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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晓晓也气呀:这赵明佺是傻子么?他不知道女人不喜欢问句么?情商低没药医,他果然是没治了。
“怎么办?”秦晓晓听着越来越大的狗吠声开始害怕,“大半夜的在外面,这……说不清可如何是好?”
“你跟你相公在外面,又不是跟别的男人在外面。”赵明佺倒是淡定自若,“不过一会儿村里的人出来看见咱俩,咱俩不知会成为谈资到什么时候。”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出的什么馊主意非要半夜出来!”秦晓晓一听见说要丢人,顿时气急败坏,粉拳一个劲儿地往赵明佺身上砸,“现在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赵明佺扯着秦晓晓的手钻进麦秸堆儿里,“先在这儿避一避,等他们回去了咱再回去。”
秦晓晓无语:喵的你钻这里人是看不见,狗的鼻子多灵啊,狗闻得见啊。到时候狗冲着这堆麦秸儿一叫唤,你不更说不清么?
“你确定躲在这里不会有问题么?”听外面的狗吠声渐渐平静,赵明佺却没有丝毫出去的意思,秦晓晓发问。
“确定。”麦秸堆儿里空间有限,他们俩正在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搂在一起。赵明佺刻意压低声音回答,口中的热气搔在秦晓晓耳畔,弄得她面红耳赤。
“可以出去了吧?”秋夜的静谧再次席卷,耳畔除了孩子他爹的呼吸声,就是稀稀拉拉几声蛐蛐儿的叫声。秦晓晓浑身上下写满了不自在,无奈天太黑可视度太差,赵明佺看不见。再加上天冷,秦晓晓打了个冷战,腹黑牌赵氏美男便趁机收紧了手臂,还低声道:“娘子可是觉得冷?”
“谁是你娘子?!”秦晓晓黑暗中翻出一对儿卫生球眼儿,可惜了儿的赵明佺看不见。感受着赵明佺的手臂越收越紧,秦晓晓越来越怀疑——他是不是玩儿我呢?
“刚刚你都说了,愿意做我娘子。”赵明佺声音里的委屈叫秦晓晓软下心肠,“审核的只是能不能碰你不是?”
“你现在不就是在碰我?!”秦晓晓心中气结,分贝不由提高几分,却被赵明佺的双唇堵住。
“唔!!!唔唔唔唔!!!!”秦晓晓一个劲儿地挣扎,无奈人小力微,就是逃不脱赵明佺的“魔爪”。
“我提醒过你要小声的。”赵明佺的声音里满是理所应当,叫秦晓晓开始怀疑他保守的古人身份——喵的他是不是也穿越来的才这么开放这么平静地接受
我不是他娘子是秦晓晓?!“我两只手占着腾不出来,情急之下只能用嘴了,若是冒犯,还望娘子体谅。”
赵明佺把自己吃豆腐的行为说得理所应当冠冕堂皇,叫一向牙尖嘴利的秦晓晓实在想不出什么驳他的话语。吃了哑巴亏,秦晓晓正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这一“吻”之仇报回来,便被赵明佺拉出了秸秆儿堆。
“怎么了?”秦晓晓有了前车之鉴,故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生怕再被占便宜。
“好像没有人过来哎,我们只怕是虚惊一场。”赵明佺声色平静地说出叫秦晓晓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再丢去喂狗的话,“我们回家去吧。”
“谁要跟你回家?!”觉得自己被耍了的秦晓晓恶狠狠地甩开赵明佺的手,“我走了,不要找我!”说罢,转身向与家相反的方向走。
“娘子生气了?”赵明佺的声音里透着欠抽的笑意,“那面是西面——娘子要去参拜先父也不必这个时候去。”
秦晓晓老老实实停了脚步,换了个方向继续走。
“那面大概二十多里的地方有一片老林子……”赵明佺继续道,“娘子可是想去喂狼?”
你不是说没有狼?秦晓晓背对着他使劲翻了个白眼儿。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秦晓晓还是又转了个方向,开始走。
“那面净是挖的用来浇地的井,有的没有盖子,天黑,娘子小心别掉下去。”赵明佺的笑意越发明显,“要不为夫我为娘子把灯掌上?”
喵的你连称呼都变了是么!秦晓晓这个气啊,便宜都被他占了去自己只能生干气,这都是什么世道?!可是赵明佺一说井秦晓晓就会脑补从里面爬出来的预知未来的贞子,顺便脑补上贞子传播铃病毒成功的□……使劲摇摇头,秦晓晓一咬牙一跺脚,非常没骨气地转身回到赵明佺身边。
“娘子不走了?”赵明佺这一开口就叫秦晓晓恨不得大嘴巴子凉过去,“我们回家吧。估摸着我们儿子该饿了。”
我们儿子……秦晓晓恨得直咬牙——还自己审核他?!只怕审核期还没过自己就被他吃抹干净连骨头渣儿都不剩了!我怎么记得今天上午他还对我礼让有加呢?!就这么短时间到底发生什么了叫他如此猖狂?!还是……我上当了?
