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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义,你在班值里做得还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
一说到这,顾义顿时恢复了虎虎的生气,笑道:“许大哥,你就放心吧,没人敢欺负我,大伙都对我挺好的。”
“那就好,若是有人敢欺负你,你就来告诉哥哥,哥帮你收拾他;顾义啊!人靠自己是好的,但是,你不能怕别人说闲话,就连我家门都不登,陛下是君王,掌管着天下还要大臣们辅佐呢,说白了就是一个好汉三个帮,若是全然拒绝别人的帮助,光靠自己是很难出人头地的,包括哥哥我也是靠别人的帮助才有今天,所以,你不要怕别人说闲话,没事多来家里走动,记住,我是你哥哥!”
“对不起许大哥,我以后一定改,多上门向许大哥您请教!”
许清拍拍他的肩膀,朗声笑道:“好汉子,不用说对不起,真论起来是哥哥对不起你们一家子,当初我说过要照顾二老和你的,如今回京近月,还没去看他们老人家,但愿他们下次不给我吃闭门羹才好!”
晏楠很乖巧地坐在一边静静听他俩聊天,直到顾义告辞出去,她才说道:“你什么时候有这个弟弟的,我怎么不知道?”
许清在她旁边坐下来说道:“这说明什么呢?这说明喃喃你对相公关心得太少了!以后呀,没事多和红菱她们走动走动,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
“我什么我?别忘了你现在叫许晏氏!”
晏大小姐终于发威了!柳眉一挑,粉拳如暴雨般向他肩头擂过来:“哼,人家现在还没嫁你呢,八贤王不是让你来我家退亲吗?你来退亲好了!”
晏大小姐哼哼几声,小蛮腰一扭,就要起身离去,许大官人这下惨了,脸上尴尬异常,他一把拉住晏大小姐道:“喃喃,别走别走,咱们好不容易在街上遇到一回,常言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这可不是共枕眠的好地方,许大官人及时打住话头,才接道:“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
晏大小姐拉不过他,只好从新坐下,闷哼一声,别过头去,那白天鹅向的粉颈骄傲地扬着,许清恨不得再把她拉到无人处,重演一回训妻记,但这时却只能小意地说道:‘喃喃,八贤王让我去你家退亲没错,可我当声就跟他说了,头可断,血可流,喃喃我坚决不放手,喃喃是多好的姑娘啊,这十里八乡……不不不,这宋辽夏三国都没一个比得上咱家喃喃,让我退亲,还不如要我的命算了!”
“你,你胡说什么?就会哄人,曦儿姊姊也是被你这么哄来吧?”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被许清这么一夸,晏大小姐神色却缓和了不少,若说红菱她们是妾室,晏楠还能不多作计较的话,那么清平那边,八贤王逼着许清来晏家退亲,晏楠心里没有一点介蒂那是不可能的。
由于刚才一翻打斗,除了秋月远远地坐着,店里一个客人也没有,这倒方便了许清哄娘子:“喃喃,咱们眼看就在成亲了,我许清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怎么做出那种中途退亲之事,说实话,我与清平郡主虽然同历了一场生死,但真论起来,与她的感情却并不深。”
“你感情不深,不代表人家曦儿姊姊感情不深,曦儿姊姊现在为了你,整天茶饭不思,以泪洗脸,人都瘦得好几圈了,瞧着就让人心酸,你们臭男人就是这样,到处拈花惹草不说,还惘顾人家一片深情。”
不对呀,听这话,自家娘子大有帮清平打抱不平的意思,难道这闺蜜真蜜到那个地步?太不可思议了,反而让许清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喃喃,清平那边不是我能作主的,总之,想让我放开喃喃的手,那是不可能的。”
晏楠柳眉一蹙,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那曦儿姊姊那边你不管了?我打小跟她一起长大,她原来被人说成那样,心里就不知道有多苦了,如今你跟她又有了肌肤之亲,你若是也不管她,我担心她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喃喃,她都跟你说了?我那是为了救人,权宜……”
“你还权宜呢!人家一个郡主,对你一往情深,还都被你那样子了,你说,还能怎么样?她若是还有脸嫁别人,我才认她这个姊姊了呢!”晏楠说到最后,那小嘴又噘了起来,着实可爱之极。
许清把一块点心喂到她嘴边,晏楠美目横顾他一眼,还是张嘴咬了一小口,许清心里有些怀疑,是不是这小皮娘又挖陷阱给自己跳,这是怎么了,怎么象帮相公拉郎配似的。
难不成这丫头对清平的感情比对自己的还深?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清平郡主这事我不是管不了嘛,那天我不同意跟你退亲,八贤王把我臭骂了一顿,我现在去估计连荆王府都进不了,还能怎么着?”
