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好的,爹。”
周勤听着周齐晖嘴里的“爹”格外刺耳,自己几代都是士族,家里那个人不是文雅之士,唯独这个儿子疯疯癫癫的不成器,一会叫爹,一会叫父亲,真让自己头疼的要死!
“去吧,不要跟张彦瑾发生冲突,知道吗?”说完,周勤又警告了一句。
得了周勤的嘱咐,周齐晖有点心慌的往府前走去,还没到大门处就看到陈溯带着一群家丁和工人气势汹汹的堵在门口。
“快看!周齐晖来了,让他陪我们水泥!”
“快抓住这小子!别让他跑了!”
离着大老远,陈溯身边的那些人看到周齐晖就嚷嚷起来,这让周齐晖一时间竟然有点害怕了。可是他转念想想,以来自己没抢水泥,那玩意又脏又沉,自己就是再傻也不会抢那个啊!二来,这可是在自己家,有什么好怕的?自己的老子是瑞国公,自己的姑姑可是当今皇后!
想到此处,周齐晖心里大定,慢条斯理的走到了一群人跟前,不紧不慢的说道:“陈溯,我已经告假,你来我府里头做什么?”
要说周齐晖装逼撞到别人前面,那没的说,瑞国公二公子,当今皇后的侄子,那在京城也算是一流的衙内,可偏偏陈溯就不服他周齐晖,这一点也是随他老爹陈德让,陈德让在朝中就是出了名的又臭又硬,到了陈溯这里,更是将这个“优良品质”发扬光大了。
“周齐晖,你是赶紧交出水泥,然后自己去找张大人请罪,还是想让我将你打成猪头,然后再重复前面的步骤?”
周齐晖给陈溯的气势吓了一跳,不说虽然是这个个事情,但是现在可是在自己的地盘,无论如何气势不能弱了。
“切,就凭你?陈溯,你不就是跟在张彦瑾身后的小跟班么?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瑞国公府,你敢动我一下,就别想出这个府门!”
可周齐晖怎么也没想到,他这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斗大的一个拳头,直愣愣的朝着自己的鼻梁子打了过来。
“啊。陈溯,你好大的胆子,救命……啊!”、
张彦瑾看着跟前鼻梁子上裹着一道纱布的周齐晖,再看看脸上被抓了好几道血印子的陈溯,一时间哭笑不得。
“陈溯,不是告诉你不要起冲突么?”张彦瑾瞪了陈溯一眼,然后对着周齐晖说道:
“周兄没事吧。我替陈溯给你道个歉……”
“别假惺惺了,换你的鼻子被打破了你就知道有事没事了。”周齐晖回想当时的场景,真是又气又恨,在自己家里竟然让陈溯这小子一拳打爆了鼻子,要不是趁着家丁拉架的时候自己奋起反击,在陈溯脸上挠了几下,自己这个亏可就吃大了。
“行吧,你们打架的事情我会禀明瑞国公和陈尚书,给他们一个交代,不过现在,我要问周兄你一件事情,就是关于咱们驿道司水泥被劫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一听到张彦瑾问起水泥,周齐晖心里就紧张了起来,因为出门前周勤叮嘱一定要振振有词,所以他格外上心。
不就是不甩他张彦瑾么?
“知道又如何?我为何要告诉你!”
如果周齐晖的老爹在这里,肯定会被他气死,这叫不露窃么?这叫供认不讳!
张彦瑾听了也是皱起眉头,他本以为这件事跟周齐晖N应该没有太大关系,毕竟就周齐晖这智商,也干不出这么大的事情。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张嘴就认了!!!
“你果真知道水泥在哪?”
周齐晖楞了一下,张彦瑾当下说道:“来人!给我把周齐晖绑了!送往刑部!”
话音刚落,张伍一张伍二以来来到了屋里,二话不说就给周齐晖摁在了地上。
“啊!你们干什么!我可是瑞国公的二公子,当今皇后的侄子!张彦瑾你好大的胆子,放开我……”
不等周齐晖挣扎着喊完,张伍一张伍二已经将他扭送除了房间,一路朝刑部去了。
水泥失窃之案此时已然惊动了整个京城,很多人在犯愁,很多人在看张彦瑾的笑话,但更有人躲在暗处,暗暗观察着各方势力的一举一动。
……
皇宫里,盛元帝紧皱眉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张彦瑾。
“你怎么搞的,这么点事情都搞不定?”
