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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么快刑天部就派人来问云川部要不要奴隶,这简直是欺负云川没脑子。
很明显的事情,黑森林一战中,刑天如果没有强大的外援,不可能把仓颉干掉的,更不要说干掉常先了。
就因为这一点,云川觉得刑天之所以派使者来问云川部要不要奴隶,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尽管使者一再说,是刑天感谢云川部对他以往的帮助非常感激,才有这一次便宜批发奴隶给云川部的事情。
可是呢,不管是云川,还是阿布都觉得不对劲。
直到使者说,他们同时也向神农氏,蚩尤部也贩卖了不少奴隶,云川跟阿布才对视一眼,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让人带着使者去休息之后,阿布才对云川道:“王,这是在陷害我们,要不要把这个使者抓起来送给轩辕?”
云川摇摇头道:“我们为什么要帮轩辕呢?你别忘了,一个过于强大的轩辕并不符合我们部族的利益。
这件事已经很清楚了,是刑天,神农氏,蚩尤部三部联合干掉了仓颉,现在呢,人家开始分赃了,就把我们也拉上,好让轩辕觉得我们跟刑天,临魁,蚩尤是一伙的,让轩辕在吃亏之后不敢轻举妄动,嗯,这个主意打的不错。
既然事情明了了,就告诉那个倒霉使者,云川部不要奴隶,然后再找个机会,趁着使者离开我们的地盘之后,就把他干掉,记住了,尸首一定要让野兽咬一下,表示这事跟我们无关。”
阿布想了一下道:“为什么不现在就弄死他呢?”
云川叹口气道:“野人已经不是野人了,他们现在变得比狐狸还要狡猾,比野狼还要凶残,你信不信,这个使者只要离开云川部就一定会找机会让轩辕部的人把他捉住,最后,一定会招供说,这一次灭掉力牧原部落的人中间,还有我云川部!”
阿布听得目瞪口呆,揉搓一下僵硬的脸道:“不会吧?被轩辕捉到他死定了,这个时候还要陷害我们?”
云川连连摆手道:“还是我们自己干掉的好,我现在已经开始不敢赌你说的那种可能性了,我现在一定要用最坏的心思去衡量那三个人,天啊——他们难道说真的已经把脑子进化到这种地步了吗?那些心底淳朴简单的野人都去哪里了?
再这么下去,这世上别的部落那里还有一丁点的活路啊!”
“好,我让赤陵去办!不过呢,我打算让赤陵一定要问清楚再杀。”阿布答应一声,就连忙去找那个使者了,他觉得早点把这个人弄死,云川部也好早点安生。
岐伯来的时候,云川努力的维持着自己脸上的和煦的微笑,直到岐伯说出第一句话之后,他脸上虚伪的表情才消失了。
“云川族长,我王说了,此次谋算力牧原没有云川部的事情!”
云川忍不住问道:“轩辕凭什么这么肯定?”
岐伯红着眼睛道:“因为我王来云川部做客的时候,他大致清点过云川部的人数,那时候,你云川部没有大量的人外出!
同时,我们的探子也没有发现云川部有大量人员调动的迹象,你部落中的所有重要人物都在云川部,没有离开的迹象。”
云川恨恨地道:“你们倒是把我们部族的事情打探的够清楚的,这时候说这些话,就不担心我发怒吗?”
岐伯道:“来的时候我王曾经吩咐过,对云川族长不用隐瞒,有什么就说什么,一定要云川族长明白,这一次,轩辕部报复的目标绝对没有云川部,我王甚至愿意立下誓言!
并且,我王命我带来了轩辕部几乎所有的青铜器与丝绸,只希望云川族长能够帮我轩辕部尽量多的购买我部族人。
为此,我轩辕一族愿意以祖先的名义起誓,感激云川部!”
等岐伯离开之后,云川部大大小小的首领就来到了云川的房间。
云川丢下轩辕的手书对阿布他们道:“一个陷害我们跟他们站在一个阵营里面,一个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拉拢我们跟他站在一起。
夸父,你不要说话,让阿布说,我们到底该如何选择呢?”
