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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再加上违禁之物出现的地方,慕重山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文殊在搞鬼,只是王爷有令在先,自己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这样的大罪,谁能够善终?还有王妃,请你带着世子快点找个地方避祸吧,最好不要在西陵的地界里,一旦事情败露,我怕你很难留下全尸。”说完慕重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王府。
文殊的看脸色瞬间变得雪白,她知道慕重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但是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慕重山没有拿自己给陵王府一个交代,忽然想到慕重山只听命与一个人,那就是已经被抓走的陵王战隅疆,文殊想到这里,泪水止不住的流出来,陵王确实对自己和战誉的关爱不够,但是真的不代表他不重视她们两人,到了现在才意识到这件事情,文殊宁愿自己从来没有写出那封信件,只可惜,一切都晚了。
不知道战元诩是不是故意羞辱陵王,他们离开陵王府以后直接大摇大摆的走在街道上,周围的普通老百姓看到往日高高在上的陵王居然被装进了囚车,都好奇的指指点点。
“王爷,这个滋味不大好受吧 ,平日里的你都是受到万人敬仰,何曾落到过这样的地步,要是王爷不适应可以和我说一下,在下可以找块黑布把车子蒙起来。”战元诩看着一言不发的陵王,心里非常的舒服,从王妃江云萦战死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期盼这一天的到来。
陵王战隅疆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只是闭着眼睛不说话,这多少让战先生有些不开心,当初他让王妃去战场的时候也是这么平静,好像去死的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等过了闹市,战先生他们并没有按照预定的路线出现在大路上,而是走近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但是这肯定不是战先生临时起意,因为就算这条道路有很多的岔路,但是他们一行人从来没有停下来犹豫过。
在一个丛林比较茂密的地方,战先生示意所有人停下了脚步,感觉到囚车停止了行动,陵王睁开了眼睛,熟知西陵地界一草一木的他何尝不知道自己处在的位置是西陵城外的一片荒林里边。
“怎么,先生这是打算在这里动手了么?”陵王看着向着自己走来的战元诩,不急不慢的说道,被抓进囚车的战隅疆显得格外的淡定。
没想到战先生走到囚车外直接坐了下来,他伸手在自己的怀里掏了一会,良久才找出一个酒瓶,没想到到他没有喝,而是直接递给了囚车里的的陵王。
“先生怀中藏酒的这个爱好还是没有变啊,怎么,这算是送行的礼物么?”’陵王没有考虑,解开酒壶就是一大口,只是没有想到,这熟悉的味道让自己愣住了。
“怎么样,王妃的‘百花蜜酿’是不是还是以前的味道?”原来这瓶酒并不是普普通通的美酒,它是上任王妃江云萦亲手酿制的。
过了许久,陵王才慢慢的开口:”你怎么会还有云萦酿的酒。”这个味道曾经令自己魂牵梦萦,这也是自己自北疆之战以后滴酒不沾的原因。
“本来这还是王妃准备的庆功酒,只是我趁着她不注意偷偷的偷出来的一部分,只是没想到,这成为王妃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念想,不知道在这个时候,王爷可曾后悔自己做过的决定?要不是你的决定,在下现在应该在教导你们的孩子才是。”战先生也不顾地上的泥土,直接做了下里,他想从陵王的眼睛里看到他的悔意。
虽然陵王战隅疆自认一生光明磊落,上对得起家国社稷,下对得起黎明百姓,可是让自己妻子陨落战场这样的事情,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恐怕自己未必会做出一样的决定,口中的佳酿自是美味无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下喉咙却异常的苦涩。
