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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凄苦的用手绢压着眼角,抽抽搭搭的说:“你倒是心情好,出了不得了的大事了!”
“怎么……”青禾素来胆子小,被叶景依这样一说,她几乎站立不住,幸得有丫鬟扶着,她才没有摔倒。
“看来,你也被瞒得紧,一想到这,我这心头便痛得无法呼吸!”叶景依揪着胸口,一副胸闷气短的样子。
青禾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小声的说:“您就别吓我了?”
“叶灵兮怀孕了,你知道么?”叶景依恨声道。
青禾先是一愣,紧接着便喃喃道:“她是王妃,由她怀上殿下的第一个孩子,也是理所应当的,若是你我先怀上,指不定名不正言不顺,还不能活呢?”
第201节
“你倒是大方得紧,现如今殿下便护着她,日日往她那里跑,若是她真生下一儿半女,以她狐媚子的功夫,指不定我们都得扫地出门,要不然怎么她过府之后,府中七个侍妾,只剩下你一个了呢?”叶景依冷笑着说。
青禾脸色一变,但是她很快又一笑而过。
“王妃菩萨心肠,定不会这样毒辣的!”言落,青禾屈膝告辞。
叶景依冷冷的看着青禾远去的背影,冷声说:“装柔弱,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装到何时!”
是夜。
荷花池边。
一个穿着暗色斗篷的个子稍矮的女子问另一个同样身着暗色斗篷个子略高的人:“我听说叶灵兮怀孕了?”
“笑话,她与穆寒清连房都没圆,怎么可能怀孕?”那人声音低沉,难辨男女。
矮个子女子失落的说:“可叶景依同我说,叶灵兮怀孕了,我试探过温嫔娘娘,她言辞闪烁,而且我看见她手里拿着寒隐寺求来的百子千孙符,看样子应当是不假才对?你确定他们没圆房么?”
“穆寒清时常与她同榻,却不知有没有圆房,不过他二人有没有圆房,都不会影响你,反正到最后,叶灵兮都难逃一死!”那人说罢,便折身要走。
矮个子女人急了,慌忙叫住那人说:“当初杀丽人,原本是想嫁祸给叶灵兮,可这么久过去了,叶灵兮不但没死,还越发得到殿下宠爱,我等不下去了,这么多年,我守在殿下身边,就是为了得到殿下的爱,我不允许意外发生,我不允许哪怕最后会死,但也能在殿下心口烙下烙印的女人存在。”
“你若想胡来,我也不阻止,但是你要想清楚,叶景依为何独独要告诉你这些?”那人说罢,大步流星的离去。
只留下矮个子女人站在荷花池边,喃喃道:“我知道叶景依想利用我,可我宁愿被她利用,至少她愿意弄死叶灵兮!”
这夜,叶景依格外谨慎,逼着春桃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进门,也不许她出门。
可是,更夫刚敲完子时的更,叶景依便起身朝门口走。
为了阻止她,春桃连忙拉扯,可叶景依却执着得很,狠狠的甩了春桃两耳光,而后麻木的说:“我要去城西破庙,那里好多男人,好多好多男人!”
春桃被叶景依的话吓得捂住嘴唇,但是意识到叶景依不正常,她也顾不得自己会被叶景依打死,连忙拉住叶景依。
“大小姐,您不能出去!”
“滚开!”叶景依狠狠的推开春桃,坚定的朝门口走去。
春桃没了办法,只能咬牙,举起手边的花瓶朝叶景依的头上砸去。
叶景依哼哼两声便晕倒了。
将叶景依弄到床榻上之后,春桃没敢睡,一来她害怕叶景依醒来会怪罪她,二来她怕自己知道叶景依的秘密,被叶景依灭口。
可不管怎么着,以叶景依的性格,她都难逃一死。
春桃思量再三,咬了咬牙,穿了叶景依一件黑色斗篷,走出了后院。
翌日清晨。
叶景依从昏睡中醒过来,她摸着胀痛的后脑勺,一坐起身来,便看见春桃战战兢兢的跪在榻前。
“昨夜我出了什么事?”叶景依没感觉到自己身上有被侵犯的痕迹,唯一觉得不舒服的地方,只有后脑。
春桃素来惧怕叶景依,屈于她的淫威,春桃不敢隐瞒,只好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叶景依。
叶景依听了春桃的话,眯着眼睛冷声问:“你说我很执着,并说城西破庙有很多男人等着我?”
