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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酒安天下-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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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焙是管律法这一块的,平日里也是鲜少开口的,但是每次开口都是能够找准关键点,因而魏恩诚才会急智地转向他。此时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就连皇帝,也是将浑浊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要说这件事情嘛……”兰焙状似极为苦恼地低头思考了一下,才说道,“微臣觉得吕琮大人说得有些道理。所谓防患于未然,主要是那武氏米行的底细必须清楚,然后严厉地看守起来,或许可以查出一些。”

    兰焙的话令其他的大臣也都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魏恩诚气愤道:“武氏米行清清白白的,怎么会有你们说的这般不堪,何况,他们也不是没有卖过米,开店那日,低价的米让城中许多连饭也吃不饱的人终于饱餐了一顿,可是吕氏米行呢?高价到要老百姓的卖儿卖女!”

    吕一祥眉头一皱,抢在吕琮的前面沉声喝道:“魏大人这番话我就不懂了,武氏米行既然这么好,为什么不给咱们朝廷上贡一些呢?既然身家清白,既然来咱们幽州城里开店,那就得做足遵守咱们中幽规矩的准备!”

    吕一祥的声音洪亮,话音落下去许久,朝堂上也是嗡嗡作响着。

    吕琮激赏地看了眼自己的儿子,嘴角若有似无地衔着一抹笑,讥诮着逼进魏恩诚:“皇上,看魏大人这般激动,想必是武氏米行的什么人,也许……就是他指使的也说不定呢!不如这件事情就交给微臣来处理,到时定会给皇上一个交待!”说完。朗声对外面说道,“来人!魏恩诚勾结他国,贼心不定,将他押进大牢!”

    “吕琮你敢!”魏恩诚高喝一声,吕琮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并未说话。两名身着软甲的侍卫大步上前,抓着魏恩诚的两手,他用力挣扎着道,“皇上——”

    皇帝皱着眉看着那下面,也有些激动:“吕大人,你……”

    谁知皇帝还没有说完,吕一祥便插口高声说道:“皇上,这件事情有是关于咱们中幽的安危,万万放不得的!”

    “皇上,这件事情就交由老臣来处理吧!将魏恩诚押下去!”

    魏恩诚便在两父子的一唱一和中,被押了下去。皇帝看着他们,心中一口气没有喘过来,右手紧紧握着咽喉,张公公见状,连忙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高声叫道:“来人——快传太医!”

    一阵急促的脚步,皇帝被抬了下去。大臣们紧紧地跟在皇帝的身后,焦急地张望着说:“皇上,皇上——”

    太医来时,皇帝已经昏迷了过去,但是依旧不停地咳嗽着。连万俟沁也被惊动了,被请进了宫。

    “皇兄怎么样了?”居高临下地看着跪了一地的太医,万俟沁淡淡地问道。

    “回王爷,皇上急火攻心,但是幸好救得早,只要休息一下,缓和过来就没事了。”太医院的一个老太医躬着腰,低低地开口说道。

    万俟沁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迈开步子就要进去,被后面跪了一地的大臣们给拦了下来。

    “王爷,皇上如今身体渐差……”

    “皇兄会没事的。你们都回去吧,刚才李太医不是说了吗?休息一下就会没事的。”

    万俟沁也说不出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感觉,皇帝病重这原本对他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可是……为什么当看到他这么虚弱地躺在床上时,自己的心情竟然没有预料的那么好。

    他摇摇头,甩开这些想法,轻轻向里间走去。龙床上两边恭恭敬敬地分别立着五个宫女,都是容颜艳丽。而坐在龙床边上的,却是一个白发的年轻公子!