才要咆哮说话的夸父顿时闭上了嘴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了阿布的身上。
就听阿布道:“我们为什么要做选择呢?云川部对所有部族都是有恩的,所有部族都是我们需要合作的对象,就像我们的货物可以换给轩辕部,也可以换给神农氏,蚩尤部,甚至跟刑天部也不是不能一起做生意。
所以,我认为,此次事件中,云川部可以做到不偏不倚,轩辕要求我们帮他赎人,我们就赎人。
蚩尤他们希望我们买一部分奴隶,我们就买,按照事情的本来做,没什么不好的。”
第276章 来自东方的王
仓颉死得很惨!
且死不瞑目。
他是被刑天活捉之后吊死的。
警觉的常先逃出了包围圈,却为了深陷重围的仓颉再一次杀进来,在刑天以及很多不知名的高手围攻下丢失了一条臂膀,最后被部下拼死救走。
回到轩辕部的常先清醒过来之后,就与轩辕进行了长时间的交谈,然后,就被轩辕派人送去了陨石平原休养。
“仓颉倾巢而出不留后手,不管不顾地进入了黑森林,在这片森林中,被人引诱将兵力分散,最终被人家用优势兵力一一歼灭,这就是黑森林里发生的事情。
力牧原部落此次出动了族中几乎所有的男丁,他们作战也不能说不勇猛,只是,在黑森林,他们遇到的敌人实在是太多了,根据我在黑森林中的观察,对方的人数不少于三万人。
十年前,我轩辕部倾巢出动,能动用的人手也不会超过八千人,六年前,轩辕部,蚩尤部,神农氏合力对付刑天的时候,我们动用的人手也不到三万人,现在,仅仅是一场局部战争,双方出动的人手就超过了五万人。
王,这么多的人手,如果没有很好的调配,最终将是乱哄哄的一疙瘩人,既然他们可以组织起这么多人,还能统领得很好,最终达到目的,那就是说,我们面对的敌人不再是以前遇见的野人,而是一群真正懂得作战的军队。”
隶首把话说完了,就继续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轩辕手指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几近于痊愈,他瞅着手指上的伤口道:“你决定回来,没有继续领着人追击刑天,这一点做得很对,刑天很可能就在你们前方某一个地方等着伏击你。
鉴于我们这一次吃了如此大的一个哑巴亏,目前也只能这样了,我们需要修生养息,再把吃的亏补回来。”
隶首抬起头瞅着轩辕道:“补不回来了,吃亏就是吃亏,就像常先一样丢失了一条臂膀,再也长不出来了。
王,两年前,我曾经说过,轩辕部没有必要进行无止境的扩张,我们应该专注于本族族人本身,而不是过度关注投奔我们的部族人身上,这对轩辕部提升自己本身的力量非常得不好。
现如今,轩辕部还是太大了,我们下辖的部族人手已经超过了十二万人,占据的地盘南北西东超过了二十天的路程,王,仅仅是为了维系部族之间的团结,我们就已经疲于奔命了。
再也谈不到好好地治理属地,关爱族人。”
轩辕冷笑一声道:“小有小的便利,大有大的好处,这一点上你要把目光放长远些。”
隶首见轩辕拒绝了他的建议,微微叹口气就再一次低下头不做声。
大鸿轻声道:“王,我建议我族在野象原建城!我们需要有一座恢弘之城来凝聚本族人的人心,让所有族人知晓我们有一座最好的城池,而这座城池将是所有族人最后的堡垒,我想,这样做,多少能让我们的部族团结起来。
一旦这座城修建完毕,所有部族首领都应该将自己最爱的儿子送来城池,由我王亲自教导。”
轩辕抬头看看北方白雪皑皑的高山,就点点头道:“那就修建吧,就在野象脚下,野象河边。”
大鸿道:“我需要让每一个族人都参与到城池的建设中来,如此,他们才会认为这是自己的城,同时,也会知晓这座城是如何得宏伟壮丽。”
隶首再一次抬头道:“多用奴隶,少用族人,井田建设才是重中之重,不能因小失大。”
建城就意味着定居,这对轩辕部来说是一个极其重大的决策,虽然只是三言两语就决定的事情,然而,对于轩辕部来说却意义深远。
云川部从刑天那里换回来了将近四千名妇孺,没有成年男子,刑天一个都不给,还说,爱要不要。
