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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就是申请扶助人的身份核实,杜绝那是冒领、虚领、多领救济款的事情发生,最好能再成立一个负责监督的部门,这些人不用太多,平时也不参与到日常管理中去,就象朝廷的巡察御使一样,只负责监督银钱的落实情况。
同时经常走访地方,了解那些接受救济者的情况,对那些未得到救济、却又急需救济的百姓,也要做好摸索排查工作。
再者,如果将来救济基金越来越多后,不必只限于救济寒家学子,对那些生活无依的百姓,一样可给予相应的扶助,这样可以使更多的百姓渡过饥寒,使大宋少些作奸犯科之人。”
曹皇后听得频频颔首,许清虽然没有给出详细的施行方案,但有了他这些提醒,曹皇后心里已经有了个底,如何去做,心中条理也就分明多了。
谁知赵祯再度叱道:“直说不就得了,下次再这样,朕把你明年的俸禄也给罚了!”
“不可!陛下啊!臣不敢了,您饶了臣吧,你已经罚了臣八个月的俸禄了,再罚下去,臣连请轿子的钱都没有了,这眼看两门亲事都订下了,却没轿子抬进门,陛下!臣可是家里的独苗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许子澄你……你,哈哈哈!”
上首连曹皇后都笑得如花儿绽放,赵祯就更不用说了,连句话也说不完整。
许清出得皇宫,溜着弯儿回到家时,发现自家门前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看那些车边下人的装束,似乎与普通的东京百姓有些差别。
“这是谁来咱们家啊?”许清一边把马儿交给小厮,一边问道,这几天接近年关,街上行人如织,车马如流,坐车出门常会遇到交通拥堵的情况,所以许清得以骑马出行。
“回大官人,来者说是***使臣,管家说大官人不在家,让他改日再来,他非在门前等着,官家只好将他请来厅中奉茶了。”
“嗯,知道了!去吧!”
许清向来不准家里下人摆什么架子,许安也是个和善的老人,这大冷天让人在门前等候的事,许安确是做不来。
许清来到前厅时,就见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在厅中奉茶,几个随从则静立于外,厅中摆放着不少的礼品,估计没有自己点头,许安不敢乱收下,才这般摆于厅中。
那男子一身着装几与汉服无异,软脚幞头,交领大袖儒袍,只在腰带等处的饰物上有些许分别,若走在街上,从装扮上很难看出他是***人来。
“外官***使臣朴永志,拜见夏宁侯!”
朴永志那天在大朝会上见过许清,此时一见他走进厅来,马上起身给他来了个九十度躬身揖礼。
许清回了一礼说道:“贵使前来,恰逢本官出门,家人若有怠慢之处,还请贵使见谅!”
“不敢,不敢,是外官事先没有行拜贴,来得鲁莽,还望夏宁侯恕罪。”朴永志说着又是躬身揖礼。
许清脸上笑吟吟的,极为谦和,一样又复回礼,咱们是礼仪之邦嘛,这礼节上可不能弱了咱们汉家的名头。
但躬身行礼的朴永志没有瞧见,许大官人那眼角的笑意,总带着些狼外婆的味道,他对***人可没有太多好感,如今瞧朴永志执礼恭谨,还带着一大堆礼物上门,常言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且看看再说!
两人落坐后开始海阔天空的闲扯起来,许清不急,求人的不是咱,从圣人之道,扯到***风情,朴永志倒是个健谈之人,许清突然问道:“我听说贵国有个医术高明的徐长今?”
朴永志摇头表示没听过。
“那李英爱您听过吗?”
摇头!
“那武腾兰呢?呃,这个好象不是你们***人,抱歉!抱歉!”
朴永志疑惑地问道:“夏宁侯是从何处听说这些的,外官真没听过!”
切!你听过才见鬼了,徐长今少也得四百年后才爬出娘胎呢!消遣完朴永志后,许清懒得再和他兜圈子,笑吟吟地说道:“贵使今日来访,不知找本官有何事?若是没事……”
眼看许清一副送客的样子,朴永志终于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又施礼道:“夏宁侯,是这样,外官听说上国在润州兴建了一个大船厂,如今海船已出海,敝国想求助于夏宁侯,希望能购买几艘海船,还望夏宁侯给与方便,此事若成,外官一定另有重谢!”
