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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活动一下筋骨怎么行,菱儿记得哦,每天早晚也要下楼散散步,这样对你和孩子都有好处!”
虽然怎么照顾孕妇许清知道的不多,但这点常识还是明白的,前世隔壁家一个孕妇天天打麻将,缺少运动,结果那脚肿得跟什么似的。
红菱回头轻吻他一下,带着几分慵懒娇嗔道:“许郎都说一百遍了,以前你可没这么罗嗦,奴家这不是每天早晚都下楼嘛!”
“好好好,相公罗嗦不对,来,菱儿站好,相公听听孩子喊爹爹没有!”
楼下平湖寂寂,岸柳依依,几双彩蝶在榴花红影间起舞,翩翩然然,宁静的院落中,只有一个侍女在细心地裁剪着花枝,青色的裙裾映在湖水上,如天青云影,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偶尔传来几声轻响。
许清侧耳在红菱小腹上,虽然现在还听不出什么来,但却能让他生出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许清因尔乐此不疲,每天不听几回就不舒服。
红菱抚着他的脸,任由他听个够,脸上那份流散开来的幸福感用言语难以形容。
“许郎,给咱们的孩子起个名字吧!”
“男孩就叫许仙,女孩子就叫许如云!”
许大官人正听得入神,红菱问起,他连脑子都没过便顺口答道。
“许仙?许郎是希望咱们的孩子快活象神仙吗?”红菱却当真了,以为是他早想好了的。
“呃!菱儿容相公再想想,再仔细想想!相公今夜要遍翻经史子集,非要给咱们的孩子起个寓意不凡的名字不可。”
许大官人终于醒过神来,赶紧改口,《白蛇传》的故意梁玉是听过的,这迟早得穿邦。
红菱不明所以,却似乎很满意:“奴家觉得许郎起的这两个名字寓意就不错,许郎干嘛还要改呢?”
许大官人暗暗叫苦,要说嘛,这两个名字确实没什么好挑剔的,可自己孩子的名字也盗版,这还象话吗?
他赶紧打岔道:“菱儿,要不男孩就叫许三多吧!这三多嘛,就是钱多、官职多,女人多,这寓意多好啊……”
红菱忍不住在他背上轻拧一下,嗔道:“许郎休得作怪,什么官职多、女人多的,奴家希望咱们的孩子安乐一世就好,做不做官才无所谓呢?奴家就喜欢许郎前面起的那两个名字了!许郎,咱们就用许仙和许如云好不好?”
不好!许大官人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他知道许三多肯定通不过,却没想竟没能把红菱的心思岔开,刚好房里小芹出声,说羹汤冷热刚好,让红菱赶紧回房喝了,许大官人如蒙大赦,连声说道:“来来来,菱儿身体要紧,赶紧回房把羹汤渴了再说!”
俩人回到房中,许清小心翼翼地搀着她坐下,接过小芹手上的羔汤要亲自喂她,红菱抿着嘴笑道:“许郎,瞧你这样子,奴家没到哪种程度啦,我自己喝就行!”
“不行不行,相公亲自来服侍咱们家大小两个宝贝,前阵子菱儿终日呕吐,最是难受,相公没能在身边陪着你,这会权当是我稍作补偿吧!”
红菱不再与他坚持,柔顺地由着他喂食,一碗滋补的羹汤喝完,红菱漱过口靠在他怀里,却又突然说道:“许郎,咱们就用前面那两个名字好不好?好不好嘛?”
许清提着的心刚放下,被红菱这么一撒娇哀求,顿时又纠结万分,坦白吧!坦白从宽!
“菱儿,相公突然想起来,在江南时似乎有人用过那两个名字!”
“许郎,不要紧的,这世间同名同姓的人多着呢!”
这回算是被逼上梁山了,许大官人灵机一动,看来得把赵祯拉出来挡一挡了:“菱儿,其实相公是想请陛下给咱们孩子赐名,当今陛下是圣仁君主,若真得陛下赐名,咱们孩子必能福泽深厚绵长,菱儿!你说好不好?”
“真的!”
“菱儿!别激动!别激动!孩子!咱们的孩子!”
红菱虽然放平了呼吸,脸上依然喜不自禁,她青楼出身,这身份将来必定给孩子带来一些不利的影响,若真能得皇帝给孩子赐名,就能抵消她这个母亲带来的负面因素;
这世上能得皇帝赐名的有几个,光这名字将来就能成为孩子一生的保护伞,红菱岂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窍。
“许郎说的是真的吗?”