阿布问过岐伯之后,就买了下来,等阿布见到这些妇孺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见到了一群鬼,这些人的境遇之凄惨,让阿布不忍对云川描述,至于岐伯,则生生的咬碎了自己的牙齿,对天发誓一定要报复回来,一定要刑天死无葬身之地。
爱这东西发生很不容易,可是呢,仇恨的发生相对就要简单得多,比如现在,轩辕部,与神农氏,蚩尤部,刑天部的仇恨再也没有办法解开了。
也就是从这一天起,轩辕部与蚩尤部,神农氏,刑天部的交往就算是完全彻底得断绝了,假如说还有那么一丝丝的联系,那就要通过云川部。
云川部把稻子收割完毕,把高粱也收割完毕,当那些孩子们开始啃高粱秆子吸吮里面微微发甜的汁液的时候,一场秋雨如约而至。
每年的秋天都会有一场漫长的秋雨季节,等这秋雨过后,天气就会逐渐变冷。
云川在秋雨中见到了好久不见的刑天。
此时的刑天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像一个王,不论是黄金制作的皇冠,还是他更加肥硕的身体,亦或是抬着巨大平台行走的上百个强壮的奴隶,都证明,刑天已经从昔日的丧家之犬变成了一方诸侯。
在奴隶们统统跪下来的时候,云川漫步走上那个平台,从黄金盘子里取出一串葡萄,吃了一颗就丢在盘子里对卧在巨大椅子里的刑天道:“你应该练习如何才能跑得快一些,而不是整日里卧在椅子上长肉,你之所以能有今天,你应该好好地感谢一下你强壮的双腿,如果你怠慢了你的双腿,相信我,下一次,你一定会死。”
刑天瞅着站在平台上容颜几乎没有变化的云川道:“我跑了四次,每一次都逃脱了,以后,我不用再跑了。
云川,你以后要尊敬我,因为我是东方的王!”
云川瞅着刑天脑袋上的金冠道:“这东西好像是出自我云川部工匠之手吧?”
刑天点点头道:“不错,耗费了我二十头牛!”
云川又拿起黄金盘子看了一下周围的花纹道:“这个金盘子也应该是出自我云川部工匠之手吧?”
刑天再次点点头道:“六头牛!”然后又指着巨大的平台上所有漂亮的装饰道:“这都是出自你云川部。”
云川叹口气道:“我听说贤明的王,都会优先照顾族人的温饱,他们总是等族人都吃饱了饭,自己才吃,他们总是等族人都穿暖和了自己才穿,遇到了危险,他们总是冲在最前边,遇到好处总是躲在最后边,如此,才能受到族人的爱戴。
刑天,你这样做是不成的。”
刑天哈哈大笑,随意地挥动自己的战斧,就削掉了在他身边服侍他的一个美女的人头,眼看着人头在地上骨碌碌地滚动,冲着云川大吼道:“我只要他们的恐惧,我只要他们害怕我!”
果然,随着刑天雷鸣般的吼声,除过云川带来的人之外,其余的人都跪在泥泞的土地上瑟瑟发抖。
看到这一幕,云川终于理解了轩辕为什么要把这家伙的脑袋砍下来丢弃到遥远的北方。
临魁不是个东西,但是呢,这个家伙对自己的族人还是关爱有加的,虽然也会压榨自己的族人,只是在手段上要温和得太多了。
蚩尤虽然残暴,但是呢,只要自己的族人不忤逆他,他就不会伤害自己的族人,也基本上做不出随手就把自己族人的脑袋砍下来的事情。
云川现在的胆量变得很大,哪怕是面对一颗滚来滚去的人头,还有一具脖子断裂且喷着血的尸体,眼皮子连眨巴一下的动作都没有,脸上的笑意甚至都没有改变。
他身后的夸父倒是忍不住了,双脚踏上平台,那些原本跪在地上的抬平台的人立刻就趴到泥地里去了。
沉重的夸父踩得木头平台格吱吱作响,他向前走一步,平台就剧烈地摇晃一下,等夸父走到云川背后的时候,就连假装镇定的刑天都不敢继续坐在椅子上,闪电般地弹起还摆出了一副作战的架势。
云川瞅着刑天道:“乖乖地坐着吧,夸父不会把你的肠子抽出来捋着吃!”
刑天依旧不敢动弹反而将自己的青铜巨盾竖在身前。
夸父隔着密闭的头盔瓮声瓮气地道:“我们早就不吃肠子里的内物了,如果族长想要他的心肝,我倒是能帮你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