“大小姐,奴婢也是不得已,才打晕了大小姐,求大小姐不要杀我!”春桃战战兢兢的说。
叶景依扬起一抹娇媚的笑说:“你昨夜救了我,我怎么可能杀你呢?你确定昨夜没有人来过我房里?”
“真的没人来过!”春桃一点也不信叶景依的话,可她在赌,赌现在叶景依没人可倚靠,所以不会杀她。
可她却想错了人心,在春桃低下头去的时候,叶景依眸色一寒,毒计已然浮上心头!
“罢了,今日之事我得多谢你,你先去替我取些朝食过来,待我用膳之后,便赏你些银子!”叶景依笑着倚在枕头上。
春桃哪里敢要叶景依的银子,她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大小姐,奴婢不要大小姐的银子,奴婢自小跟在大小姐身边,只要能帮大小姐分忧,奴婢便已经很开心了,奴婢这就去取朝食。”
“去吧!”叶景依淡声说。
待春桃一走,叶景依便立刻起身,她走到梳妆镜前,幽冷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自言自语道:“屋里就她跟我两个人,她去说对我忠心耿耿,一个连谎话都说不好的蠢货,如何能保住我的秘密?这世间只有死人,只有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言落,叶景依从她的梳妆盒中取出一个小小芝麻大的蚕茧。
她将蚕茧放在手中,端详了片刻之后,用针刺破手指,待血珠冒出来之后,便将那蚕茧放入血液之中,那蚕茧一进入血液中,便像活了一般,拼命的吮吸叶景依的鲜血,不过片刻,便将血吸干净了。
与此同时,蚕茧变成了一只深绿色的小虫子,诡异的扭动着肥胖的身子。
叶景依拿了一块干枯的药草,轻轻的将虫子与她的皮肤分开,娇媚的笑着说:“我的血可不能给你喝,待会儿端朝食回来那丫头,就是你的第一顿大餐,你只管好好享用,不要客气!”
那虫子在那药草上,立刻便老实了。
不多时,春桃端着托盘回来。
叶景依坐在桌案前,将一叠银票放到春桃手上。
春桃见那一叠银票,连忙跪在地上,恭敬的将银票送到叶景依面前,说:“大小姐,奴婢不敢收。”
“让你收便收着,你若是不收,我还怕你泄密呢?”叶景依似笑非笑的看着春桃。
春桃见状,连忙将银票揣到怀里,“大小姐,我收下便是,春桃绝对不会背叛大小姐的!”
春桃以为,叶景依是真的害怕了,她也以为,自己的小命保住了,可她万万没想打,叶景依给她的银票,便是结束她性命的毒药。
那小蛊虫被叶景依放在银票之中,熨帖在春桃怀里,她的体温让蛊虫苏醒过来,蛊虫凭着本能钻入春桃的身体里面,正一点点的啃食她的生命。
第202节
午时过后,叶景依一般都要小睡,可今日她却不曾叫春桃出去,而是将她留在屋中。
春桃坐在案前,只觉得困顿不堪,紧接着便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再撕咬着她的心脏,疼得她冷汗直流。
春桃的心里瞬间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她千防万防,最后还是中了叶景依的计。
春桃挣扎了几下,便跌倒在地上,她挣扎着想要起来,想要逃出去。
这时,原本已经躺下的叶景依忽然赤脚站在春桃面前,冷冷的看着她说:“中了我的蛊毒,你还想逃到哪里去?”
“叶景依,你这贱人,你不得好死!”此刻的春桃已经知道,自己求生无望,也再也不顾尊卑,开口怒骂叶景依。
叶景依冷笑着蹲下来,轻轻的摸了摸春桃的脸说:“在我不得好死之前,你已经不得好死了!”
“你这个让男人玩弄的贱人,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春桃捧着心口,幽冷的说。
春桃的话,无疑刺激了叶景依,她愤然拔下簪子,狠狠朝春桃的脸划去,瞬间便在春桃脸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救……”春桃想大声求救,可叶景依却一把捂住她的口鼻,厉声道:“你安心去死吧,我会好好活着,弄死叶灵兮,赶走那小贱婢,最后我与七殿下厮守一辈子!”
呜呜!
