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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应芳也清楚了外面的形势,只能通融了一下,让许清从后门溜之乎也,他骑着黑寡妇,撇开前门汹涌的人潮,把那透着一股汗臭的范阳帽一扔,象被疯狗在后面狂追般,一溜儿跑过了几条街,才总算放下心神来。
官司打完了,可这事还没完,许清不禁自叹命苦,只得打马又往晏相国府赶去,这事无论如何得向晏殊解释一下,也免得被李定恶人先告状了。
许清赶到晏府时已将日落西山,报上自己的姓名,静等门房进去通报,心里的念头转个不停,这事到了晏府还真不好说话,黑寡妇跟他久了,仿佛感觉到主人的心里不安,用头轻轻顶着他的背,许清被它这通人性般的模样逗得心情为之一松,不错,晏殊的外甥又怎么样,咱身正不怕影子歪,李定这斯打就打了,那又如何,若是晏楠连这个也不理解的话,大不了哥们掉头就走。
许清被领进晏府时,果然见到李定也在,正声情并茂地控诉着许清的暴行,厅中除晏殊外,晏思飞、晏楠、晏老三、晏老五,晏老七一个没落下,齐聚一堂,听说晏家外甥被人打,连晏老夫人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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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阵势,刚放松心情的许清,一颗心又提了起来,天啊﹗他真想掉头就走,然后骑上黑寡妇,一个人直奔西北,去单挑李元昊十万大军算了。
许清被领进厅时,顿是出现了诡异的一幕,近十双眼睛先扫了许清一眼,然后齐刷刷的望向晏楠,连晏老夫人都不例外,李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了一下,张嘴无言,双眼也在许清和晏楠之间扫来扫去。
晏楠这下不干了,被一家人这么盯着,就算她胆大那也受不了这股无形的压力,正想拿出晏家大小姐的神威,准备在在晏家众兄弟头上各敲一记。不知为什么,匆匆瞟了许清一眼后,却突然羞红着脸扑进晏老夫人怀里。
“娘亲﹗娘亲你看他们这是干嘛,哼……”
晏楠在晏老夫人怀里再也没抬头,晏老夫人抚着他的香肩露出和蔼的笑意。
晏殊这才干咳两声,对许清说道:“子澄啊,来了就好,先坐下再说吧。”
晏殊说得倒是轻巧,许大官人现在感觉都火烧屁股了还坐?他赶紧上去给晏殊及晏老夫人行礼,最后连晏老七都问候到了,一圈拱手作揖下来,许大官人顿时失去了方向感,头晕眼花,差点转出了大门外而不自觉,心里不禁哀叹连连,晏殊这老头儿乍就这么利害,没事养这么多儿子干嘛,这还有几位没在场呢,要是都在,自己岂不要英年早逝了。
“好了,好了,子澄去一趟西北就立此大功,令人心慰啊,难得一回京就来老夫府上探视,孺子可教也。”晏殊的话不痛不痒,却让许清更加尴尬
“那个,晏相,晏老夫人,今天与令外甥的事纯属一场误会……”
“误会?把我打成这样,你还说是误会?舅父,舅母,你们瞧瞧定儿这脸。”李定不等许清说完,就暴跳起来,大声控诉。
晏殊挥挥大袖,制止激动的李定,沉声喝道:“仲求,不得无理,老夫不会光听你一面之辞,你且坐下,子澄,你来说说,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一家人怎么闹成这样,还闹到开封府去了?你们是想把老夫气死才罢休吗?”
一家人?谁跟李定这厮是一家人?许大官人决定坚持原则,坚决跟李定这斯划清界线,他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不削减,也不添油加醋,就等着看晏殊一家怎么看待这事情。
晏殊沉吟一下后望向李定问道:“仲求,子澄说的你可有异议?”