这下晏楠倒不象在作伪了,一双细细的柳叶眉蹙得更紧,想了想掉过头来瞪他一眼道:“你不是鬼主意最多嘛,原来骗人家存钱进银行的时候,你什么花招没用过,哼!现在你说你没办法,我才不信你呢!”
晕,怎么扯到以前银行的事去了!让人家存钱进银行,那是确实有利息,有好处给人家,可现在自己有什么好处给赵老八呢?而且这跟银行好象也是两码事啊!
要不将清平郡主约出来,把生米煮成熟饭?
许大官人赶紧把这念头掐在了萌芽之中,爷可不想进宫当公公!
骗婚?骗别人或许还可以,但骗到赵老八头上去,风险和难度系数也太惊人了;得,打住!看来除了去走赵祯那条道,还真没别的法子好想了!
“这事容我再想想法子吧,喃喃,你真不吃醋?”
“谁说我不吃醋!不过,曦儿姊姊也着实可怜了些,以前总是她让着我,护着我,有一回我在她房里玩,不小心打烂了她最喜爱的玉佩,我当时吓得哭了,她反过来哄说没事,可是后来,我却无意中看到她捧着碎成两半的玉佩,在偷偷地哭,原来那是他爹爹留给她的遗物,我……”
晏楠说着眼睛有些红润,许清拍了拍她的香肩说道:“喃喃,别往心里去,你也是无心的,怪不得你,有些东西留着,本来就为了多个念想,但只要心里记着,倒不必太在意实物是否留存,其实,打碎了未尝不好,清平郡主那人心思太重,与其让她沉沦在过去的记忆里,倒不如让她忘记过去的好,或许,你那是无意中帮了她一回也不一定。”
“你净胡说!”不过晏楠却笑了,笑得娇娇俏俏,衬着她那身男装,样子显得尤为俏皮,许清忍不住在她小巧的鼻尖上点了点,然后把剩下的那半块糕点塞到她嘴里,看得出,晏楠也很喜欢这种被宠着的感觉,皱了皱小鼻子白了他一眼。
许清抽出手绢帮她擦去嘴边的粉屑,接着说道:“喃喃,你跑街上玩可以,但是以后要带着护卫随从,就你这娇俏模样,谁还看不出你是女孩子来,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说到这事,晏楠倒象被丈夫逮住了的小媳妇,红着脸分辩道:“我也不是不想带呀,可是我一但跟他们说,他们铁定会告诉娘亲,到那时娘亲哪里还让人家出来,再说了,带着那么多人,一点不好玩!”
许清呵呵笑道:“那这样好了,你若什么时候想出来玩了,让秋月提前给我捎个信,我来护着你,若是我没空,就让我的护卫随你好了!总之,不许再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出来。知道了吗?”
晏楠听他这么说,眉梢儿都带着笑意,脑袋重重了点了点,把头上的进贤冠都弄歪了。
进贤冠是官员及儒生冠饰的一种,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的,戴着倒是好看。
这丫头!也只有在小颜面前还有点姊姊的样子,许清帮她抚正冠戴,和声说道:“喃喃,这开封府的武举初试开始了,等我抽出时间来,带你去看看!”
“太好……”说了两个字,晏楠大概突然发自己过于兴奋了,赶紧坐正身姿,脸上窘迫之情难去!
“你呀!在相公面前少装模作样!”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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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清晨做了个梦,梦到我们初中时候的校花陈烟萍。
星期六,放学铃一响我便第一个冲出了教室,回到半路才想得一本书没拿,担心空手回去被老子揍,只好哀叹一声转回学校,一口气冲上了五楼,发现静悄悄的教室里只剩下陈烟萍一个人,见我回来她欣然问道:“你忘了带书是吗?”她脸上那抹羞涩是那么的美丽而纯真,我点点头,还没说出那句最想说的话,梦醒了!
