。阁下说汪贤侄他们犯下如此骇人听闻的罪行,可有证据?”
他虽然见这男子年轻,但身手着实了得,所以也不敢托大,以“阁下”尊称。
年轻男子冷冷道:“刚才姓汪的四人含血喷人,污蔑一个姑娘家的清白名声,又可有证据?”
汪啸风这才知道这家粉居然是要替水笙出头,不由怒火中烧,大声道:“原来是那婊子的姘头,嘿,污蔑?当日那人尽可夫的婊子在雪谷中做下那番恶心之事,说出来都污了我的嘴!”
年轻男子的目光更冰冷了:“哦?她做什么了?她亲自承认了?”
汪啸风被他的目光盯得寒毛倒竖,但想着这里人多,又有王朝兴伯父在,这家伙定不敢再那么嚣张,便冷笑道:“用得着她承认?数百个参与追杀血刀门妖僧的英雄豪杰都亲眼所见,她在雪谷口拼命护着那断了手指的小妖僧,小妖僧也护着她,这岂会有假?如果不是迷恋那情夫,她会连父仇都不顾,拼了命地维护那小妖僧?”
“哦?也就是说,你们根本就没让她辩解啊。”年轻男子忽然上前,一把揪起汪啸风。
“你你要干什啊!”汪啸风发出尖厉的惨叫声。
原来年轻男子捏住他的右手食指运劲一拗,只听得“咔嚓”轻响,汪啸风的一根手指立时飞了出去,鲜血喷溅。
众人尽皆色变,纷纷后退。
年轻男子神色没任何变化,淡淡道:“说,昨晚你有没有糟蹋农庄的那几头猪?”
“你你竟敢啊!”
咔嚓,又是一根手指飞起。
“你最好快点承认,我耐性很有限。”
第三根手指飞出。
“啊啊啊!”十指连心,汪啸风哪曾吃过这样的苦头,只痛得全身抽搐脸青唇白满头大汗。
“说,昨晚你有没有糟蹋农庄的那几头猪?不回答的话你的手指要全没了。”年轻男子冷淡的声音中,第四根手指被扯了下来。
汪啸风痛苦惨叫,凄厉的声音远远传了出去。
王朝兴终于按捺不住了,怒道:“阁下未免太过份了!”他拔出背上的厚背大刀,一刀向着年轻男子斩了过来。
五虎断门刀法一向以刚猛迅急著称,王朝兴身为掌门人,更是在这套刀法上沉浸了数十年的功夫,这时一刀劈出,劲风呼啸,又快又猛,别说木门了,怕连大石头都能劈断。
但年轻男子连头也没回,反手屈指一弹便准确地弹在刀身之上。
王朝兴只觉得手中传来一股根本无法抗衡的可怕力量,虎口立时震裂,大刀再也拿捏不住脱手飞出,“卟”地插入楼顶的横梁之中,同样直没到刀柄!
刀柄上的红绸还在抖动,众人却全都惊住了。
王朝兴在武林中也算是宗师级的超级高手了,居然连这年轻男子的随手一弹都挡不下,这年轻男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有如此可怕的武功?
王朝兴脸色阵青陈白,再不敢上前。
汪啸风眼看救星指望不上,年轻男子的手已捏住了他的拇指,剧痛加恐惧之下,胯间传来一阵恶臭,竟被吓得大小便失禁。
众人纷纷掩鼻退开。
汪啸风顾不上出丑丢脸了,惊恐地尖叫道:“我招我招!昨晚我的确把农庄的那几头猪糟蹋了!”
“哦,终于肯认了。”年轻男子顺手把汪啸风的拇指也扯了下来,才将他像摔垃圾一样摔到一边。
也不管汪啸风抱着手掌惨叫,走过去提起了那鼠眉贼眼。
鼠眉贼眼早被汪啸风凄厉的惨叫声吓得浑身瘫软,见年轻男子的手捏住了自己的手指,忙叫道:“我也认罪,我昨晚也有份参与糟蹋农庄的几头猪!”
年轻男子的目光落到书生和马脸汉子身上,两人浑身一个哆嗦,忙跟着叫道:“我们也认罪,我们确实参与了糟蹋农庄几头猪的大案!我们人神共愤,我们天理难容,我们该死,我们不是人!”