李定脸上阴晴不定,悲声答道:“舅父,我不过逐一家奴,***许清何事?他把外甥打成这样,舅父你不能不管啊。”
“住口﹗当初你纳李家娘子为妾,既然答应扶养她的小孩李震,何以新人刚进门你就出尔反尔?这岂是君子所为?看在你母亲的份上,此事就此作罢,若是你再敢纠缠不清,休怪我不饶你,去吧,先去找个郎中看看脸上的伤再说。”
看着李定被打得一副猪头的样子,晏殊终究有些于心不忍,吩咐他先去看郎中去了,李定见晏殊如此态度,再求下去也没用,出门时狠狠的瞪了许清一眼,这才拂袖而去。
“爹,表哥这人平时就传出谁诸多不是,你若不好好管管,将来指不定成什么样,一个孤儿寡母他能欺负成这样子,要我说,打得还不够呢﹗”
许清一听晏楠这么说,顿如六月天吃了冰镇酸梅汤一般,心里那叫一个舒畅,嗯,我家喃喃不错,明理知是非,识大休重情义,看来得先下手为强,赶紧娶回家去才行啊。
晏殊悠悠一叹,仿佛有难言的苦衷,对许清招招手说道:“子澄,过来坐下吧,此事虽是仲求有错在先,但你这样当街大打出手,对你对他终究不好,子澄在西北方立大功回来,明日陛下必会大加封赏,如今这事传出去,那些对你心存妒忌之人,必会以此为借口,给你叩上一个侍宠而骄,居功自傲的大帽,群加攻击,子澄此事做得鲁莽啊﹗”
经晏殊这么一说,晏楠也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许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许清讪讪笑道:“多谢晏相国提醒,回护之情晚辈铭记于心,此事晚辈着实有些冲动了,当时也不知道李定乃晏相国外甥,那个叫李震的小童只有八岁,其父前年刚战死西北,如今落得生活无依,前些日子我看到他一个稚童在街边卖吹饼,直到天将入夜还剩下许多没卖完,一个人立在街边样子着实可怜,因此还询问过他的身世,今天突然发现被打的是他,晚生难免气血上涌,失了分寸,还请晏相和晏老夫人多多海涵。”
许清的话让晏殊也一阵唏嘘,抚须感叹着,晏楠这个平时有些刁钻的丫头,此刻眼里有些亮晶晶的东西在闪动,晏老七这时扑到晏殊怀里,稚声说道:“爹爹,是表哥不对,我支持许大哥,爹爹,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五岁的晏老七粉雕玉琢的,样子极其可爱,晏殊抱着他老怀大慰,呵呵地笑了起来,厅中气氛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许清在晏家也没多留,聊一下便以天色不早为由,告辞了出来,自己和李定的怨算是结下了,以后走一步是一步吧,他若是不惹自己,看在晏家的面上,也懒得去理会他,若是他不知死活还要报复,那就照打不误,管他是谁,反正喃喃站咱这边定了,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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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梁玉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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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梁玉登门
许踏着夜色回到家里,意外地看到了梁玉,正和红菱他们在琴楼上,比划着刺绣手工。宽大的罗床上,摆着一些新色衣料子,她还有红菱小芹三人,就趴在床边探讨着,声音软软的,很好听。
许清制止刚要出声提醒的素儿,打算悄悄走上去吓她们一下,就见梁玉和红菱相继起来,上身探到床里去拿最里面的衣料子,这个动作让她们的粉臀高高的翘起来,襦裙遮不住那美好的形状,两相对比之下,虽各有胜场,但同样***浑圆,看得许大官人一阵心跳加速。
“少爷,你站这看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小颜的声音,让他吓了一跳,赶紧收回目光打个哈哈道:“都探讨些什么这么入神啊,本大官人站这半天了也没个人理会,呃,还是我们家小颜乖巧啊,快,少爷我渴了,小颜快去倒杯茶了。”
欣赏完令人上火的美好画面,这口能不渴吗?众人不知他作为,倒不觉得奇怪,只有把一切全看在眼里的素儿,抿嘴偷偷笑着,被许清瞪了一眼后,干脆转过身去继续偷笑。
“许郎可回来了?今天许郎可够威风的,把人家六品大官都打成那样了,还被东京百姓捧成大英雄,以为许郎你一得意,找不着回家的路了呢?”
咦,红菱今天这话怎么听都不对劲啊?这是怎么了这是?看着红菱款款走到桌边给他倒茶,再看看坐在床上含笑看着他的梁玉,岔开话头问道:“玉儿,你什么时候来的?今天本想去找你,告诉你的一声我回京了,不曾想路上遇到了件不平事,还好你过来了。”
梁玉看看他,又看看故作闹别扭的红菱,笑得更意味难明了,到许清瞪了她一眼,她才开口道:“今日店里新到了些衣料,我思量着给红菱妹妹做裙子正合适,这就拿过来了,过来时街上人人在传说你的事,子澄今天这是?”