    “你们都下去。”万俟沁淡淡地吩咐到。

    “是!”宫女如鱼般有序地退了出去,只剩下两个人。

    坐在床边的白发年轻男子,闭着双眼,一只手搭在万俟僖的左手手脉上,正静静听着诊。寝宫里安静得听不到一丝的声响,只有床上的万俟僖,呼吸一轻一重,虽然不稳定,却十分有规律。万俟沁便一直站在床边,眼神落在万俟僖的脸上,脸上毫无表情,也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而白发男子时而皱眉,时而舒展,也看不出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良久之后,白发男子才低低叹了口气,收起垫在万俟僖手下的听脉枕,站起了身子。

    “姬大人,我皇兄的病,如何了?”站在他眼前的白发男子,不是姬恒轩,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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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等待时机

    有姬恒轩在,幽皇帝很快便醒过来了。一睁他便看到眼前的万俟沁,脸色很是复杂,许久才喃喃出声,声音模糊,姬恒轩凝神去听也听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皇兄放心,在臣弟在,中幽定然无事。”万俟沁低下头,淡淡说道。

    万俟僖似乎放松下来,原本皱起的眉头缓缓舒展,眼睛也缓缓闭上,安静地又睡了过去。姬恒轩跟着他出来后,在皇宫门口便碰上一个人。

    “沁王爷。”

    正要上车的万俟沁和姬恒轩停了下来,转头向那人看去。刚褪青涩的面颊,一袭浅墨色的长衫,正随着清风徐徐飞扬着。带着点的初出茅庐的傲然,又有着一丝稳重,当真是个翩翩浊世子!万俟沁眼中闪过赞赏,眯起着眼睛,略一打量。

    “你是?”

    “在下枫弄山庄的沈言,见过沁王爷!”

    “原来是枫弄山庄的……”万俟沁微微一笑,心下了然,枫弄山庄什么人没有,能够出来这样一位英雄少年,也是理所应当的。“有何事?”

    “这是司几先生给王爷的信函。”说罢,从身上取出一封信,双手递到万俟沁的手中。继续道,“望王爷千万多思多虑,在下就先告辞了!”沈言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万俟沁扫了眼手中的信函,一低头便钻进了轿子中。只有姬恒轩望了望沈言消失的方向,眼中一抹精光闪过。

    过了几天,中幽城中吕家的店面再次重新开门营业,价钱虽然没有以往的多,然而相对于那些将吕家挤掉的那几家新店里的价还是要高上许多。而且城中已经有一半的店都是姓吕,老百姓们敢怒不敢言,尤其是盐。自古以来。盐都是缺一不可的东西,控制了盐,也就控制了半个中幽。

    ******

    枫弄山庄里,书房中,古色古香的博古架上,摆放着各色古玩,每一种都是精雅绝伦。博古架后是一张方形的木桌,三人相对而坐着,正低声窃窃私语着。方形桌后面的书架整齐地塞满了各色书籍,书虽然放得一丝不苟。但是并不代表主人不常翻阅。

    “沁王爷那里如何了?”

    谢微行看向沈言。一旁的花啡依旧捏着兰花指,着迷地欣赏着。听到他的话,只是抬起头。淡淡地瞥了一眼,便叹了口气插口道:“万俟沁那只老狐狸,绝对不会先出手的。何况,上一次吕一祥亲自带兵灭了他的三万兵马,他也能不动声色。你还奢望着他能够帮到咱们什么?”

    沈言只是皱紧着眉头,并未答话。谢微行却散淡地开口道:“我赌的,便是他的精明。”

    花啡意外地抬起头,想了片刻,才道:“你的意思是,万俟沁那老狐狸在等待时机?说起来。我倒是一直都不明白那家伙的意思了。十年前幽皇登基的时候,他明明机会有九成,却一直隐忍不发。就算是现在,幽皇都病成这般了,却依旧不动分毫,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安定。”沈言突然说道。“新皇登基的时候,中幽朝中不安稳。而后,幽皇将中幽治理得也算是井井有条,他师出无名,便干脆养精蓄锐,他有的是时间。如今,只怕是还有一个吕家需要处理,所以他在等。”

    “沈小子倒是越来越聪明了,分析得有条有序,不错!”花啡挑起凤眉,狭长的凤目中,尽是激赏。

    谢微行微微一笑,从方桌上拿起一张纸,对沈言道:“你拿着这一封信去找钟离大人,想必他现在正等着如同站队。”沈言犹豫了一下,谢微行道,“你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吧。”

    “都说打蛇要打七寸,如同的吕家,不正好如同一条蛇吗?为何我们现在不趁机下手?以免夜长梦多。”沈言想了想,整理了一下思绪,才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呵呵呵——你这小子,年纪不大,问题倒是挺多的!”花啡掩着唇,轻轻笑了出来。

    “小姐曾经教过我,不懂就要问。”沈言被花啡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固执地反驳道。

    “小姐?哪位小姐?”花啡好奇地看着他,“不懂就要问?呵呵——也亏得你家小姐将你培养得这般聪明。有问题,就要自己多思考,总依赖着旁人,也是没用的。答案还是自己去寻找更好一些,若是旁人给出的答案是错的,难道你也要就此做下去吗?”