这嗅觉不错嘛,看来朴永志把海船的事,打听得***不离十了,一找就找到了正主来,***对大宋的贸易同样依赖极重,想弄些海船倒不奇怪。
但这事嘛,混你的蛋吧,徐长今没带来也就算了,连***公主也不送几个过来,就想要海船,一边凉快去!咱们大船大船商品拉到***去倾销不好?
“贵使想必也知道,这海船嘛,有些困难,如今船厂各个股东尚且不够分,贵国想买,看来唯时尚早啊!而且,船厂虽是本官筹办,但现在并不理事,作不了主啊,对此,本官只能说抱歉了!”
作不了主?朴永志在心里暗叹一声,这海船你作不了主,怕这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
“夏宁侯,请您务必帮帮忙……”
朴永志好说歹说,许清就是不松口,却也不把话封死,只说以后再说,朴永志就差没下跪了,最后只得无奈告辞而去,大概是回去考虑夏宁侯爷想要点什么才肯松口吧。
许清看着大厅里堆放的礼物,啧啧,龙眼大的珍珠两大盒,几百年的***参十支……不错,不错,唉,朴永志啊!就是少了几个***公主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等把公主送过来,爷必定不会吝啬,没龙骨的海船总会给你们一两艘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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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回老家过年了,家里没装网线,预置每天又只能发一章,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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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过年看百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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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过年看百戏
许安经晏相国府管家指点,这些天已把过年后要用的拜礼,准备得妥妥当当,根据许清提供的名单,贴好标签有序的摆放在一起,整整占去了三间厢房。从玉石古玩、书画字贴,绫罗锦缎,到美酒干货,年糕果鲜,屏风年画什么的,应有尽有,数不胜数。
家里也早已是张灯结彩,小厮侍女全换上了崭新的头脸衣饰,一片喜气洋洋的。
许清料想年节后应酬繁多,怕到时脱不开身,年前一天让许安准备了一车礼物,他亲自去探望顾信的父母。小颜听了顿抛下准备上街游玩的红菱等人,抢先跑到黑寡妇身边,自个顺着踏蹬爬到了马鞍上等着。
等许清到来见她这副样子,不禁哭笑不得,黑寡妇不住回头想舔她脚,她就就边大黑大黑的拍着黑寡妇的头,后来干脆蹲到了马鞍上,噘着嘴瞪着黑寡妇。
黑寡妇也瞪着她,不时打个响鼻,一人一马就这般互瞪着,小颜这丫头的杀伤力确实无限,呵呵,连马儿都对她讨喜不已。
“小颜,你干什么,摔下来怎么办?”
“可是少爷,大黑老爱来舔我的脚,它满嘴是口水的,人家才穿的新鞋子呢!”
“谁你跑它背上去的,为什么不跟你红菱姊姊她们去玩?”
“才不跟她们去呢,红菱姊姊出去,不是书呀就是画的,跟着她一点不好玩,人家要跟着少爷你,少爷,你忘了吗?咱们是一起的哦!”
好吧,咱们是一起的,许清无语,只得带她一起出发,街上人山人海,擦肩接踵,宝马香车华盖如云,连宽阔的御街都得收缰慢行,好不容易到了顾家,顾义还在当值,家里除了二老就只有一个丫环和一个小厮,许清那一大车礼品搬得他们气喘吁吁的。
顾家虽是小门小户,但这年关上也是收拾得整齐喜气,许清以晚辈礼安二老问安,并陪他们吃了顿午饭才告辞而出。
开封府从冬至日起,便在城中各处搭起山棚,特别是御街两侧,廊下每日里表演魔术异能、歌舞百戏的比比皆是,观者如山,乐声、叫卖声、嘈杂的欢笑声传出十里不止。
难得这个清闲无事的下午,许清带着小颜在人堆里传了个够,看人击丸蹴踘,踏索上竿、吞铁剑、吐五色水,唱杂剧,各种花样看得人眼花缭乱。
“少爷,你看你看,好好玩哦!”
小颜拉着许清的手,见到一个耍猴的便再挪不开步了,那两只小猴子穿着青衣小帽,打扮得如同两个小厮。
在耍猴的人指挥下,把一个个茶杯整齐的摆到小板凳上,然后拿着特制的小锡壶开始斟茶,期间不时个筋斗儿,茶却斟得一滴不洒,斟完茶,似模似样给周围的观众团团作揖,然后把茶水端过来请观众品尝,还真有不少人敢喝呢!