张彦瑾也是一脸惭愧,他本以为修路这件事回想以往一般,全然是一件技术方面的问题,想不到中途竟然出现了这种恶性事件。
“这件事你联合刑部去调查,但无论如何,不能耽误修路的工期,我不管你是找回那批水泥也好,还是再从水泥厂调货也罢,我要在霜降之前看到宫抚路修好!”
此时皇上的脸上也是一脸疲惫,这件事很明显,又是又人在恶意捣乱,无论幕后主使是谁,都是他不希望看到的,事情发生在京城附近,不用想,便是京城里的人做的。他估计着,只怕是有人终于忍不住出手了,他接到密折,张彦瑾的雪药产量极高,中州那边的盐价彻底低了下来,甚至世家把控的盐现在都卖不出去。
因为张彦瑾做出来的盐实在太好了。
张彦瑾凭什么卖雪药而无视盐法,凭的就是他的圣心,所以,在盐上找麻烦是没有任何用处,所能做的就是针对张彦瑾这个人。
但是世家树大根深,只要是小打小闹,盛元帝真不想追根究底,又或者说,他们之间互相争斗,才是帝王最好的平衡之术。这次劫走,要银钱,盛元帝心里清楚,无非是在试探他这个帝王态度,如果放任,那就是说,他并不想动世家,而如果直接派人,他们的心思就多了。
京城附近有山匪?
这是一个笑话!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是士族养的私兵而已。就算有山匪,也不过三五个,哪里敢碰朝廷的东西。
张彦瑾听了皇上的话,已然知道这件事上自己处理的并不妥当,这件事的主谋是谁,皇上根本就不关心,最好是永远查不出主谋,因为这主谋,很可能就是皇上的爱臣之一。
但到了自己这里偏偏不一样了,这个主谋明显是针对自己才搞出来这劫水泥的事情。皇上不希望查出主谋,只关心修路的进度,但自己如果不找出主谋,即使这次丢失的水泥不追查了,那么还可能又下次,下下次。
长此以往,那他驿道司的威严何在?
这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让他为难。
“是,皇上,微臣告退!”
张彦瑾看到皇上已然闭上眼,识趣的从大殿里退了出来。
……
退出大殿来,张彦瑾第一次这么纠结,现在他都不敢确定自己是要追查这次劫水泥的元凶还是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张大人”
第112章
就在张彦瑾因为皇上的话; 而在大殿之外踌躇之际; 耳边传来徐公公笑声。
“原来是徐公公。”张彦瑾看到徐公公; 微笑得喊了一句。。
“嘿嘿,张大人不必多礼; 奴婢现在可是还担着皇命; 给张大人打下手呢!”
徐公公淡淡一笑,话虽谦让,但这会儿却透着亲近。
“徐公公言重了; 承蒙皇上的器重,才将修路的重任交给我; 可是现在……”
张彦瑾刚要说话,徐公公却是伸手阻止。
“张大人; 隔墙有耳……”
张彦瑾无所谓; 事无不可对人言,又不是自己人,他说话向来不用在意是否被其他人听到。
只是这徐公公这么说了,他便连忙四下望了望,只见附近除了守在宫门外的几个表情木然的小太监和几百米处的侍卫; 再无他人。
“徐公公; 这些不都是你的人吗?”
“张大人; 什么我的人,这天下间所有的人,都是皇上的。”
张彦瑾目光微沉,总感觉他好像话里有话。
这时候徐公公又笑道:“不过么; 这些猴崽子在我手上一天,便要听我的吩咐,只不过他们心到底在哪,谁又能说的清?你说对不对,张大人?”
徐公公短短一句话,却在张彦瑾心里泛起了狂涛骇浪:这天下间所有人都是皇上的,所以皇上不愿意让这件事的幕后黑手浮出水面?但只要威胁到自己的根本,便不能忍让!
徐公公的话是这个意思么?
张彦瑾又仔细的看了看徐公公略显苍老的脸,心里七上八下的。
……
“张彦瑾这小子的货被山贼劫走了?还让他用十万两银子去赎!”
赵国公褚持恭听到陈溯要借兵的消息,当场就拍了桌子。
“反了!反了天了!这些毛贼,当初我当山贼时,他们还在玩泥巴的,竟然敢来砸老子的场子?”
陈溯听了赵国公一会官话,一会浑话的,嘴角直抽。
“国公爷,现在那群山匪要我们去赎货呢,还请国公爷借点兵给我,让我去灭了这帮不长眼的家伙!”