发觉陵王只是愣愣的拿着酒壶,一言不发,眼中的悔意一览无遗,战先生觉着没有再坐下去的必要了,他缓缓的站起来,已经不看有些失态的陵王,“王爷且放心,在下走这条路绝对不是为了对你不利,新皇再没有向天下昭告你的叛逆大罪之前是不会让你死去的,另外,我之所以走这条路是因为我太了解陵王府的军队呢,慕重山或许可以遵从你的指示放我们前行,但是西陵铁骑那些莽夫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啊,你就再委屈委屈吧。”
不知道为何,心中夙愿得到完成以后,战先生并没感到那种如释重负的轻松,而是有些许的没落,没了陵王妃,没了战隅疆,甚至没了陵王府,天地之大,不知道何处才可以让自己心安。
正如战先生所想,当慕重山把陵王被抓走的消息告诉西陵铁骑的严逯之后,本来光着膀子正在操场上训练的严逯连铠甲也不穿就直接打算出发。
慕重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打乱陵王的安排,于是直接拉住了严逯的战马,慕重山不愧是慕家山庄的第一人,在他运足内力之下,西陵铁骑的骏马居然不能移动丝毫。
“姓慕的!你想怎么样,我知道我打不过你,可是你要在阻拦我耽误了最佳的时间,就算我不说什么,我身后的弟兄也不会放过你。”不仅仅严逯,听到自己的王爷被人陷害犯了谋反大罪,所有人都忍不住了,绝大多数的骑士已经上了马,就等严逯的命令了,。
“严逯你清醒一点,别以为你这是为了陵王好,要知道陵王身边可是有朝廷的刑部尚书,不管王爷是不是冤枉的,你这样公然抢人,岂不是坐实了谋反之罪,还有你别忘了我们大夏的律法,私自劫囚,于犯者同罪,也就是说无论王爷是不是被冤枉的,你的谋反罪是板上钉钉的,你一个光棍不在乎,你也不替你手下的士兵们想想么?!还是你想看到他们也因为受你的牵连而家破人亡?!”慕重山的话语让严逯直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严逯回过头去,大声的喊道:“家里有妻儿老小的,马上出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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煽动
严逯的目的很明显,万一真的出事了,一个人哭总好过一家人哭,但是没有一个人想要退出,其实这也不奇怪,陵王战隅疆对待自己的下手是出名的好,现在真的发生了意外,很多人打算为他赴汤蹈火,这样的事情并不稀奇。
“何老三,你他娘的给我滚出来,你家小子前天才来军营里找你,牙牙学语的孩子伸着双手找你抱抱,老子看了都心疼,滚出去,这没有你的事!”严逯脾气虽然是差了一点,但是对于这件事情的定性还是很清楚的,他是真的不想有家室的人参与到其中。
没想到何老三一点也不为所动,愣是更着脖子不出来,最后气的严逯直接上手,但是就算被严逯捶的后退了好几步,何老三也不打算放弃这此行动。
“老子说了有家室的给我出来,你耳朵塞驴毛了,就散你不怕死,你也不替你的儿子考虑一下?”严逯看着何老三坚定的样子,更加的生气了。
“将军,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何老三不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当年北疆一战,我和几个兄弟因伤被俘,本来以为肯定会被蛮族人拿去祭天,没想到王爷居然带着人马杀了回来,虽然救了我何老三,可是王爷也被蛮族的弓箭手射中了一箭,从那天起,我何老三就发誓,我这条命就是陵王,哪怕有一天要用我全家的性命换陵王平安,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何老三脸上的神色说明他绝对不是开玩笑。
这下轮到严逯无语了,要知道自己已经把话说道了这个份上,就算自己不让他们去,他们恐怕也不会乖乖的在原地等待,于是他只好看向好久不开口的慕重山,希望他帮自己那个办法,谁都知道陵王是冤枉的,可是就这样出兵陷大家于不义,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大家听我说一句,既然大家都想把陵王从敌人的手里就出来就按照我的命令行事。”