年轻男子将目光收回,盯着鼠眉贼眼:“你们连猪你们都不放过,确实不是人,怎能再留下你们的作案工具让你们继续糟蹋别的猪?”
他一脚踏在鼠眉贼眼的两腿中间,用力踩了下去。
鼠眉贼眼痛苦嚎叫着捂住胯间满地打滚。众人看得都下意识地一痛,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书生和马脸汉子大惊失色,爬起来要跑,却被年轻男子一个个揪回来如法炮制。
将汪啸风的作案工具也踩成肉泥,年轻男子这才朝脸色惨变的众人抱抱拳,叹道:
“诸位英雄好汉请了,我刚才特意给了他们辩解的机会,但他们内心有愧,已在诸位面前坦然承认了罪行,还请诸位将他们让人不齿的罪行和下场传扬出去,也好警醒世人莫要犯错。”
满场皆静,只剩下汪啸风等四人痛不欲生的凄厉惨叫声远远传了出去,让众人后背发寒。
人人都畏惧地望着这个年轻男子,王朝兴性如烈火,忍不住怒道:“阁下武功固然高绝,但这样以强权武力压人,岂非正道君子所为?当日水姑娘不顾父仇护着那小妖僧之事,我也在场亲眼所见,确是事实俱在”
“强权武力压人?岂非正道君子所为?”年轻男子霍然转身,冰冷的目光仿佛要穿透王朝兴的身体和灵魂。
王朝兴恍如被洪荒巨兽盯着,毛骨悚然之下不由自主地连退数步。
“你们这些所谓的数百个英雄好汉欺负一个年轻小姑娘,就不是强权武力压人了?这些禽兽刚才说的话你们没听到?他们甚于想绑走水姑娘欺辱!这就是你们的正道君子所为?狗屁的正道!狗屁的君子!”
年轻男子声音冰冷,谁都能感受到他的怒火在静静地燃烧,随时可能会爆发。
王朝兴为之语塞,老脸都胀红了,若非刚才听到这好友之子的话实在不像话,他也不会犹豫着等几人遭殃了才站出来说情。
他沉默了好会儿才叹道:“但阁下如此残忍、屈打成招,实在实在”
年轻男子自然就是楚铮,他冷笑道:“残忍?呵呵,你们这些所谓的数百个英雄好汉恶意中伤一个年轻姑娘,让她名节尽毁,难道就不残忍?”
“对一个姑娘家来说,名节意味着什么你们难道不懂?就凭着你们的憶想猜测,就毁了一个姑娘家的名节,害得她有家归不得,被无数非议责难的目光指指点点,难道就不残忍?”
“她都逃到这里来了,你们遇着她还要冷嘲热讽恶语相向,让她连门都不敢出,一靠近门口就害怕浑身颤抖流泪满面,难道就不残忍?”
“屈打成招?起码我给他们辩解的机会。你们呢?你们这些所谓的数百个英雄好汉可曾有听过水姑娘的辩解?可曾给过她辩解的机会?没有!你们这甚至连屈打成招都算不上,因为你们根本就是直接把各种恶意中伤强加到她头上!”
楚铮一想到水笙抱膝坐在雪地里无助地呜咽、满脸都是恐惧的情景,拳头便不由自主地握紧了。
“如果不是被我听到这四人的话,你们能想到她被这四个禽兽掳走的下场吗?水姑娘是多好的姑娘,坚强、单纯、善良、正直、孝顺、温柔,你们凭什么欺负这样的好姑娘!你们怎么可以欺负这样的好姑娘!”
他越说越怒,双眼泛起一抹血红色,怒不可遏地伸手提起正在惨叫的汪啸风,汪啸风已痛得死去活来,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崩溃地大叫:“不要杀我,我招,我什么都招!水家庄邻村里的那几个失踪的少女是我掳了去的,后来折磨死了抛到悬崖下了还有”
他双眼涣散,神志已被吓得失常,竟把自己做过的坏事全说了出来。
楚铮毫不留情地扭断了他的脖子,将他抛到角落里,冷笑道:“呵呵,这就是正道?这就是少侠?我呸!像这样的少侠,我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
他一揭人皮面具,露出本来面目,冷冷地环视众人道:“如果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正道人士的作为,以后请你们谁也不许再说我楚楼钧是什么正道的代表,我担不起,更会让我感觉很恶心!”