春桃挣扎了几下,便软软的倒在叶景依怀里。
叶景依不紧不慢的伸手探了一下春桃的鼻息,确定她已经死亡之后,她推开榻前的踏板,将春桃藏在床榻下面,拿手绢将簪子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之后,又将地上的血迹擦拭干净,才将踏板放回去,而后若无其事的出门去了。
期间,叶景依去胭脂铺逛了一圈,买了许多胭脂,又去了成衣铺子,买了几套春衫,最后去云外楼吃了一顿好的,暮色四合之后,才回到七王府。
回到房间后,有丫鬟来报:“侧妃,今日一直不曾见春桃姐姐,奴婢也不知夜里该如何安排,便冒昧来问问侧妃,今夜还要不要人守夜?”
“那贱婢与我逛街时,偷了我一只发簪,我一时生气,便将她赶走了,日后你便是这院子的大丫鬟,有什么事情,便由你来安排吧?”叶景依淡声说。
那丫鬟似乎没想到幸福来得如此突然,指着自己错愕的说:“侧妃说我是大丫鬟了?”
“怎么,你不愿意?”叶景依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淡声说。
那丫鬟连连点头说:“奴婢愿意,奴婢一定好好照顾侧妃,谢谢侧妃提携!”
“嗯,今夜我不需要人守夜,你打盆水来,我梳洗一番,便要休息了!”叶景依若无其事的说完,便转身进了内室。
进入内室后,她冷冷的讥笑着,看了床榻一眼,而后便继续若无其事的换衣服。
待丫鬟全部撤下去之后,叶景依才推开踏板,将藏在下面的春桃拉出来,用一块黑布包裹着,推开窗便将人丢了出去。
她这个房间最巧的地方,便是在荷塘边上,她想要毁尸灭迹,简直易如反掌。
做完一切,叶景依美美的躺在榻上,将自己双脚绑在床榻上,而后绑上左手,最后用嘴唇将自己的右手绑上,安安心心的陷入梦中。
而与此同时。
就在叶景依关上窗户的瞬间,一个黑影悄然投入湖中,将还来不及沉底的春桃抱起来,朝七王府外飞去。
子时。
原本将自己双手双脚绑住的叶景依,忽然直挺挺的坐起身来,用牙齿咬开绑在她手上的绳子,略显暴躁的解开脚上的绳子,然后快速跑出门去。
叶景依离开时,一个消瘦的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从一个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见叶景依衣着单薄的朝门外走,那人拉低了帽檐,紧跟着叶景依而去。
一路上,他跟着叶景依去到城西破庙,从破败的窗户里,他目睹了叶景依与人相奸的整个过程。
一切停止以后,他悄然离开,回到了七王府,消失在西厢。
翌日醒来,叶景依发现自己又在乞丐窝里,终是忍不住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
她的尖叫声惊动了那些乞丐,尤其是靠近叶景依的,骂骂咧咧的爬起来,说:“小贱人,昨夜叫了一夜不够,大清早就发春,看老子不弄死你!”
叶景依怒极,指着那些乞丐怒道:“你们这些该死的臭乞丐,本小姐要杀了你们!”
“你杀老子之前,先让老子快活一番!”那个为首的乞丐走过来,一把抓住叶景依的脚踝,狠狠一扯,便将她扯到自己身下,下流的用身子顶了顶叶景依。
叶景依眼里闪过一抹杀气,她愤然拉开手上的戒指,瞬间便有许多小虫子从她的戒指里面爬出来,疯狂的撕咬那些乞丐。
那些看似不起眼的虫子,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竟将破庙中所有的乞丐都杀得干干净净,空气中弥漫着浓重腥臭的血腥味。
目睹一切的叶景依冷笑一声,狠狠踢开她身边一个乞丐,整理了一下自己破败的衣衫,快步离开破庙。
午时,叶景依从睡梦中醒来。
一睁开眼便看到黑袍人悠然的坐在她榻前,从斗篷里看进去,他的面容永远藏在黑暗中,让人无法窥探到他的真实面目。
“啊……你,你来做什么?”叶景依拍了拍胸口,幽冷的看着黑袍人。
黑袍人被叶景依吼也不怒,只淡淡的看着她说:“你一夕之间杀了这么多乞丐,难道就不怕引火烧身么?”
“他们该死!”叶景依恨声说。
黑袍轻笑:“真正该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