    花啡的话音落下去许久,诺大个书房中,一时寂静无语。

    “他说的是安虞。”谢微行见沈言脸上隐隐有些犯黑,知道他有些生气,便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哒哒哒——”的声音令沈言略略回过神来,他淡淡地回答花啡道。

    “咦?”花啡挑挑眉,偏头想了想,便释然了,当初他接到安虞的资料的时候,也是十分诧异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倒是让他有些遗憾她错生女儿身了。“原来是她。对了,小安的身体如何了?许久没见她,竟然有些想她了!”

    谢微行若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冷冷一哼,轻轻道:“很好,不用你来操心。”

    话题便这样越扯越远了,只有沈言一直低垂着头,没有看向两人,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从书房中出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谢微行脚步悠闲地向隔壁安虞所住着的暖阁走去。拖沓的步调传进暖阁的安虞耳中,顿时让她的心神都分散了开去。

    “你吃过饭了吗?”一抬头,安虞便看到一个挺拔精贵的男子踏月进来,温暖的烛光中,将他的周身都染上一层淡淡的光晕,犹如突然出现在凡尘中的神仙,清俊爽朗,令她心神一荡。

    谢微行没有回答,只是一旋身坐了下来,他侧着头,对她微微一笑:“很好。”

    安虞听到这般答非所问的回答,一时有些怔忡。什么很好?菜很好吃吗?确实很好吃,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动筷,他又怎么知道很好?

    两人温馨的画面令一旁伺候着的绿依不由得轻轻一笑。正走进屋子的佛桑见她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由得问道:“你们在笑什么?”

    安虞一听,抬头顺着佛桑的目光看去,只见绿依还未收回的笑意就这样大咧咧地留在她的嘴角。她顿时愣了愣,说:“是啊,你在笑什么?”

    “哈哈哈——有喜事,自然该笑。”谢微行难得开心地大笑一声,将靠在床头正举着筷子的安虞一搂,然而很快又顿住了。

    察觉出他的僵硬,安虞笑笑:“我的伤已经好多了。现在可以自己坐起来吃饭。”

    佛桑伸出一只手,安虞后知后觉地才伸出自己的右手。佛桑诊了一会儿,便点点头,道:“明天可以下床走动走动。但是不要太过激烈,否则伤口还是会化炎。”

    “嗯,多谢佛桑先生。”安虞欣喜一笑,终于可以下床走动走动了,再床下去,只怕她的双腿都会萎缩了。

    然而第二天天未蒙蒙亮,安虞便被人吵醒了。

    准确来说,是被急忙跑来向谢微行递消息的人所吵醒了。安虞唤来守夜的丫环前去打听,才知道朝中有一位大臣被吕家给弄死了!

    “你去将这个消息散布出去,再把这一封信交给钟离大人。”

    “是。”

    交待完所有事情后,谢微行一转身便看到进门的安虞,眉头一皱:“你怎么过来了?”

    安虞没有回答他,反而喃喃念道:“什么人死了?”

    “魏恩诚大人,”谢微行几不可察地顿了一顿,随后回答道,“因为在朝堂上,当面反抗吕家,因此被吕琮强制关押起来。只一天时间,便被吕家折磨致死。刚才探子所报,魏大人身上一共有七十二道伤口,脸已经被划花了,耳被割下了一只,双手手指被齐齐断去……”谢微行见安虞脸色煞白,立马停住了嘴。

    安虞胸口起伏不定,吕家……如果自己当初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利用价值的话,是不是也会被他们这样折磨到死?她后怕地竟然庆幸自己逃出来了!

    “你们什么时候动手?吕家……真这般狠心吗?!”这一句话,她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谢微行轻轻叹了口气,道:“现在的酷刑虽然严重,但是很少会用到,魏大人向来正直,与吕家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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