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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茬
南宫瑾瑜在吴县令的引导下大摇大摆的走了长林镇,战先生也是紧跟着他的脚步。至于聂莺儿,则是一副小女儿的样子,亦步亦趋的跟着南宫瑾瑜。
“吴县令要是不嫌麻烦的话,可否带着我去看看你们长林镇的军威。我可是老早听说你们的战斗力很强,多次击退了乱匪,甚至都不用我们南岳府的军队出手啊。”
虽然知道南宫瑾瑜是不怀好意,但是作为上官想要看军备,无论是从法理上还是从人情上这个要求都不过分,没有办法,吴县令只好带着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守卫驻扎的地方。
此时的营地热闹的很,毕竟刚刚击退了敌人,再加上年关将近,所以整备是有些放松,张鹏等人甚至直接在营帐里开赌,这要是放到四王的军队里,最轻的也是个军棍处罚。
“我说赵大哥,谁不知道你去乱匪里边卧底了呢,你说你要是一分钱也没弄到手我是不信的,要知道乱匪可是以抢劫为生呢,再说了,少将军都给我说了,你是不仅混进了乱匪,还给那个什么狗屁战先生做了亲兵,好处还不是大大的拿?你看你也没成亲,钱留着也下不了崽,还不如拿出来乐呵乐呵。”
张鹏有些输红眼了,因此急切的想拉赵海首下场,富贵险中求,说不定能翻本呢。
赵海首相对于张鹏来说更像是职业的军人,但是最近的神经实在太紧张了,玩玩骰子说不定能缓解下自己的压力。
“我出十两,我押大!”赵海首犹豫了好久,还是决定赌一把。
“切,一看你就不会玩,已经连开五把小了,你还押大,看来你的银子要姓张拉。老子押小!”张鹏恶狠狠的把手中的银子丢到赌桌上,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在他看来,这是孤注一掷了。
“买定离手,开!”荷官打开筛盅,顿时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四五六!大!”
“呵呵,不好意思了,看来我的银子还得姓赵,倒是你的银子恐怕要嫁给我了。”赵海首笑着把桌子上的银子受到怀里。
愿赌服输,张鹏就是再不愿意也不好意思在说什么,他现在怀里就剩下不到二十两了,正在他在犹豫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后边传了过来。
“各位壮士好雅兴,不如让我也参与一下,博个彩头?!”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前来探访军营的南宫瑾瑜。南宫瑾瑜的富贵打扮立马让张鹏来了兴趣,看来大肥羊到了。
“咣当”一声,赵海首手里的银子掉到了地上,他整个人愣住了。
“我说,赵大哥,你不要钱也不能这么浪费啊,要知道我还缺本钱翻本呢……”张鹏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赵海首整个人怒发冲冠,手不觉得扶在腰刀上。
“赵大哥……”张鹏就是再迟钝也发觉了眼前的事情有些不对。
“你个乱匪的首脑,还敢来这里生事,我要为死去的李响队长报仇!”赵海首含愤出手,目标正是南宫瑾瑜身后的战先生。
战先生不闪不避,因为他知道南宫瑾瑜在这里不可能让自己受到伤害的,果然,赵海首的刀被一个貌不起扬的侍卫挡住了,只见这个侍卫空手接住了赵海首的刀,他的大手像一把铁钳子一样夹住了长刀,赵海首无论用尽多少的力气都不能抽回来。、
“张鹏,你他娘的愣着做什么呢,眼前的这个老头就是设伏杀了李响大哥的人,你打算看着他老死?”赵海首对着不知所措的张鹏一阵大吼。
听到眼前的人是害死李响的罪魁祸首,张鹏也顾不得赌钱了,直接招呼自己的兄弟出手想要把战先生来个五马分尸,但是南宫瑾瑜侍卫们的动作更快,呼啦啦的直接拔出了武器做好了战斗准备。
“都给我住手!不许动刀动枪。”吴县令一看情况不好,直接出面制止。
由于吴县令在中间站着,两边的人都不好动手,赵海首看起来不大言语,可是他是个有情有义的铁血汉子,看着仇人就在眼前,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战先生迷途知返,带着精锐投降我们南岳王的军队,我作为南岳王的唯一世子,想来还有接受投降的资格吧,你要是在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话,岂不是伤了天下人投效朝廷之心。”南宫瑾瑜给战先生找了个开脱的借口。
“呸!南岳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长林镇最危急的时候见死不救,现在安全了却来摘果子,这样的人也配称南岳王!呸!”赵海首满脸通红,但是还拿不出自己的刀来。
听到赵海首辱骂自己的父亲,南宫瑾瑜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不动声色的回头望着吴县令,用令人发冷的声音说到:“吴县令,有人当众侮辱家父,家父不才却也是朝廷册封的南岳王,不知道当众侮辱朝廷大员是个什么罪过。”
吴县令知道这下坏了,给了南宫瑾瑜发作的借口,可是他拿朝廷的律例来压自己,就是自己想要为赵海首开脱也没有办法。
“世子息怒,我的这个手下脾气急了点,有些口无遮拦,请看在他保卫长林镇不失略有微功的份上,就原谅他这一次把,本县求你了。”吴县令知道要是南宫瑾瑜今天铁了心的话,赵海首不死也得脱层皮。
“呵呵,吴县令好大的面子。”南宫瑾瑜怒极反笑。“照吴县令的意思,有点功劳就可以随便的辱骂朝廷大员,我看你们是不是把本朝的皇帝都不放在眼里啊!周队长,还要我教你怎么做么?”