客栈里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整条街道都挤满了江湖人士。
原本众人都在猜测这年轻男子的身份,这时一听“楚楼钧”三个字,无不哗然。
“楚帅!”
“原来是楚帅!”
“没错,除了楚帅,谁有这样高强的武功?”
楚铮没理会众人或好奇或激动的目光,他只是冷冷地盯着王朝兴:“你如果想通知他的家人来找我报仇,我随恭候,但如果你们敢再对水姑娘恶意中伤造谣污蔑,可别怪我楚楼钧下手狠毒!”
王朝兴满头大汗,抱拳道:“汪啸风作恶多端,楚帅为民除害实是大善事一件,谁敢找您报仇就是天下公敌了”
楚铮环视众人一圈,续道:“水姑娘的事本来谁也没资格评头论足,但血刀老祖是我杀的,雪谷之事,我就在现场,你们说的小妖僧是我的好朋友狄云,是我安排他假装血刀门人以亲近血刀老祖,好引他到预定地点将之击杀,水姑娘在雪谷中更是帮助了我不少。”
“而落花流水里的花铁干是我杀的,他为了活命向血刀老祖卑恭屈膝,还曾想对水姑娘不轨,被我杀了。因为这件事,水姑娘怕我会被人误解,才没向别人透露我在雪谷之事。水姑娘帮狄云,也是因为知道狄云是我的好朋友,并非真的血刀门妖僧。”
“所有的一切现在我都已公诸于众,以后若是谁还敢再恶意中伤造谣污蔑水姑娘,那就是我楚楼钧的敌人!”
楚铮的声音远远地传了开去,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众人呆了好会儿,才纷纷道:“原来如此,有楚帅证明,哪还会有假的。”
“看来都是我们误会了水姑娘,还有那个狄狄少侠。”
“看来我似乎做多余的事了。”
在人群的外围,秦如韵看着旁边捂住嘴流泪满脸,但眸子里分明闪动着无限感动与感激的水笙,暗叹口气。
哎呀哎呀,这分明是从带着好感的崇拜,彻底变成死心塌地的爱慕了。
姓楚的混蛋,我让你关心一下水笙,又不是让你攻略她!干嘛说这么多让人误会的话来!
水笙自然是她偷偷点了穴位强行带来这里的。
秦如韵抚额,她看了眼旁边那哭得稀里哗啦的少女,目光中透着无奈与欣慰。
襄儿,希望你不要怪我,毕竟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丫头算是你的姐妹呀,我实在没法子放着她不管
第三百三十一章 第四事件蝙蝠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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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清晨,和煦的阳光照耀在积雪之上,泛起一片黄金般的色泽,让人心情愉悦。
更让人心情愉悦的是大批积堆在院子里的战利品,尽管已用箱子密封好,但高高垒起的几十个大箱子依然给人一种震撼的效果。
阿飞、西门柔、卫岩他们是昨晚半夜回到来的,马车缓缓驶进大宅院时,街道上还有不少夜游的江湖客看到了。
这些江湖客们虽然颇为好奇,却也没人敢去打这些箱子的主意。
不只是因为阿飞和一数十名弩手在前面护送,更是因为少帅军的领袖楚帅就在这大宅院中。
既然楚帅在这里,少帅军往这里运送什么东西都不值得奇怪。
楚铮从彻夜的挂机中睁开眼,看看修炼成果,高阶心绝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才能练成。
关上修炼界面,楚铮一下子就察觉到杨清就守在门口。
推门出去,杨清马上恭敬地将阿飞等人已返抵的事汇报了一遍。
接过长长的缴获清单,楚铮从头到尾浏览了一遍,顿时被逍遥侯的富有震惊了。
逍遥侯虽然称不上富可敌国,但确实是富比真正的王侯,几十箱珠宝的价值估计有几百万两银。
可惜的是,里面真正的金银加起来不过价值几十万两白银,最多的还是古玩字画、珠宝之类,在这乱世里可不太好变卖,如此大批量也难以卖出满意的好价钱。
楚铮沉吟片刻,将清单交还杨清。
“杨总管,你们六个跟着我最久,各领二十锭金元宝,再每人从里面选一件心仪的东西。其余五十个参与本次行动的弩手弟兄们一人十锭金元宝,这些天从赶来帮忙的弟兄,也一人五十两白银。阿飞嗯,阿飞不用了,西门柔的话你看看他喜欢什么,也让他从里面挑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