“菱儿别激动,真的,真的,相公将来一定求陛下给咱们的孩子赐一个名字!”许清觉得以自己和赵祯的关系,缠他给孩子赐个名应该能做到,连忙答应下来。
红菱心满意足地靠在他怀里,懦懦地说道:“许郎,你真好!要是陛下将来给咱们孩子赐的名字跟许郎起的一样,那就更好了!”
许大官人差点被噎死,女人啊!快做娘亲的人了,还这么爱做梦;
许仙这名字真有这么好吗?我怎么觉得还不如许三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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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高丽有公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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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高丽有公主吗
炎炎夏日,骄阳似火,这种天气打猎是不适合了,遇到许清休沐的时候,曹佾倒是来邀约过两回,他却嫌太阳光太毒,懒得弹动。
红菱有孕在身,这琴也听不成了,闲暇之时不是在柳荫下钓钓鱼,便是在楼上练字,他倒不奢望能练成蔡襄那样的水平来,纯粹当成一种个人爱好在把玩;
东京街头是有不少新奇玩意可看,但他毕竟不象小颜那样,童心未眠,对那些杂耍戏百看不厌,这会儿也不知她躲在哪处勾栏瓦舍里看人斗鸡、唱杂剧呢。
不过等她回来,从她带回来的零碎玩意上,大致总能推断出她一天逛过什么地方,这丫头虽然好玩,不过挺节省的,大概是以前跟许清过惯了清贫日子,她买的东西通常都不会超过十文钱,两文钱一根的糖人儿如今依然能吃得津津有味,并不因家中生活宽裕而改变。
前些天许清给她一贯钱,前晚吃饭时问她还有钱花吗,她得意地把钱掏出来,邀上小芹帮她细数了一遍,结果还剩下七百多文,七百文钱可不轻,她竟每天背着满东京里逛也不赚累!唉,大概是以前穷的,所以就喜欢听那铜钱叮叮的响声吧,许清彻底无语了!
许清怕她那小蛮腰受不了,根据后世的理念,当夜给她设计了一个提包,书本一般大小,带子做长点,让她可以背在身上,小丫头如获致宝,昨天就拿着许清的设计图纸急匆匆的去找梁玉了;
结果下午便弄了个样式新颖的皮包回来,乐得她一劲的往许清脸上噌口水,把当众遭到强吻的许清弄得尴尬异常,这丫头据说晚上睡觉都背着那包儿,今天一大早又上街显摆去了。
梁玉一眼便看出了皮包的价值,昨天下午也跟着小颜回来,跟他探讨了许久,许清估计过不了几天,东京街头又该出现一个名包店了。
“许郎,你有心事吗?”红菱看许清有些神思不属,好奇地问道。
许清这才发觉今天练字竟然走神,干脆放下笔不练了。
大概是因为怀孕的原因,红菱今年特别怕热,许清便让人每天从地窑里取些冰块置于她房中,如此一来就清爽多了,许清自己也是个怕热的人,正好贴得红菱享受一下这自然空调。
“没事,就是想起小颜那丫头,这大热天的,也不知道她野哪里去了!”
说起小颜,红菱脸上便浮起淡淡的笑意,以为许清是担心那丫头了,便安慰道:“许郎不必担心,奴家让家里的小厮跟着她呢,没事的!”
许清无所谓地答道:“我才不担心她呢!那丫头在家我才担心,估摸着怕会吵得菱儿难得休息。”
“许郎可不要这么说,小颜向来最是乖巧,自从奴家有喜之后,她上楼来都是轻手轻脚的,在后院里就没高声嚷嚷过,这段日子每天倍着奴家散完步她才出去玩呢!”
“呵呵,那就好!没白疼她!”
俩人正闲聊着,就见素儿在门边叫道:“大官人,前院来报,说有个叫李清阳的在府外求见,大官人见是不见?”
“菱儿,你歇着,相公去会会客!”一听说来的是李清阳,许清顿时来了兴致。
许清来到前院,让小厮把人请进来,李清阳看上去比以前发福了些,一进门便长身作揖,脸上笑意深浓。
“小人冒昧前来,打扰了侯爷,还望侯爷恕罪!”