被他点到名字的周队长暗暗发力,赵海首连人带刀的倒了过来,周队长顺势一脚踢在赵海首的膝弯上,武功不是特别精湛的赵海首哪里吃的住这股力量,直接跪倒在地上,就在自己想要起来的时候,一双大手稳稳的压在他的肩上,赵海首顿时动弹不得的。
“好,世子殿下我们认栽,不知道你要如何处置才能平息你心中的怒火。”吴县令强忍着怒意的说到。
“本来按照我的意思,像这种对家父不敬的人,一刀宰了谁也说不出个一二,既然吴县令说他杀敌有功,那我就给他个机会,军棍三十以示惩戒,但是前提是要给我父王道歉!卫队,行刑!”
随着小孩手臂粗的军棍狠狠的落在赵海首的背上,他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几棍子下去,他的后背渐渐的浮现出了血迹。等打到第十棍的时候,一口鲜血忍不住吐了出来,吐在积雪还没有化的地面上分外的眨眼。
“还有二十棍子,只要你低头认个错,我就免了你这皮肉之苦,如何?”南宫瑾瑜饶有兴趣的俯下身来,看着重伤的赵海首说到。
本来以赵海首的体格不至于连三十军棍都抗不下来,但是南宫瑾瑜为了给自己立威,找的是精通内家功夫的侍卫,所以几下下去赵海首就受了不轻的伤。
“呸!”赵海首突出一口带血的唾沫不在言语,很显然他受了不轻的内伤。
看着赵海首死不悔改,南宫瑾瑜别提有多窝火了,他用目光示意行刑的人,加大力度,想要把他当场毙命在此。
“他妈的,你们这是故意找茬,老子和你们拼了!”张鹏虽然在赌桌上六亲不认,可是看到自己的兄弟马上就要被打死,再也忍不住了,拔出腰刀就要拼命,周围的长林镇士兵尤其是赵海首的队员都在爆发的边缘,只要张鹏一声令下,这里马上就会变成战场。
“吴县令,这就是你们的兵?他们要是翻上作乱的话,我这些卫队可是会还手的。”南宫瑾瑜努了努嘴,他手下的部队马上做好了攻击准备。
“原来这个小兔崽子带着卫队进城是这个目的。”吴县令终于知道了南宫瑾瑜的目的,可是有些晚了。再说他也不想看着赵海首被活活打死,但是眼前似乎没有别的办法了、
“都……都退下……”没想到开口的是正在受刑的赵海首,虽然他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了,但是常年在军中厮混的他自是知道要是两方人马打起来,遭受毁灭打击的肯定是自己的队伍,长林镇的人杀杀乱匪还成,要想和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四王军队交手,还差的远呢。
“我……我口无遮拦,理当受罚……所有人都不……不准动。”赵海首的话语还是很有影响了的,就连张鹏也放下了刀,只是看着自己敬仰的人被打的遍体鳞伤,张鹏他们等人真的是心如刀绞。
“赵队长还真是会抓时机啊,要是在晚一点事情可就没法收拾了呢,看在你是条汉子的份上,只要你认个错,剩下的十几棍就免了,你看如何?”南宫瑾瑜有些开始喜欢他了,
没想到赵海首直接扭过头去,看也不看南宫瑾瑜。
自己的热脸贴在冷屁股,南宫瑾瑜的脸色变得分外难看,“给我打!让他张长记性!”
