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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面要劲道,禁煮,不能下到锅里煮熟了也软的没了,所以秦晓晓想了想,决定用鸡蛋和面。一来营养价值高,二来能满足作为一把好面条的全部要求。
活好面、擀好面皮儿,
再把面皮儿切成面条,秦晓晓只觉得这一套忙下来,颈椎都快折了。赵明佺见秦晓晓久不回去,便到厨房来寻。见她沾着一手干面粉揉脖子,变过去关切地问:“娘子怎么了?”
“脖子疼,低头低久了。”
赵明佺一手给秦晓晓揉着脖子,一手捏了根儿面筋丝儿塞到嘴里,称赞道:“娘子好手艺!”
秦晓晓听了很是受用。加快进程切好了面煮了,盛了三只碟子上桌,正好赵母抱着狗不理来找秦晓晓喂奶,这一家子才凑到一起,准备开饭。
☆、镇上遇到拦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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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滚去睡觉。。。
话说亲们都想看什么吃食,现在想不出来要做什么吃了。。。。
“三鲜打卤?”赵母抱着狗不理入座,看着桌上淡黄色的面条;“打卤是什么?捞面又是什么?”
秦晓晓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仔细想想;自己来了之后,就算是吃面也只吃过面汤;或者是某些地方说的汤面;没有单摆浮搁着的面条拿卤子跟菜码拌的。所以说,这里的饮食习惯跟自己家里还真的说得上是大相径庭。
“打卤……打卤就是没有或者少有汤的汤面。”秦晓晓眼珠子转了转;说出了这个自以为很是高明的解释。
“那也没什么区别嘛。”赵母抬手端起面前一只碟子。
“所谓捞面捞面,顾名思义;就是把面条从煮它的水里面‘捞’出来再吃。”秦晓晓开始在没有度娘这个坚实后盾的情况下信口雌黄了;“所以;这种跟汤面不同的面;就叫捞面。”
“这样啊。”赵母点点头;“既然如此,你便说说,这‘捞面’,怎么吃?”
“呃……”秦晓晓眨眨眼,开始做演示,“把打好的卤子依个人口味倒进面条里,然后加上菜码拌匀,爱吃酸的倒点儿醋,爱吃辣的就瓣儿蒜,齐活。”秦晓晓麻利地拌好了一碟子放到赵母面前。
“这就好了?”赵母左手单手抱着狗不理,右手在桌上敦齐了筷子,夹了跟面条正要吃,却被秦晓晓拦下:“婆婆,这还差好几样儿呢。给您腊八醋。”说着,又端了碗腊八醋上桌,里面泡的蒜碧绿碧绿,煞是好看。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赵母举着筷子疑惑道。
“其实啊,这大年初二的三鲜打卤捞面,要就着这腊八醋跟腊八蒜才叫正宗。”秦晓晓说着捞起一瓣儿腊八蒜,“这个才是新年的特点嘛!还有这个糖醋面筋丝儿,拌到面里会变绵,不过别有一番滋味,婆婆快尝尝。”
赵母点点头:“听你这么一说,这小小一碟子面条还有这么多讲究,还真是叫老身开了眼呢。就是不知道这味道如何——”说着,搛了一筷子吃到嘴里,细细品着。
秦晓晓一面观察着自己婆婆的神色,一面手脚麻利地给赵明佺拌好了一碗递到他跟前道:“妾身俺吃醋,不知夫君口味如何,所以,这醋还劳烦夫君自己动手。”
赵明佺很不习惯秦晓晓这副样子跟自己说话,可看到自己母亲在对面坐着,了然地撇撇嘴,自去拿了勺子舀醋。
“婆婆觉得,味道怎么样?”秦晓晓手上拌着自己的饭食,开口问道,“您可还吃得惯?”
“不错。”赵母满意地点点头,“以前还真是小觑了你,你也不简单啊。”
“多谢婆婆夸奖。”秦晓晓放下心来,拌好了面从婆婆怀里抱过狗不理,搛了跟面条逗他。娘儿俩一个要吃一个不给,一守一攻,倒是乐在其中。
“娘子快吃吧,小心面凉了,吃了
胃口疼。”赵明佺急急吃好了饭,抱走跟秦晓晓玩儿得正开心的狗不理道,“别玩儿了,好好吃饭。”恰好这时赵母也吃好了,便带着狗不理回屋去,嫌厨房油烟气太大,怕熏着孩子。
秦晓晓撅撅嘴,不过赵明佺说得都是理,自己也不好任性,便将那碗里剩的大半碗醋都折进自己碟子里,惊得赵明佺目瞪口呆。
“娘子?”赵明佺呆愣了半晌才开口,“这……为夫没做什么叫娘子做出如此之举的事吧?”