看得小颜咯咯笑个不停,若不是许清拦住,连这丫头都要上去抢一杯茶儿,“少爷,少爷,咱们把这小猴子买回去吧,你看它们多乖呀!以后就用它们来给少爷斟茶,少爷!快买嘛!”
许清心想,甭管这猴儿多乖,用它们来斟茶我还不得渴死,反正他是不愿喝,“小颜啊,你看这耍猴人,就靠着这两只猴儿赚钱养家糊口,就象当初少爷靠你捡来的石墨卖画养家一样,咱们若是把这猴儿买了,他一家子不是就没饭吃了吗?”
“哦,这样啊!那咱们不买了!少爷,你多给点赏钱人家,这猴子耍得真好看呢!”
大概是想起了当初俩人卖画维生的日子,小颜没有再坚持买下猴子,却帮着小猴讨起赏钱了!
看完耍猴,好不容易挤出人圈,小颜又兴奋地喊起来:“少爷,快快快,有人在使唤蜂蝶呢,这个更好玩了,快嘛!少爷你在前面,快挤进去嘛!”
使唤蜂蝶?这戏法儿听起来倒象是在耍魔术,前世在电视上看到人家指挥着鲤鱼,排着队儿游来游去过,但现场近观,许清也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不由得了来了兴趣,领着小颜就往里挤,里三层外三层的观众这时已经发出如潮的惊叹声。
等许清他们挤到前面,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站在木台上,右手拿着一把剪刀,左手拿着一段绸锦,剪刀在绸锦上不断剪出蜜蜂、蜻蜓、蝴蝶等形状来,而每剪下一只蜂蝶,他的大袖便会挥一下,那些蜂蝶便会栩栩如生地翩翩起舞,或聚于仕女们的发钗上,或落于他人的肩头,你一动,它又翩翩飞走。
连许清也看得两眼瞪圆,被这一幕震得嘴巴微微张开,他已经非常仔细观察那人的手法了,但就是看不出什么门道来,依然只见他轻松地剪着,轻轻一挥袖子,蝴蝶又飞起,有一只落到他肩上,他眼疾手快捉下一看,就是些绸锦样儿。
“少爷,给人家,给人家,给人家嘛!”小颜一蹦一跳的催促着,脸上兴奋得一片涨红,许清把那蝴蝶给她,她如获致宝般接过,两双大眼睛笑得全咪了起来。
等小颜小心翼翼地张开手,那只蝴蝶又轻盈地飞了起来,向旁边一个仕女头上落去,两只翅膀还不时地扇动着,把小颜乐得咯咯直笑。
等那男子把手上的绸锦剪完,场中已是蝶儿纷飞,蜻蜓乱舞,形成了一付让他终生难忘的奇观。
比起什么春节联欢晚会上那些东东,可谓是神奇百陪,再一会,那站在木台上的男子轻轻招手,那些蜂蝶便慢慢聚集到他手上,翻腾簇拥不已,他突然一挥手,那些蜂蝶便全然不见,手上又出现了一张完好的绸锦。
场边顿时喝彩声如潮水般响起,不用那人讨赏,观众便纷纷慷慨解囊,有些人一放就是几贯钱都有。
俩人在街上逛了两个时辰,各种花巧杂耍看得目不暇接,直到黄昏时,许清才带着小颜回家,这丫头刚才还兴奋不已,到这会终于走不动了。
没办法,身上挂了太多零碎儿,各种吃的玩的应有尽有,黑寡妇已经让人先牵回家,许清只得背着她往回走。
俩人身上如同挂了彩缕一般,铃儿叮当,彩画飞扬,连身后几个护卫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街上象他们这模样的多了去了,也没人笑话。
第二天便是大年了,天刚亮,红菱就起来将头面收拾妥当,一袭红底紫花的新衣裙,看上去如新嫁娘般喜气,许清又开始带着她拜宗祠,祭三牲,忙了一早上,前院里许安也请来了一个唱戏杂剧的戏班子,吹拉弹唱正热闹得紧。
其实请这些戏班子来,就是图个喜庆,除了那些侍女小厮,连小颜都懒得去看一眼,人家小颜可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家里若论对这些戏班杂耍谁见识得最多,非小颜莫属,家里就她一个走街窜巷比那些小贩还勤快。
她拿着滑板儿在后面已经跟着许清一早上了,锲而不舍啊!一挨许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