正说呢,红菱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原来是有人来通气报信啊,他也不避嫌,往梁玉坐着的床边一靠,顺势躺了下去,这才说道:“别提出,今天去找你,遇见个欺负妇孺的歹官儿,其实看不过眼,就把这官儿给打了,只好去开封府走了一趟,不过你们放心,如今没事了。”
“少爷,少爷,快说说是怎么打的,那官儿欺负谁了?哎呀,人家怎么就没看见呢,少爷都被人家说成英雄了,那官儿一定很坏吧?”
小颜一听不得了,也不管众人在场,兴奋的一把扑到许清身上,和他滚在一起,嘴是还不停地催促着,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他的嘴巴,仿佛生怕漏过一个字似的。
红菱她们见怪不怪,倒是梁玉第一次瞧见俩人这般毫无隔阂,两小无猜的亲密样,双眼也移不开了,在他们身上瞄来瞄去,嘴里的笑意更浓。
“丫头,下来﹗瞧这样,我还能说出话来吗?你梁玉姐姐看着呢,都是大姑娘了,还没大没小的。”
许清一把抱起她那细细的柳腰,起身把她顿坐在床上,脸上装得凶巴巴的,然而小颜岂会怕他,咯咯地笑着反扑到梁玉怀里,这才探出头来说道:“少爷,快说嘛,少爷害羞人家不压你就是啦,快说,快说。”
红菱这才把茶给他送上来,和声说道:“许郎这刚一回京,又惹出事非来,你啊,总个没让人省心。”
许清接过茶坐回自己的躺椅上,这才答道:“没什么大不了,那人理亏在先,开封府也把案子判了,此事就别再提了。”
不提了?小颜哪肯依,又要起身扑向他去,好在红菱象个孩子的母亲一般,搂住她安抚起来,小颜那双大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这才嘟起小嘴作罢。
许清倒不怕梁玉误会自己跟小颜怎么样,反正也就这样了,今后怎么办他也不知道,总之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小丫头一世无忧吧。
“子澄在西北还好吧?听说你带兵与党项人作战,着实让人纠心,你不回来呀,怕是红菱妹妹没法安心睡个好觉呢。”
梁玉比红菱大了差不多一岁,这声妹妹叫得倒也恰到好处,她今天安坐在这,表现得挺自然随意,没有那种尴尬或不自在的感觉。
许大官人在她和红菱身上瞄了几眼,不其然的做了下比较,容貌不用说,都是极品美人,也都长的高挑修长,只是梁玉看上去稍为纤弱一些。
红菱也打趣道:“别光说我了,梁姐姐还不是一样睡不安稳,我啊,是拿他没法子了,只望着梁姐姐能管着他点。”
这话说的,梁玉这回再也淡定不下去了,羞得直想扭红菱那没遮拦的嘴巴几下才甘心,可看许清在场,笑闹起来又不象样,只得红着脸起身欲去。
“慢着,天色已晚,要走也一起吃个饭再说。”许清淡淡地说道,那口气虽轻,却有种不容拒绝的味道,梁玉只得乖乖地从新坐下。红菱赶紧去吩咐人开饭去了。
“玉儿,你父亲身体现在怎么样?好些了吗?”
“还是老样子,他那***病看了许多郎中,都说难以根治,受气候影响总是时好时坏的。”
许清点点头,他对中医一窍不通,只感觉梁思训得的应该是肺部的疾病,有些象后世所说的肺气肿之类的,估计这年头的医学水平很难根治。
“家里遇到什么困难就跟我说说,一家人,别见外了。”
梁玉听了俏脸又红了一阵,抿着嘴点点头接口道:“如今倒也没遇到什么难题,大弟也开始学着经营生意了,有爹爹一旁指点着,学得倒也有模有样。”
梁玉的大弟今年也就十四岁这样,不过这年头人成熟得早,十四岁学着经营也不奇怪,后面还有梁思训坐镇着,若他也有梁玉这份精明的话,只要历练一两年,梁家的生意也就可以全盘接手过去了,许清看了看梁玉,心里一松,咱的媳妇终于找到***人了,那就安心来做咱的管家婆吧。
梁玉静静婷婷地坐着,剪水的明眸看着窗外的花园,她和红菱不同的是,红菱无时不给人一种非常亲密的感觉,心中的爱意总是不其然的散发在面上、眼中,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