不得不说,慕重山在西陵铁骑里的声望还是很高的,他一开口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这次我们出动,不论是从大义上还是律法上都是站不住脚的,不管你参与了没有,恐怕新任皇帝是绝对不能放任一支不停他调遣的军队存在的,所以我们接到陵王以后,恐怕就是站到了朝廷的对立面,说不定我们要面对其他王爷组成 的联合讨伐军,我不强求你们不参加,但是严将军说的对,不能把你们全部的身家都压上,刚刚提到的那些有家室的人,现在你们回去抓紧事前安排你们的家人离开这西陵,不要告诉自己去哪里,一旦我们开始逃亡,家人就会成为我们最大的负担,这次新皇派来的人不多,给我两个百人小分队足以,人太多了反而不好行事,所以那些至今还没有成家的人和我先行出发,其他人原地待命,只要我们接到陵王,就马上离开大夏,我在草原里边认识一些故人,想来他们会给我们一个安家立业的地方。”思前想后,慕重山觉着蛮牛族似乎是个不错的归宿,凭自己和图蒙的交情,应该可以在蛮牛族的地界上获得一席之地。
等这百十人风程仆仆出发的时候,剩下的人紧锣密鼓的准备远行,那些有家室的士兵都立马回去遣散家人,不过像何老三这样的终归是少数。
“我说大统领,你真的打算去草原,要知道我们曾经和他们有着血海深仇啊 。”严逯一边操纵着坐骑,一边问身旁的慕重山。
“只要我们接了囚车,大夏就没有容纳我们的地方了,不管南宫瑾瑜用什么样的时间登上了皇位,只要他以皇帝的名义发下诏书,我们就不得不浪迹天涯,不过还好,就我们这百十号人而已,加上王爷,应该很容易逃出他们的围住堵截,”慕重山的话语差点让严逯从马上掉下来,不是说好了同生共死么,怎么一眨眼就变自己这百十号人了。
“你个木头脑袋就不知道动动,我要不是说那些人原地待命,不参与此次救援行动。他们会肯么?就算是王爷获救,他也不可能会允许这么多的人没个下场,所以我只好出此下策,等我们救了王爷,就直接离开大夏的地界,到时候新皇想必会玩命的追击我们,我们西陵铁骑好歹有三四千人,他们不会花那个力气去对付他们的。“慕重山自始至终就没有打算让全体人员一起陪葬,为了安定她们,只好撒了个弥天大谎,等事实大白于天下之后,那些西陵铁骑的人就是想做点什么也来不及了。
“难怪老子在战场上拼死拼活也就是个骑兵统领,这撒谎面不改色的本事老子是真学不会。”严逯对于这样的结果非常的满意,毕竟西陵铁骑里边的人都是自己老伙计,他也不想看到他们妻离子散。
听着严逯放肆的大笑,慕重山有些无奈,自己的权宜之计到了严逯这里就变成了老奸巨猾,不过对于这个莽直的汉子还真不好说什么。
不过慕重山和严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的一件事就是,陵王早就把他们的动向算的一清二楚,他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部下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
所以当战先生提出自己走的是小路的时候,陵王战隅疆没有一丝的意外,甚至还有些窃喜,最起码自己的西陵铁骑会完完整整的交到慕青峰手里。
“战先生,我们前边的路有些崎岖,我们走对了么?怎么和地图上标注的有些不一样,”周霍好歹是带过兵的人,走了一会就发现了周围的地貌有些不对。
说句实话战元诩自己也有些疑惑,这一带的地形图是自己根据记忆所画,讲道理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差距啊,但是现在很明显除了问题。
“战先生离开大夏的日子有些久远,有些事情怕是不知道,这一代曾经闹过乱匪。一些不知道哪里来的人在此占山为王,先生也知道我的眼里容不得沙子,为了彻底的剿灭他们,让他们再去祸害其他的百姓,我带领西陵的军民把出境的小路几乎都堵死了,先生认不得道路也是情有可原的。”囚车里的陵王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酒壶,一边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王爷给在下指条明路,我们如何才能离开这西陵的地界。”战先生的所作所为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现在无论如何也不是请敌人请教的时候吧,要是陵王故意把他们往死地上引,那可就是自投罗网了。
“先生万万不可,让这个罪王指路,那不是纵虎归山么。他可是……”周霍还没有说完,就被战先生伸手拦了下来。
“先生还是一如既往胆色异于常人啊,向我这个罪王问路,就不怕我故意引你们去送死?!要知道就你们这几十号人,恐怕我西陵铁骑一个冲锋你们就得损失殆尽。”陵王好像知道战先生要问自己一样。
“哈哈,王爷莫要说笑,要是你真想留下我们,早在陵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