“李东家,咱们就少来点客套吧!你难得来京城一趟,快快里面请。”
“侯爷且慢,小人有样礼物要送给侯爷!”
李清阳笑着吩咐一声身后的随从,船队刚回来不久,许清以为他又弄来什么海外珍奇呢,不一会却见他那随从带着一个奇装异服的人进来;
这个不要紧,关键是这人肩上站着一大一小两只金雕,那金雕毛色油亮,眼若金睛,嘴巴象一个黑色的铁钩,样子极其生猛。
大的那只站在那人肩上巍然不动,感觉硕大无比,若是张开翅膀,怕不得有两米宽,眼神里带着一种令人生畏的寒光。
那只小的大概是只皱鸟,刚刚学飞的那种,虽未长成,却已让人感觉到它的不凡了。
许清一见,真个是大喜难言,想上去摸摸又有些发悚,目光在那两只金雕上流连忘返。
李清阳呵呵笑道:“小人等不负侯爷所托,这次往***去的船只顺便在辽东靠近,与女真人作交易时,打听到有人猎得海东青,便高价卖来了,只是咱们的人不会训养这种猛禽,便将这个女真人一起雇了来,小人等已经和他说好,每月两贯钱一匹布,等咱们学会训养海东青后,他若想回去,再送他回辽东。”
辽东?现在有辽东这个说法了吗?许清觉奇怪,转而又想到后世辽东这个称谓的由来,估计就是指辽国的东部,因此被后世一直沿用吧!
上次许清听梁玉说船队前往***,便交待可能的话给他弄只海东青回来,自己也好过过架鹰溜狗的纨绔生活,没事架着只海东青去打猎,那得多拉风啊!
不过他也没抱多大希望,毕竟海东青这种猛禽不是轻易能猎到的,而且辽国规定女真人把海东青作为贡品,女真人即便能猎到,怕也只能用于进贡给辽国了。
可这回李清阳他们不但弄回来了,而且还一次弄回了两只,连饲养员都没落下,真不得不佩服这些商人的办事能力。
“太好了!李东家这回的礼物我收定了,快快快,里面请!”许清着实有些兴奋。
“侯爷,这个女真人还不太会说咱们的官话,回程时在船上虽然教了许久,到目前也只会几句普通的日常用语,侯爷不妨先给他安排个住处,小人这随从会些女真话,就暂时留在侯爷府上,以方便侯爷与之交流。”
“好好好!”许清连忙让家里的小厮带人去安置,这才把李清阳往花厅中请。
“李东家,两贯钱、一匹绢一个月,这女真人就肯跟你们回大宋?”许清有些疑惑地问道。
李清阳笑道:“侯爷有所不知,咱们大宋的两贯钱在辽东可不只当两贯钱用,事实上连辽国都靠咱们大宋的岁币,才能缓解国内用钱紧张,在辽国许多偏远部落,还是通过以货易货进行日常交易,咱们大宋的铜钱在辽东、***、***等地都极受欢迎,许多小国不会铸币,都是用咱们大宋的铜钱交易,况且,女真人贫困,两贯钱一匹布在他们看来已经是非常高的价钱了。”
许清哈哈大笑,说得也是,女真人现在还是些不起眼的小部族,穷得跟哈似的,除海东青外,辽国啥也没看上眼,估计有些地方全家还合穿一件裤子呢,难怪除铜钱外还定下一匹布的奇怪价钱来。
花厅里,等侍女上完茶,许清和声问道:“这次出海情形如何,一切都顺利吧?”
“侯爷,本来一切顺利……”
李清阳刚开口便犹豫起来,转眼看了看厅中的侍女,许清挥挥手,等侍女退出去后才问道:“说吧,出了什么事?”
“侯爷,是这样,咱们船在辽东靠岸时,当地许多小部族都来跟咱们交易,有个叫奚南族的部落,还习惯在头上插长长的羽毛,阎公公的人向对方收购人参时,一时好奇将对方头上的羽毛拔下来把玩,这奚南族人就忌讳这个,加上双方语言不通便起了冲突,阎公公的人伤了四个,被打死两个,听说有一个还是阎公公的亲戚,这……侯爷,都怪小人没有交待清楚!”
许清眉头一蹙,先摆摆手说道:“这事不怪你!”
难怪李清阳亲自跑来京城一趟,敢情是这么回事,他接着沉声问道:“他的货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