我一定是上当了,我一定是被他纯良的外表给骗了!他其实是一个绝对腹黑扮猪吃虎的家伙!秦晓晓鼓着腮,任赵明佺牵着自己的手走在田埂上,一面走一面整理思路,最后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赵明佺是个腹黑的家伙,姐被骗了!
“那个……”这样被牵着走叫从来没和男生牵过手的秦
晓晓有些尴尬——更何况是一个刚刚夺走自己“初吻”的家伙。阿宁的夜色里只有二人的脚步声叫秦晓晓觉得别扭,便开口提问,希望转变一下气氛,“你刚刚说,先父?”
“是啊。”赵明佺的声音出奇地平静,“先父在为夫很小的时候便去世了,是母亲一个人把为夫拉扯大的。”
“那……”秦晓晓斟酌着言语,想了半天要怎么称呼赵明佺的父亲,“公公他,是怎么去的?”
“先父他,体有沉疴,救治无方。”赵明佺的声音依旧平静,却说出足以叫秦晓晓同情心泛滥的话。
“对不起,我不知道……”秦晓晓没想到会揭了别人心里的疤,有些愧意,“对不起。”
“这些事情娘子迟早要知道。”赵明佺的话一下子抹杀了秦晓晓的愧疚,“娘子对为夫神秘,可是为夫不能对娘子保留啊。”
喵的姐的同情心泛滥的多余!秦晓晓内心里已经访问了赵家的十八代祖宗。
到了家,正好狗不理还没有醒,秦晓晓偷偷溜去厨房,沾湿了手巾把子胡乱擦了手和脸,又蹑手蹑脚蹭回来。赵明佺已然在床上躺好了。
“我不要跟你在一张床上睡!”秦晓晓认清了赵氏美男的腹黑面目,打死也不做那小白兔了。
“娘子不与为夫同床,难道要与别人同床?”赵明佺张口就那么惊悚。
“才不是!”秦晓晓怕吵了宝贝儿子,只能使劲压音量,“这是对你把约会变成偷情的惩罚!不用出去,打!地!铺!”秦晓晓一字一顿。
“先父的沉疴据郎中说会过给下一代。”赵明佺轻启双唇,“娘子想做寡妇?”
“我……”秦晓晓无语。怎么觉得这都是一个一个的圈套他做好了等着我往里跳呢?
最终赵氏腹黑男还是跟秦晓晓睡了一张床。
而且这把,被当成抱枕儿的,是秦晓晓。
☆、秦晓晓就这样开始主妇生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包养~
单已经不行了,家里的东西都欺负我!
最早发现俩人之间不正常的,是狗不理。
好吧,狗不理是个小屁孩儿啥都不懂。不过他娘亲给他喂奶时他老爹不回避了这是个问题。
“儿子饿了。”一早儿蹦跶起来明显精力过剩的赵明佺见狗不理醒了就抱在怀里,逗着玩儿。狗不理也识逗,冲着赵明佺一个劲儿地乐。当然,狗不理这么卖他爹面子是因为他不饿。所以,狗不理的眉毛刚刚开始有点儿皱赵明佺就跑去吵秦晓晓:“娘子快起床,儿子饿了。”
“叫他饿着。”秦晓晓夜里折腾大半宿,睡得正是迷迷糊糊的时候,挥挥手,翻了个身继续——又忘记自己先自爱的身份了。
“哇——”狗不理一嗓子哭出来,赵明佺慌了神:“儿子不哭,宝贝不哭,爹爹去给你叫娘亲。”
狗不理这一声儿哭出来,哭醒了还在与周公约会的秦晓晓。她一个激灵爬起来,从赵明佺怀里接过狗不理道:“乖儿子,都是娘不好啊,不哭不哭。饿了吧?饿了噢,来来来,吃奶。”
赵明佺淡定地开始收拾床铺。
秦晓晓淡定地宽衣解带给孩子喂奶。
赵明佺淡定地收拾完床铺,顺便给秦晓晓打来了洗脸水。
秦晓晓淡定地给孩子喂完奶整理好衣服,面无表情把孩子又递给孩子他爹抱着,自己开始洗脸。
“你今日要不要去镇上?”赵明佺抱着孩子看秦晓晓洗脸。
“不去。”秦晓晓拿帕子擦了脸,把帕子一个平抛丢回盆里,溅起一小片水花,“昨儿折腾大半宿,今儿哪儿还来的精力?我中午要在家补眠。”顺便想想怎么搞到启动资金。
“也好。”赵明佺把孩子放到床上捏着他两只手玩儿,“你便在家好好歇息,为夫去地里干活儿。”
秦晓晓听见“为夫”这两个字就牙根儿痒痒,恨不得扑过去咬死赵明佺:“去吧去吧,中午要不要给你送饭?”