“嗯?什么啊?”秦晓晓冲着赵明佺无辜地眨眨眼,“我不是说了么,我爱吃醋;对了还爱吃蒜——腊八蒜。”
“为夫记得刚刚娘子说过爱吃醋的事,可是……”赵明佺皱着眉头看着秦晓晓碟子里那变了色儿的面条,觉得自己的后槽牙都软到了,“这么些个醋,娘子不觉得酸么?”
“酸么?”秦晓晓歪了歪脑袋看着赵明佺,“一点儿都不酸啊。醋很好喝的,尤其是腊八醋呢。”
赵明佺彻底无语,眼看着秦晓晓津津有味地吃掉那碟子“三鲜醋面”,他只觉得自己胃里都是酸的。
“初一的饺子初二的面,初三的盒子往家转。”
这在现在并不明显,所以这句顺口溜失了它原本的意义。要知道,古代的生产力远没有现代发达,平日里吃个馅儿吃个面都要掂量着。虽然在雍唐,这些东西不用凭票领取,但相比于有钱就能买到想要的东西的现代,条件自然艰苦了些。
秦晓晓心心念念这韭菜馅儿的素盒子,初三一早儿就把赵明佺闹腾醒了。横竖初一那天该拜的亲戚都拜过了,赵家小两口便清闲下来。秦晓晓更是借此机会把自己“勤劳的吃货”的特制发挥得淋漓尽致。
“今儿我要烙盒子。”秦晓晓一面说一面给狗不理喂奶。
赵明佺刚刚梳洗好了回来,听秦晓晓这样说,便反驳道:“这数九寒天,镇上的菜还不定贵成什么样子呢,还买韭菜?”
“买点儿,又不多买。”狗不理吃饱喝足,又被拍好了奶嗝,舒舒服服躺在娘亲怀里冲着父亲挤眉弄眼。
“也好。”赵明佺对上秦晓晓,总是很容易让步。赵明佺叹口气,道:“为夫这就去。”
“我也要一起去!不是说有庙会么?我要看庙会!”秦晓晓似乎早已想到赵明佺不准备带自己出去,开口反驳。
“娘子不怕被人牙子再怪了卖到富春楼去?”赵明佺抓住秦晓晓的短处,道。
“不怕!”秦晓晓似乎很是决绝,“再说了,这么久不去富春楼了,再不去,只怕潘老鸨都会忘了,她富春楼还有我这么一位东主呢。”
“是,娘子不说,为夫都忘记了,娘子还是富春楼的股东呢。”赵明佺帮着秦晓晓给狗不理裹得严严实实,嘴上也不闲着
,“那这次娘子去,是要做什么?要分红?”
“才不是!”秦晓晓故作神秘,“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镇子上的人很多,比平常的寻常日子里更是多了好几倍。
当初坚持要来的是秦晓晓,现在一个头变作好几个大的也是她。
秦晓晓一向不喜欢人多嘈杂之所,现在镇上这人挤人的状态,叫她吃不消。好不容易挤到富春楼门口,路过那家当行,秦晓晓想了想,还是进去找头柜寒暄了几句。
“头柜最近生意可好?”秦晓晓明知年初不会有人来当行,怕彩头不好,但还是客套着问了一句。
“承蒙夫人还记挂。”头柜连忙回礼让茶,“这生意还算不错。您也应该知道,若不是穷疯了走投无路,这大年下谁会,来当行沾这晦气?”
“头柜说得在理。”秦晓晓微笑着点点头。赵明佺在一旁插不上话,只呆坐着喝茶。
“夫人这次来,有何贵干?可是要赎走那簪子?”头柜抿了口茶,开口问道。
“不是。”秦晓晓摇摇头,“不过是年下来看看,顺路拜访而已。”秦晓晓知道,自己的簪子在这当行时间越久,当铺得的利越多,所以头柜不愿意自己赎走那支簪子,而自己也没有赎走的打算。
“哦……”头柜似乎长舒一口气,抬起袖子拭了拭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道,“潘妈妈这时辰也该起来了。妇人若是着急,便早些过去吧。”
“那便叨扰了。”秦晓晓听出头柜话里的逐客之意,叫上正自己无趣儿的赵明佺,向隔壁的富春楼去。
“头柜今日是怎么了?”秦晓晓很是纳闷。
“许是因为生意不好所以心情不好吧?”赵明佺袖着手走在秦晓晓身边,“看他神色不太对劲。”
“我觉得也是。”
二人除了当行的门,往旁边走了没几步就开始嘀咕起来。秦晓晓忽然觉得,刚刚自己没有要求看看典当的簪子很是失策,便回转身子,拽着赵明佺往回走,不想却被两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拦下。
“请问二位有何贵干?”秦晓晓很不满意这二人占了自己的路,口上很是没好气儿,“如果无事,请你们让开。”
“请小姐跟奴才们回府!”那二人却拜下那一副魁梧的身躯,向秦晓晓行礼。
“啊?!”秦晓晓很是诧异。这二人的举动也同样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围观看热闹的越来越多。
“这是怎么回事儿?”路人丙问路人丁。
“不知道呢?好么眼儿的那两个就给那小娘子跪下了。”路人丁回路人甲。
“说的什么?”路人丙刨根究底。
路人甲却开始不耐烦,嫌他碍着自己看好戏,没好气儿道:“谁知道!先看看再说!”