十多年前的一这幕竟然在晨梦里重演,(当时是被巡楼的教导主任打断了)让我疑幻疑真,细想来才发现,那是三年里她唯一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如今早已没了联系,想来也是狂风落尽深红色,绿叶成荫子满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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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终日打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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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终日打雁
“许子澄!我要杀了你,许子澄,你给我了来,你再躲着信不信我一把火烧了你这乌龟壳……”
这谁呀这是?竟敢冲进咱夏宁侯府来喊打喊杀,这还得了?今天是沐休的日子,许清正在前院和荆六郎一伙喂招,正打得热闹,就听门外传来喊杀声,这声音嘶哑如公鸭嗓子,有几分象赵长德那厮,但又不全似。
许清和荆六郎一伙人顿时炸了窝,提着长枪便冲出来,准备给入侵者一个大教训,刚冲到半道,就见小颜咯咯直笑着奔过来,一把挽住许清叽叽喳喳地说道:“少爷少爷,那位赵大哥和曾大哥他们来了,好好玩哦,你去看他的样子,少爷少爷,他还说要杀了你呢,你快躲起来呀!”
许清一听真是赵长德那厮,不禁疑惑,这厮一大早来嚷嚷个什么劲呢?他一拍小颜的小脑袋说道:“就那蹩脚虾,少爷我用得着躲起来吗?管他是谁,敢上咱们家来喊打喊杀,一律先撂倒再说,小颜啊!少爷可是教过你武功来着,走!今天就看小颜你的了!”
“好呀!好呀!少爷那你把枪给人家嘛!”
小颜听了兴奋得过来就抢他手上的长枪,然后甩着两条大辫子冲在了最前头,那模样……啧啧,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只是她扛着长枪的样子,怎么给人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呢!眼花了,绝对是眼花了!
许清领着,呃,应该说是小颜领着一伙人杀到前顶时,一见赵岗那模样,许清顿时悚了,只见他‘发横钗乱’,衣敞帽斜,一脚高踏在台阶上,活脱脱一副怒目金刚的样子,睥睨的眼神透着浓浓的杀气,而后面的曾子固和晏思飞咋笑得那么诡异,咦,赵岗这厮耳后脖根怎么这么多红红的唇印呢?
“许子澄,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赵大哥你可不许过来打我家少爷,人家手上可有枪哦!”晕,这还用你这小丫头提醒,人家估计光看到枪,没看到你那小身板呢!
赵岗被小颜这么一阻,嚷得现利害:“小颜,你快让开,许子澄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停!赵长德,杀人不过头点地,但你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吧,我哪里得罪你了,有拖欠你的薪俸吗?有调戏你……呃!”
赵岗指指自己脖子上的唇印道:“好,今天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你说,你敢说前天不是在你在太学前边的青楼下,喊什么我赵岗要包什么***的!许子澄,你害得我昨天被我老子狠批一顿不说,今天早上还……。你看看!你看看!见过有我这么惨的人嘛!”
“停停停!长德兄冷静!冷静!太学前?青楼下?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
许清抚着下巴,可惜那地方还没长出须子来,否则那模样倒挺象对月长吟的李太白,不过嘛,许大官人心里早笑喷了!赵长德这模样,不用想,肯定是他那群***找上门去了!可惜啊,那么精彩的场面怎么就没让咱看到呢。
“许子澄!你少装蒜!这东京城里除了你,还能有谁做出这么有……创意,对,你说的这么有创意的事情来?”
“创意?呵呵,长德兄,这事听起来确实很有创意,但你怎么确实就是我做的呢,前天我连太学都没去,对了,子固兄每天出入太学,他的作案时机更多,而且他这人也很有创意……”
后面的曾巩一听不干了,跳出来道:“子澄啊,这事你可别推我身上来,我可打听清楚当时的情形了。当时那人也!五花马,千金裘,喊完带着护卫飞车走!子澄啊,我有我护卫吗?而且,你别说前天没去过太学,青楼事件方休,你在就杀猪巷大打出手!”
赵岗一听又要扑上来,许清只好讪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