“虽然为夫没有午食的习惯……”赵明佺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但既然娘子这样说了……”
“那我还是不要去了,路不熟我怕迷路。”秦晓晓趁着赵明佺话没有说完便连忙打断,“下午早些回来啊。”
怎么就记不住他们一天只吃两顿饭呢……估计是坐月子时一天好几顿把自己喂坏了。记不住就是各种嘴贱各种把自己往陷阱里送——这么长时间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赵明佺是这么个腹黑的货?亏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巴交的穷书生,这倒好。我错了我说你情商低是不对的……
秦晓晓嘴撅得老高,把赵明佺挤走,抱起孩子向外走:“该吃早饭了,吃完早饭你该去地里了。好久没有看你的书了吧?回来背书,我盯着,背不下来晚上不许睡觉在院子里跪搓衣板!”
“娘子竟如此狠心对待自己的夫君……”赵明佺那叫
一个委屈,“不过话说回来,搓衣板是什么?”
……秦晓晓表示非常无语。不过,他们不知道搓衣板儿是什么?这是商机啊商机!
“搓衣板儿简称搓板儿啊,你不知道?”仔细回想,自己那日去给狗不理洗尿布的时候确实没有见到过搓板儿类似物,“那平时洗衣服都怎么洗?”
“小件儿用手搓,大件儿拿脚踩。”赵明佺的话逗得秦晓晓“扑哧”一声儿笑出来。赵明佺不解其意,却还是体贴的抢在秦晓晓头里去把门给她打开。
“你们洗衣服的方法怎么跟高丽棒子一样?”秦晓晓好不容易敛了笑,抱着孩子走在赵明佺旁边,抬着头看向他的侧脸,“那样洗的不干净。晚上叫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洗衣神器。”
“神器?”赵明佺的表情像极了求知欲极强的小学生,瞪大了眼睛瞪秦晓晓解释。
秦晓晓却只是微微扬了扬嘴角,满是神秘地再不言语,只是低头看狗不理水灵灵的大眼睛。
“娘子不愿意说,是要卖关子?”赵明佺眉头微皱,替她打开厨房的门。
“是啊。”秦晓晓也不掩饰自己的恶趣味,利落的回答。
“你们两个今日倒是凑到一处去了。”赵母很是欣慰地看着这一对儿小夫妻斗嘴,“今儿不太对,你俩竟没有客套?!”
“哪有!”秦晓晓一秒反驳,“相公请。”
“还是娘子先请。”赵明佺眯着眼,把秦晓晓按在凳子上。
“这才有夫妻的样子嘛,前一阵子老身还只当你们是主客。”赵母似乎很满意,哼着“The Phantom of the Opera”去盛粥,破例没有喊秦晓晓去帮忙。
“今儿晚上回来,咱俩要总结一下有什么东西是这里没有我却能做出来的。”秦晓晓见赵母走远,侧过身凑到赵明佺耳边低声道,“我们要挣钱。我可不想这样穷一辈子。”
“娘子觉得,穷不好?”赵明佺也压低声音,“安贫乐道不好?等为夫金榜题名……”
“那有的是地位不是经济实力!”秦晓晓立马反驳,“不居于朝堂,谁给你那么些俸禄?地方小吏的俸禄只够温饱,想过得好又洁身自好保持清廉,你老婆不努力怎么行?姐还想叫儿子当富二代呢!”
“你在说的都是些什么?”赵明佺听得这叫一个无奈,“母亲过来了,晚上再说。”说完,停止了身子正襟危坐。
秦晓晓见状也连忙坐回去,装作没事儿人似的捏狗不理的鼻梁。
“婆婆。往日里洗衣服,手搓脚踩的,一定很累吧?”秦晓晓放下粥碗,搛了一筷子小菜,问道。
“是又如何?”赵母摇摇头,“佺儿种地念书,没时间洗,你呢?洗又洗不干净。那日狗不理的尿布,你洗了之后我又洗了一遍才晾上。你说
,怎能不累?”
再洗一遍不还是你自己愿意,姐洗衣服老么干净了。秦晓晓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