等三十军棍打完了,赵海首气若游丝,就算是侥幸脱得大难,恐怕以后也是个废人了,他的脏腑都收到了重击,随时都有死掉的可能。
“赵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慕青峰听闻军营右边,赶紧的赶了过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看着奄奄一息的赵海首,慕青峰怒火填膺,目光紧紧的盯在南宫瑾瑜的脸上。
“少将军,你可要给赵大哥做主啊,赵大哥就是说了几句话,就差点被他们活活打死!”张鹏看到慕青峰来了,感觉顿时找到了主心骨。
“少将军?!”南宫瑾瑜好奇的打量着这个俊俏的少年,当他看到慕青峰身后的卓弄月,不禁双眼放光,“好漂亮的女子,比我身边的聂莺儿不逞多让。”
殊不知聂莺儿和卓弄月此时也在对视,两个人都恨不得立刻杀死对方,其实也对,一个是魅音阁的月圣女,一个是画心坊的棋仙子,能和睦相处才怪。
“那美丽的姑娘,做本世子的宠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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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祸
不仅是卓弄月听到这个失礼的要求面露不悦,慕青峰更是忍不住了直接开口:“你算个什么东西?开口就让棋仙子做你的宠姬,你配么?”
“别人叫你少将军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来来来告诉我,你是个什么东西,敢称少将军,我怎么不记得这长林镇还有将军镇守呢?要知道冒充朝廷的人员可是不小的罪过呢,可不要给我发作的借口奥。”南宫瑾瑜直接就不加掩饰了,言语之下就想要慕青峰的命。
在南宫瑾瑜看来可不存在什么卑鄙不卑鄙,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就是最好的办法,刚刚用这招整死了赵海首,要是能趁机打到慕青峰,南宫瑾瑜觉得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可惜,一块北燕王府的玉牌打碎了自己的美梦。
“你是北燕王的什么人?”南宫瑾瑜觉得在这里还能见到四王的人很是意外。
“鄙人不才,得燕王妃赏识收为义子,你南宫世子可以带几千人的队伍,我堂堂北燕王府的准世子被人叫做少将军不逾礼制把?”慕青峰毫不留情的讥讽南宫瑾瑜是个仗势欺人的家伙。
“是你!你没有死?!”身后的一直不发声音的聂莺儿看到了眼前的人,不禁脱口而出。
“怎么,莺儿你认识他?”南宫瑾瑜对于自己的女人认识别的男人似乎是很不开心。
“这个小子中了我的三虫丹,按理说应该死了,怎么会一点没事的样子在这里站着?”聂莺儿当然不会蠢得说破自己曾经勾引慕青峰没成功,成为自己人生的一大笑柄。要知道聂莺儿凭借着独步武林的媚术,勾引了不少的良家子弟,虽然南宫瑾瑜不说出口,但是聂莺儿也能感觉到她是南宫瑾瑜的禁脔,一般人动不得,唯独在慕青峰这里碰了一鼻子灰,所以分外的记仇。
“没想到南宫世子和这种女人混在一起,要知道她可是北燕王被害一案的嫌疑人,世子就不怕摘不清楚?”
“北燕王死了?”南宫瑾瑜一愣,要知道最近大凉州的地界不太平,因此北方的消息并不是很灵通。所以就连北燕王遇刺这样的大事南宫瑾瑜也是毫不知情。
“哈哈,难怪我说北燕王妃会找你做义子呢,原来是死了男人,看你的年纪当个面首倒是正好,你的样子肯定很是讨燕王妃喜欢吧?”
这句话说得就很诛心了,很明显南宫瑾瑜觉得失去了北燕王的燕王府不值一提,不值得南岳王府放在眼里。
“那倒不用世子关心了,不过听说南岳王****,每天都要不同的美女侍寝,倒是世子要小心了,一不小心认错了娘可是丢人了。”要是论斗嘴的慕青峰的嘴自认不输给任何人,言语之中就是南宫瑾瑜不知道是那个被宠幸的婢女所生。
这下可是戳中了南宫瑾瑜的要害,只见他脸色一变,大声的喊道:“周霍!给我把他的嘴撕下来,让他知道信口开河的危害!”
南宫瑾瑜这是一言