路人丙也不再多话,看着那两个彪形大汉
跪倒在一对年轻夫妻面前。
“你们这是做什么?”秦晓晓大惊失色,“这不是折煞妾身么?快起来。”
虽然不高兴这两个人无缘无故把自己和赵明佺卷进街头巷尾的话题,但天气太凉,秦晓晓还是本着“以人为本”的思想,劝那二人起身。不料那二人并不领情,坚持要秦晓晓答应跟他们回府才肯起来。
☆、终于还是被找到了,私奔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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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佺挨打了QAQ,秦晓晓心疼了QAQ。。。
“你们二位到底是怎么个回事儿?怎么硬要强再下娘子回去?”赵明佺将秦晓晓护在身后,厉声向那二人道。
“老爷吩咐了,叫小的无论如何要把小姐跟姑爷请回去;还请小姐和姑爷不要为难小的们。”其中一人开口;说辞很是恳切,“若是请不回小姐跟姑爷;姥爷定会责罚我们。”
“相公。”秦晓晓上前一步;在赵明佺身后扯了扯他的袖子低声叫道,“且待我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再说吧。他们两个完全可以把你我二人强行带走,可是却没有如此——就是说,还有转圜的余地。”
赵明佺犹豫了几下,表情显得他很是纠结。秦晓晓向他点点头叫他放心,他这才侧开身子让秦晓晓到自己身侧站下,手还紧紧揽上她的腰,怕她被那二人发飙抢了去。
这时,周围已是被围观的路人围得水泄不通;外围挤不进来的还在外面干着急。因为闹不清楚是什么事,有的还备好了零头的铜板才开始挤;乍一看去;倒是外围的人们比当事人们热闹得多。
“二位大哥先起来吧;这样当真折煞夫君跟妾身了。”秦晓晓开口;“有什么话;还是站起来说的好。”
“小姐不答应跟奴才们回府,奴才们就不起来。”那刚刚说话的人回答道,“还请小姐跟小的们回去吧!”
这都神马跟神马的狗血剧情啊……秦晓晓的眉毛跳得一高一低——难不成这具身体的生身父母找到自己就是他们孩子的确切证据了?这不对啊,姐没有透露出任何蛛丝马迹啊……再说了,就算是长得一样,姐对这梁羽娘的过去一无所知,谅你们也不能拿姐怎么样。
“请问,你们要找的,是谁?”秦晓晓故作镇静,开始跟那两个人打起了太极,“妾身只是一普通村妇,哪里是二位大哥你们口中声声念着的‘小姐’?”
“小姐姓秦闺名晓晓,不是么?”那人抬起头惊异地看着秦晓晓,“左耳朵后面有一颗小米粒儿大小的朱砂痣,难道小的说错了?”
秦晓晓很是惊异,但还是努力沉住气息没有露出端倪。因着这个时代还没有现在用的那种玻璃后面贴水银的镜子,只有磨制的铜镜,照人只是个大概,很不清楚,搞得秦晓晓很少去照镜子。回头向赵明佺露出探询的目光,秦晓晓轻轻开口:“相公,妾身耳后,可有什么朱砂痣?”
“嗯。”赵明佺缓缓点头。
秦晓晓皱眉。自己今日的发式是堕马髻,决计不会像什么大盘髻牡丹头什么的露出脖颈和耳朵,所以他们所言非虚,却并不是刚刚看见的。再说此处如此隐蔽,除了把孩子从小带大的保姆、奶娘,就只剩孩子的父母了。
秦晓晓一下子晃了神。
“娘子?”赵明佺轻轻握住她的手,凑到秦晓晓耳边低语
,“兵来将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