“陈家小子啊,不是老子不帮你跟张彦瑾那小子,实在是现在我手里面也没有兵权啊!你要真想借兵,拿的去找兵部尚书。”
“不是……不是那个老爷子,你借给我几百亲兵就行,灭几个小毛贼而已,用不着找兵部。”
“嘿嘿,陈家小子,你回去跟张彦瑾说,听说他那个酒楼现在重新开张了,还是会员制,可惜我老褚不是会员呐!”
陈溯听了后,嘴抽了抽,无语说道:“老爷子,亏你跟宁国公是多年的好友,竟然一点也不想帮张彦瑾,还趁机在这里敲诈酒楼的会员!”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谁说我不想帮了,可是现在是有心无力啊,你看我一副老胳膊老腿,你想我怎么样,难不成让我去帮你们打仗不成么?倒是那家酒楼,我很有兴趣当会员,要说我给你们做宣传,想不火都难啊!”
“老爷子……”
陈溯还想再说,可却被赵国公挥手打断。
“你回去就跟张彦瑾这小子说,酒楼这生意啊,看起来简单,但是谁深着呢,要想做的好做的长远,有时候就得学会隐忍,要是事事争强好胜,麻烦就会越积越多啊!”
陈溯看着神哉哉的赵国公,感觉着老头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不过他不肯借兵,自己也没啥办法,只得悻悻的告辞。
回到宁国公府上,陈溯不敢大意,直接将赵国公的原话转告给了张彦瑾。
“赵国公真是这么说的?”
张彦瑾有点不敢置信,赵老头这么个人,竟然能说出这么神哉哉的一番话,跟自己以前对他的认知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赵国公这时劝我不要在追查下去了?”
张彦瑾在心里琢磨良久,这无疑给这个本来很简单的水泥被劫案之上增加了更多的疑点。张彦瑾又纠结了片刻,才很谨慎的对陈溯说道:“这样你先去通知水泥厂,加班加点在生产出一批水泥运到京城,,宫抚路那边工程绝对不能耽搁,霜降之前必须完工,至于这批水泥的事,我要等伯父回来在跟他商量之后在做定夺。”
陈溯最近倒是习惯了跑腿的差事,也没多废话,扭头就去了,只剩下张彦瑾留在屋里,一直在想,为什么赵国公会阻止自己去调查这件案子的真相,本来简单的案子,相信只要去了祥云山拿住几个劫匪,就能得到一些关键线索,难不成赵国公会知道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谁?
不等张彦瑾开始动手,天一楼于已经到了开业时间,这一日,长安街上从鞭炮一直从中午放到了晚上,热闹非凡。不过更加引人议论的就是,天一楼开业之后竟然不允许客人进店,甚至很多达官贵人都被拒之门外。
看着一些刚刚被很礼貌的请出店门大人们狼狈而愤怒的样子,一群守在酒楼门口看热闹的老百姓兴奋异常。
张彦瑾此时正站在天一楼的二楼上,俯视着长安街里的过万的高行人。
“张彦瑾,刚才礼部侍郎的三郎要来吃饭,却不肯出五千两会费,一惊被我赶出去了。”李郢站在张彦瑾身边,有点心虚的说道。
“嗯,很好。就是要的这种效果。”张彦瑾淡淡的说。
“可……可是这样一来的人越来越多,我怕……”
“怕对咱们的生意有影响?”
张彦瑾负手反问道。
“是啊,这开业一天了,办理会员的一个没有,倒是赶走了十来波官宦子弟,如此下去,我怕咱们酒楼……”
“呵呵,赔钱?入股市怕赔钱的话,大可不必,我过两天处理好水泥丢失的事情,便让人给你送些钱过来,一定要确保咱们酒楼一天比一天奢华,一天比一天热闹。门口的花卉,必须每三天换一次新的,就从牡丹园那边进货就可以,再有一个,这天一楼门前可以考虑弄一个对所有人开放的小花园,对了,中间要在弄一个大喷泉!”
听着张彦瑾的话,李郢脸都绿了,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他没有打理这间酒楼时,本以为尽管这酒楼豪华,但最多了也不过耗费十万两银子就包圆了,可自从看了最近几日的流水才知道,仅仅是今天这一天的鞭炮和门外摆设的花卉。
就耗费了三千两银子!!
这要是三天换一次……那该是多少钱啊!
“张彦瑾,只是,这……这样烧钱,恐怕……”
李郢想说万一银子烧没了怎么办,可是想到张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